从《孔雀东南飞》中感悟出的婆媳战争之灭
前⾔
⾼中学习这篇课⽂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感触到了,突然间想明⽩了似的,感觉⾃⼰好像是可以⼤概推断并整理出针对婆媳关系不和睦的⼀套解决⽅案,未来或许可以进⾏尝试。
正⽂
⾸先要感谢《孔雀东南飞》这⼀篇所谓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原来我也这么以为它是⼀爱情悲剧故事,但现在看来,它好像是在讲婆媳关系。
或许下⾯很多地⽅会有简单地曲解原⽂的意思的地⽅,但是道理只要明⽩了,并且能够帮助得到缓解婆媳关系,那我觉得,⽆所谓啦。
故事的焦点就是围绕丈夫焦仲卿,妻⼦刘兰芝以及其婆婆展开。
庐江太守衙门⾥的⼩官吏焦仲卿的妻⼦刘兰芝被焦仲卿的母亲赶回娘家,她回娘家后发誓不再嫁⼈。她的娘家逼迫她改嫁,她便投⽔死了。焦仲卿听到后,在⾃家庭院的树上吊死了。
简单聊⼀下"恋母情结",这个,弗洛伊德认为,在性⼼理发展的性器期,⼉童的性要求在亲近的异性家长中得到满⾜。
相传希腊神话中,王⼦俄狄浦斯违反意愿,⽆意中杀死⽣⽗,娶母为妻。弗洛伊德以此来描述性器期出现的⼉⼦依恋母亲、害怕⽗亲的情况。他认为男孩对母亲会发⽣爱恋,⽽对⽗亲怀有杀机; 为取得母亲的爱情⽽与⽗亲竞争,既潜意识地想取代⽗亲占有母亲,同时⼜很现实地承认⽗亲⽐⾃⼰更强⼤有⼒,从⽽压抑着对母亲的性冲动,并在⼼理上以⽗亲⾃居,把对⽗亲的恨转为模仿⽗亲的⾏为和态度,以此来博得母亲的爱。
这种恋母情结是⼉童性欲发展的⾼潮,也是性⼼理和⼈格发展的关键时刻。
那通过研究呢,东⽅⼈在⾃我这个概念⾥是拥有母亲这个概念的,但是⼤多数西⽅⼈没有。所以西⽅也就很少会出现恋母的情况。
但是在中国,其实还有⼀种情况,显然,更要普遍——轻微的恋⼦情节。
我认为很多的婆媳关系不顺的原因⼤多都是因为男⽅没有做好在⽼婆和母亲之间起到良好的平衡关系。
我们就来看焦仲卿吧,得知⽼婆在家⾥难做后,直接跑到母亲⾯前职责母亲的不是。
我们仔细来看⼀看,假如你是母亲,你养了⼏⼗年的⼉⼦,突然间跑到你跟前不停地说另外⼀个⼥⼈有多好有多好,你的⼼情会如何呢?在⼀起⽣活了以后,还不能欺负⼉媳妇,有些许的不满意,就会招来⼉⼦的不满与⼼疼。这是你的反应⼀定是吃醋,并且将⽕全部发到⼉媳妇⾝上,逼她难受。
但如果我们来换⼀种做法:
刘兰芝做的或许不好,婆婆也骂了她,焦仲卿得知后,来到母亲这⾥,也是开始简单地说⼀些刘兰芝的不对的地⽅,并保证以后她会做的更好。刚开始怎么可能有母亲⼤⼈会操劳持家呢,那是⽆论如何都⽐不上母亲⼤⼈的。
当然,在母亲⾯前这么说,但是⽼婆那边该怎么样还是应该怎么样,不出⼤错,婆婆⼜怎会继续为难呢?她看到⾃⼰在⼉⼦的⼼中的地位⽆可撼动,⾃然⽆需争风吃醋。反⽽是⼉⼦经常在母亲⾯前说⾃⼰⽼婆的不是说得多了,婆婆却会开始同情喜欢⼉媳妇了。关系⾃然也就融洽了。
所以呢,
重生婆婆斗穿越儿媳解决⽅案
男⼈,不要总是在⾃⼰妈⾯前说⾃⼰的⼥⼈哪⾥都好,多夸⾃⼰的⼥⼈不如妈,哄得母亲⾼兴了,婆媳关系融洽了,熟识了,⾃然以后的⽇⼦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了。
好,就这样。
最后贴上原⽂,供我们欣赏:
序⽈: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吏焦仲卿妻刘⽒,为仲卿母所遣,⾃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死。仲卿闻之,亦⾃缢于庭树。
时⼈伤之,为诗云尔。
  “孔雀东南飞,五⾥⼀徘徊。⼗三能织素,⼗四学裁⾐,⼗五弹箜篌,⼗六诵诗书。⼗七为君妇,⼼中常苦悲。君既为府
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稀。鸡鸣⼊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断五匹,⼤⼈故嫌迟。⾮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
妾不堪驱使,徒留⽆所施,便可⽩公姥,及时相遣归。”
  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三年,始尔未为久,⼥⾏⽆偏
斜,何意致不厚?”
  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礼节,举动⾃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由!东家有贤⼥,⾃名秦罗敷,可怜体⽆
⽐,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不复取!”
  阿母得闻之,槌床便⼤怒:“⼩⼦⽆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府吏默⽆声,再拜还⼊户,举⾔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意,慎勿违吾语。”
  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敢⾃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谓⾔⽆罪过,供养卒⼤恩;仍更被驱遣,何⾔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光;红罗复⽃帐,四⾓垂⾹囊;箱帘六七⼗,绿碧青丝绳,物物各⾃异,种种在其中。⼈贱物亦鄙,不⾜迎后⼈,留待作遗施,于今⽆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著明⽉珰。指如削葱根,⼝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双。
  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昔作⼥⼉时,⽣⼩出野⾥。本⾃⽆教训,兼愧贵家⼦。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还家去,念母劳家⾥。”却与⼩姑别,泪落连珠⼦。“新妇初来时,⼩姑始扶床;今⽇被驱
遣,⼩姑如我长。勤⼼养公姥,好⾃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
  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道⼝。下马⼊车中,低头共⽿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转移。我有亲⽗兄,性⾏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长劳劳,⼆情同依依。
  ⼊门上家堂,进退⽆颜仪。阿母⼤拊掌,不图⼦⾃归:“⼗三教汝织,⼗四能裁⾐,⼗五弹箜篌,⼗六知礼仪,⼗七遣汝嫁,谓⾔⽆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归?”兰芝惭阿母:“⼉实⽆罪过。”阿母⼤悲摧。
  还家⼗余⽇,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双。年始⼗⼋九,便⾔多令才。
  阿母谓阿⼥:“汝可去应之。”
  阿⼥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违情义,恐此事⾮奇。⾃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
  阿母⽩媒⼈:“贫贱有此⼥,始适还家门。不堪吏⼈妇,岂合令郎君?幸可⼴问讯,不得便相许。”媒⼈
去数⽇,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主簿通语⾔。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义,故遣来贵门。
  阿母谢媒⼈:“⼥⼦先有誓,⽼姥岂敢⾔!”
  阿兄得闻之,怅然⼼中烦。举⾔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以荣汝⾝。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
  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
  媒⼈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府君:“下官奉使命,⾔谈⼤有缘。”府君得闻之,⼼中⼤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内,六合正相应。良吉三⼗⽇,今已⼆⼗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鹄舫,四⾓龙⼦幡。婀娜随风转,⾦车⽟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镂鞍。赍钱三百万,皆⽤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市鲑珍。从⼈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阿母谓阿⼥:“适得府君书,明⽇来迎汝。何不作⾐裳?莫令事不举!”
  阿⼥默⽆声,⼿⼱掩⼝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持⼑尺,右⼿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欲暝,愁思出门啼。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三⾥,摧藏马悲哀。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怅然遥相望,知是故⼈来。举⼿拍马鞍,嗟叹使⼼伤:“⾃君别我后,⼈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君所详。我有亲⽗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君还何所望!”
  府吏谓新妇:“贺卿得⾼迁!磐⽯⽅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时纫,便作旦⼣间。卿当⽇胜贵,吾独向黄泉!”
  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执⼿分道去,各各还家门。⽣⼈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府吏还家去,上堂拜阿母:“今⽇⼤风寒,寒风摧树⽊,严霜结庭兰。⼉今⽇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神!命如南⼭⽯,四体康且直!”
  阿母得闻之,零泪应声落:“汝是⼤家⼦,仕宦于台阁。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东家有贤⼥,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
  府吏再拜还,长叹空房中,作计乃尔⽴。转头向户⾥,渐见愁煎迫。
  其⽇⽜马嘶,新妇⼊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定初。“我命绝今⽇,魂去⼫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挂东南枝。
  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驻⾜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戒之慎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