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仙李白与诗圣杜甫的诗歌风格
  在的学习中,我们可以感悟古诗语言的凝炼含蓄与意境的深邃,可以深刻地了解历史文化。
  1.的浪漫主义
  李白是我国唐代著名的大诗人,他的人格和艺术个性常被大家用浪漫、天真、豪放、飘逸、自我意识等形容。李白在思想和行为上的突出表现是自我仙化、任侠使气、交友真诚。李白用浪漫主义的手法,抒写了他对大好河山的喜爱,对美好仙界的向往,对世俗的鄙弃,对权贵的蔑视和追求自由的思想。虽然,他所追求的政治理想和从政行为都缺乏现实性,但以其特殊的气质表现在里却是天然率真的,他的天然率真表现在诗歌艺术上不被传统所束缚,任凭自己真情的自然流露,正如在《书怀赠南陵常赞府》中“君看我才能,何似鲁仲尼”,自比大贤。
  1.1 李白的豪放不羁
  李白的诗歌最大的特征就是“豪”。他的豪放可以表现在两个方面,一者是他对自己的自信十足以至于有一些狂妄,因为他有恃才傲物的资本来表现自己的清高,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而另一个方面,李白的诗歌气势恢宏,意境广阔。在描写山川《》写
道“噫吁口戏,危乎高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多用整齐的七言与九言,同时又四次转韵,手法变化多端。又如“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一句,意气奋发,豪迈奔放,这是对自己充满信心的表达,也是对自我、对人生的有力肯定,就连贺知章也为李白的大气深深所折服。《山中与幽人对酌》中写道:“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又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将这种毫无遮饰的情绪大胆的表露,构成自豪放纵逸的特征,同时也表现出诗人顽强的生命力量。
  1.2 李白的飘逸俊美
  李白的飘逸俊美表现之一是语言自然朴素,所咏之物脱口而出却不加雕饰,也是他“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语言的具体表现。他认为艺术美的最高境界就是“天真”,在讴歌祖国山河与美丽的自然风光时,不事雕饰,不掩真情,诗的风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他主张尊重诗人的创作个性,相信诗人的创作活力,始终在自然、率真中体现自己真实与质朴的人生,如:“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又如:“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展现了作者旷达博大的胸襟和飘逸潇洒的性格。
  2.的现实主义
  杜甫眼极冷,他总是毫不留情的透过人们伤痕累累的皮囊触及最柔软的内心,杜甫的心却极热,从他的诗的字里行间无不渗透着对百姓的同情以及对统治者的谴责控诉。杜甫的诗,就像昂贵而冰冷的镜头,总是如实地记录着社会百态,最真地描述着发生在社会底层小人物身上的事。
  2.1 杜甫的沉郁顿挫
李白的诗风是  “沉郁”是指其题材严肃,感情深沉、深挚,作品思想内容的博大精深,“顿挫”指诗文的风格深沉蕴籍,语势有停顿转折,而“沉郁顿挫”被用于形容杜甫创作的主导风格。
  杜甫诗中的“沉郁”融合了感伤与思考,其情感无法得到爆发和宣泄,只能依靠诗词进行渗透。杜甫在诗篇中呈现出沉闷、悲伤的彩以及哀婉的感伤是杜甫“沉郁顿挫”诗风的一种表现方式。他一生忧国忧民,把爱国思想和忠君交织在一起,把皇帝看成国家社稷的化身,把国家成败的希望全寄托在皇帝的身上,对皇帝是一味的忠诚,他从早年的志向直到临终仍在惦念着:“战血流依旧,军声动至今”,正如《南征》中:“者病南征日,君恩北望心”所写,诗
人去世前一年,抱病漂泊时仍对皇帝感恩戴德,忠诚不舍,无论顺境还是逆境,他始终希望以丞的身份辅佐国君。正如他在《春望》中的“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所描写的那样,战争不断,家书无法送回,战争到最后不管是胜还是败,苦得都是百姓。诗是历史的真实写照,形同诗人的眼睛和耳朵,而杜甫的诗就是是历史的桥梁。他“沉郁顿挫”的诗风转变成悲伤的字符,体现了他对国家和人民的热爱,更成就了的光辉时代,为后人留下值得歌颂的诗篇。
  2.2 杜甫的咏史怀古
  杜甫着眼于“入世”重于写实。他身经唐朝盛极而衰的巨变,动荡不安的生活给他的`身心造成了难以愈合的创伤,他将时代由盛转衰,急转直下的衰败景象纳入笔下,反映除了出了社会的不公与人生的悲惨艰辛,起到了抒怀或谏政的作用。正如《兵车行》中描写的“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这首诗主题是征兵送行,寓情于叙事之中,在叙述中张翕变化有序,前后呼应,严谨缜密,诗的字数杂言互见,韵脚平仄互换,声调抑扬顿挫,情意低昂起伏。
  杜甫有“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宏伟抱负,他同情人民,甚至情愿为解救人民的苦难甘
愿做自我牺牲。动乱中生活的困苦,使杜甫时刻为妻子和儿女能否过上安乐的生活而担心,为儿女挨饿乃至死去而伤心痛苦。例如《北征》、《述怀》等诗篇都表达了诗人浓浓的骨肉情深。
  3.总结
  李白在继承前人优秀传统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了中国古代诗歌的艺术特,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诗歌风格,特别是浪漫主义表现手法,使其诗歌充满浓厚的自我表现的主观彩。如李白在《沙丘城下寄杜甫》中写道“我来竟何事,高卧沙丘城。城边有古树,日夕连秋声。鲁酒不可醉,齐歌空复情。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李白起笔设问“我来竟何事”,复自答“高卧沙丘旁”,而杜甫起笔却在《天末怀李白》中先问“君子意如何”,一个先言己,一个先问他,李白浓厚的自我表现彩可见一斑。杜甫与李白充满传奇彩的身世血脉不同,杜甫出身书香门第,是忠诚的儒家弟子,他接受的教育是家国天下、君臣父子,所以他没有李白超然的仙气,他真实地活在大唐的土地上,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李白的“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与杜甫的“古凭锦水双行泪,好过瞿塘滟堆”较读,一个俊快,一个沉挚,性气不同,晰然可见。
  如果说李白的生命似酒,烈酒,以强势的姿态张扬的游走在天地间,那么杜甫的生命就似水,无所不在的各种形态的水,杜甫之就真就善犹如水之就下,是命运的安排。他的静定,他的沉郁如同来自西伯利亚的风,冷的刺骨,它的尖锐凛冽从来不屑于隐藏,但是正是有了它的存在,人们才会相信,春天不会远了,藏在冰层地下的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