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散文伤感文章
古风散文伤感文章
唯美的古风,伤感的意境,看看下面的古风散文伤感文章吧!
古风散文伤感文章:大唐柳
渭城在哪儿?唐代的柳是否还那么清新?
每次送别时,总想陪伴着友人走进客含,像唐代诗人那样叫上一壶酒,点上几碟菜,在四周绿中间“二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可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也无法如愿以偿。
同唐人相比,我们总是少了一份旷达,一份恬淡,一份缠绵。
唐人的神韵,唐人的风范,犹如他们所歌颂的柳一样,永远那么潇洒,那么清新,那么多情,也永远在唐诗里“依旧烟笼十里堤”,让我们这些后来人向往,又让我们无法企及。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今夜,月宜人,独坐在客舍里,看黄昏的月光给窗户镶上一道金边,一直伸向山的那一边。
我的思绪又一次踏着遍地月光,沿着《渭城曲》所铺设的意境,走上了去阳关的古道。
去阳关的道路上,多了驼铃狼烟,多了孤独、寂寞与苍凉。
然而,这一切都挡不住唐人哒哒的马蹄。
不就是沙漠吗?他们就是为沙漠而来,为“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浑而来,为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奇美而来,为“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自信而来。
于是,唐诗中出现了离别,出现了折柳。
客舍对饮,灞桥折柳,这种习俗不知是否起于唐代,然而却被唐人挥洒得淋漓尽致、情意万千。
当他们拉着马缰绳,立在驿道边,折柳相送、依依惜别时,风吹动着他们青的长衫,飘飘欲飞。
唐代国势强盛,读书士子人人奋袂而起,走出书斋,离家别子,仗剑远游,去河朔,去塞上,去长安,以求博取功名利禄,入世之心极重。
可一旦他们发现所求必须以人格付出为筹码时,他们却惶惑了,他们沉默了,他们爆发了,最终选择义无反顾地高唱“?7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长揖而去,拂袖归山,然后再去寻新的起点。
他们重视功名,但更重视人格的独立、精神的自由。
唐代文人的腰杆同笔杆一样,铁硬。
因而,唐诗就显得洒脱,富有个性。
而唐代的诗人们却漂泊南北,沦落天涯,饱尝颠沛流离之苦。
别,是经常的;聚,是短暂的。
可唐人的感情从没被滚滚红尘所消磨。
相反,由于长期漂泊在外,他们更需要友情慰藉,于是,他们更看重友情。
倾盖如故,一见倾心,彼此从不因身份、地位与政见的不同而有所改变,也不因生死而隔离。
李白和杜甫京华一见,从此至死不忘。
元稹在谪所听说白居易被贬后,重病之中昏夜惊起,绕室彷徨,如同身受。
而白居易到了晚年,读到元稹的遗诗犹涕下沾巾,不能自已。
唐人,真是太多情了。
在南来北往的路上,送人的,折柳相赠;离去的,接枝挥别。
“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然而,柳条一年一青,岁月却慢慢老去,唐人衣袂飘飘,迈着潇洒的步子,一步步走入历史的深处,成为一处可望而不可即的风景。
在故都的某个雪天里,突然想到老家江南的蓑衣来了。
满目彤云里,翻读一本江南的画册,心情一派宁静平和。
那连绵的苍翠山峦,那层层叠叠的梯田,那高低错落犹如穿着蓑衣的房舍,总给人以平和与安详。
满目烟云,缭绕着江南的烟花三月。
三月的江南,春光弥漫,而乡村小道上穿着蓑衣赶着牛回家的牧童,总把一管缠绵的委婉的'笛声传入我的耳鼓。
而穿着蓑衣在微雨中插秧的山地汉子,则把一篇耕作图画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很少听到歌唱江南蓑衣的歌曲,江南的乡野之歌似乎除了采茶桃花和篱笆修竹外,就没有别的了。
而蓑衣却依然沉睡在古典中:“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西塞山就在我的记忆中与我隔岸相望。
这江南的景一半是属于蓑衣的,这季节的一半还是属于蓑衣的。
不光是春天,还有下雪的隆冬,独钓寒江的孤舟蓑笠翁,一直在我眼前描绘着悠远的江南山水。
在风景中出没的穿蓑衣的人,不仅仅是牧童,还有渔人,他们都是志趣清雅的高人。
一蓑风雨,一叶孤舟,一片兰桨,一弯明月,顺流而下,逐草而居,是多么潇洒逍遥啊。
我常把穿蓑戴笠的人称之为隐士或佛陀,且看那蓑衣似乎张开诗歌或者哲学的虚玄的羽翼翩然飞翔在空明中,如神灵一般幽远而深邃。
这是自由狂放的,是寒山诗中的极致,远峰、孤舟和烟雨萧寺,只是绝妙的陪衬。
江南的蓑衣飘扬在诗意中。
一袭蓑衣穿行在时空,犹如达摩的一苇渡江,把无限的禅机融入空濛和苍茫之中。
江南蓑衣是一种平常的极不起眼的家用物什,与镰刀、锄头和竹笠一起静默和谐地相处。
在风雨中的劳作是艰辛的也是欢愉的,蓄满微凉的忧郁。
当踏歌的农夫带着一身泥水,从田里山间归来,蓑衣和竹笠随即被挂在墙上,农夫歇息了,而它们则开始了默默的对话。
蓑衣注定是蓑衣,竹笠注定是竹笠,似乎与主人一样无法逃避命运的摆布,无法摆脱生活的清寒。
它们的主人一直向往着远方,但总无法走出这片山坳,他与他的老牛一起,在这片小小的田地间一圈一圈地跋涉着,总超越不了这历史因袭的圆周。
雨中的蓑衣凝望着主人口鼻间升腾的气息,如雾般的慨叹着,幽幽地怀想着,难道主人真的没有幸福的愿望,没有丝毫改变命运的企图?
尽管如此,蓑衣还是会与主人相依为命、乐享清贫的。
它害怕的是主人会在某一个时刻逃离,与它不辞而别。
江南的蓑衣有着和主人同样的劳累和憔悴。
岁月的风刀霜剑早已撕裂了它的前襟。
它毕竟诞生或者寂寞地消失在理想的记忆中,当它在尘封的空间被人翻捡、被人展示的时候,是否还惦念着主人日益苍老憔悴而衰败的容颜?
在更加繁忙的时日,主人来不及与它打招呼,就融入城市街衢的喧嚣里了。
当他在难得的寂静时分一个人端坐,蓑衣的影子就清晰地浮现出来了,在脑海的某个角落里难以拂去。
在某个下着微雪的夜晚,在某个寂寥的街道上,在街灯的照映下,他忽然发现了久违的江南蓑衣的影子。
在某个茶室和酒吧间,他看见蓑衣还有竹笠高挂在髹漆得艳红或者金黄的柱子和墙壁上,落满灰尘。
那里不适合它们!主人想,此刻,它们仿佛像女郎,像示众者,像引颈自戮的罪囚。
它们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啊!那些酒客茶客是不知道的。
江南的蓑衣和竹笠经年地寻,在远远地翘首远望。
它们想,城市里总会下雪或者下雨,这样的念头能解除心头的焦渴。
它们想,下雨了,主人就会重新穿戴起它们,潇洒地走过雨巷。
来自江南的主人躲在暗角,两眼噙泪。
伤感的文章他在等待着内心的救赎。
古风散文伤感文章:怀念那个有故事的年代
童年已经渐渐走远,但童年留给我的回忆却令人难忘。
尤其难忘的是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迷人的故事。
父亲喜欢串门,喜欢领着我到老头儿堆里去。
那些老头儿肚子里有无穷无尽的故事。
有个三哥,是老光棍,但是挺乐观,会讲很多故事。
我很喜欢听他讲故事。
这位三哥讲起故事来不紧不慢,洋腔怪调,很有意思。
当然,他讲的故事大多是道听途说来的,很多是鬼怪故事,白天愿意听,晚上就害怕。
我最愿意听的是我家隔壁的学俊二叔讲的故事。
学俊二叔是个老私塾,在我们村属于饱学之士,他的故事特别多,历史书上的,小说里面的,还有自己的亲身经历。
学俊二叔读书多,对于一些故事,他能区别真假,所以讲起故事来有板有眼,那是二叔独有的风格,那是二叔独有的滋味儿。
冬天忙完了,活几乎没有了,一些老头儿青年都凑到学俊二叔家里,听二叔讲天南海北的故事。
我那时小,到二叔家只是站着听,也属于凑热闹。
开始怕人,自己一个人不好意思去,后来父亲领着去,慢慢就熟了,也不扭捏了。
有时候早晨放了学不回家,而是在二叔家听上一会儿故事,再悄悄回家。
母亲知道后,常常责备,嫌不回家帮她烧火做饭,说什么早回家一会儿,拉把风箱也好的,可我哪里肯?一是想偷懒,二是被二叔的故事所吸引。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