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回外婆家过年。去过外婆家很多次,但过年是第一次。
     
      凌晨出发,冻雨不留情面的侵蚀我的心神,我不禁加快了脚步,唯恐晚一步上车。
     
      心已散去等待的浮躁,只是望着车外那难得的夜景:细雨朦胧,稀零的指向灯点缀者那沉寂的山包,诡异的流动着一片墨绿。看久了难免觉得枯燥,昏昏欲碎。可就在要睡着时,东方呈现出了鱼吐白,也就到了外婆家。
     
      寒风为所欲为的肆虐着行人,空钻进去,看到行人发抖而又缩了几分的身体,便更嚣张了……
     
2015年春节
      到了外婆家,喝着杯热茶,看着外面的表弟放着鞭炮,多么温馨和谐。可,当我看到一棵老树旁那满地玻璃瓶后,冒出个邪恶的想法——拿(鞭炮的一种)炸碎他们。
     
      点了之后炸得很快的。这危险的任务自然由我来做,前一两次没经验,碎片还扎进了眼角,咬牙一拔,看都不看一眼又不怕死的去炸了……看到那满地的玻璃瓶碎片,一股罪恶感油然而起,爽快!可该怎么处理呢,我是个“勤劳而善良”的人,看着满地狼藉,于心不忍的我将它们都捡到一个隐晦的路口,不容易被人发现,所以很多人无顾忌走上去……结果可想而知。玻璃瓶要是会写字,估计要写一篇“玻璃瓶血泪史”。
     
      初二,我第二次去观赏舞狮。诗人白居易《西凉伎》诗中对此有生动的描绘:"西凉伎,西凉伎,假面胡人假狮子。刻木为头丝作尾,金镀眼睛银帖齿。奋迅毛衣摆双耳,如从流沙来万里。"诗中描述的是当时舞狮的情景。果不然,狮子外形威武,动作刚劲,神态多变,动作疾而不乱,节奏顺而不僵。
     
      小住了五天,便到了归途之期。仍是那股寒风,但,我想多被他多取笑多一会,因为我已经喜欢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