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回忆奶奶作文六篇
回忆奶奶作文 篇1
我奶奶已经是八十了,她的大半辈子是在上个世纪度过的,可以说,她几乎见证了上个世纪发上的一切。我们小的时候,奶奶常给我们讲她小时候的事。
奶奶小的时候,正是八年抗战的艰苦时期。她从小没有母亲,父亲每日酗酒。那时她还只有五六岁,就开头做家务。要不然怎么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呢?
日本鬼子来的时候她们每天东躲西藏,吃不饱,穿不暖。她吃过糠,啃过草,见过村里的乡亲被日本人用刺刀刺死。那些血泪的历史都在她的记忆里,后来鬼子走了解放了,她们有饭吃了,不过还过着精打细算的日子,买什么都用票。家里口粮不够的时候,就在饭里用力掺水。
她长大结婚后,正是公社化时期。家里有5个女儿,大的带小的,自己却成天起早贪黑地在田地里干活。据说,那时女的一天挣的工分是几分钱,男的也只有一两毛。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要下地了,太阳下山好几个小时了还在地里。始终都是摸黑下地,摸黑回家,面朝黄
土背朝天。那时候生活艰苦,却很简洁,很朴实。没有贫富差距,没有地位凹凸,在那个年月,村里开大会也是常有的事。
我奶奶年轻时的消遣活动是看电影,乘凉,听收音机。晚饭过后,大队里放电影了,人们饭后就拿着小凳子全家去看电影。有时候还走路去邻村看。夏天晚饭过后,通常是端个凳子、拿个蒲扇在晒谷场上乘凉,很多人堆在一起谈天。有时候,天实在热得睡不着觉,就在晒谷场上铺个凉席,挂个蚊帐,那应当是前辈们的“宿营”吧?
后来,家里有了收音机,每天干完活回来能听上个小曲儿,生活也算是有滋有味了。“收音机热”过后,电视机诞生了,农夫们从“听”到“看”的愿望实现了。不过,当时买台黑白电视机也不是件简单的事,一般一个村也就只有三四户人家才能买得起。只要有电视机在播,就必定有一大人围着一个电视屏幕看得津津有味的。听我奶奶说,她们年轻的时候许多人一块儿端个饭碗坐在凳子上看《西游记》。那场面肯定特壮丽,也极温馨。无论看多少遍,她们总是看不厌,总是看不明白那个小盒子里怎么会有人在动、有人说话的声音。
简洁的生活是一种美好。
回忆奶奶作文 篇2
国庆假期的最终一天,下午5点左右,从镇海门大桥向西走。
人行道不宽,奇妙地利用了桥两边的高处。前面是两位老奶奶。老人可能是闲来无事,出来溜达溜达,一步一晃,慢吞吞地往前。反正不急,就跟在两位老奶奶身后缓缓前行。将近黄昏,西边的天空中,秋日的太阳发出柔软的光,有些黄又有点红。夕阳下,老人闲逛,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协调感。 奶奶说
其中一位,花白短发,身形较胖,背稍稍有点驼。我离老人有点近,她身上隐隐有一股檀香飘来。
这老人,这味道,让我想起了我的奶奶。然而,奶奶不信佛,也没有点过檀香,至多逢年过节点一小盘卫生香。为什么会触景生情呢?可能是我太久没有怀念奶奶的原因吧。
奶奶生了四个儿子。上个世纪八几年,就分了家。爷爷逝世后,每月都有遗属补助,奶奶明智地选择一个人过日子。或许由于我是长孙,奶奶对我比较疼爱。话说回来,她老人家对每个孙辈差不多都是同样的看法。
奶奶爱吃豆腐,最拿手的一样食物是煎“熟扁食”。也许她喜爱这样的吃法,所以常常中午多煮些扁食,晚上把吃剩的下锅煎。煎好的扁食,泽金黄,挺而不硬,脆而不焦。我妈对这样的厨艺艳羡不已,间或试煎一番,却从未胜利过。
人到中年,关于奶奶的往事记得的已然不多。
我还是孩童时,某日,父母吵架,波及两家。当年分家后,父亲相当于入赘我外公家。那天晚上,两家人站在村庄最开阔的坝场口,吵得不行开交。缺乏十岁的我,吓得直掉眼泪。是奶奶,把我揽在怀里,护着我:“走,佤〔方言音〕家去!”她口中的这个“家”,就是她一个人独住的屋子。三十多年过去,每每忆及,音犹在耳。
或许是由于家教过严,我从小比较内向。父母遇到一些他们抹不开面子的事,偏偏喜爱指派我左邻右舍借东借西。童年时,这样的'任务经常让我苦不堪言。一天晚饭的小菜没有着落,母亲派我向一户人家要辣椒。在年幼的我看来,这个“要”,比要饭的乞丐好不到哪里去。心中万般不情愿,但母命难违,只好硬着头皮执行指令。这户人家就在我奶奶家西边,需要经过奶奶家门口。要面子思想太重,怎么好意思开口?快走到人家门口,我又逃也似的往回溜;又不敢真的回家,要不到辣椒,妈妈岂不要打死我?在小路上反反复复走
了好几个来回,始终下不了决心。奶奶看到我,忙问我有什么事。我告知实情。说来也巧,那天她刚刚把菜地里的辣椒全拔了,还没摘下来。她说:“你不敢去,就不去好了,正好把我家的辣椒摘回去。”那一回,奶奶可算是帮我解了大围。
回想奶奶,年轻时含辛茹苦,把四个儿子拉扯大;晚年未至,就失去丈夫;生命的最终一年,饱受病魔熬煎。她是一个乡下女子,目不识丁,顽强而偏执,对我这个大孙子从无恶意。她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地尽过孝心,真是惭愧!
奶奶过世已十多年,最初几年我没有梦见过她,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想弥补我的圆满,后来有几次她消失在我的梦中,样子还是那么慈爱……
奶奶,你在天堂还好吗?
回忆奶奶作文 篇3
奶奶的大半辈子都在料理猪,她每天都到柴房里煮猪食,奶奶的每一瓢糠,每一抓菜,每一升水都是定量的,甚至连煮猪食的时候,她都会守在旁边,用一把补了许多回的芭蕉扇调整火力,寸不不离。她说:“只有这样煮出来的猪食,猪才能吃得香。”当到了喂食的时
间,她会一边把羹倒进猪槽里,一面抚摩着猪的背,很轻很轻,就像是在安抚小孩,而后奶奶还会哼上几句贵州土歌,那对奶奶来说真的很欢乐……
在乡里,扁担在小时侯是一种很。奶奶挑水时总是只轻轻一下蹲把扁担压在右肩上右手一压在扁担前方,很轻松的就把两桶水给抗起来了。我时常很倔强的执意要帮奶奶抗,但每次我的小肩膀总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量,奶奶笑着说说:“等洋洋大些再帮奶奶吧!”我撅着个小嘴心里很不服气,暗暗下定,肯定要在长大之后帮奶奶挑水。就这样,奶奶沉重的脚印刻在了田间地头,当然,留下的还有奶奶对劳动的喜悦。
我记得小时侯家里有一架一骑起来咯吱作响的凤凰牌单车,奶奶便用他来送我上幼儿园,奶奶还特地为我在后坐上按了棉垫子,尽管这样,陡峭的小路还是把我蹬得生疼,但小路上却不乏我于奶奶的欢乐 。每每路上我都会唱上一曲“世上只有奶奶好”来消退奶奶搭我的劳累“世上只有奶奶好,没奶的孩子像跟草……”完后,我会问奶奶:“奶奶还累吗?”奶奶总是笑着说:“不累,有我的乖孙给我唱歌,怎么会累呢?”我咯咯的笑了,山间又回荡我的另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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