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槐花树的散文:槐花树的故事
槐花开了,满山的槐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下面是有关于槐花树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槐花树的散文:槐花树的故事  老家的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老槐树,虽已有三十多年的树龄,仍旧长得根深叶茂。
  追溯这棵老槐树的历史,还要从母亲儿时的一段经历说起。母亲童年恰巧赶上三年自然灾害,饥饿的她啃过树皮,嚼过红薯秧,还偷偷掐过生产队的麦苗用盐揉着吃。那年春天,村里的老槐树开花了,孱弱的母亲挤在人中,顾不上枝条上的刺针扎似的疼痛,将一捆槐花条抢回了家。晚上,当姥姥抹着眼泪在灯下为她挑了半天刺时,母亲仍沉浸在蒸槐花香甜的味道中,槐花也成了她心目中最美味的食物。所以,当母亲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院子里栽了这棵槐树。
  母亲对槐树极为照顾,我至今还记得当家里的山羊偷偷啃掉一块树皮后被母亲痛打的场景。最小的弟弟出生后,家乡也开始了包产到户,但生活水平仍旧在温饱线上徘徊,只有等到槐花开放的日子,才使我们有了过大年般的幸福感。槐花蒸菜,槐花烙饼,槐花丸子,槐花糕,在母亲的巧手下,槐花变成道道可口的美食,慰劳着我们因塞满了太多的稀粥窝头而冒酸水的肠胃。看着一个个狼吞虎咽的孩子,母亲总是一脸自豪的说:“我说的没错吧,这世
上最好吃的就是槐花!”
  生活水平伴随着我们的个头逐渐长高。虽说母亲仍会在春天勾下鲜嫩的槐花做出精美的菜肴,但我们吃惯了鱼肉的嘴,已吃不出儿时香甜的味道。母亲责怪我们挑剔,自己却也念叨着现在的槐花没有小时候吃着香。父亲说:“这是因为你们吃的好东西太多了。”此后的几年,母亲也失去了吃槐花的热情,只是在花期正盛时采一点晒干留着冬天吃。倒是那棵槐树,依旧宠辱不惊地生长着,开放着。
  时过境迁,在过了多年食不厌精的生活后,我们又开始喜欢吃槐花了,那种天然纯正的味道,勾起了许多童年的幸福回忆。母亲唠叨着说现代人真奇怪,穷的时候总想吃肉,这好日子过久了吧,又想吃野菜了。话虽如此,她仍乐呵呵地将撸好的槐花给我们送来,还说现在的槐花吃着就是香。
  母亲说,明年春天,她还会在院子里多栽几棵槐花树。
  关于槐花树的散文:我爱家乡槐花树  俺槐树庄的乡亲可引以自豪的,当数槐花树。其实俺村现名非本名,就因“满村槐花树,十里槐花香”而得名。
  在村中央偏最南一字排开的三棵古槐,均两搂多粗,高大茂盛,它是俺村槐树的根和魂。街头巷尾、房前屋后那密密匝匝的槐树都是它的“子孙后代”。其来历及树龄,无从考证。椐
传,是先人从山西省洪洞县移民时,故土难舍,便带了几株槐树苗,植于新家。以寄托“问我故乡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的思乡情怀。
  那黑黢黢粗糙皲裂的树干,正像庄稼人健强的臂膀和袒露的胸膛;枝条上颗颗长刺,大无畏地直指苍天抱不平:你忠奸不分,是非不辨,造就多少人间悲剧、千古奇怨;没有桃花的妖娆,玉兰的典雅,梅花的高洁,更不象牡丹那般容华。但春季一到,悄悄换上那绿绸新衣,春风吹来,沙沙作响。五月里槐花羞涩地开放,那一串串一簇簇在柔风中推搡着,拥挤着,就像一挤在窝边“卿哪喳喳”的雏燕。那外白内黄的花,瓣儿虽小,但很香。蜂儿在那里唱着,酿就的“槐花蜜”,给人间带来多少香甜。抱含感恩之心,槐花是唯一向着大地母亲颔首微笑的花;槐树叶绿得像翡翠,花白得像玉石。槐因寓意“怀念家国”而备受海外游子青睐,成为民族凝聚力的象征物之一。
  槐花树是革命的树。1940年抗日战争正处于艰苦阶段,县大队李队长所率36名队员,与100多名鬼子在村南黄土岗遭遇。当李队长打完最后一颗子弹,见身边只有5个人了。只好沿齐腰 深的高粱地向槐树庄撤退。为了不殃及百姓,分别攀上那密不透风的大槐树。鬼子在村子搜索大半天,万没想到李队长等人就在他们眼皮子上面。打那时起俺“槐树庄”的称谓就名归其实了。解放后李队长当了行署专员,专程来到槐花树前,感慨地说:“革命的大槐
树啊”!在以后的入党宣誓、惩奸除霸、,签定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合同等重大事项,都在这大槐树下进行。
  槐木质地细腻坚硬,抗潮耐朽,深得农家喜好。桌椅橱柜,“杈笆扫帚扬场锨,犁具绠套打牛鞭”,样样家什都离不了它。槐花清香甘甜,富含维生素和多种矿物质。可以蒸、煎、炒、焖、汤羹、凉拌,可做槐花糕、包饺子,真是“处处槐花香,户户槐花宴”。花开时节正逢青黄不接,灾荒之年,成了老百姓的“救命树”。 槐花蜜有清肝泻火,润肠肺,温脾胃之功效。槐花树让乡亲们的日子变得那么甜甜蜜蜜。
  在大槐树下纳凉、聊天、娱乐、休闲,是一大风景。孩子们玩累了,津津有味地听着有见识的大人讲神鬼孤妖、古怪离奇的野史传奇。三皇五帝、盘古开天、孟姜女、航母舰,任凭牛皮吹破天。人们打牌、下棋、调侃、逗乐,时有低吟高唱,时有大笑开怀。辨曲直是非,明情理法理,这里还是小小“论坛”。大槐树下,河南坠子《包公案》、山东琴书《严海斗》曾连唱俩月,场场爆满。村上的人死了,入土为安前,也要抬着灵柩围大槐树绕上一圈。
  俺槐树庄如今面貌大变。三棵大槐树方圆自发形成千余平方米小广场。北边是三层楼房,农家超市、文化大院、科技书屋规模空前。又是槐花飘香的季节,我赶到故乡。铿锵的锣
鼓,欢快的秧歌,品味着芬芳的“槐花宴”,到处洋溢着和谐吉祥。我发自肺腑地赞叹:我爱你,家乡的槐花树!
  关于槐花树的散文:槐花树下的梦  槐花树下狂风乍起,年少的梦如绯红的云在记忆的上空荡来荡去,凝立在颓圮的篱墙下,我看见一个消瘦的身影漫过,轻飘飘的,若月的影。
  夜,冰山一样静寂,暗自却有,水样的东西奔流。
  靠近墙边,幽静的心沉寂如古老的井,掀不起一丝微澜。寂寞的藤萝盛开了一季,树下那只旧时相思的蝶儿不见了踪迹。清雅的槐花浓浓淡淡的走来,树影渐浓,月光里晃动着一个轻纱般的梦,是夏季了,蛙声惊醒了夏的梦。风无休止的刮着,微倦些,有种燥热,烦了谁的心?
  自别后,雨渐稠,想念熬过了一个个苦雨孤灯的夜晚,如野外的蒲公英,任风吹送。四月的天空到处弥漫着相思的味道。此夜,纤月盈盈,弯弯的惆怅凉彻了谁的心田?风里轻送的槐香在心里潜滋暗长,幻化成一种渴望,如游丝样的梦,在无人的夜晚,伴谁轻眠?
  襟上的栀子花枯萎了,心里正刮起狂风暴雨。黎明轻唤我名,倚锄遥望,满眼都是青青之痕,“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这是一种幽雅而又恬静的向往,春天如一条河已流过,心的淤泥在流淌中渐趋沉淀,然,泛滥的可能性依然潜伏。忙碌的时候想铲除一些荒芜,只是
那些烦躁如奔涌的潮,总是夜夜袭来。
  凝思冥想,片刻,心的小舟已搁浅在昨日的河岸。那些热烈的,清爽的,孤单的,落寞的,都被稀释在一个叫做记忆的匣子里。是的,最近的心情可谓五味杂陈,一直不到一个喜欢的口味。很想知道,站立时用那一种方式才更优雅,才是最适合阅读的一种风景,如果没有大树的依靠。
槐花香  头脑风暴,突然想起这个词。一场槐花的约定早已过期了,可是我还厮守在旧日的梦里。一段一段的阵年旧事总会在不经意间袭击一个本已羸弱的心,如一场永远不可遏止的风暴。
  昨夜的白玉兰花憔悴了一地,很久未曾打扫的心院杂草丛生。有人说,相思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我想,这春草的蔓延是命运的安排,那秋草的荒芜亦是一种宿命了。
  路边的行道树绿得很有层次,由浅到深,依次铺展开来,风驰电掣般。疾驰而过的身影,除了陌生还是陌生。早起的鸟儿搅碎了一个城市的静寂。红绿灯依然眨着永不疲倦的眼睛,看守着人间的准则,还有人类的道德。
  路过之处,有一片槐花林,花儿正浓,我听到花朵的涛声里有一阵惊涛骇浪在翻涌。凑近,深呼吸,淡淡的清香纠结于心,浸透肺腑,周围若有轻幔笼罩,如雾似烟。闭上眼睛,
若雨的脚步,走过谁的眼睛。久违的温馨让枯燥的心润泽,让空洞的眼变得神采熠熠。
  昨夜的月太单薄,今日的风太倦怠,沉闷的空气里,孕育着一场雨。猛一抬眼,一滴水从花蕊摇落,树叶的笑容温润。不时,零零落落的雨点清清脆脆地打在洁白的花瓣上,并于我的眼帘下滴落,砸在地上,铿锵有力,雨滴做粉身碎骨状。
  走过一段岁月,发现原本熟悉的依然亲切,原本陌生的早已忘却。遗落的梦总会在某个有雨的时刻轰然乍现——谁在咫尺,谁在天涯,谁在眉梢,谁在心头。所有的过往原本都是一种深刻而又绵长的怀念。
  雨,从云里起程,降落,渐密。
  槐花树下的雨,正浇灌着谁缱绻的心田?正淋洗着谁不老的眷恋?正验证着谁无法摆脱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