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禾木 仙境 散文
意外惊喜以下是夏天的禾木仙境散文:
夏天的禾木仙境是最美的风景是清晨站在观景台上看炊烟袅袅、层林尽染。我们到禾木来的季节正是夏季,看不到浸染,期望能看到袅袅。清晨5点多钟就陆续有人奔向观景台。我们到达的时候,太阳还羞涩在山后。但马儿们早已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草叶上露珠滚滚,晶莹剔透,放眼远山含黛,一片朦胧。
我直奔主题,急切地去寻袅袅,可是木舍上空澄明一片,等到7点多钟依然不见半缕炊烟。更没有想象中的丝丝缕缕。失望之余,我劝自己,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用牛粪做饭的人家已经很少,天然气或液化石油气代替牛粪,虽则少了一些情趣,但高效环保,使禾木纯正的原生态掺进一些现代元素,也是现代文明的另一种风景。
这时与我一样为炊烟而来的游客开始一边述说着失落一边下山,大猴说等会吧,太阳一出会有一些不一样。果然,阳光一照,马身上的露珠都散着小小的彩虹,马儿像洗过澡一样周身油亮,草叶上的露不再是把人鞋子打湿得烦人的水珠,而成了装点这茫茫原野的甘
露,它们使这高原大地充满了挡不住的生机。芬芳们依样的梨花带雨,娇艳欲滴。山朗起来了,白桦林里飘出了许多浪漫。人们的心情被这种清朗感染了,纷纷扭动着身姿与马儿、花儿、青草地,与空旷合影。我情不自禁地在棕马、白房、绿草之间拧起来,光照在头发上闪着亮亮的黄。
这时意外惊喜出现了,禾木河的上空飘起了浓浓的白雾,似有仙牵手而来,它们起初从草原的西边冉冉而起,我朝雾起的方向跑去,想探究雾的起源。可是,雾好像在跟我开玩笑,虽然没有风,它却还在向更西的方向飘,等我就要赶上时,它一转身,藏进了北边的山坳。我沮丧地想哭,因为尽管我跑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还是没能置身那雾,依然弄不清它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蹲在地上想葬掉我的忧伤。这时,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山的东西两侧,从山腰处分别有雾游来,它们洁白、轻柔、飘渺、浪漫,像两条从禁锢区挣脱出来的游龙,脉脉含情地挣扎着奔向对方,终于在山的中央相聚了,它们拥抱、欢腾、跳舞、升腾,那种艰难之后的缘聚特别让人感动,我为它们高兴,为它们祝福,可是没多一会儿,雾又散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们去哪了?是化作了滴滴眼泪一起渗入了大地汇入了河流?是变换成了一
朵闲云一起升上了辽阔的天空?还是……,我不得而知,我祈愿的是它们的会集,它们不管是升腾还是下沉都不再分离!
阳光普照着大地,一切分明的没有一丝迷离,所有都那么清晰。望着这朗润的空濛,我心依旧潮湿。天地万物各有各的灵性,各有各的心情,也各有各的欢欣与不幸,为啥?咋了?怪谁?没有答案。标准不一,倾向各异。雾儿,去哪儿了?我关注不了,我也忧伤不起。
自古“多愁无语百花香,暗指沉浮心自伤。”心伤处,“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该去了,斩断一腔痴情,走吧。生活不过是柴米油盐的纠缠,她(他)已为锅碗瓢盆牵绊,走吧,你若坚持,就擦干眼泪,舔舐伤口,去孤独的体验那种滴血的浪漫。
雾散雾再起,人逝不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