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排名李⽒宗亲祭祖礼的礼义和程序,李家⼈必看!
按照从⼈⽣历程来安排礼仪程序的⽅法,⼈死通过丧礼⽽归其所归后,⼈的亡灵在天。所以,在丧礼之后,每到年节或者每年逝者逝世的⽇⼦均要进⾏祭祀。祭祀礼仪即是对逝去的⼈之亡灵,或者更伟⼤的神灵给予礼敬和崇拜的礼仪。祭祀的对象可以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三类祭祀:⼀是祭祀⾃⼰的祖先;⼆是祭祀作为⽂化传统核⼼⼈物孔⼦的释奠礼和公祭其他值得祭祀的重要⼈物;三是,祭祀神性上天或祭祀天地。我们将分别阐发这三类祭祀。本⽂主要论述祭祖礼,其他两类祭祀另⽂论述。
⼀、祭祀礼仪的基本礼义和原则
祭祀礼仪具有⼗分重要的礼义。⾸先,在儒教传统中,祭祀是⼈在精神上维系和延续与神灵和祖先关系的宗教礼仪形式,有表达归宗、认同和领受⾃⾝来源及其传统教化的精神意义。⼈通过祭祀⽽确⽴和加
强着⾃⼰作为⼈和特定的个体在其所宗承和秉持的精神、⽣命、族和⽂化谱系中的关系、地位及其权利和义务。在这个意义上说,儒教的祭祀就
是“宗什么⽽教之”这⼀宗教涵义的实现。把⾃⼰置于祭祀所建⽴的精神关系中,就是把⾃⼰置于⼀个宗教系统中来获得基于这种宗教系统的意义及其对⼈的问题的回应。⽐如,祭祀上天,即是表明⼈作为天之所⽣的⼦民⽽受赐着⼈的⽣命、天性,并虔诚地宗服和遵循被历代圣贤所阐发的⼈的天命及其法则,承担着,让天德流⾏世间、让天道天理准则和主导⼀切的道德义务,进⽽领受其教化。这便回应了⼈从何⽽来,⼈奉⾏何种原则和道德,乃⾄追求何种⽬标和⼈⽣意义的重⼤问题。祭祀祖先,即是表明某⼈认同⾃⼰作为某祖先的后代,继承和领受着祖先的⾎脉、事业和教化,从⽽明确⾃⼰⽣活的历史基础,并承担着把祖先的传统发扬光⼤,并不断创新,以致光宗耀祖的责任。祖先作为⽣活形式、事功业绩和⽂化传统的开创者和积累者,乃是我们⽣活基础的⼀部分。在古代,神性上天或天地永恒的⾄上性和精神信仰,以及对祖先开创和积累的⽂化传统的效法,乃是厘定天下秩序和世道⼈⼼的基本⽅法。通过祭祀⽽表达的“敬天法祖”,构成了华夏⼈民建构⾃⼰⽣活的⼀个重要维度。《礼记》说:
天垂象,圣⼈则之,郊所以明天道也。帝⽜不吉,以为稷⽜。帝⽜必在涤三⽉,稷⽜唯具,所以别事天神与⼈⿁也。万物本乎天,⼈本乎祖,此所以配上帝也。郊之祭也,⼤报本反始也。(《礼记·郊特牲》)
这便明确地指出了祭祀要表明的⼈与天、⼈与祖先的精神关系,乃是 “万物本乎天,⼈本乎祖”。就是说,神性上天乃是万物的本源。“天⽣万物”,“天⽣烝民”,乃是对上天宗其所后之本源意义的表达。“天命之性”,乃是我们被上天赋予⼈性和德性,从⽽,在上天宗其所性的关系中,确⽴⼈在万物序列中具有的独特天命价值,及其不可被他⼈侵害的基本原则。这便是所谓“⽴⼈极”。以此“神道设教”,便是宗天命⽽教之,便是居处于天命本性的⾃⾝价值,⾛在上天厘定和指⽰的法则、道路及⽅向上,中天命之性⽽道中庸,修孔孟之道⽽成教化。在传统上,表达这⼀切,须通过祭祀来建⽴、确认和加强⾃⼰与神性上天的上述宗教精神关系。祭祀是⼈神关系的⼀个仪式化的沟通⽅式和皈依形式。同样,对祖先的祭祀,也在另⼀个层次上表达着对“⼈本乎祖”的认同意义。受儒教影响的⼈⽆论离家多远,都忘不了⾃⼰的祖先,⽽祭祀祖先是维系和秉持这种⾝份认同⽽⾮精神上荒⽣流浪的儒教⽅式。相对于基督教⽽⾔,基督教⽤在教堂“礼拜”上帝耶稣的⽅式来表达精神的归化,⽽儒教则⽤祭祀神性上天和祖先的⽅式来表达精神的归化。基督教反对崇拜祖先,只是因为它担⼼上帝的意志被任何祖先崇拜所僭越和扰乱。儒教则较好地处理了天命与祖先在精神⽣活中不相冲突的意义,并在天命⾼于⼈意的基本原则上,协调了儒教的价值系统。基督教在西⽅造成了家庭关系疏远的症候,儒教则可以疗救其偏失。
第⼆,祭祀表达着⼈们内⼼对神灵的敬畏和对祖先的“追养继孝”,进⽽塑造着⼈的道德情感和态度。对神灵的敬畏表现为⼀种⾝⼼虔诚的顺服(“顺天从道”),对其之于⼈类超凡影响的感恩(颂“元亨利贞四提倡的英文
德”)和畏惧(“畏天命”),从⽽,这种情感和态度通过礼仪化的祭祀获得表达与塑造。对祖先作为后代⽣活和⽂化之历史基础的理解和体会产⽣了基于孝道的道德情感和义务。在儒教的精神世界中,既然逝去的祖先“在天有灵”,⽽⾮⼀切消失,那么,⼦⼥对逝去⽗母和祖先的孝敬便仍然需要⼀种仪式化的礼仪来表达和巩固。祭祀作为⼀种“追养继孝”的礼仪形式,乃是祭祀祖先的⼀个重要礼义。它具有“慎终追远,民德厚望”的道德塑造意义。
予惟闻汝众⾔,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尚书·汤誓》)
孔⼦⽈:“君⼦有三畏:畏天命,畏⼤⼈,畏圣⼈之⾔。⼩⼈不知天命⽽不畏也,狎⼤⼈,侮圣⼈之⾔。” (《论语·季⽒第⼗六》)
第⼗六》)o型血女生
天保定尔,亦孔之固。俾尔单厚,何福不除?俾尔多益,以莫不庶。天保定尔,俾尔戬⾕。罄⽆不宜,受天百禄。降尔遐福,维⽇不⾜。天保定尔,以莫不兴。如⼭如⾩,如冈如陵,如川之⽅⾄,以莫不增。吉蠲为饎,是⽤孝享。禴祠烝尝,于公先王。君⽈:⼘尔,万寿⽆疆。神之吊矣,诒尔多福。民之质矣,⽇⽤饮⾷。黎百姓,遍为尔德。如⽉之恒,如⽇之升。如南⼭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不尔或承。(《诗经·⼩雅·天保》)
皇矣上帝,临下有赫。监观四⽅,求民之莫。(《诗经·⼤雅·皇矣》)
祭者,所以追养继孝也。孝者,畜也。顺于道、不逆于伦,是之谓畜。
是故孝⼦之事亲也有三道焉:⽣则养,没则丧,丧毕则祭。养则观其顺也,丧则观其哀也,祭则观其敬⽽时也。尽此三道者,孝⼦之⾏也。 (《礼记·祭统》)
⽂王之祭也,事死者如事⽣,思死者如不欲⽣。(《礼记·祭义》)
是故孝⼦之事亲也有三道焉:⽣则养,没则丧,丧毕则祭。养则观其顺也,丧则观其哀也,祭则观其敬⽽时也。尽此三道者,孝⼦之⾏也。 (《礼记·祭统》)
凡治⼈之道,莫急于礼。礼有五经,莫重于祭。夫祭者,⾮物⾃外⾄者也,⾃中出⽣于⼼也。⼼怵⽽奉之以礼,是故唯贤者能尽祭之义。(《礼记·祭统》)
凡天之所⽣,地之所长,苟可荐者,莫不咸在,⽰尽物也。外则尽物,内则尽志,此祭之⼼也。是故天⼦亲耕于南郊,以共齐盛。王后蚕于北郊,以共纯服。诸侯耕于东郊,亦以共齐盛。夫⼈蚕于北郊,以共冕服。天⼦诸侯⾮莫耕也,王后夫⼈⾮莫蚕也,⾝致其诚信,诚信之谓尽,尽之谓敬,敬尽然后可以事神明。此祭之道也。
曾⼦⽈:“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孔⽈:“慎终者,丧尽其哀。追远者,祭尽其敬。君能⾏此⼆者,民化其德,皆归於厚也。”)(《论语·学⽽第⼀》)
《礼记·祭统》强调“礼有五经,莫重于祭”。祭祀“⾮物⾃外⾄者也”,乃是“⾃中出⽣于⼼也”。“⼼怵⽽奉之以礼”,是只
有“贤者能尽祭之义”的根本。内⼼情感态度上对神灵和祖先的敬畏或“⼼怵”,是产⽣祭祀的⼼理情感机制。⼀个藐视神灵和祖先的⼈不会产⽣要去祭祀神灵和祖先的⾏为。但在孔⼦看来,这只是因为“⼩⼈不知天命⽽不畏也”。祭祀始终是⼀个需要尽内⼼情感态度之义的事情。离开这⼀点,任何形式都将失去意义。⽆论是歌颂天德,还是“追养继孝”,这都只能⾸先是内⼼虔诚的表达和情感的需要,并在祭祀活动中塑造忠敬和孝梯的情感与道德。此所谓“⾝致其诚信,诚信之谓尽,尽之谓敬,敬尽然后可以事神明。此祭之道也。” 孔⼦说:“吾不与祭,不如不祭。”(《⼋佾第三》)就是说,如果你在情感态度上不赞同祭祀,或者说内⼼中没有要通过祭祀来表达⼀种情感态度的那种想法,那么,你不如不去祭祀。
第三,通过祭祀所塑造的情感和态度让祭祀者受福和顺绪。《礼记·祭统》说:
贤者之祭也必受其福,⾮世所谓福也。福者,备也,备者百顺之名也,⽆所不顺者谓之备,⾔内尽于⼰,⽽外顺于道也。忠⾂以事其君,孝⼦以事其亲,其本⼀也。上则顺于⿁神,外则顺于君长,内则以孝于亲,如此之谓备。唯贤者能备,能备然后能祭。是故贤者之祭也,致其诚信,与其忠敬,奉之以物,道之以礼,安之以乐,参之以时,明荐之⽽已矣!不求其为,此孝⼦之⼼也。
《礼记·祭统》认为“贤者之祭也必受其福”,但这个“受其福”⼜并⾮是世俗所谓的“福”(“⾮世所谓福也”),⽽是说“福者,备也,备者百顺之名也,⽆所不顺者谓之备,⾔内尽于⼰,⽽外顺于道也。” 也就是说,⼀个⼈如果真正虔诚地祭祀上天和祖先,那么,他⼀定在⾃⼰的内⼼中尊重和遵从天道性理,并有仁爱之⼼,合仁义之道。既然他能够“内尽于⼰,⽽外顺于道”,那么,他当然就是“顺”的。因为他⾯临的社会⽂化传统和制度恰恰是建⽴在被他所认同、尊重和遵从的天道性理及其价值原则之上的。相反,⼀个缺乏对上天和祖先的尊重和内⼼产⽣真诚的道德情感与价值⽴场的⼈,那么,他对⽣活于其中的环境及其⼈⽣不可逃避的天道性理和价值原则也就缺乏尊重,从⽽,他⼀定会在他⽣活中这样那样的问题上出现许多⿇烦和困难。这当然就不“顺”了。“顺”意味着各种事业的兴旺,从⽽能够在各⽅⾯的物质和精神条件上完备起来。这叫“备”。有完备的条件,这便是有“福”了。由于这段话中,“备”和“顺”互释(“备者百顺之名也,⽆所不顺者谓之备”)。我们也可以调整⼀下论说顺序,认为祭祀对⼈的道德情感的塑造作⽤能够使⼈具备顺利完成各种事业应当有的精神条件和道德关系,从⽽在“顺”的收获中得“福”。所以,祭祀对祭祀者来说有⼀个“祭”则“顺”,“顺”则“备”,“备”则“福”,或者“祭”则“备”,“备”则“顺”,“顺”则“福”的逻辑。这种逻辑常常被⼈们表达为被祭祀的神灵和祖先对祭祀者的保佑和赐福。这多少有点“君⼦以为⽂,百姓以为神”的味道。从神学的义理讲,这个逻辑,仍然可以看成是神性上天设置的⼀个对祭祀者的回报机制。祭祀不是⼀种精神贿赂,不是向神灵敬献了多少祭品,就能够得到多少好处和回报的直接交换关系或精神的商业,⽽是⼀种通过祭祀活动对⼈的道德塑造作⽤⽽有可能展现在现实⽣活中的“理顺”和成功,进⽽“得福”。这⼀点,必须得到澄清。
点,必须得到澄清。
第四,祭祀有在其活动中呈现和表达伦理秩序的礼义。祭祀活动不仅按照祭祀者与祭祀对象之间伦理关系的要求来安排,⽽且,祭祀者之间也仍然按照伦理关系的秩序来安排其礼仪中的地位。⽐如,什么样的⼈可以祭祀什么样的对象,这便有礼规的约束。⼦⽈:“⾮其⿁⽽祭之,谗也”(《论语·为政第⼆》)。并⾮什么样的逝者都要去祭祀,也不是该祭祀的可以不祭祀。⼀般来说,五服制度内的亲戚关系,既是丧礼中服丧的规范,也是祭祀礼仪中要依据的祭祀选择。祭祀中安排谁是主祭和参祭者,及其在礼仪中的排列顺序和致辞都有着体现和遵循伦理秩序原则的礼义。⼤体上讲,按照《《礼记?祭统》的说法,祭祀可以呈现⼗⼤伦理关系及其意义。此所谓“⼗伦”。这是指:
夫祭有⼗伦焉:见事⿁神之道焉,见君⾂之义焉,见⽗⼦之伦焉,见贵贱之等焉,见亲疏之杀焉,见爵赏之施焉,见夫妇之别焉,见政事之均焉,见长幼之序焉,见上下之际焉。此之谓⼗伦。(《礼记·祭统》)
就是说,祭祀中要体现出⼈与⿁神的关系,遵循“事⿁神之道”;与祭祀对象存在君⾂关系的,要体现出“君⾂之义”; 存在⽗⼦关系的,要体现“⽗⼦之伦”;有地位⾝份贵贱差别的,要在祭祀的规格⽅⾯体现出“贵贱之等”;有亲疏差别的,要体现“亲疏之杀”(礼仪要求的减降);有特别封赏的地位和荣誉的,要体现出“爵赏之施”;是夫妻关系的,要体现“夫妇之别”;涉及政治事务⽅⾯的,要体现“政事之均”(政
事的均等);有长幼差别的,要体现“长幼之序”;有上下关系的,要体现“上下之际”。祭祀中的“⼗伦”,反映了祭祀所涉对象和关系具有的伦理秩序和价值。在祭祀中呈现这样的秩序,是祭祀活动塑造伦理关系的⼀个作⽤。
各种祭祀程序的安排也具有某种礼义。我们将结合为下⽂对祭祀程序的叙述加以阐发。
祭祀礼仪要遵循适当性原则。祭祀的礼义是整个祭祀活动的思想统率和价值意义规导。它与祭祀活动在礼仪形式和程序⽅⾯是相互⽀持和适应的关系。祭祀的礼义要通过形式化的祭祀程序及其礼规获得表达和实现,不能凭空虚⾔;形式化的祭祀程序和礼规⼜必须围绕礼义的落实来设计和安排,不能有⽆意义的礼规,或者虽然有意义,但其程序繁复,不便操作,或者不能适应时代条件的约束⽽⽆法进⾏。所以,祭祀礼仪要遵⾏适当原则。关于这⼀点,《礼记?祭义》开头便指出:
祭不欲数,数则烦,烦则不敬。祭不欲疏,疏则怠,怠则忘。是故君⼦合诸天道,春禘秋尝。霜露既降,君⼦履之必有凄怆之⼼,⾮其寒之谓也。春⾬露既濡,君⼦履之必有怵惕之⼼,如将见之。乐以迎来,哀以送往,故禘有乐⽽尝⽆乐。 (《礼记·祭义》)
所谓“祭不欲数,数则烦,烦则不敬。祭不欲疏,疏则怠,怠则忘。”就是说,祭祀不可太繁复,那会让⼈产⽣厌烦情绪。厌烦了就失去礼敬⼼。祭祀也不能太荒疏。荒疏了就怠慢。怠慢了就会把祭祀的事情忘掉。这是强调祭祀活动的安排要适当,不能太繁复,也不可太荒疏。
在《论语》中,孔⼦还谈到祭祀讲究的奢俭问题:
林放问礼之本。⼦⽈:“⼤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与其易也,宁戚。”《论语·⼋佾第三》
孔⼦认为,祭祀活动与其奢侈,不如节俭;与其表⾯上操办得很周到,不如内⼼有悲戚。可见,祭祀活动要注意节俭,不主张⼤讲排场,奢侈浪费。要重视内⼼情感和精神意义的表达,⽽不要只在表⾯的程序上⾛过场。
祭祀礼仪的适当性原则,意味着我们可以对那些可能不再合适的礼仪形式进⾏损益。这便是“礼有损益”的儒教礼仪观。礼的损益是在坚持和继承礼仪传统的基本礼义和程序的前提下,根据时代和环境条件的变化⽽对礼仪的程序和礼规进⾏增减变化,从⽽使之能够适应实际的礼仪⽣活,或者更好地表达何种礼义。
⼦张问:“⼗世可知也?”⼦⽈:“殷因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论语·为政第⼆》)
可见,礼是在不断损益中继承和发展着的。后世儒家亦多有损益。强调礼的可损益性,为我们在继承儒教礼仪传统的基础上,通过损益⽽确⽴现代礼仪规范提供了儒教思想传统的依据。
⼆、祭祖礼
1、古代祭祀祖先的礼仪及其礼义
祭祖礼在《仪礼·特牲馈⾷礼第》中奠定了基本程序及其传统。尽管它是诸侯之⼠在宗庙祭祀祖⽗、⽗亲的礼仪,但基本上确⽴了祭祀祖先的规范。《礼记》中的“祭法” 、 “祭义”和“祭统”等篇则对其礼义作了阐释。
上确⽴了祭祀祖先的规范。《礼记》中的“祭法” 、 “祭义”和“祭统”等篇则对其礼义作了阐释。
在《朱⼦家礼卷五·祭礼》中,朱⼦给出了涉及祭祀对象、时间和地点等⽅⾯的礼仪,包括“四时祭”,“初祖”,“祢”(祭祀逝去⽗亲),“忌⽇”,“墓祭”。按照要求,冬⾄祭始祖,⽴春祭先祖,季秋祭祢。在“忌⽇”要祭祀,到墓地亦要“墓祭”。祭始祖、先祖、祢以及“忌⽇”和“墓祭”的祭祀程序都⼤体上是按照四时祭的程序来进⾏的。这些程序与前⾯我们详细介绍的“丧礼”中的“虞祭”、“卒哭”、“⼩祥”、“⼤祥”等祭有⼤体相近的基本结构(当然,也有不同的程序要求)。鉴于篇幅的限制,本书只给出《朱⼦家礼·祭礼》的⽂本,不再逐段解读和阐发。通过阅读,读者可以⼤体了解古代祭祀祖先礼仪的基本状况。
《朱⼦家礼·祭礼》
中药焦虑症四时祭
时祭⽤仲⽉前旬⼘⽇(孟春下旬之⾸,择仲⽉三旬各⼀⽇,或丁或亥。主⼈盛服⽴於祠堂中门外,西向。兄弟⽴於主⼈之南,少退,北上。⼦孙⽴於主⼈之後,重⾏,西向,北上。置卓⼦於主⼈之前,设⾹炉、⾹合、杯珓及盘於其上。主⼈搢笏,焚⾹,薰珓,⽽命以上旬之⽇,⽈:“某将以来⽉某⽇诹此嵗事,适其祖考,尚餐。”即以珓掷於盘,以⼀俯⼀仰为吉。不吉更⼘中旬之⽇,⼜不吉则不复⼘⽽直⽤下旬之⽇。既得⽇,祝开中门,主⼈以下北向⽴,如朔望之位,皆再拜。主⼈升,焚⾹再拜。祝执辞跪於主⼈之左,读⽈:“孝孙某将以来⽉某⽇,祇荐嵗事於祖考,⼘既得吉,敢告。”⽤下旬⽇则不⾔⼘。既得吉,主⼈再拜降复位,与在位者皆再拜。祝闭门,主⼈以下复西向位。执事者⽴於门西,皆东靣,北上。祝⽴於主⼈之右,命执事者⽈:“孝孙某将以来⽉某⽇,祗荐嵗事於祖考。”有司具修执事者应⽈:“诺”,乃退。)
前期三⽇斋戒(前期三⽇,主⼈帅众丈夫致斋於外。主妇帅众妇⼥致斋於内。沐浴更⾐,饮酒不得⾄乱,⾷⾁不得茹荤。不吊丧,不聼乐,凡凶秽之事皆不得预。)
前⼀⽇设位陈器(主⼈帅众丈夫深⾐,及执事洒扫正寝,洗拭倚卓,务令蠲洁。设⾼祖考妣位於堂西,北壁下,南向,考西妣东,各⽤⼀倚⼀卓⽽合之。曾祖考妣,祖考妣考妣以次⽽东,皆如⾼祖之位。世各为位,不属祔位,皆於东序西向北上或两序相向,其尊者居西,妻以下则於阶下。设⾹案於堂中,置⾹炉、⾹合於其上。束茅聚沙於⾹案前及逐位前地上。设酒架於东阶上,别置卓⼦於其东,设酒注⼀,酹酒盏⼀,盘⼀,受胙盘⼀,⼔⼀,⼱⼀,茶合、茶筅、茶盏、托、盐碟、醋瓶於其上。⽕
炉、汤瓶、⾹匙、⽕筯於西阶上,别置卓⼦於其西,设祝版於其上。设盥盆、帨⼱各⼆於阼阶下之东西,其西者有台架,⼜设陈馔⼤牀於其东。)
省牲涤器具馔(主⼈帅众丈夫深⾐省牲,涖杀。主妇帅众妇⼥背⼦涤濯祭器,洁釜⿍,具祭馔。毎位果六品,菜蔬及脯醢各三品,⾁鱼馒头糕各⼀盘,羮饭各⼀椀,肝各⼀串,⾁各⼆串,务令精洁。未祭之前勿令⼈先⾷及为猫⽝⾍⿏所汚。)
厥明夙兴设蔬果酒馔(主⼈以下深⾐,及执事者俱诣祭所,盥⼿,设果楪於逐位卓⼦南端,蔬菜脯醢相间次之,设盏盘、醋楪於北端,盏西,楪东,匙筯居中,设⽞酒及酒各⼀瓶於架上。⽞酒,其⽇取井花⽔,充在酒之西。炽炭於炉,实⽔於瓶。主妇背⼦炊煖祭馔,皆令极热,以合盛出,置东阶下⼤牀上。)
质明奉主就位(主⼈以下各盛服,盥⼿,帨⼿,诣祠堂前,众丈夫叙⽴如告⽇之仪。主妇西阶下,北向⽴。主⼈有母,则特位於主妇之前,诸伯叔母诸姑继之,嫂及弟妇姊妹在主妇之左,其长於主母主妇者皆少进,⼦孙妇⼥内执事者在主妇之後,重⾏,皆北向东上。⽴定,主⼈升⾃阼阶,搢笏,焚⾹,出笏,告⽈:“孝孙某,今以仲春之⽉,有事於皇⾼祖考某官府君,皇⾼祖妣某封某⽒,皇曾祖考某官府君,皇曾祖妣某封某⽒,皇祖考某官府君,皇祖妣某封某⽒,皇考某官府君,皇妣某封某⽒,以某亲某官府君,某亲某封某⽒祔⾷。敢请神主出就正寝,恭伸奠献。”告讫,搢笏,歛椟,正位祔位各置
⼀笥,各以执事者⼀⼈捧之。主⼈出笏前导,主妇从後,卑幼在後。⾄正寝,置於西阶卓⼦上。主⼈搢笏,启椟,奉诸考神主出就位。主妇盥帨升,奉诸妣神主亦如之。其祔位则⼦弟⼀⼈奉之。既毕主⼈以下皆降复位。)
参神(主⼈以下叙⽴如祠堂之仪,⽴定,再拜。若尊长⽼疾者,休於它所。)
降神(主⼈升,搢笏,焚⾹,出笏,少退⽴。执事者⼀⼈开酒取⼱,拭瓶⼝,实酒於注,⼀⼈取东阶卓上盘盏⽴於主⼈之左,⼀⼈执注⽴於主⼈之右。主⼈搢笏,跪奉盘盏者亦跪,进盘盏,主⼈受之,执注者亦跪,斟酒於盏,主⼈左⼿执盘,右⼿执盏,灌於茅上,以盘盏授执事者,出笏,俛伏兴,再拜,降复位。)
进馔(主⼈升,主妇从之,执事者⼀⼈以盘奉鱼⾁,⼀⼈以盘奉⽶麫⾷,⼀⼈以盘奉羮饭从升,⾄⾼祖位前。主⼈搢笏,奉⾁,奠於盘盏之南。主妇奉麫⾷,奠於⾁西。主⼈奉鱼,奠於醋碟之南。主妇奉⽶⾷,奠於鱼东。主⼈奉羮,奠於醋碟之东。主妇奉饭,奠於盘盏之西。主⼈出笏,以次设诸正位,使诸⼦弟妇⼥各设祔位。皆毕,主⼈以下皆降复位。)
位。)
初献(主⼈升,诣⾼祖位前。执事者⼀⼈执酒注,⽴於其右。主⼈搢笏,奉⾼祖考盘盏,位前东向⽴。
执事者西向斟酒於盏,主⼈奉之,奠於故处。次奉⾼祖妣盘盏亦如之。出笏位前,北向⽴。执事者⼆⼈奉⾼祖考妣盘盏⽴於主⼈之左右。主⼈搢笏,跪。执事者亦跪。主⼈受⾼祖考盘盏,右⼿取盏,祭之茅上,以盘盏授执事者,反之故处,受⾼祖妣盘盏亦如之,出笏,俛伏,兴,少退,⽴。执事者炙肝於炉,以碟盛之。兄弟之长⼀⼈奉之,奠於⾼祖考妣前匙筋之南。祝取版⽴於主⼈之左,跪读⽈:“维年嵗⽉朔⽇,⼦孝元孙某官某敢昭告於皇⾼祖考某官府君、皇⾼祖妣某封某⽒:⽓序流易,时维仲春,追感嵗时,不胜永慕,敢以洁牲柔⽑,粢盛醴齐,祗荐嵗事,以某亲某官府君、某亲某封某⽒,祇⾷尚飨。”毕,兴,主⼈再拜,退,诣诸位,献祝如初。毎逐位读祝毕,即兄弟众男之不为亚终献者以次分诣本位所祔之位酌献如仪,但不读祝。献毕,皆降复位。执事者以它器彻酒及肝,置盏故处。)
亚献(主妇为之,诸妇⼥奉炙⾁及分献如初献仪,但不读祝。)
终献(兄弟之长或长男或亲宾为之。众⼦弟奉炙⾁及分献如亚献仪。)
侑⾷(主⼈升,搢笏,执注,就斟诸位之酒皆满,⽴於⾹案之东南。主妇升,扱匙饭中,西柄,正筯,⽴於⾹案之西南。皆北向,再拜降复位。)
阖门(主⼈以下皆出。祝阖门,⽆门处即降帘可也。主⼈⽴於门东西向,众丈夫在其後。主妇⽴於门西东向,众妇⼥在其後。如有尊长,则少休於他所。此所谓厌也。)
启门(祝声三噫歆,乃启门。主⼈以下皆⼊。其尊长先休於它所者亦⼊,就位。主⼈主妇奉茶,分进於考妣之前,祔位使诸⼦弟妇⼥进之。)
受胙(执事者设席於⾹案前。主⼈就席,北靣。祝诣⾼祖考前,举酒盘盏,诣主⼈之右。主⼈跪,祝亦跪,主⼈搢笏受盘盏,祭酒,啐酒。祝取匙并盘,抄取诸位之饭各少许,奉以诣主⼈之左,嘏於主⼈⽈:“祖考命⼯祝承致多福於汝孝孙,使汝受禄於天,宜稼於⽥,眉夀永年,勿替引之。”主⼈置酒於席前,出笏,俛伏兴再拜,搢笏,跪,受饭尝之,实於左袂?挂袂於季指。取酒卒饮。执事者受盏,⾃右置注旁,受饮,⾃左亦如之。主⼈执笏,俛伏兴,⽴於东阶上,西向。祀(党为祝)⽴於西阶上,东向,告利成,降复位,与在位者皆再拜。主⼈不拜,降复位。
辞神(主⼈以下皆再拜。)
纳主(主⼈主妇皆升,各奉主纳於椟。主⼈以笥歛椟,奉归祠堂如来仪。)
彻(主妇还监彻。酒之在盏注它器中者,皆⼊於瓶,缄封之,所谓福酒。果蔬⾁⾷并传於燕器,主妇监涤祭器⽽蔵之。)
餕(是⽇,主⼈监分祭胙品,取少许置於合,并酒皆封之,遣仆执书归胙於亲友。遂设席,男⼥异处,尊⾏⾃为⼀列,南⾯。⾃堂中东西分⾸,若⽌⼀⼈,则当中⽽坐,其馀以次相对,分东西向。尊者⼀
⼈先就坐,众男叙⽴,世为⼀⾏,以东为上,皆再拜。⼦弟之长者⼀⼈少进⽴,执事者⼀⼈执注⽴於其右,⼀⼈执盘盏⽴於其左。献者搢笏,跪,起,受注斟酒,反注受盏,祝⽈:“祀事既成,祖考嘉飨,伏愿某亲,备膺五福,保族冝家。”授执盏者,置於尊者之前。长者出笏,尊者举酒毕。长者俛伏兴,退复位,与众男皆再拜。尊者命取注及长者之盏置於前,⾃斟之,祝⽈:“祀事既成,五福之庆,与汝曹共之。”命执事者以次就位,斟酒皆徧。长者进跪受饮毕,俛伏兴,退⽴。众男进揖,退⽴,饮。长者与众男皆再拜。诸妇⼥献⼥尊长於内如众男之仪,但不跪。既毕,乃就坐,荐⾁⾷。诸妇⼥诣堂前献男尊长寿。男尊长酢之如仪。众男诣中堂献⼥尊长寿,⼥尊长酢之如仪。乃就坐,荐麫⾷。内外执事者各献内外尊长寿如仪⽽不酢,遂就斟,在坐者徧俟,皆举,乃再拜退。遂荐⽶⾷,然後泛⾏酒,间以祭馔,酒馔不⾜则以它酒它馔益之。将罢,主⼈颁胙於外仆。主妇颁胙於内执事者。徧及微贱,其⽇皆尽,受者皆再拜,乃彻席。)
凡祭,主於尽爱敬之诚⽽已。贫则称家之有⽆,疾则量筋⼒⽽⾏之。财⼒可及者⾃当如仪。
初祖 (惟继始祖之宗得祭。)
冬⾄祭始祖
(程⼦⽈:“此厥初⽣民之祖也。冬⾄⼀阳之始,故象其类⽽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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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三⽇斋戒(如时祭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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