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真实爱情文章
文/袁立聪笔名:一个历史围观众搜狐历史专栏作者。在简书出版《民国历史人
物趣味杂谈》,多多关注
在如今这个年代,金钱充斥着人们的世界观。有人说,这个世界的爱情已经变质,人
们的婚姻成为了讨价还价的买卖,成为了仕途晋升的捷径,成为了所谓发家致富的道路。
但相信通过我为大家讲述的这个故事,你或许会重拾信心,你或许会惊叹这个世界竟然有
如此冰清玉洁的爱情,纯度百分之百的爱情,爱的让你心痛,爱的让你流泪,爱的让你为
二人遗憾。那么我要讲的是哪两位的爱情故事呢?就是民国有着最凄美的爱情之称的石评
梅雨高君宇的爱情故事。让我继续以有趣的段子体为大家讲述吧。
才女配才子
如果您是北京人,相信您在陶然亭公园能看到高君宇的墓碑。墓碑上刻的字是:我是
关于爱情的文章
宝剑,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闪电之耀亮,我愿死如彗星之迅忽。这是高先生生前字提相片
的几句话,的确如高先生所写,他的一生虽然仅有二十九个年头,但却过得轰轰烈烈,为
革命事业做出了杰出贡献,所以他生如闪电般闪耀,可惜却因为积劳成疾,不注意身体的
修养,年仅二十九岁如彗星般匆匆走过这一遭。墓碑的字是石评梅的手写体,字字都含着
石女士悲伤的心,石评梅曾说过这样一句很让人心痛的话,她说:君宇!我无力挽住你迅
忽如彗星之生命,我只有把剩下的泪流到你坟头,直到我不能来看你的时候。相信您如此
悲伤的开头,肯定会想了解二人如何相识相爱,别急,让我细细道来。
相识于一场同乡会
1920年,此时的石评梅还是北平女子师范学校体育科的一名学生,她刚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爱情。偶然她得知山西有老乡会,此时她出门在外也是思乡心切,就参加了这次老
乡会。老乡会可以说是一场暖心会,人们都说着熟悉的家乡话,仿佛这里不是陌生的北平,而是家乡山西。每场聚会都有一个焦点,而今晚这场焦点绝对属于高君宇。他身穿着灰
长衫,慷慨激昂地发表着关于民主自由的演讲。磁性的声音,令众多女同学小鹿乱撞,而
石评梅就是其中的一位。而且高君宇与石评梅有一定渊源,因为高的老师就是石评梅的父亲,而且石评梅也经常听到父亲提到过高君宇,说他如何出。所以在这场精彩的演讲结
束后,石评梅并没有随人散去,而是留下来与高君宇打招呼。高君宇见到老师的女儿,
自然也是很高兴。高君宇很欣赏石评梅的诗,竟不知觉地就吟了石的一句诗句,这让石评
梅很是开心,二人从诗句聊到理想,可以说是相见恨晚。丘比特之箭射穿了二人的心脏,
二人的爱情故事朦胧地开始了。
如火的枫叶,如火的表白
1923年晚上,一封别致的信由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送到了有些倦意的石评梅手中。信封里装着白纸包着的一片精致的红枫叶。刚开始石评梅没有注意到里面的红叶,打开信封后,
这篇精致的红枫叶飘落在地,当石评梅捡起来一看,发现这叶子上竟然还写着几行工整的小字:
满山秋关不住,一片红叶寄相思
天辛采自西山碧云寺十月二十四日
天辛就是高君宇,很诗意的表白不是么。红叶本身代表炙热的爱情,那么如此创意的表白是否被石评梅接受了呢?可惜石评梅并没有接受,而是淡淡的用笔在枫叶上写了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枯萎的花蓝不敢承受着鲜红的叶儿。很多文章都写过这段,不过很少有人能写清楚为什么石评梅会拒绝。
为何石评梅初次拒绝高君宇?
首先石评梅此时经历过一段失败的爱情。曾经她刚入大学的时候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疤痕,她曾深爱的吴念秋,也就是她的学长竟然是有妇之夫,这让第一次恋爱的石评梅很是伤心。第一次的爱情如此伤感,让她对下一段恋情充满了恐惧。
高君宇呢,自身的情况是他在乡下也有包办婚姻的束缚,而且他加入革命党也是当时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如果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未来的对象或者恋人有婚姻的束缚和事业的危险,你会仅仅为了一腔热血就接受这段爱恋吗?所以这么一想,第一次的拒绝也是情有可原的。
迟到的接受,凄美而伤感
石评梅曾经在她的文章中写过这样一句话:不管黄昏,不论夜深,醉卧在你墓碑旁,任霜露侵凌吧!我再不醒。看得出,石已经接受了高,只是为时已晚。还记得第一次那封红叶情书么,当高君宇接到石评梅冰冷回信的时候,他很伤感。但他并没有放弃。他与乡下的妻子解除了那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相信这是对男女双方的解脱。既然没有恋爱,为何要因父母的约定而坚守呢。所以在高解除了这段婚姻。高君宇的身体很差,他没有等到石评梅正式接受他的爱恋,但他一直不断地厮守这这段恋情,其实石评梅虽然没正式接受,但高君宇却早就成为了她心中离不开的那个人。可惜高君宇的超负荷工作让他本来就得过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阑尾炎的病痛折磨着他,但他太忙了,竟然靠着止疼片硬是撑着自己如纸片脆弱的身躯,最后误了的最佳时期,年仅二十九岁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死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着门口,或许他还期待着明天石评梅探望他。
高死后,石评梅遵照高的遗嘱将其葬在了他们经常幽会的陶然亭。石评梅很悲伤,我们从她的很多作品就可以看出,她经常来到陶然亭在高的墓边久久不离去。三年以后,悲痛欲绝的石评梅因患脑膜炎年仅26岁就离开了尘世,随高君宇而去。似乎印证了石在生前写的一段话:生前未能相依共生,愿死后得并葬荒丘。
石评梅如愿了,死后合葬在高君宇的墓旁,墓碑上刻着“春风青冢”。
葛优和妻子贺聪婚后一直很幸福。贺聪教书每天要上班,家务事葛优就多做些。贺聪
换下羽绒衣顾不上洗,葛优也能帮着洗,收拾屋子就更不在话下了。
妻子离不开葛优,每次葛优要到外地拍戏,她会“哇哇”哭,弄得葛优不知所措。后来,干脆,葛优出门拍戏就带上妻子,国内国外,法国、美国、日本,两人双双同行。贺
聪辞去了教书的工作,专职做葛优的助理。
葛优出名了,媒体总想采访他的妻子。可能葛优还想保留一份最后的神秘感吧!他和
妻子协议好了,妻子就是不露面。其实,贺聪大方、开朗,打扮时尚而不奢华,待人接物
都很得体,而且也很在意葛优对一些问题的看法。比如有一次,葛优的妹妹建议嫂子去做
双眼皮,说那样会更漂亮。贺聪笑眯眯的,不置可否。葛优不同意:“这样挺好。做得不好,就像成天瞪着人。不做!”边说还边把眼睛瞪得老大演示,让妹妹碰了一鼻子灰。
葛优还没有孩子,刚结婚那些年,他说:“有孩子我们就完了!”那意思是,他们自
己还没有玩够呢。有孩子多累赘!
贺聪对葛优很满意,两人世界过得很开心。她常对朋友说:“葛优这人特好,对父母
孝顺,对朋友仗义。他拍片子又忙又累,可是不管怎么样,有点空,他总是和我拉拉家常,问问我工作上和生活上的事。我别的忙帮不上,只能在生活上关心他,他爱吃鱼,还爱吃
辣的。我做菜不行,凑合吧。”
葛优只要有空闲在家休息,就上街买菜。夏天热,他心疼妻子,就主动下厨。他做菜
有几个拿手的,有时露一露,他的哥们都爱吃他做的菜。
对于家,葛优有他自己一套一套的说法。他认为,两个人成家就得开伙,家要是不开伙,那还叫家吗?有时两口子晚上会到外面去吃,但中午必做一顿。做饭时,夫妻俩都动手。
但是葛优认为夫妻间还是要有距离。这距离又分两种,一种是两口子日子过长了,就
什么都不在意了,披头散发、打嗝放屁一点都不避着,这个不好。再一种是有点隐私,说
得具体点,自己的手机、别人给对方写的信,相互不看——留点余地。
葛优对夫妻吵架也有独特的看法。“必须吵架,才能继续过下去。”他说和妻子隔三
差五就吵,甚至要是有一段时间没吵就会想:快吵了。他总结了一下,因为互相都特别在
乎对方,才会吵。要是互相不在乎,根本就不吵,那就坏了。两口子有一个骂另一个,对
方理都不理,那就是快翻啦!他们夫妻吵归吵,但是从来没有到恶性的程度。有时难听的
话也说出来:你要再闹,就离。当然专家提醒过“离婚”两字还是少提,提着提着,说不
准就真弄离了。但是葛优说他们两口子互相能听得出来,谁在说“离”的时候心里都含糊。
夫妻俩能过到今天,根儿,特别牢。这是葛优说的。
久而敬之这句话,也可以作夫妇相处的格言。所谓敬,就是尊重。尊重对方的人格,
才有永久的幸福。
1955年,张爱玲在纽约初见胡适和江冬秀后,写下:“他太太带点儿安徽口音,端丽的圆脸上看得出当年的模样,态度有点儿生涩,我想她也许有些地方永远是适之先生的学生。使我立刻想起读到的关于他们是旧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
这桩姻缘是在1902年胡适刚满12岁时定下的。经过媒妁之言、八字等必经程序,由
寡母冯顺弟作主,胡适与四十里外江村的长其一岁、缠足的江冬秀订了婚。
1908年7月,已在上海“作新民”的胡适写信给母亲,拒绝回家完婚,语气悲愤,信中写道:“男手颤欲哭,不能再书矣。”末尾署“儿子饮泣书”。
胡适的婚姻观,大体上保持了对中国传统婚制的认同,略带“子女也有发言权”的中
西调和。他认为西方婚姻里的爱是自造的,而中国旧式夫妻间的爱是名分造就的,它产生
于婚后,产生在彼此各让五十步、相互妥协磨合的过程中。
从订婚到结婚的15年间,胡适与江冬秀从未见过面,但时有通信。顺从、抗拒,胡
适在种种错综复杂的情绪里徘徊,终因“不忍伤几个人的心”,没有推翻这门婚事——他
深深懂得旧式婚姻中女性的地位。他要江冬秀放足,要她读书识字并给自己回信,期待
“他年闺房之中,有执经问字之地,有伉俪而兼师友之乐”。
但很快,他放弃了对江冬秀的文化要求。随着阅人历事,他认清了一件事:“女子能
读书识字,固是好事。既不能,亦未必是大缺陷。书中之学问,不过人品百行之一,吾见
有能读书作文而不能为良妻贤母者多矣。吾安敢妄为责备求全之念乎?”
对于江冬秀拙朴的家书,他持鼓励态度。有一次,胡适在回信中道:“你这封信写得
很好,我念了几段给钱端升、张子缨两位听,他们都说,‘胡太太真能干,又有见识’。
你信上说,‘请你不要管我,我自己有主张。你大远的路,也管不来的’,他们听了都说,‘这是很漂亮的白话信’。”
江冬秀虽是一个旧式女子,但既不死板也不保守。胡适在北大那些年,各路爱慕者写
给他的信足有两大箱,搬家时胡适要扔,江冬秀都保留了下来。有一天,江冬秀整理信件
时发现了北大女诗人徐芳写给胡适的“情书”。江冬秀写信给胡适:“我算算有一个半月
没有写信给你了。我有一件很不高兴的事。我这次理信件,里面有几封信,上面写的人名
是Mr.
Charming魅力先生,此人是哪位妖怪?”胡适回信说:“谢谢你劝我的话。我可以
对你说,那位徐小,我只写过一封规劝她的信。你可以放心,我自问不做十分对不住你
的事。”
胡适在美国当大使期间,有一天穿上江冬秀寄来的衣服,发现口袋里装着七副象牙耳挖,他回信说:“只有冬秀才会想到这些。”
还有一次,胡适把领带翻过来给朋友看一个小秘密:领带下端有一小拉链,内藏一张
5元美钞。胡适说,这是太太非常仔细的地方,即使真被人抢了,还有这5美元可以搭一
辆计程车平安回东城公寓。
除了江冬秀抓大放小、粗中有细、大气豪迈的种种事迹,她对官场的厌恶和对丈夫“千万不要做官”的劝诫,被归为“自有识见”。1938年11月24日,胡适致江冬秀的家信中说:“现在我出来做事,心里常常感觉惭愧,对不住你。你总劝我不要走到政治路上去,这是你帮助我。若是不明大体的女人,一定巴望男人做大官。你跟我20年,从来不这样想,所以我们能一同过苦日子。”
在公开场合,胡适很乐意扮演惧内的角,知子莫如父,长子胡祖望曾说:“请问哪一个洋洋得意向全世界宣扬传统中国文化是一个怕老婆文化的人,会是真正怕老婆的人?那真怕老婆的人,极力隐藏还来不及,怎敢公开宣扬呢?”晚年胡适曾对秘书胡颂平说:“久而敬之这句话,也可以作夫妇相处的格言。所谓敬,就是尊重。尊重对方的人格,才有永久的幸福。”
感谢您的阅读,祝您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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