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莫言心中的“乡土
作者:田雪
来源:《人间》2016年第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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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莫言作为新时期乡土文学的代表,其作品的乡土味道却不同于以往乡土文学的两种传统:鲁迅开创的启蒙批判传统和以废名、沈从文为代表的文化怀乡传统,他的作品带有一种主体性、独创性、民间性和叛逆性并且蕴含着一种独特的农村经验和中国心情,我以《白狗秋千架》为例,联系莫言的其他乡土作品,从对乡村苦难生活、风景特以及作品的语言彩谈一下莫言作品对乡土小说的继承与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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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字:莫言;乡土小说;《白狗秋千架》
        中图分类号:I207.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64X(2016)02-00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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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乡村苦难的展示
好书推荐排行榜        莫言的作品中始终保持着对苦难的正视,这和鲁迅所开创的写实主义的乡土小说是一脉相承的。在莫言的笔下,乡村的苦难一如既往。十年前,如花儿般芬芳的“暖”在秋千架事故徐晓静
后人生改变,十年的沧海桑田,把一个“婷婷如一只花,双目皎皎如星”的少女变成一个残疾无知粗鲁的妇女,暖不再年轻、不再美丽,残暴而粗鲁的聋哑丈夫,三个聋哑孩子,“暖”的生活陷入绝望的境地,鲜活的生命逐渐凋零枯萎,成为了时间的牺牲品。同时在村庄中还有一种封建枷锁在束缚着人的思想:八叔用乡村世俗的等级观念来阻止“我”探望“暖”,这也是莫言笔下的乡村,封建观念在酝酿着苦难的继续,这也是一直以来的现实主义的乡土文学中存在的。
        但是另一方面,莫言的作品却又突破了乡土小说对乡村愚昧衰败一味展现,也表现了一种狂野的旺盛的敢于反抗的生命力和精神世界。在作品中暖对“我”冷语相对,而“我”作为一名知识分子,怀着愧疚忏悔的心情接受暖的嘲讽,能够感受到“我”在暖面前是弱势的一方,在最后暖要求“我”给他一个健康的孩子,哪怕是通过违反社会伦理的“通奸”来达到。这一情节将处于绝境中的暖一下子拔出生活的泥淖,打破了个体生命力无力摆脱命运和对苦难逆来顺受的现状,赋予了农村生命一种冲破愚昧枷锁,争取自由的生命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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