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郎与织⼥⼀年⼀度七⼣相会的故事在我国可谓家喻户晓。⽩居易的《七⼣》这⾸诗以这样⼀个凄婉哀怨的悲剧故事为题材的⼩诗,抒发了钟情男⼥的哀怨与离恨,诗⼈对这对有情⼈寄予深深的同情。下⾯⽆忧考就给⼤家分享下⽩居易关于七⼣的诗词《七⼣》,欢迎鉴赏!
  《七⼣》
  唐代:⽩居易
  烟霄微⽉澹长空,银汉秋期万古同。
  ⼏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
龙兔相冲吗
  译⽂
说普通话  抬头仰望明⽉长空,感慨漫漫历史长河中七⼣与秋天都是⼀样的。
  每⼀年的这⼀天,⽜郎与织⼥都体味着相聚的欢愉与离别的愁绪。
  注释
  烟霄:云霄。
  欢情与离恨:神话故事,织⼥为天帝孙⼥,长年织造云锦,来到⼈间,⾃嫁与河西⽜郎后,织造乃断。天帝⼤怒,责令她与⽜郎分离,只准每年七⼣(七⽉七⽇)相会⼀次。
  此宵:七⽉七⽇。
  赏析
  ⾸句“烟霄微⽉澹长空”由写景⼈⼿。⼀弯残⽉挂在⾼⾼的夜空,显得孤寂凄凉。这为⽜郎织⼥七⽉初七的相会提供了背景,同时渲染⼀种⽓氛,这种⽓氛与⼈物的⼼境相合。从⾸句对环境的描写,使读者即便不知道⽜郎织⼥的故事,也会感悟到《七⼣》令⼈感伤的基调。
左右流之
  “银汉秋期万古同”中“秋期”⼆字暗扣题⾯,“万古同”三字承上句意,表现了⾃然界银河天象的永恒状态。意思是说,“秋期”的银河总是“微⽉澹长空”,从⽽进⼀步渲染了凄凉的意境。另⼀⽅⾯也说,分居银河东、西两边的⽜郎织⼥,⼀年之中只能怀着深长的情思隔银河相互眺望,“惟每年七⽉初七夜渡河⼀会”。这是多么可悲、可叹的故事!于是,诗⼈以咏叹的抒情笔调写道:“⼏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每年七⼣,苦苦等待的有情⼈终于相聚在⼀起,说不尽绵绵情话,道不完思念爱慕
之意;他们会珍惜分分秒秒难得的时光,温存相守,彼此慰藉,享受着⽆⽐的欢乐与幸福。遗憾的是良宵苦短,短暂的欢聚后,留给他们更多的则是⽆尽的相思和难耐的凄寂。相会的欢乐,离别的痛苦,这⼀切都发⽣在七⽉七El夜,由⽜郎和织⼥来品味。
  全诗紧紧围绕“七⼣”神话着笔,景合情切,不蔓不枝,最后以尾句中的“此宵”扣合题⾯“七⼣”。
  扩展阅读:⽩居易的⽂学成就
成都国天乡三年级语文期末试卷分析  ⽩居易是中唐时期影响极⼤的⼤诗⼈,他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以其对通俗性、写实性的突出强调和全⼒表现,在中国诗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与元九书》中,他明确说:“仆志在兼济,⾏在独善。奉⽽始终之则为道,⾔⽽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由此可以看出,在⽩居易⾃⼰所分的讽喻、闲适、感伤、杂律四类诗中,前⼆类体现着他“奉⽽始终之”的兼济、独善之道,所以重视。同时提出了⾃⼰的⽂学主张:“⽂章合为时⽽著,歌诗合为事⽽作。”⽽他的诗歌主张,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讽谕诗的创作⽽发的。
  早在元和初所作《策林》中,⽩居易就表现出重写实、尚通俗、强调讽喻的倾向:“今褒贬之⽂⽆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俾辞赋合炯戒讽喻者,虽质虽野,采⽽奖之。”(六⼗⼋《议⽂章》)诗的功能是惩恶劝善,补察时政,诗的⼿段是美刺褒贬,炯戒讽喻,所以他主张:“⽴采诗之官,开讽刺之道,察其得失之政,通其上下之情。”(六⼗九《采诗》)他反对离开内容单纯地追求“宫律⾼”、“⽂字奇”,更反对齐梁以来“嘲风⽉、弄花草”的艳丽诗风。在《新乐府序》中,他明确指出作诗的标准是:“其辞质⽽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直⽽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这⾥的“质⽽径”、“直⽽切”、“核
⽽实”、“顺⽽肆”,分别强调了语⾔须质朴通俗,议论须直⽩显露,写事须绝假纯真,形式须流利畅达,具有歌谣⾊彩。也就是说,诗歌必须既写得真实可信,⼜浅显易懂,还便于⼊乐歌唱,才算达到了极致。
  ⽩居易对诗歌提出的上述要求,全部⽬的只有⼀个,那就是补察时政。所以他紧接着说:“总⽽⾔之,为君、为⾂、为民、为物、为事⽽作,不为⽂⽽作也。”(《新乐府序》)在《与元九书》中,他回顾早年的创作情形说:“⾃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章合为时⽽著,歌诗合为事⽽作。”为时为事⽽作,⾸要的还是“为君”⽽作。他也说:“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伤唐衢⼆⾸》其⼆),并创作了⼤量反映民⽣疾苦的讽谕诗,但总体指向却是“唯歌⽣民病,愿得天⼦知”(《寄唐⽣》)。因为只有将民情上达天听,皇帝开壅蔽、达⼈情,政治才会趋向休明。
纹理烫发型图  《琵琶⾏》与《长恨歌》是⽩居易写得最成功的作品,其艺术表现上的突出特点是抒情因素的强化。与此前的叙事诗相⽐,这两篇作品虽也⽤叙述、描写来表现事件,但却把事件简到不能再简,只⽤⼀个中⼼事件和两三个主要⼈物来结构全篇,诸如颇具戏剧性的马嵬事变,作者寥寥数笔即将之带过,⽽在最便于抒情的⼈物⼼理描写和环境⽓氛渲染上,则泼墨如⾬,务求尽情,即使《琵琶⾏》这种在乐声摹写和⼈物遭遇叙述上着墨较多的作品,也是⽤情把声和事紧紧联结在⼀起,声随情起,情随事迁,使诗的进程始终伴随着动⼈的情感⼒量。除此之外,这两篇作品的抒情性还表现在以精选的意象
来营造恰当的氛围、烘托诗歌的意境上。如《长恨歌》中“⾏宫见⽉伤⼼⾊,夜⾬闻铃肠断声”,《琵琶⾏》中“枫叶荻花秋瑟瑟”“别时茫茫江浸⽉”等类诗句,或将凄冷的⽉⾊、淅沥的夜⾬、断肠的铃声组合成令⼈销魂的场景,或以瑟瑟作响的枫叶、荻花和茫茫江⽉构成哀凉孤寂的画⾯,其中透露的凄楚、感伤、怅惘意绪为诗中⼈物、事件统统染⾊,也使读者⾯对如此意境、氛围⽽⼼灵摇荡,不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