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的意思
论《雷雨》中蘩漪的形象
                   
《雷雨》是曹禺的第一部戏剧作品,也是中国话剧史上第一部真正成熟的优秀话剧。它确立了曹禺在中国现代话剧史上的不朽地位。《雷雨》一发表就震动了文坛,作者以卓越的艺术才能深刻地描绘了旧制度必然崩溃的图景,对于走向没落和死亡的阶级,给予了有力的揭露和打击。
《雷雨》有两个主人公,一个是外在的,一个是内在的。外在的主人公就是曹禺所要渲染的造化与命运对人生的不可抗拒的安排,这是宿命的他者。曹禺本人看到了它的不可战胜性,看到了悲剧人生的无奈。那个内在的主人公乃是那位最有抗争精神的带有自由反抗气质的蘩漪。她的柔弱的女性气和内在的野性是黑暗的一线光明,既带有雷雨的雷厉风行又免不了有短暂强硬过后的软弱。当这内在的主人公和外在的相交织,曹禺就将这人间深厚的悲凉通过自然界最神秘的雷的力量展现了出来。蘩漪便是雷雨。蘩漪,繁,多也,漪,水之纹也。蘩漪便是猛浪,便是永不宁静的水,便是荡涤一切的写秋的文章雷雨重庆中学”。她的痛苦最深而渴望又最强,所以爆发得最疾最猛,就像雷雨。
一、蘩漪鲜明的雷雨的性格
这种性格具有极端,彻底。敢爱敢恨。具有那种可以摧毁一切的原始的蛮力。作为整个剧本的灵魂,被称为《雷雨》中最为炫目的一道闪电岳梅[1]的蘩漪是的颇具评论价值的人物。蘩漪的确是全剧的一个中心人物是戏剧冲突的制造者与推进者。蘩漪敢爱敢恨,不计后果的突出个性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有自己的思想,敢于作出自己的决定,即使在成为封建婚姻的牺牲品后,仍敢于冲破封建纲常,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她从情欲的解放中体味到精神的自由,重新回丢失已久的生命力。我不是周朴园的妻子,我不是周冲的母亲!她是这样一个敢于大但释放自己的女性。正是这样,才把她与那些默默忍受政权,族权,夫权,神权捆绑的妇女区分开来,显出一丝耀眼的锋芒。
她是一个最具有雷雨式的性格,最动人柃悯的女人。她的热情是浇不灭的火,上帝偏罚她枯干的生长在砂上,她的美丽的心灵被环境窒息变成了乖戾。她的生命如雷的爆炸、电的闪光,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是一团火。燃烧了别人。她有一颗强悍的心,无论干什么都有一股“蛮劲”,她不是所谓的“可爱”的女性。她是辛辣的,尖锐的,她的“魔”,她的魅惑性,认准了目标就像一匹马不惜一切地往前冲。这在她反抗周朴园的霸道和专制,为追求个性
解放而落得‘‘亲不是母亲,情人不是情人的境况中就可窥见到。周朴园是蘩漪是丈夫,十八年前他不知用了什么样的卑鄙手段,把十七岁的蘩漪骗到了手,娶到了家中。之后就像对待他获的其他的财物一样,放置一边不闻不问了。对此蘩漪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想想看,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怎能反抗过比她大二十岁,有钱有势的周朴呢!无奈,她只好在这宛如冰冷监狱似的周公馆,陪着一个霸道、专制、,虚伪的“阎王”过日子,渐渐地青春、美丽的蘩漪被周扑园。“磨成了一个石头样的人”,她对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和希望,静静地等待着死亡……。他们名义上虽为夫妻,并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生下的儿子周冲也已经十七岁,但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夫妻感情。周朴园因为忙于事业,“在外头一去就是两年不回家”,完全忘记了妻子的存在,这对于蘩漪来说是残酷的。 蘩漪是一个“五四”以后的资产阶级女性,聪明,美丽,有追求自由和爱情的要求;但任性而脆弱,热情而孤独,饱受精神折磨,渴望摆脱自己的处境而又只能屈从这样的坏境,正象作者所说,她陷入“一口残酷的井”。自然,人是有感情的,在世界上都有一种欲望,可能正如弗洛伊德所说:情欲是人的一种本能,任何人都不能否认这一点。蘩漪作为一个追求自由的女性,在周家的孤独与所受的精神折腾必然决定了她心灵的空虚与寂寞。蘩漪虽然是周朴园明媒正娶的妻子,但只是他的第三任妻子,两人只有夫妻之分,并没有夫妻之情,周朴园当着周萍、周冲两个儿
子的面逼她喝药的细节就是明证。这样一个新旧参半的女性身上,作家有意识地强调了“原始的野性”,而点燃这一野性的火种,就是五四时期所有年轻人都向往和渴望的“爱情”。我们也可以看到,蘩漪之所以像几乎所有的大宅院中的姨太太一样阴差阳错地爱上了丈夫前妻生的大少爷,并不是因为她天生的变态,而是环境所迫。在她平时接触的人中;无人可爱。而她从来就没有打算走出家庭,在这一点,他实际上并不如娜拉勇敢,也于她是一个旧式女人有关,她不愿也不敢走出家庭,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自立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不愿放弃养尊处优的太太生活。
从第一幕蘩漪的形象可以看出她的“雷雨式性格”,她的嘴角向后略弯,显示出一个受抑制的女人在管制着自己。她会爱你如一只饿了三天的狗咬着它最喜欢的骨头,她狠起你来也会像只恶够狠狠地,不声不响地狠狠地吃了你的。从这些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周蘩漪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
  狂暴的雷雨正象征着拥有巨大力量的对命运的掌控,一陷入情热的重重旋涡中不可自拔的微小人物,在它的注视下,上演着一幕幕的悲剧。种种人生期盼,最终都在“雷雨”。
二、蘩漪形象的设置起了穿针引线的作用
这一形象处于矛盾冲突的中心,牵引戏剧线索,既起到了某种联系作用,又表现了其他人的性格特征。 蘩漪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她处于在矛盾的中心,是她引出了侍萍,又是因为她使周萍、四凤走上了绝路。
《雷雨》描写了一个封建资产阶级家庭的崩溃。周朴园是这个家庭的统治者,也是一个昧着良心用工人的生命换去最大利润的资本家。他专横跋扈,冷酷无情。他的妻子蘩漪在压抑和苦闷中,于继子周萍发生了暧昧关系。周萍爱上婢女四凤后,企图摆脱于继母的不论关系。 蘩漪痛苦,怨恨,愤怒,拼命抓住周萍不放,求他不要弃她而去;周萍则拼命想逃脱困境。出于嫉妒, 蘩漪通知四凤的母亲侍萍(鲁妈)来领走四凤。侍萍正是30年前与周扑园相爱并为他声了两个儿子,而后又被遗失的侍女。她是周萍的生身母亲,而被她带走的第二个儿子鲁大海又正在周朴园的矿上做工,作为罢工工人的代表,他和周扑园展开了面对面的斗争……这些矛盾酝酿、激化,终于在一“天气更阴沉,更郁热,低沉潮湿的空气,使人异常烦躁”的下午趋向高潮,周萍和四凤终于知道他们原是同母兄妹。 蘩漪在遭到周萍的拒绝后,恼羞成怒。她要报复,她是一只沉了的舟,然而在将沉之际,如若不能重新撑起来,她宁可人舟两覆,这是一个火山口,或着犹如作者所谓,她是那被象征着的天时,而热情是她的雷雨。所谓热情者,到了表现的时候,反而冷静到像叫你走进了坟窟的程序。
于是你更感到她的阴鸷,她的力量,她的痛苦;你知道这有所顾忌的主妇会无顾忌地揭露一切;揭露她自己的罪恶。从戏一开始,作者就告诉我们,她只有心思,报复。她不是不爱他亲生的儿子,是她不能分心;她会恨他,如若他不受她利用。到了不能制止自己的时候,她连儿子的前途也不屑一顾。她要报复一切,因为一切做成他的地位,她的痛苦,他的罪恶。她时时在恫吓;她警告周萍道“小心,小心!你不要把一个失望的女人逼得太狠,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周萍另有所爱,绝不把她放在心上。于是他宣布道:“好,你去吧!小心,现在(望窗外,自语)风暴就要起来了!”她是说天空的暴风雨,但是我们感到的,是她心里的暴风雨。在第四幕,她有一句简短的话,然而具有绝大的力量,“我有精神病。”她要报复的心思会让她变成一个通常所谓的利口,这在她是一个快感。鲁贵以为可以用她逆伦的秘密胁迫她,但是这糊涂虫绝想不到“一个失望的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绝不在乎他那点痛痒。
心比天高,瞧不起下人的蘩漪在周萍身上偏偏的就输给了四凤,“受了两代人的欺辱。”于是她便怀着被欺骗的愤怒,被遗弃的痛苦,开始了她的报复行为。她甚至采取了盯梢,关窗户,告密,锁门等一系列痞子的手段,甚至把自己的儿子也当成了报复的工具。那股子“蛮劲”使她简直发了疯,她宁肯 同归于尽,也不愿看到他们“幸福地”出走。她不顾一切地对周
萍高声吼道:“我要让你说,我要你告诉他们!我并不是你的后母。” 蘩漪要在天翻地覆中与“仇人”一块毁灭。结果,她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且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失去了唯一的爱子周冲。 蘩漪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四凤,却对周冲的选择大家阻挠,提醒周冲说:“她始终是个没受过教育的下等人。”并决然地说:“我的儿子要娶,也不能娶她。”在周冲面前, 蘩漪对四凤的偏见虽然不是出于对四凤的嫉妒,因为四凤与周冲相爱对她有利,这恰恰反映了蘩漪真实的封建贵族意识,等级观念,门第思想和家长意志。
蘩漪与周朴园之间矛盾的表面化尖锐化,是发生在私通关系被周萍主动终止之后。她对周仆园表面的对抗更像是由失望和绝望产生的报复心理的表现,而不是她思想觉醒,追求个性的表现。 蘩漪的性格是两个方向的极端:极端的压抑与极端的报复相结合。这种逼到绝路的忍无可忍,正是我们民族的柔弱性格中潜在蛮力的代表。 蘩漪为被轻视,被抛入无爱的世界而报复;她心中燃烧着仇的火焰,复仇的炸雷炸裂了她的理智,复仇的雷雨荡涤净一切的仇怨。
蘩漪形象体现了作者对冥冥之中某种未知力量的恐惧。她的力量,正是作者所要表现的。作者曾说:“《雷雨》对于我是一种诱惑,与《雷雨》俱来的情绪蕴成了我对宇宙间的神秘事
物的不可言说的憧憬。”曹禺不仅关注现实那些活生生的人与事,同时又超越了现实,关注躲在现实之后的人性,人的生命存在的奥秘。《雷雨》的一切人物无不是这种神秘力量的玩偶,在它的操纵下演出了一幕幕悲喜剧。它给每一个人以重生的希望,然而有狡猾地在这些人寻梦的过程中设置了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使这些人的挣扎成为无用的玩笑。去掉这种神秘力量,《雷雨》的情节实在不过是对关系的描绘以迎合观众猎奇的心理。周萍与蘩漪完全可以看做是希腊神话中美狄亚系悲剧人物的中国版,而周萍与四凤的关系也没有脱离旧小说中“公子丫鬟” 模式。正是作者在情节上加以这种“神秘力量”的控制,从而使整部戏剧摆脱庸俗的巢臼,使人们在欣赏它的时候不只是欣赏具体的情节,更重要的是与作者对生命对这种力量发生终极追问的紧紧跟随,这就是《雷雨》的巨大魅力。神秘力量的多么残酷,曹禺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宇宙是一口井,谁掉了进去,怎么呼号也逃不出这黑暗的坑儿。” 蘩漪没有力量改变一切,最后还是在“宇宙这口绝望的井”中挣扎,在命运的悲剧中不能拯救自己。不可知的力量在蘩漪的性格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三、蘩漪形象的悲剧内涵
蘩漪的悲剧是没有爱情的婚姻的悲剧,具有封建婚姻制度自身的矛盾造成的。就蘩漪与周
扑园的婚姻来说,这中矛盾还未激化到非此既彼的程度,还未上升为冲突。因此解放这一矛盾的方式只能是通奸,还不是解除婚姻关系本身。虽然对周扑园充满了怨恨,但蘩漪根本就没打算过要冲出周公馆这座“死牢”到更广阔的自由世界去寻自己的幸福,她根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更不愿舍弃养尊处优的太太生活。忽然,有一天,一个年轻人出现在周公馆,这就是从家乡来的,她丈夫前妻的儿子---周萍。(在蘩漪悲剧的形成中,周萍是重要因素。)他的出现,犹如吹进周公馆的一股春风,对于在深闺中的蘩漪说来是充满新鲜与诱惑的,特别是周萍对她十几年来的处境抱以同情,更使孤独的蘩漪把他视为知己。逐渐地,周萍由同情而产生了爱悦,在“爱的冲动下”说出他恨他的父亲,他愿他的父亲死,“就是犯了灭伦的罪也干”的狂言。从此改变了他和蘩漪的关系, 蘩漪走上了“母亲不是母亲,情人不是情人”的道路。她死死抓住周萍不放,并且把“整个的人”给予了他。若问蘩漪为什么会爱上周萍这个卑怯,不负责任的人,“这只好问她的命运,为什么会落在周扑园这样的家庭中。”最初一段时间里, 蘩漪和周萍是相爱的。虽然对蘩漪来说这爱情包含着屈辱和痛苦,但这毕竟使她与周朴园那无爱无望,把一切都埋在心底等死的生活升腾出新的希望。她明知这是,但却决心冲击这道德的罗网,把她的心,她的生命和希望,以及周朴园强加给她的桎梏的希翼都押到了周萍的身上,然而,就是这样的“幸福”也未能长久,特别是
近几个月内,她发现周萍越来越疏远她,甚至是躲避她,根本不愿意见她了。她以为是由于四凤的关系,周萍才喜新厌旧,背弃了她。于是就采取了相应措施,开除了四凤,幻想着周萍能再回带她的身边。其实,周萍疏远她,要离开家到矿上去,主要的原因还不是由于四凤,而是因为此时的周萍又做起了“父亲的儿子”在思想上以站在了蘩漪的对立---------父亲周朴园的一边了。所以, 蘩漪恨自己早没看透,把自己的“性命”,“名誉”交给了一个“不值得为他牺牲的东西”。至此, 蘩漪由恳求甚至哀求周萍一下子变得憎恨周萍,并向他发出了警告:“一个女子,你记着,不能受两代人的的欺辱”。不妨再看一段蘩漪和周苹的对话, 蘩漪:“你最对不起的是我,是你曾经引诱过的后母!”周萍(有些怕她):“你疯了。”周蘩漪“你欠我一笔债,你对我负者责任;你不能看见了新的世界,就一个人跑。”周萍:“ 认为你用的这些字眼,简直可怕。这中字句不是在父亲这样-------这样体面的家庭里说的。周蘩漪(气极):“父亲,父亲,你撇开你的父亲吧!体面?你也说体面?(冷笑)我在这样的体面家庭已经十八年啦。周家家庭里所出的罪恶,我听过,我见过,我做过。我始终不是你们周家的人。我做的事,我自己负责任。不像你们的祖父。叔祖,同你们的好父亲,偷偷做出许多可怕的事情,祸移在别人身上,外面还是一副道德面孔,慈善家,社会上的好人物。”周萍:“蘩漪,大家庭自然免不了不良分子,不过我门这一支,除了我,……蘩漪: 都一样,你父亲是第一林语堂简介生平
个伪君子,他从前就引诱过一个良家的姑娘。“蘩漪的语言,确实令人“可怕”像犀利的刀,像锋利的剑,尖刻辛辣,痛快淋漓,表现了她那种“最残酷的爱和最不忍的恨。”具有一种撕碎假面具的进攻性,是具有魅力的戏剧语言。通过这些语言,可以看出周萍已打算离开蘩漪,断裂这变态而畸形的“母子恋”,并作好了以后再接四凤出去的打算;周萍有他的生活目标并付诸了行动,这正是他的悲剧所在。至于蘩漪,这一活力无限的人物,她的挣扎,一开始便具有非理性的疯狂的成分,而且她也自知将毫无结果。她的悲剧虽然很震撼人心,然后观众早知其失败是在情理之中。
蘩漪作为不辛婚姻的牺牲品是令人同情的,有的研究者认为蘩漪“表现了一种为爱情与自由而奉献的精神”[3],显然是溢美之词。她也不是什么反封建与追求个性解放的女性,传透文化的积淀对她的思想和行为依然有着深刻的影响,使她的意识深层,还潜伏着某些软弱,妥协的因素。
无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她,却不得不承认她的深厚丰满,她的特异的性格光彩。她的形象像雕塑家手下的塑像,最明晰最细致的纹理。她的形象想雕塑家手下的塑像,最明晰最细致的纹理,都显示着鲜明的性格。而更重要的是她的复杂的心理,交织着错综矛盾的情感,
都被作者天才地刻画出来。在她的具有魅力的却未免有些阴鸷可怖的性格中,折射出封建专制环境的沉重的压力。那种把一个女人心灵------美丽的心灵,扭曲得令人震惊的精神虐杀。她像是一把利刀,她的爱和恨都带着一道道的血痕和深重的创伤。她又是那么软弱无力,她对自由的渴望真像大旱之年盼着几滴雨露。但是,她终于逃不出那漆黑的残酷的井。作者用力刻划了这个人物的内心世界。她对周家庸俗单调的生活感到难以忍受,对阴沉的气氛感到烦闷,对精神束缚感到痛苦,她要求挣脱这一切。在一定意义上她是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者。作家曾说:“这类的女人许多有着美丽的心灵,不正常的发展和环境的窒息,他们变为乖戾,成为人所不能了解的。受着人的嫉恶,社会的压制,这样抑郁终身,呼吸不着一口自由的空气的女人,在我们这个现实社会里不知有多少吧。”小提琴有几根
蘩漪这一悲剧形象,是曹禺对现代戏剧的一大贡献,深刻地传达出反封建与个性解放的五四主题。剧中蘩漪在双重的悲剧突出中走完她心灵的全部历程。在这个悲剧女性身上,闪烁出曹禺卓越的艺术才华。总之,对蘩漪这个复杂人物,既要看到她在当时历史条件下,起来反对封建家庭和反对封建压迫的进步作用;同时也要看到基于自身的阶级属性, 蘩漪的反抗行为又有很大的局限性。
注释:
[1]《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钱理著,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