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南宋诗人晏几道的《临江仙》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赏析
这是一首感旧怀人的名篇,本词为怀念歌女小苹所作。上段写别后的孤独和刻骨相思,写今日。下段追忆初见小苹时的印象及小苹归去时的情景,是过去,写去年。虚中有实,实中有虚,风情旖旎。据作者《小山词》自跋所述,作者好友沈廉叔、陈君友家有莲、鸿、苹、云四个歌女,词人及其好友的新词经常由她们在席间歌唱。作者和词中小苹亦曾有过一段恋情,后沈殁陈病,小频等人也就风飘云散,不知去向。上片伤春,活画出词人落寞孤凄的情状。下片怀人,在词人的记忆中呈现出最令人动情的一幕,“记得”这三句又是一顿,点出初见时已两心相许的这段终身难忘的情境。词的结句与起拍“梦后”“酒醒”二句呼应,感慨万千,既蕴藏着小苹流落民间之后,作者见月思人的一片深情;同时把“初见”以
后的花朝月夕种种缠绵情意也都包容无遗了。本词虚中有实,实中有虚,风情旖旎。风格曲折深婉,意境朦胧含蓄,深得吞吐腾挪之妙。 十二万分
这是一首感旧怀人的名篇,当为作者别后怀思歌女小苹所作。词之上片写“春恨”,描绘梦后酒醒、落花微雨的情景。下片写相思,追忆“初见”及“当时”的情况,表现词人苦恋之情、孤寂之感。全词在怀人的月时,也抒发了人世无常、欢娱难再的淡淡哀愁。
根艺 上片起首两句,写午夜梦回,只见四周的楼台已闭门深锁;宿酒方醒,那重重的帘幕正低垂到地。“梦后”、“酒醒”二句互文,写眼前的实景,对偶极工,意境浑融。“楼台”,当是昔时朋游欢宴之所,而今已人去楼空。词人独处一室,在寂静的阑夜,更感到格外的孤独与空虚。企图借醉梦以逃避现实痛苦的人,最怕的是梦残酒醒,那时更是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了。这里的“梦”字,语意相关,既可能是真有所梦,重梦到当年听歌笑乐的情境,也可泛指悲欢离合的感慨。起二句情景,非一时骤见而得之,而是词人经历过许多寥寂凄凉之夜,或残灯独对,或酽酒初醒,遇诸目中,忽于此时炼成此十二字,如入佛家的空寂之境,这种空寂,正是词人内心世界的反映。第三句转入追忆。“春恨”,因春天的逝去而产生的一种莫名的怅惘。“去年”二字,点明这春恨的由来已非一朝一夕的了。同样是这春残高考结束送给孩子的话
时节,同样恼人的情思又涌上心头。“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写的是孤独的词人,久久地站立庭中,对着飘零的片片落英;又见双双燕子,在霏微的春雨里轻快地飞去飞来。“落花”、“微雨” ,本是极清美的景,在本词中,却象征着芳春过尽,伤逝之情油然而生。燕子双飞,反衬愁人独立,因而引起了绵长的春恨,以至在梦后酒醒时回忆起来,仍令人惆怅不已。这种韵外之致,荡气回肠,令人流连忘返。“落花”二句,妙手天成,构成一个凄艳绝伦的意境。
过片是全词枢纽。“记得”,那是比“去年”更为遥远的回忆,是词人“梦”中所历,也是“春恨”的原由。小苹,歌女名,是《小山词 自跋》中提到的 “莲、鸿、苹、云”中的一位。小晏好以属意者的名字入词,小就是他笔下的一个天真烂漫、娇美可人的少女。本词中特标出“初见”二字,用意尤深。梦后酒醒,首先浮现在脑海中的依然是小苹初见时的形象,当时她“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她穿着薄罗衫子,上面绣有双重的“心”字。此处的“两重心字”,还暗示着两人一见钟情,日后心心相印。小苹也由于初见羞涩,爱慕之意欲诉无从,唯有借助琵琶美妙的乐声,传递胸中的情愫。弹者脉脉含情,听者知音沉醉,与白居易《琵琶行》”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同意。“琵琶”句,既写出小苹乐技之高,也写出两人感情上的交流已大大深化,也许已经无语心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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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拍两句不再写两人的相会、幽欢,转而写别后的思忆。词人只选择了这一特定情境:在当时皎洁的明月映照下,小苹,像一朵冉冉的彩云飘然归去。李白《宫中行乐词》:“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又,白居易《简简吟》:“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彩云,借以指美丽而薄命的女子,其取义仍从《高唐赋》“旦为朝云”来,亦暗示小苹歌妓的身分。结两句因明月兴感,与首句“梦后”相应。如今之明月,犹当时之明月,可是,如今的人事情怀,已大异于当时了。梦后酒醒,明月依然,彩云安在?在空寂之中仍旧是苦恋,执着到了一种“痴”的境地。
以下内容为繁体版 出自南宋詩人晏幾道的《臨江仙》
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賞析
這是一首感舊懷人的名篇,本詞為懷念歌女小蘋所作。上段寫別後的孤獨和刻骨相思,寫今日。下段追憶初見小蘋時的印象及小蘋歸去時的情景,是過去,寫去年。虛中有實,實
中有虛,風情旖旎。據作者《小山詞》自跋所述,作者好友沈廉叔、陳君友傢有蓮、鴻、蘋、雲四個歌女,詞人及其好友的新詞經常由她們在席間歌唱。作者和詞中小蘋亦曾有過一段戀情,後沈歿陳病,小頻等人也就風飄雲散,不知去向。上片傷春,活畫出詞人落寞孤淒的情狀。下片懷人,在詞人的記憶中呈現出最令人動情的一幕,“記得”這三句又是一頓,點出初見時已兩心相許的這段終身難忘的情境。詞的結句與起拍“夢後”“酒醒”二句呼應,感慨萬千,既蘊藏著小蘋流落民間之後,作者見月思人的一片深情;同時把“初見”以後的花朝月夕種種纏綿情意也都包容無遺瞭。本詞虛中有實,實中有虛,風情旖旎。風格曲折深婉,意境朦朧含蓄,深得吞吐騰挪之妙。
花腰豆 這是一首感舊懷人的名篇,當為作者別後懷思歌女小蘋所作。詞之上片寫“春恨”,描繪夢後酒醒、落花微雨的情景。下片寫相思,追憶“初見”及“當時”的情況,表現詞人苦戀之情、孤寂之感。全詞在懷人的月時,也抒發瞭人世無常、歡娛難再的淡淡哀愁。
上片起首兩句,寫午夜夢回,隻見四周的樓臺已閉門深鎖;宿酒方醒,那重重的簾幕正低垂到地。“夢後”、“酒醒”二句互文,寫眼前的實景,對偶極工,意境渾融。“樓臺”,當是昔時朋遊歡宴之所,而今已人去樓空。詞人獨處一室,在寂靜的闌夜,更感到格外的孤獨與
空虛。企圖借醉夢以逃避現實痛苦的人,最怕的是夢殘酒醒,那時更是憂從中來,不可斷絕瞭。這裡的“夢”字,語意相關,既可能是真有所夢,重夢到當年聽歌笑樂的情境,也可泛指悲歡離合的感慨。起二句情景,非一時驟見而得之,而是詞人經歷過許多寥寂淒涼之夜,或殘燈獨對,或釅酒初醒,遇諸目中,忽於此時煉成此十二字,如入佛傢的空寂之境,這種空寂,正是詞人內心世界的反映。第三句轉入追憶。“春恨”,因春天的逝去而產生的一種莫名的悵惘。“去年”二字,點明這春恨的由來已非一朝一夕的瞭。同樣是這春殘時節,同樣惱人的情思又湧上心。“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寫的是孤獨的詞人,久久地站立庭中,對著飄零的片片落英;又見雙雙燕子,在霏微的春雨裡輕快地飛去飛來。“落花”、“微雨” ,本是極清美的景,在本詞中,卻象征著芳春過盡,傷逝之情油然而生。燕子雙飛,反襯愁人獨立,因而引起瞭綿長的春恨,以至在夢後酒醒時回憶起來,仍令人惆悵不已。這種韻外之致,蕩氣回腸,令人流連忘返。“落花”二句,妙手天成,構成一個淒艷絕倫的意境。
過片是全詞樞紐。“記得”,那是比“去年”更為遙遠的回憶,是詞人“夢”中所歷,也是“春恨”的原由。小蘋,歌女名,是《小山詞 自跋》中提到的 “蓮、鴻、蘋、雲”中的一位。小晏好以屬意者的名字入詞,小就是他筆下的一個天真爛漫、嬌美可人的少女。本詞中特標出“
初見”二字,用意尤深。夢後酒醒,首先浮現在腦海中的依然是小蘋初見時的形象,當時她“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她穿著薄羅衫子,上面繡有雙重的“心”字。此處的“兩重心字”,還暗示著兩人一見鐘情,日後心心相印。小蘋也由於初見羞澀,愛慕之意欲訴無從,唯有借助琵琶美妙的樂聲,傳遞胸中的情愫。彈者脈脈含情,聽者知音沉醉,與白居易《琵琶行》“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同意。“琵琶”句,既寫出小蘋樂技之高,也寫出兩人感情上的交流已大大深化,也許已經無語心許瞭。
红精灵 結拍兩句不再寫兩人的相會、幽歡,轉而寫別後的思憶。詞人隻選擇瞭這一特定情境:在當時皎潔的明月映照下,小蘋,像一朵冉冉的彩雲飄然歸去。李白《宮中行樂詞》:“隻愁歌舞散,化作彩雲飛。”又,白居易《簡簡吟》:“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彩雲,借以指美麗而薄命的女子,其取義仍從《高唐賦》“旦為朝雲”來,亦暗示小蘋歌妓的身分。結兩句因明月興感,與首句“夢後”相應。如今之明月,猶當時之明月,可是,如今的人事情懷,已大異於當時瞭。夢後酒醒,明月依然,彩雲安在?在空寂之中仍舊是苦戀,執著到瞭一種“癡”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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