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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第14期
【作者简介】张小荣,女,陕西延安人,北京城市学院表演学部讲师,艺术学博士。
文学的电影改编(简称电影改编)是电影诞生后一个常说常新的课题。这种从诗歌、小说、散文、戏剧等文学体裁出发的电影形态转换,本质上是一种跨语言、跨媒介、跨文本的银幕实践活动。作为19世纪末才出现的新兴“第七艺术”,电影借鉴其他艺术形式,短短100多年创造了辉煌历史。优秀文学作品的故事、人物、结构甚至叙事手法,一直是电影创作取之不竭的灵感和源泉。本文从电影改编实践出发,观照电影改编形态,认为叙事学视野下的改编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一、 电影改编实践
从中外电影改编实践来看,电影的文学改编几乎与电影发展同步。宝鸡文理学院是几本
与卢米埃尔兄弟(A u g u s t e M a r i e L o u i s Nicholas,1862-1954; Louis Jean,1864-1948)所有短片均为原创不同,另一位电影先驱——法国的乔治·梅里爱(Georges Méliès,1861-1938)被视为从文学到电影的“改编之父”。仅距电影诞生不过5年后的1900年,他就将民间故事《灰姑娘》搬上银幕,获得成功后,又将法国著名科幻小说家儒勒·凡尔纳《月球旅行记》拍摄成同名影片。在短短15分钟里,
男生漫画头像梅里爱以变幻的场景、夸张的表演和奇异的想象,成功重现了凡尔纳小说的幻想世界。如果说梅里爱的作品还有些简单粗糙,美国导演戴维·格里菲斯(David Llewelyn Wark Griffith,1875-1948)改编自小说的《一个国家的诞生》(1915),被公认为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格里菲斯曾宣称他从狄更斯那里学到了交叉剪接技巧;爱森斯坦在《狄更斯、格里菲斯和今天的电影》一文中也争辩说,维多利亚时代的小说家的作品中含有特写、蒙太奇和镜头构图的对等物。福楼拜、哈代和康拉德的小说也
可以说是部分地预示了‘电影的文法’。”[1]
和尚打伞歇后语格里菲
斯以该片开创了电影叙事语法,不仅让人们看到文学叙事与电影叙事之间的密切关系。而且证明了电影改编具有广阔的前景。此后西方电影出现了难以计数的、改编自文学的作品。
早安八月中国早期电影与文学作品的关系也至为密切。第一部电影《定军山》(1905)实为摄制的戏曲片段,“1913年中国拍摄出第一部短故事片《难夫难妻》之后的第二年,即1914年,电影导演张石川便将当时演出数月,颇受观众欢迎的文明戏《黑籍冤魂》搬上了银幕。这是一部暴露毒害中国老百姓的影片,主题极富积极意义。它被拍成四本,相当于舞台上的四幕,和舞台剧完全相仿。它成为我国电影史上的第一部改编影片。自此之后,相继又出现了一批改编影片,如《空谷兰》《玉梨魂》等,它们都是先有鸳鸯蝴蝶派的文学作品,然后改成文明戏,再从
文明戏改编成电影。”[2]一旦电影生产者从电影改编西游记每回概括
尝到甜头,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所有现代文学大家的作品都被搬上过银幕:鲁迅《阿Q正传》《祝福》《伤逝》《药》;茅盾《子夜》《腐蚀》《林家铺子》和“农村三部曲”(《春蚕》《秋收》《残冬》);老舍《我这一辈子》《骆驼祥子》《月牙儿》《龙须沟》;巴金《激流三部曲》(《家》《春》《秋》);沈从文《边城》等。至于从其他作家作品改编的电影更是不胜枚举。
可见,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改编的影片不仅数量大,而且还不乏质量高的影片。改变影片经常独占鳌头,获得影坛上的最高荣誉。我们只要查一查历届奥斯卡以及戛纳、威尼斯、西柏林等国际电影节的获奖影片,便可以列出一张长长的名单来证明,其中许多都是改编影片。我国改编影片情况也是如此,在历届获‘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的影灵芝孢子粉有哪些作用
片中,竟然大部分是改编影片”。[3]改编实践如此丰
叙事学视野下电影改编研究
张小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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