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庭教育角度剖析自我成长
 谈谈家庭教育与自我成长
  不愿意看我啰嗦的直接拉到最下面看总结⑧
  本人现今大三,自认比同龄人稍微成熟一点点,并且毕生梦想就是讨老婆并且好好地教养自己的孩子,所以我觉得在这方面应该有点话语权。作为一个家族中的老大(四世同堂,算得上“家族”了吧?),曾祖母——我们那唤作“太太”,如今约有90多岁,我的曾祖父当初是生产队大队长,据说那时候来往热闹,应该算是乡里的名望,而这位曾祖父生下了我爷爷。听我爸爸说,我还有一位曾祖父,可惜早早去了,至今现今的曾祖父,我爸也未曾见过几面。
  因此我的家族关系就被划分的很大,七大姑八大姨,光是舅公就有小、中、大舅公,我与他们算的上亲,至于其他的也不算差,只是我相信大家也不愿听我牢骚,便就此打住。
  我是同龄年龄中的老大,有一个堂弟,其余的表亲都是妹妹,所以幼时虽顽皮,但也总得起些“带头”作用,故大抵在那时就已经有一些所谓的“大哥风范”了。
  我记忆里家中由于爷爷是会计,因此那时候就买了电脑。而我父亲是水军退役,本是开米店生意,后来不知具体如何,总之就是不了了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父亲得了胃病,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玩电脑——也是那时候我开始接触游戏,最早的是抢滩登陆战、刀剑封魔录、传奇……此不缀谈。
  但我父亲有一点很好,他自小学就规定我周一至周五不准玩游戏,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大学才被终止。另外一点,由于家中对钱的管理也很严苛(可能是家庭背景的原因),我也养成了不乱花钱的习惯(不氪金),带有极其朴素的消费观:能吃饱就行,能穿就行,难得犒劳自己一回也可以。
  谈到家庭教育,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局限于“三口之家”,我觉得亲人的交流、大一辈分的互动都是很重要的。
家庭教育文章  我某个叔叔在幼时带着我玩《仙剑3》,当时还特意让我看了WOW,但是后来我还是选择了仙剑3,也是自那次之后把我带到了“单机游戏世界”——有利于更良性的全面素质发展(认识世界、经历与情感的丰富)
  另外一点,我叔叔很爱看小说,那时候给我推了Z大的《无限恐怖》,也是自那之后,我养成了看小说的习惯,并且颇为喜欢文学。
  初中时期,常常做作业到十一二点(没错就是可恶的数学。),我妈则是每次坚持到我做完作业才睡觉,她总是说要陪着我,我叫她不必勉强,她只是说没事。
  高中时期,我爸妈坚持周日来学校看我,每次都带些精心制作的饭菜(情况虽属平常,但管中窥豹,见微知著)
  初中那段时期还闹分家(我爸与我叔),因为本来属于我爸的一部分地产被爷爷的妹妹一家拿走了(照理是两家平分,可是那房产可能还有其他原因吧……)我妈气不过(因为我奶奶一直向着叔叔,而我妈初嫁到我家时常被刁难),本来属于我爸的家产被额外分割出一部分,那时候我妈见到妯娌并不摆好脸。而且有一次吵得厉害,我妈还冲我爷爷说,他们只向着二弟,不向着大哥。
  而那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参与家庭纠纷,我当时直接跟我妈说:“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再不济也是自己的爸爸,就这些事吵到现在云云。”
  我妈当时听了这些也便不再吵嚷了,我爷爷听了这些也颇觉欣慰。我想那时候我总算做了一个自己想做的决定(此前吵过,但我那时候下楼哭去了。)
  人的自发成长是需要代价的,它不仅因为家庭环境的影响,也可能是因为学习环境的影响(老师与家庭陪伴)
  高中时期,因为学习压力较大的原因,比较喜欢写日记,那个时候在“火箭班”当垫底,尽管努力学习仍旧没太大成效,因此也颇算自卑,所以写日记时也很隐晦,有时候可能过个二三年就忘记了。因此我一般过个几年在下面评论下,回顾下往昔。
  如今到了大学因为抒发情感的途径多了,偶尔写写文章随想,除非重大事件,否则不会写到日记本上(正常人谁写日记啊?!)
  那时候应该是父母亲节,在班级的氛围下,我就鬼使神差的写了两封信给父母(现在想来应该是情感的累积爆发),记得当时还是含泪写的,一封痛斥父亲在我幼时有一段时期无所事事(后来得知是胃病,但我仍旧觉得他应该有所担当),以及在酒席上举杯敬酒,被人无视的尴尬场景等等,表达了自己一切都懂以及他的伟大云云。还有一封是写给母亲,内容大抵是深知家庭艰苦,不为长辈所疼爱,最后还是要面对生活云云。
  至此我觉得家庭教育已经算定型了,父母能教我的已经不多,无非就是些唠唠叨叨的人生经验,
而我在高中时期也进入了狂野生长的时期,渐渐明白班级的人情冷暖,明白老师的虚伪关怀与冷漠,明白很多路得自己走,即使是朋友也不能一直陪着你等等。
  于是我开始反馈成长,开始孝敬父母,开始分担一些生活上的不快。
  再来谈谈老师对我的影响吧(原谅我的逻辑混乱,很多东西真的是无从谈起,只能随性而至——当然也是因为我懒,毕竟这篇算是忙里偷闲写出来的。)
  小学有位男老师叫吴雪林,颇疼爱我,给了我一种长者的慈爱。
  还有一位男老师陆明学,说我冷峻,我当时颇为得意,如今想来我确实在待人方面常有冷峻之感。
  初中有位女老师,在此不提其名,这是个对于我来说是毁誉参半的老师,我人生第一次做副班长是因为她,第一次在她的指使下从三楼丢下了差生的书包,也是第一次抄了五十遍的《梵天寺木塔》《以虫治虫》(全班)。我对她印象深刻的最大原因是她的一句话:“我从来都不在乎你们的成绩如何,我只会在你们毕业的时候,看一下成绩榜,看看哪些同学考上了重点高中。”
  后来她去了另一个学校做交换老师,再过一年时见到她时,我仍旧恭敬地叫上一声“寿老师”,她很惊喜,她应该还记得我,只是不忘记我的名字了,她说上一声:“哎!是你啊”。我很高兴,她还记得我。
  此后高中回家时,我躺在浴缸里,感觉自己的学业艰辛,莫名其妙想到寿老师那句话,不禁流下泪来,心里只想着:老师,我考上重点高中了,没让你失望。
  高中时,有一位女老师,姓孙,对我很关照,安排我前面坐数学学霸,后面坐数学课代表,可惜我最终还是愧对她的关照,至今我还很喜欢她,但仍旧感觉无颜去学校看望她。
  还有一位女老师,是高三教授我的语文老师,她极不喜欢我,大抵是因为我不够“聪明”,况且我这个人又不喜作弊,当时与她争论时,隐喻一些东西时她仍旧不明白,或许是无法相信那些所谓的“好学生”也会作弊吧。尽管我那么努力,上课积极举手她也不愿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