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出《礼记·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意思是:“道这个东西,一刻也不能背离的;可以背离,就不是道了嘛。君子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小心谨慎,因为他们知道会有没有见到的,担心害怕,因为他们知道会有没有听到的。隐藏的会没有见到,细微的会没有察觉,所以君子在独处的时候会谨慎行事。”
编辑本段注释
  此语见于儒家经典《中庸》和《大学》之中,是儒家的道德观念和自我修养方法之一,而且是一种很高的境界。   《中庸》说:“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这里的“独”,指个人独处;“慎”指小心谨慎。大意是说:一个人独处,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要警惕谨慎,在无人听到的时候要格外戒惧,因为不正当的情欲容易在隐晦之处表现出来,不好的意念在细微之时容易显露出来,所以君子更应严格要求自己,防微杜渐,把不正当的欲望、意念在萌芽状态克制住。其要求人戒慎自守,对不正当的情欲加以节制,自觉地遵从道德准则为人行事。   在《大学》中又说:“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好好,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
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已,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大学》提出儒家道德修养的“八条目”,即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完整统一八个步骤。在解释“诚意”一词含义时,用了上述的那段引文。大意是说:君子应内外一致,不自欺欺人。对于坏的东西要像厌恶腐臭那样,将其除掉,对待好的事物要像喜欢美丽的颜那样,力求得到。而小人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什么坏事都敢干。一旦见到有道德的君子在旁边,马上遮掩,伪装良善。这样表里不一,毫无益处。人应该意诚在内心,显像在外表,所以君子务必在任何时候都谨慎地严格地要求自己,形成自觉的高尚的品质。这大概就是孔子所说的“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自觉地按照礼义的要求来指导自己的行动。   由此可以看出,在《中庸》中强调“慎独”,用自我道德修养方法对不正当的行为意念加以节制。而在《大学》中,则将“慎独”道德规范推进到一个更高的境界,不仅仅是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能克制住不良的思想与行动,坚持做好事,不做坏事,而是把自己的思想提纯到全无邪念,自觉自愿地做好事而不做坏事,使思想信念与行为举止纯然一体了。   从《中庸》到《大学》对“慎独”的认识,正是一个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思想与实践辩证的历程。   儒家的道德修养规范,一直是二千多年间历朝历代知识分子奉行的道德法典,而说之者极多,真正实践者甚shendu
少。其中有二人的事迹比较突出:   其一,东汉人杨震。据南朝宋范晔《后汉书·杨震传》记载,杨震字伯起,陕西华阴县人。少好学,博览经籍。五十岁以后才仕进,后来官居过司徒、太尉之要职。因遭小人诬陷,免官自杀。在他从荆州刺史迁为东莱太守时,路过昌邑县,“故所举荆州茂才王密为昌邑令,谒见,至夜怀金十斤以遣震。震曰:‘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密曰:‘暮夜无知者。’震曰:‘天知、神知、我知、子知。何谓无知。’密愧而出。”他一生“公廉,不受私谒”,“子孙常蔬食步行”,也不为治“产业”,他认为“使后世称为清白吏子孙”,这种遗产,最丰“厚”。“四知”和杨震却金,成为千古佳话。他儿子杨秉、孙杨赐、曾孙杨彪都官居太尉,被曹操杀的杨修,是他玄孙。   其二,元初许衡。据明宋濂等撰《元史·许衡传》记载:许衡字仲平,河南沁阳县人,任过集贤大学士兼国子祭酒,领太史院事,为中央最高级的学官。他是元代三大理学家之一。他早年“家贫躬耕,粟熟则食,粟不熟则食糠 菜茹,处之泰然”。他“尝暑中过河阳,道有梨,众争取啖之,衡独危坐树下自若。或问之,曰:‘非其有而取之,不可也。’人曰:‘世乱,此无主。’曰:‘梨无主,吾心独无主乎?’”仍坚决不吃无主之梨。后来,他“财有余,即以分诸族人及诸生之贫者。人有所遗,一毫弗义弗受也”。他一生清廉自守,堪为楷模。   杨震与许衡,一为千年前的古人,一为六百年前的古人,他们在任何条件下都能坚持操守,自觉地做一个有道德的人,确实是难能可
贵的。近几年我从各种报纸上见到被揭发出来的大大小小贪官墨吏,触目惊心。其中不少属于“社鼠”,仗势作恶,危害极大,极难根除,此种现象很值得深思。   近年来社会中忽然起了儒学热,似乎孔老夫子的话又句句是真理了,这有些太过,过犹不及,是不符合中庸之道的。不过,儒家的有些言行,迄今仍有教育意义,仍可发扬光大。如许衡心中有“主”,杨震愿“使后世称为清白吏子孙”的高洁言行,还是值得继承发扬的,尤其应成为为官者的座右铭,在无人监控的情况下,其应知“君子慎其独也”。
编辑本段扩展解读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原文,还是不甚理解,我们来看看朱熹是怎么说的吧。   现在的《中庸》包括两个部分:从第二章(以朱熹《集注》本为准,下同)到第二十章上半段“所以行之者一也”为一个部分,第一章以及第二十章“凡事豫则立”以下为另一部分。   前一部分主要谈论中庸,后一部分主要谈论诚明,它们被编纂一起乃是后来的事情。所以第一章“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的“道”,不应是第二章以下的内容,而应是第二十章以下所谈论的道,也即是第二十章“诚者,天之道”的道,是第二十一章“诚者自成也,而道自
道也”的道,是指诚而言。“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就是要时时保持内心的诚,它与《大学》的“诚其意”实际是一个意思。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一点了吧?这里所讲的“慎其独”,就是要保持内心的诚。可是,又该诚于谁呢?   暂放一边,我们来看看弗洛伊德对于“我”的分析:人格结构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组成。   本我即原我,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冲动和生命力。本我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本我按快乐原则行事,它不理会社会道德、外在的行为规范,它唯一的要求是获得快乐,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标乃是求得个体的舒适,生存及繁殖,它是无意识的,不被个体所觉察。   自我,其德文原意即是指“自己”,是自己可意识到的执行思考、感觉、判断或记忆的部分,自我的机能是寻求“本我”冲动得以满足,而同时保护整个机体不受伤害,它遵循的是“现实原则”,为本我服务。   超我,是人格结构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它是个体在成长过程中通过内化道德规范,内化社会及文化环境的价值观念而形成,其机能主要在监督、批判及管束自己的行为,超我的特点是追求完美,所以它与本我一样是非现实的,超我大部分也是无意识的,超我要求自我按社会可接受的方式去满足本我,它所遵循的是“道德原则”。   “超我要求自我按社会可接受的方式去满足本我”,这句话很有意思。超我是规范,本我是目的,自我是行动,而“慎其独”所讲的也无非就是君子言行必在规范下行动逐其目的,特别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所以,
日行事必切记心须诚于己,诚于人,诚于境,方可为人也。   后记:最近看书,提到了“君子慎独”,于是翻看了许多资料,想弄明白它的意思。可是,看了很多之后,发觉心里更乱了。这四个字,道可说,佛可释,官可解,民可评,且各有其因。我就明白了一点点,就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为人的心须诚才行。好像简帛版《五行》里面又是另外一种说法,建华研究一下吧^_^   君子慎独,且说慎独,我觉得其意指言行没有错,但从生活的方面来理解,更有另一层意思,“慎独”把“独”理解为自己一个人,也就是说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要慎,思想上莫有邪念,精神上不要松懈。21世纪的生活中有很多诱惑,而这些诱惑大部分在自己“独”的时候更有魔力。试想一下自己是否有时候很希望自己一个人,是否是为了某些邪念的方便才希望是一个人?答案是肯定的,所以说君子慎独,告诫我们,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切勿肆无忌惮的泄欲或邪念横生。记着这四个字:君子慎独。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默念,尤其癖好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