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桐善1
(加利福尼亚大学校长办公室，美国加州，California 94706)
摘要：本文概括介绍和分析了构建主义教学的特征，并从构建主义教学的角度，对目前英美等国许多大学普遍采用的大学生学习评估方法以及各种
方法的利弊进行了阐述和比较。另外，本研究还对提高我国高校学习评估的
可靠性和有效性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构建主义教学，大学生学习评估方法
学习评估(learning outcomes assessment)是高等教育评估最重要、最复杂的组成部分之一。它是运用科学方法收集和分析有关学生掌握知识、技能以及实践能力的信息来评鉴学生是否达到了学校以及个人制定的预期教育目标，并促使大学合理使用评估结果来提高教学质量的系统复杂过程[1]。近些年来，由于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各行各业对人才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许多岗位除了要求员工必须具备与其工作职责相关的基本知识和技能外，还将计算机知识和操作技能，团队精神和合作能力，自我管理以及领导能力等列
为评价个人能力的重要指标。为了适应劳动力市场的这一变化，高校教学模式已从过去以教师为中心的被动式教学向以学生为中心的构建主义教学(constructivism)过渡。这种强调培养学生的参与意识和实践能力的教学方法对学习评估提出了新的挑战。过去以考试为绝对主导地位的评估方法已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多元化的评估方法，特别是针对学生学习过程以及社会实践能力所进行的考核已被视为学习评估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甚至在整个评估过程中占居了相当重要的地位。
在过去十多年里，我国高校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以精英教育为主导方向的大学教育已初步完成了向大众化教育的过渡。到2005年底，我国大学毛入学率已达到21%。另外，高校的内部结构及其管理模式也逐步趋于国际化。但与此同时，大学也面临许多新的问题和更加激烈的挑战。其中之一就是如何向社会、教育投资者以及学生和家长提供更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高校的教学质量和办学绩效。换言之，如何充分证实学生能够达到学校制定的预期教育目标，已成为每一所大学必须谨慎而且严肃对待的问题。因此，高校如何合理灵活使用各种方法从多角度对学生的知识和技能，特别是对学生是否具备将“惰性知识” (inert knowledge)[2]或“书本知识”转换为“实用知识”的能力进行有效的评估显得空前重要。本文从构建主义教学的角度，通过对目前英美等国许多高校普遍使用的学习评估方法进行阐述，旨在为我国高校评估以及教学人员较全面理解，并在实际工作中更有效地使用这些评估方法，提供有益的借鉴和参考。
一、构建主义教学及其评估
构建主义教学模式是从认知学习理论发展而来，与传统的教学方法相比，这种教学模式更加强调学生积极主动构建知识和技能的重要性，而且重视培养学生应用知识的能力
1作者简介：常桐善(1965~)，男，甘肃山丹人。博士。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校长办公室本科招生评估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包括大学本科招生、高等教育评估、大学领导艺术、教育信息资源开发和利用等。：Tongshan.Chang@gmail
[3]
。多年来，许多学者对构建主义教学的特征进行了详细论述和研究[4]。构建主义教学过程及其评估模型图(见图一)中的虚线部分就是以这些研究结果为依据对构建主义教学过程和特征进行了刻画和描述。
图一：构建主义教学过程及评估模型
构建主义教学在设计和管理上体现高度的民主化。教师和学生通过积极参与教学计划的制定以及各项活动来共同营造和控制教学气氛。但构建主义教学的主体是学生，改变了过去以教师为中心的传统教学方式。老师在构建主义教学中的角是帮助学生制定合理有效的学习目标，并设计有关以满足学生需求和培养学生能力为宗旨的教学活动[5]。许多研究表明只有当教学的主题与学生的实际生活、需求和兴趣紧密相关，学生才能够积极主动地参与到知识的构建和应用过程中，学习才变得有意义，教学才有可能达到高潮，并取得最好的效果[6]。
表示目的表示手段、方法单向流程双向流程
构建主义教学活动以培养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为导向，而且强调培养这种能力的过程不应该是被动的。换句话说，在构建主义教学环境中，学生不仅仅局限于回答老师为了引导学生学习所提出的问题，而应该主动积极地通过提出问题、阐述问题、解决问题等过程来学习知识和掌握技能[7]。这种以解决问题为导向的教学活动需要大量的资料和丰富的信息，因此授课教师和学生都必须共同努力通过多重渠道为教学准备和提供有关的参考资料。这些渠道包括教科书、百科全书、计算机软件和模拟装置、多媒体、实验结果、自然环境和现象观察内容等等。另外，这些知识和信息应通过具有视觉效果的“认知工具”(如教育技术)来展示给学生，从而帮助他们建立知识的“心智模式”[8]，以及将“惰性知识”转换成“实用知识”的认知构架。
构建主义教学提倡“小组学习”或“集体学习”。研究表明学生以小组为单位参加学习活动是提高学生的创造性思维，合作意识和团队精神的最佳方法之一[9]。完成合作项目既需要个人智慧又需要集体智慧，因此通过合作，参与者可以分享彼此的知识和经验。构建主义理论家也反对将教学活动设计为简单地“寻求正确答案”的过程。相反，他们强调学习知识的过程应该是一个不断探索和应用的过程，只有这样学生才能将知识融会贯通，才能有所创新，才能根据不同的形势和需求对知识进行重新定义和构建。这种教学可以使课堂气氛自始至终处于一种动态状况，学生之间、学生和教师之间的交流讨论频繁进行。这不仅鼓励学生的参与意识，更重要的是深化学生对教学课题的认识和理解，激发学生解决问题的兴趣，拓宽学生的多元化思维。
在构建主义教学中，评估被视为学习过程不可分割的重要环节之一，而且贯穿于整个教学活动中[10]。因此，学生的参与对高质高效地完成构建主义教学评估至关重要。评估的目的是通过了解学生掌握知识和高阶思维技巧(应用、评价、分析、阐述等)的情况来帮助提高教学质量。另外，从构建主义教学的观点来看，毕业虽然意味着学生接受学校正规教育的终止，但评估工作还要继续延伸到毕业学生的工作岗位。美国许多大学对毕业生的雇主所进行的校友工作能力调查即属于这类评估。另外，由于构建主义教学形式多样，活动丰富，因此评估方法及形式也需要多样化。
二、学习评估方法
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许多评估专家对学习评估方法进行了详细论述[11][12][13]。其中许多方法既可用来对传统教学进行评估，也可用于构建主义教学的评估中。但在两种不同的教学模式中，评估的内容、形式和侧重点不尽相同，因此这些方法的使用也有差异。下面从构建主义教学的角度对目前常用的评估方法进行分析和阐述。
(一)、直接(direct)评估和间接(indirect)评估
直接评估是直接测试和评定学生是否掌握了应该掌握的知识和技能，例如标准化考试、本校或本专业组织的考试、学生学术发展记录档案(academic portfolio)、学生在社会实践活动中的表现，等等。这些评估形式各有优缺点。标准化考试成绩可靠性和可信性较高，考分具有可比性(如学校之间、班级之间、同
年级不同年度之间等)，但考题往往缺乏深度和广度，不能全面体现本学校、本专业的教学特，在评估学生实践能力时缺乏灵活性。学校和本专业组织的考试目标较明确，充分体现了本专业的教学任务和特，有利于了解掌握学生的学习进展情况。但授课老师编制考题时有可能只侧重授课重点，因此测试结果难免带有片面性。学生在社会实践活动中的表现可通过课题研究报告、研究论文、教授指导监督的实习、毕业设计制作等来进行评估。这些评估弥补了考试评估的缺点，也可激励学生参与各种活动的积极性，培养和开发学生的创造能力。但缺点是评价标准缺乏统一性，因此很难避免评价的主观性。学术发展记录档案记载了学生长期以来完成的跨学
科、跨年度的作品。因此，反映了学生学习的发展趋势。记录档案有助于教师和学生及时发现教学中存在的缺点。
间接评估是学生自己以及其他有关人员对学生是否掌握了应该掌握的知识和技能进行的评论。其评估形式可包括学生自评、校友评估、雇主评估、院校分析(如毕业率、保留率、转学率等)(institutional analysis)、毕业生就业调查研究、课程以及教学计划分析研究等。利用设计合理的调查问卷所进行的评估对有效地了解学生的学习经历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其评估结果可以帮助教师和学生分析和了解学生学习落后的深层原因。其缺点是不能提供直接的证据；问卷回收率可能较低；有时可能受时间和经费的影响，只能抽样调查，因此反馈的信息可能会产生误差。为了收集可靠的数据，并达到预期的评估目的，评估人员在正式使用问卷收集数据之前，最好对问卷进行效度和信度的验证。
(二)、定性(qualitative)评估和定量(quantitative)评估
定性评估是通过收集和分析关于学生学习进展的具有描述性质的信息，对学生取得的学习成果进行评定，例如，学生参加实践活动的表现，阅读、评论、研究等文章的质量，开放式问题的回答等。定性评估强调对学生学习过程的描述，因此更有利于诠释学生学习行为的具体含义。定量评估主要依靠可以用数字来表示、用统计方法来分析的信息对学生的学习结果进行评价，例如作业完成的准确率、考试成绩、及格率、毕业率等。
(三)、正式(formal)评估和非正式(informal)评估
正式评估通常指授课教师按计划有步骤地对学生的学习情况进行的评估，例如毕业考试、论文质量等。正式评估通常用来评价学生的总体或者最终学习成果。其结果常常用来和其它同类学校或者专业的学生进行比较，从而出学生的优缺点。非正式评估是评估人员通过对学生日常活动的观察、学生和老师之间的谈话、授课老师之间的意见交换等形式来对学生的学习进行评估。非正式评估有助于学生和老师之间的沟通，使老师更清楚地了解教学情况，帮助学生发现自己的优势、弱点以及未来的需求。在构建主义教学环境中，当学习在“动态环境”中发生时，教师更需要认真观察每个学生的学习态度和行为，并采取不同的措施激励学生参与活动的积极性。
(四)、形成性(formative)评估和总结性(summative)评估
形成性评估是对学生知识和技能构建的进展过程进行评估，而总结性评估是对知识和技能构建的最终结果进行评判和总结。这两种方法都可用来对学生个人以及整个班级或者专业进行评估。形成性评估是在学生学习行为发生时就开始按步骤有计划地实施，例如，期中考试、平时测验等。形成性评估的目的是及时发现教学的优缺点，以及学生学习的薄弱环节，从而扬长避短，改进教学中存在的问题，以提高学生学习的效果。形成性评估对提高学生的参与意识有不可低估的作用。总结性评估是在学期结束时或者某一门课程完成后，对学生学习成果的总结性评估。另外，越来越多的大学在学生毕业前所开展的对专业知识的综合考评以及学生对自己所学知识和技能的自我评价均属于这类评估。总结性评估结果多用于对专业的审查和评鉴。其缺点是对当时受评学生的促进意义非常有限。
(五)、过程(process)评估和结果评估(product)
过程评估和结果评估方法除了用于评估学生个体的学习外，常常用来对小组集体活动和合作项目进行评估。过程评估主要针对学生的学习行为进行评价，即对每个人在项目执行过程中参与活动的程度，以及对项目完成所作出的贡献进行评估。和其它评估方法比较，过程评估难度较高。这是因为评估人员很难制定统一的量化标准对每个成员参与集体活动的程度以及对项目进展所做出的贡献进行评比。但由于过程评估涉及项目执行的每个环节，因此对及时发现问题，激励学生的参与意识的确有积极作用。为了有效地实施过程评估，指导教师必须注意收集有关学生参与活动的证据和信息，例如，出勤情况，合作态度，参与意识，创新精神，知识投入，技能贡献，信息反馈等。上面提到的非正式评估方法比较适合于
过程评估。另外，鼓励学生积极参与评估活动，也就是说引导和鼓励学生来
评定其他成员的参与程度和对项目所付出的劳动，也是提高过程评估可靠性的重要手段之一。
结果评估是对项目完成后所形成的作品进行的评估。根据课题和项目的特征，作品可以有多种多样的形式，例如，文章，口头汇报，实验报告，产品(小组集体开发的计算机软件)，表演，等等。结果评估和过程评估相比较，执行起来略微容易。但由于有的作品很难依据统一标准来评量，如表演项目等，因此授课教师必须认真设计评估方案，并在活动开始时就向学生解释清楚。另外，单纯依靠评判作品所得到的评估结果难免会带有片面性，有时评估成绩也不能反映个体的真实能力。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最好将结果评估和过程评估相结合，以过程评估结果为依据，为每个受评人员计算各自对项目完成所作贡献的比重，然后再根据集体作品的质量级别评定个体学习的成果。
(六)、标准参照性(criterion-referenced)评估和常规参照性评估(norm-referenced)
标准参照性评估和常规参照性评估的主要区别在于评估目的、评估内容以及对评估结果的解释和利用不尽相同。标准参照性评估的目的是决定学生是否达到了学校、教育部门等预先制定的教学目标，评定学生掌握知识技能的程度等。常规参照性评估的目的是根据评估结果将学生划分成不同的层次。也就是说对学生按照成绩排名次，以便合理安排授课内容或者说对成绩差的学生采取有效的补救措施。例如，英语分班、分级别考试等。常规性评估的另一目的是以同类兄弟院校的成绩为参照指标，对本校的学习成教学评估
绩进行比较分析，从而到自己的薄弱环节，予以改善和强化。
标准参照性评估通常以单项课程为评定基础，考察内容包括授课教师和该课程领域的专家所认同的学生应该要掌握的知识和技巧。常规参照性评估经常包括较广泛的知识和技能，有时覆盖多门课程的内容。标准参照性评定可利用许多不同的评估形式来实施，例如，考试、口头汇报、集体项目等等。要有效地利用标准参照性评估方法，授课老师必须精心制定教学目标，让学生明确每一阶段、每一个活动的学习任务和要达到的要求。另外，老师是否能及时向学生反馈评估结果对学生的进步也非常重要，同时对后来持续的评估也有很大的影响。常规参照性评估常遇到的问题是如何到合适的常规参照指标。参照指标过高，可能会削弱受评者的信心；相反，参照指标过低，则会助长受评者的骄傲情绪。
(七)、个体(individual-focused)评估和集体(group-focused)评估
个体评估是对单个学生的学习进行评估和描述，其目的是发现个体在学习上存在的优缺点，帮助授课教师更清楚地了解学生的具体情况，并制定相应的改进计划，对症下药，以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集体评估是对班级或者某一活动小组的整体学习情况进行评价，目的是分析和描述集体的学习趋势。集体评估结果常用来向外界展示整个学校的教学效果。比如教育主管部门或教育经费赞助单位经常要求学校提供整个年级或者学校的教学评估情况。集体评估的缺点是不能正确反映每个学生的需求、优势和弱点，因此很容易掩盖和忽视个体在学习中存在的问题。
(八)、持续性(continuous)评估和终端性评估(end-point)
持续性评估是对教学进行的周期性评估，比如定期进行的学科评估。终结性评估是指某项活动完全终止后对其进行的全面评估，比如学位综合合格性考试、资格认证考试等等。持续性评估可采用不同的评估形式来实施，例如标准化考试、作品、表演、汇报、书面材料、记录册等等。持续性评估和过程评估具有相同的优点，可帮助授课老师和学生发现教学方面存在的问题，为双方提供改进的机会。终端性评估虽然也可采用不同的评估形式来完成，但和持续性评估比较，在形式上缺乏灵活性。更重要的问题是评估往往只发生一次，就像我国的高考一样“一考定终身”，容易增加学生的考试焦虑，影响评估结果的可靠性。终端性评估的另一缺点是评估结果不能用来为当时的受评者服务。所幸的是，如果类似的课程在将来还会开设，评估结果可用作参考，对过去存在的不足加以纠正，以提
高教学效果。较理想的选择是将两种方法合理地结合起来，并采纳多种不同的评估形式，争取达到评估的最佳效果。
(九)、学生评判性(learner-judged)评估和教师评判性 (teacher-judged) 评估
学生评判性评估顾名思义是由学生对某项学习活动进行的评估。构建主义教学要求学生自己制定自己的学习目标，并按照自己拟定的评定标准对自己取得的成绩进行评估。学生评判性评估通常包括学生自我评估、学生相互评估以及集体评估。这些评估有利于促进学生参与学习的积极性，体现了构建主义教学
以“学”为中心的教学特征。教师评估是指由授课教师或者校内外其他有关人员组织进行的评估活动。在传统教学评估中，教师负责制定所有的评定标准，并具体负责评估的实施工作。在构建主义教学中，教师评判性评估仍然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但决不能因此忽视学生评判性评估。
(十)、校内组织的(internal)评估和校外组织的(external)评估
评估工作可由学校内部组织实施，也可由校外有关部门负责执行。但两种评估的目的往往有很大的差别。校内组织的评估可通过上面介绍的评估方法来实施，其目的是对学生的学习情况进行评估，并以此来完善和制定有关教学方面的政策。校外组织的评估常常是上级部门或项目资助单位对学校的总体教学质量(如专业评鉴)或资助项目的完成情况进行检查和鉴定。
最后，需要强调的是上面所阐述的这些方法并不完全独立存在。换言之，许多方法从评估的内容和目的来说是互相交叉的，但从评估的角度和形式来看却有所不同。例如，形成性评估和总结性评估方法是从活动的进展程度来分类的，而直接评估和间接评估方法是从评估信息的收集形式来定义的。形成性评估所需要的数据可以采用直接或者间接方法，或者同时用两种方法来采集。
三、总结、启示和建议
本文仅从构建主义教学的观点出发，对部分常用的评估方法以及评估模式进行了介绍和分析，相信对广
大教师和评估工作人员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会有所帮助。但值得注意的是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学习评估受多种因素的影响，例如，学校的教学任务和长远规划、整体教学环境、教学管理和领导的侧重点、授课内容、班级人数，等等。但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有效地利用多元评估方法是提高评估可靠性的最佳途径之一。
我国高等教育正处在迅速发展时期，大学数量和规模仍在不断扩大。为了确保高校顺利完成教学、科研和为社会提供良好服务的神圣使命，学习评估工作需要进一步科学化和规范化。首先，大学应重视对教师和评估人员进行评估知识和技能的培训。学习评估和教学一样是一门艺术，而且是一门非常深奥的科学艺术。它不仅涉及到评估学的知识，而且涉及到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等方面的知识。不可否认，绝大多数教师经过大约20年的中小学、大学以及研究生教育，已潜移默化地学到了许多评估方面的知识和技能。但要掌握系统的评估知识，且能灵活熟练地应用多种评估方法和技巧来收集和分析评估数据，并有效地利用评估结果来提高自己的教学质量，不经过专门培训恐怕很难实现。因此，大学应采取多种措施为教师和评估人员提供学习和培训的机会，例如，通过大学互联网向教师提供丰富的评估知识和具体操作指导。笔者查阅了国内近20多所大学的本科教育评估网站，这些网站无一例外地不在标榜本校在评估工作中取得的辉煌成绩。非常遗憾的是没有发现一所大学向教师提供如何开展学习评估的指导服务。笔者也浏览了美国部分大学的评估网站，这些网站都不同程度地提供了有关学习评估的信息和指导。例如，弗吉尼亚大学评估网站(University of Virginia)所提供的评估指导内容包括评估计划的制定、评估方法介绍等[14]。另外，此网站还提供了该校在2005年至2008年已经或将要举办的一系列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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