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中的戏剧冲突
《日出》:糜烂的社会窘境
《日出》则以新兴资产阶级为主体展开关于时代人性的探讨。首先是陈白露复杂的人性:她厌恶、遭质一切,却在内心深处又极为向往“日出”;她挑逗着潘月亭,又想诵读《日出》的书文;她沦丧在光怪陆离的市井下,却又暗自仰慕方达生的纯粹以及对“小东西”同情并为之出手相救。
“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是陈白露在剧中的最后台词。其寓意有两层,话剧日出一层是深化了陈白露游走在日出与黑暗边缘的内心矛盾,深化了陈白露这一人物形象的人性的复杂性。在另一层寓意上,暗示了《日出》的主题,“日出”不属于玩世不恭、糜烂的生活人,而属于那些勇于在水深火热的革命中不断抗争的人,预示着曹禺对革命的热情与期望。
除此之外,曹禺还以“小东西”和方达生作为深化陈白露这一人物形象的复杂性来锦上添花。作者将环境的“腐化”和人物的自毁沦丧深表同情和无奈。与此同时,曹禺通过塑造形形的人
物形象直接痛恨地揭露半封建半殖民的背景后中国社会的窘境:堕落又糜烂的黑暗社会披着“文化”的时代皮囊却又膨胀自大的畸形金钱至上主义。比如贪婪又主动担任剥削主体的潘月亭、被新兴资本主义压迫的黄省三、见利薄情又具备着墙头草特性的李石清以及爱慕虚荣的张乔治......这些与“人文主义”背道而驰的角更是将曹禺的表达意图:揭露黑暗和人性丑恶发挥地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