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和韩非子的寓言比较
《庄子》和《韩非子》的寓言比较
  《庄子》和《韩非子》的寓言比较
 
  我国是世界上寓言产生较早,留下的作品也较多的国家之一,可以同印度、希腊媲美。远在二千多年前的战国时代,大量寓言已见于文字记载,在诸子百家的著作中,如《庄子》、《韩非子》、《吕氏春秋》、《战国策》等,作者为了阐明自己的主张或进行辩论,创作或引用了许多优秀的寓言。
  寓言是“文学作品的一种体裁,是带有劝喻或讽刺的故事,结构大多简短,主人公可以是人,可以是生物,也可以是无生物。主题多是借此喻彼,借远喻近,借古喻今,借小喻大,寓较深的道理于简单的故事之中”。这不仅是《庄子》、《韩非子》寓言的相同点,也是世界各国寓言的总格式。
  从形式上看,他们的寓言都是夹杂在散文中的,并非单独成篇。
  《庄子》中的名篇《逍遥遊》,一起笔:“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乌,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韩非子》的大量寓言被集中在《说林》和《储说》里,称之为“说”而并没有直接用“寓言”二字来命名。可见他们两人的寓言均未独立成篇。
  从内容上看,他们认为人们是否有学问,在于实际,不在于形式,都讽刺那些无真才实学,专门招摇撞骗、弄虚作假,最终自欺欺人的伪君子,同时强调用实践来检验的重要性。比如韩非子的《滥竽充数》,庄子的《鲁少儒》。  从思想上看,都由表及里地阐述了朴素的唯物辩证法,以寓言形式说明看待任何事物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比如《庄子人间世》中的《不材之木》。这则寓言本意是说祸福是相因依的,引申为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要透过表面看到本质。《韩非子外储说左上》中的《买椟还珠》讽刺了主次颠倒的卖珠者,也讽刺了只重形式,不问内容的买椟者。
  抛开他们的相同之处,二者又具有其各自更有价值、更引人注目的独特风格。  庄子是哲学家,但他浸入了文学的领域,是一个具有“浪漫的态度,诗的情趣”的“诗人”。恩斯特、卡西尔说:“把哲学诗歌化,把诗歌哲学化———这就是一切浪漫主义思想家的最高目标。”庄子作
为浪漫主义思想家,追求并实现了这一目标。他以诗人般的想象力,凭着莲花妙笔,赋予理念以形态、生命。其中对神人的描写最能突出表现这一特。
韩非子的寓言故事  《庄子》除在理念上的变形外,还在事物形态、事物功用、人物行为、人物心理等多方面进行变形,使作品呈现出怪诞感、奇诡感、变幻感。如庄子的妻子死了,庄子非但不哭,反而“箕踞鼓盆而歌,”这表明了庄子的生死观,他认为人的生死是一种自然现象,就如同昼夜更替一样,不受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