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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5卷第2期
J.ChangchunInst.Tech.(Soc.Sci.Edi.),2004,V01.5,No.2
1曼兰堕:
CN22—1322/C论自居易《效陶潜体诗十六首》
庄勤珠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杭州310028)
摘要:与陶渊明的《饮酒》诗相比,白居易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更具世俗彩。这是由自居易独特的生活经历及其特定的时代促成的。对于白居易本人来说,从《效陶潜体诗十六首》中不仅可以看出他的前期生活及创作的痕迹,也可以预见他后来的文学创作的轨迹。对于时代来说,《效陶潜体诗十六首》反映了时代文化趣尚转变的痕迹。
关键词:白居易;效陶潜体诗十六首;世俗
中图分类号:1207.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8976(2004)02—0050—04
《效陶潜体诗十六首》是自居易模仿陶渊明的《饮酒》(二十首)写作而成的,写于渭村丁忧期间。在白居易的生活历程中,渭村生活是其重大转折点,从《效陶潜体诗十六首》中尤其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居易特有的生命意识。不仅可以从中总结出自居易前期的生命历程,也预示了白居易后期文学心路的发展历程。
在一般的文学史上,自居易是以讽喻诗的创作而得名的。实际上,从数量上看,在自居易的诗歌创作中,讽喻诗并不占大部分;从时间上看,讽喻诗的创作在自居易的生命历程中仅有十余年时间。讽喻诗创作背后所赖以支撑的是政治功利性的诗学主张。这种诗学主张实质是指向政治的。
初入仕途,白居易就表现出热衷于政治改革的倾向。元和元年,在与元稹准备“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的科举试期间,自居易“闭门累月,揣摩当代之事,构成策目七十五门”(《策林序》)。其中包括了改革时弊的一系列内容,同时提出具体的操作方案。在政治改革的建议中,白居易往往把希望寄托于皇帝身上:“教无常兴,亦无常废;人无常理,亦无常乱。盖
收稿日期t2004—03—21
作者简介t庄勤珠(1980,一),女(汉),福建,硕士研究生
主要研究中国古代文学唐宋方向,(0571)88275"/02。兴废理乱,在君上所教而已。故君之所为,为教兴废之本;君之举措,为人理乱之源。”(《策林二·策项》)而问题的解决最终是要依靠教化:“教化优深,则廉让兴而仁义作;刑政偷薄,则讹伪起而奸宄臻。”(《策林八·风化朴》)君王的统治的根本在“修政教”。而政教的具体措施首先在于“导化之源”(《策林六十九·采诗以补察时政》),“导化之源”则“将在乎”采诗:“所谓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自戒”(《策林六十九·采诗以补察时政》),这样就把政治上的主张最终归结到文学上来了。文学创作成了政治活动的一部分,是为政治服务的。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白居易创作了一系列讽喻诗,其中包括广为人所提及的《秦中吟》及《新乐府》诗。
《秦中吟》自序“贞元、元和之际,予在长安,闻见之间,有足悲者,因直歌其事,命为《秦中吟》。”《新乐府》题下自注“元和四年(809)为左拾遗时作”。诗前总序:“凡九千二百五十言,断为五十篇。篇无定句,句无定字,系于意,不系于文。首句标其目,卒章显其志,《诗三百》之义也。其辞质而径,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鲜明地提出自己的创作思想及创作主张。
但应该看到自居易对政治的热情,是建立在对皇帝一厢情愿的幻想基础上的,皇帝并不能保证合乎诗人良好的愿望。《新唐书》言:“居易被遇宪宗时,事无不言,湔剔抉摩,多见听可”(《新唐书》卷一百一十九),然而他并非总是如意的。好友元稹因得罪宦官左降,白居易“累疏切谏”,尽管自言“内察事情,
外听众议,元稹左降有不可者三”(《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六),宪宗均未采纳,这对自居易刺激很深。
贞元二十一年,自居易在《寄隐者》中已认识到“由来君臣间,宠辱在朝暮”。写于元和三年的《论制科人状》言:“上自朝廷,下至衢路,众心汹汹,惊惧不安。直道者疚心,直言者杜口。”任翰林学士期间,自居易敢于直言上谏,所谓“居易(所以)不避死亡之诛,事无巨细必言者”(《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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痤勤豫:论盘屠荔《效鸯潜体诗卡六首≥51
诗中对于敏感阕题的壹接揭嚣,也掰以表瑷其政治热情和勇气。在当时翰林学士也是一个很有分量的职位。n3值褥注意的是在任翰林学士期间,一方面他感到荣兴异常;另一方谢,他在学士院值班时,心情往往很落寞。【2]
茏翻“六年四足,(自居易)T母陈夫人之丧,退居下圭6。九年冬,入朝,授太子左赞蒋大夫”(《旧唐书》卷一百六卡六)。离舞了官场,三年多较为安静的农村生活使自居易能够对自己前期的生活和创作做一个总结。觉稻|卜年,自屠荔所佟豹《与元丸书》可以作为自居易文学思想的总结。元和十年以后,随着自身遭贬的坎坷经历,白耪易逐渐消磨淡化了现实批判精神。遭贬江州司马(以江州jlfl
l史遣授)是自感易晚年政治生活的一大转折,对自居易的文学创作产生巨大影响,其感伤诗戆截佟大多集中予贬居之瓣,其中包括广为人称道的《琵琶行》。越大的政治事件可以键成恐想感情酌重大转变。然蕊事情往往不是一蹴丽就的。居住于渭树的三年多时间里为自居易翡忍想转变作了酝酿。
之所以把渭树生活作蠹考察自鼹易愚悫与创箨的重点,除了其特殊的生活环境与前期生活的巨大及差所孳l发的愚索,还农予在丁抗滔村裳阂,自属易又遭遇了一系列的重大生活变故。
元和六年(公元811年)蠲月,囱居易酌母亲猝然去世。为此自居易退鼹下酆,为母亲服丧。失去亲入的囱居易还未从悲痛中恢复过来,他又遭受了另一重大打击,刚刚互岁的女儿金銮得病不久天援,接着诗人又把死去的亲人的灵柩也迁居下鄯。r3]这一系列的重大变故不能不对诗人思想产生缀大的影响。退居下圭5期间白居易所写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委反浃了诗人翡复杂心态。
《效陶潜体诗十六酋》自序;“余退居澜上,杜门不盘。时属多雨,无以自娱。会家酿新熟,褥中独饮,往往酣醉,终日不醒。懒放之心,弥觉自褥。故得予此,而有忘予彼者。因咏陶渊明诗,适与意会,遂效其体,成十六簏。酵中狂富,醒则真哂。然知我者亦无隐焉。”
蠢屠易匏《效陶潜体诗卡六首》是以“饮滔”秀圭线的。“酒”的文化意义是很明显的;一是欢乐的象征;二是苦闷的宣澄。这是解读自居易《效陶潜体诗十六酋》的关键。首先是饮酒背后的“愁”。第十龋首写一落拓燕赵±:“蹉跎五十余,生煎苦不谐。处处去不得,却归滔中来。”写的是别人,从中却可折射出诗人
的痰心世界。在第一酋诗人就直接表达了对入生命短暂的感慨。在万物面前,人是多么渺小:“早出向
朝市,暮已归下泉。形璇及寿命,危脆若浮烟。”即使“尧舜与周孔,吉来称圣贤”,也是“一去亦不还”,这些感叹的直接起因是诗人对自己亲人的去世的思考,这种思考导致了诗入对予蜜己掰笃僚酶箔馋氇发生了怀疑。对于具体的政治,他曾在《伤唐衢》(予请村)中佟过这祥酶总结:“忆昨元和初,忝备谏官位。是时兵革后,生民正憔悴。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遂作秦中吟,一吟悲一事。贵人皆怪怒,闲人亦菲訾;天赢未及闻,荆棘生满她。”他已经对自己讽谕诗创作的现实意义发生了怀疑。在形而上的层面,他清醒地指出:尧舜与周孔,吉来称圣贤,借闷今健在?一去亦不还!在无情的时间、永恒的宇宙面前,圣贤也一去不还,那么“称圣赞”之文亦有蔼黑l“渭天不爱民,胡为生稻粱?谓天果爱民,胡为生豺狼?谓神福善入,孔圣竟栖逵。谓梓祸淫入,暴秦终霸王。颜回与黄宪,何辜早天亡?”(第十六酋)最终他得蹬了“物理不可测,神通亦难璧”(第十五首)的结论。这种发现是令人震惊的,也是令人感伤的。当发现以往所笃信的道德原则融经再不能成为指导人生的绝对准则,爵以想象那氏心豹失落感。当理性大溪坍塌鑫,自居易选择了以酒来麻醉自已,求得暂时的安宁和欢乐。“举头{牵闷天,天但苍苍。嚯当多种黍,溺醉手中觞。”(第十六首)
与陶诗相似的是面对生活中的矛盾,自居易不褥不选择饮酒以求暂时的平捷,同时二入都意识生命的有限性,如陶渊明所说的“衰荣无常在”(第一首),“一生复能足,毂如瀛电惊”(第三首)。扶这个焦度看,饮酒作乐是自居易对抗有限生命的一种方式,以享受来对抗生命静有限缝。
作为一组模仿诗,自居易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有的诗甚至完全是按照模仿陶渊明诗的体翱和格局来写的。但是自居易的模仿往往止予形式上的相似。自居易的诗中处处流露出世俗气息,这是其诗与陶渊明的《饮溅》诗的最大差异。求取长生是对抗有限生命的一大途径,陶渊明很清醒地意识到长生的不霹求,:“宇宙一何悠,久生少至百……若不委穷达,豢抱深可惜”(第十五首),对于人生大限必将来睡酶现实,鹅渊明采取的是“委穷达的方式”。与陶渊明一样,自居易也知道:“烟兹隔玄圃,风波限瀛洮……棹仙但闻说,灵药不可求”(第十一首)。对于生死问题,二人都很现实,但是陶渊明对于世俗更多她表现出了孤傲、商洁的人格品质,其中带有因拒斥现实剥禄露带来的弧寒气息。盘羼易在其诗孛对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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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更多的是表露出一种自得其乐的生活状态,这种欢乐完全是因物质上的满足而带来的。对于物质满足的渲染是由自居易一贯具有的诗体风格来体现的。
其中最突出的是对于物质细节的散文化的细致描绘。在第四首中诗人细细描摹了美酒的情状:“开瓶泻傅中,玉液黄金脂;持玩既可悦,欢尝有余滋。”接着他又用散文化的笔触抒写美酒所带来的享受:“一酌发好容,再酌开愁眉;连延四五酌,酣畅人四肢。”第九首详细描摹了自己的生活环境的优越:“居处安
且闲。榆柳百余树,茅茨十数间。寒负檐下日,热濯涧底泉。日出犹未起,日入已入眠。时倾一壶酒,坐忘东南山。稚姬初学步,牵衣戏我前。即此自可乐,庶几颜与原!”这种不厌其烦地描摹表现的是作者对自己生活沾沾自喜的津津乐道。为了突出强调自己的自适和自足,自居易不惜与他人作比较。如第四首:“东家采桑妇,雨来苦愁悲……西家荷锄叟,雨来亦怨咨……而我独何幸……”绵延的阴雨使农民苦不堪言,而自居易却庆幸“值此多雨13,正遇新熟时”;第十四首白居易指出贵人“位重多忧虞”,富人“朝营暮计算,昼夜不安居”,而自己不计富贵贫贱,反能“以酒为娱”获得更大的享受。这种对衣食住行的欢娱的强调比比皆是,白居易似乎在欣然自得地炫耀他所拥有的一切,使得这十六首诗看来充满了世俗之调。
实际上,白居易所作的这些努力——对于自己的生活享受的物质细节不厌其烦地描摹——恰恰可以流露出他内心的不确定性。第五首言:“一歪复一盒,多不过三四,便得心中适,尽忘身外事。更复强一盔,陶然遗万累。”第六首诗写诗人面对“新晴月”,“不醉亦愁人”。“家酝饮已尽,村中无酒酤。坐愁今夜醒,其耐秋怀何。”幸好“南村叟”“挈植来相过”,带来了“竟夕独酣歌”。如果没有难以排遣的矛盾和苦闷,诗人缘何把自己的欢乐和哀愁维系在酒上呢?
如前所述,自居易对于人生的最终思考使他对一向所信奉的价值体系有了怀疑,不管什么都逃不过无情的时间。但另一方面他又没有完全逃避现实。渭村生活期间,他写了不少反映农民生活困顿的诗作。如写于元和八年的《村居苦寒》写于元和九年的《夏旱》等诗,如果说诗末的“自愧语”有模式化的倾向,
但笔触的细致却可以说明诗人的诚意。这种价值取向上的矛盾使诗人无从选择,唯有饮酒求得暂时的平衡,仅仅是暂时的,一旦没有酒,他就不得不“坐愁今夜醒”。对自己闲适自得的强调表明的正是诗人内心价值上的空落。物质场景的细致描写正是自我确定性加强的确认。现实的政治热情作为一种较高层次的需求已遭到怀疑;人生的幻灭感使他不得不抓住最后的物质细节来做最后的自我确认。
从这个角度来理解自居易就可以对他的诗歌特性有更深刻的认识。这种对于物质细节的态度使白居易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大不同于陶渊明的《饮酒》诗。与陶渊明的任运自守的方式不同,自居易诗中更多带有世俗的享乐彩。所以朱熹曾说过:“乐天人多说其清高,其实爱官职,诗中凡及富贵处,皆说得口津津地涎出。”[2]陶渊明的《饮酒》诗充满了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孤傲、孤洁及孤寒。自居易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更具世俗彩。正如白居易自己所说的“先生去已久,纸墨有遗文。篇篇劝我饮,此外无所云。我从老大来,窃慕其为人。其他不可及,且{效醉昏昏。”(第十二首)从文章的内容及表达方式来看,白居易的效陶诗与陶诗相比,唯一突出的共同点就是“饮酒”。与陶渊明不同的是,自居易饮酒诗表达的不是与世俗的格格不入,相反他是与世俗相融相洽的,其饮酒所带来的安逸及对自己生活安闲的肯定都是以世俗生活标准为参照系的。陶渊明以任运随化为对抗矛盾的方式,自居易则尽力强化世俗享乐的实质性。如果一切都是虚空的话,可以抓住的就是物质的、不容否定的切实的存在。把物质细节作为价值肯定,这正是白居易诗的特点所在。
白居易世俗性特点的形成有其深刻的社会原因,即“唐代中期士庶文化转型背景上的俗文化精神深刻浸染
”o[33中唐以后,士庶文化界限开始打通,这种文化背景下的诗歌创作也呈现出新的特点,文学上的写实尚俗的特点实际上也是当时的审美风尚的表现。雅俗文化嬗变背景下的文学运作方式也呈现出另一种特,自居易本人就成为这种社会风尚的具体承担者,他的诗作也成为时代的典型载体。总的说来,从白居易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看不出与世俗的隔阂,相反是与世俗相亲和的。政治和人生的思考中所有的矛盾和不快,都可以用世俗生活的物质享乐来抵消,物质性的人生享受和感性的人生已经成为一大价值体系自足于诗人的世界中。
从根本上说,白居易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诗所传达出的是人世的信息,根本的是对于感性生活的珍重,这种珍重更多地占据了白居易的生命历程。闲适诗的创作根本上反映出的是诗人自我享受生活的情态,其基础是对于衣食无虞的生活的满足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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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种感性生活享受价值的确立,使自居易不可能完全脱离现实。对于现实可以有各神人世态度,传统的儒家信条是“立功、立德、立富”的传统价值取向。自居易生前多次势自己的炸熬绽集立册[1],表达的就是“立名”的愿望,以回应人撤的有限性。另一种人世态度是泷溪予擞俗生活中,满足予这种生活辨带来的享受。嬲传统的人生价值难以实现时,这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四
总之,白居易的《效陶潜体诗十六首》中传达出的信息是:
越先,对予过去生活历程、政治热情的反思。对于政治已经不再是天真地抱着为现实服务的念头了,政治热情也灏濒消遐。其次是撬羲予琨实感瞧享受。与陶渊明的饮酒诗相比,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居易的诗中充满了整俗情趣,这决定了他不可能脱离现实,对于政治也不可能完全放弃。元翻九年被召回京后,自居易仍积极投入政治生活中。组经历了遭贬江州的经历后,他基本上没有进行讽谕诗的创作了。
对于自居易个人来说,《效陶潜体诗十六首》反映出了他个人的生活道路的历程。露对予爨居易所处的那个时代来说,《效陶潜体诗十六首》反映了士庶转浚的社会背景所带来的文化和文学趣尚改变的重要社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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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BaiJ毽~yi’Ssixteen
poemsimitatingTaoYuan--ming
ZHUANGQin—zhu
(SchooloftheHumanities,ZhejiangUniversity,
Hangzhou310028·China)
Abstract:BaiJu-yi’SSixteenPoemsImitatingTaoYuan—mingismuchmoresecularthanTao’SDrinking,whichisbroughtaboutbyhisdistinctexperienceandthetimes.AsBaihimself,notonlydoesSixteenPoemsImitatingTaoembodythetrailofliteraturecreationinhisearlierlire.butalsoforeseetheofcreationinhislaterlire。Astothetimes.itmirrorsthechangingtasteoftheculture。
Keywords;BaiJu—yi;SixteenPoemsImitatingTaoYuan-ruing;secular饮酒 陶渊明
(上接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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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ProspectofExpansionoftheNorthAtlanticTreat
yOrganizationanditsl致fluenceonEuropeanGeopoliticalEnvironments
Z}{ENG薹(ai
(Dept.ofForeignLanguageofChangchunInstituteofTechnology,Changchun130012,China)
Abstract:TheauthorelaboratestheconditionsofExpansionoftheNorthAtlanticTreatyOrganization(NATO)intermsofgeopolitics,andanalyzesthe
prospectofNATOinthispaper.Meanwhile.theauthorpointsOuttheelementsinfluencingtheexpansionofNATO,andalsoprobesintotheinfluencesEuropeangeopoliticallypoliticaIenviron.ments。
Keywords:TheExpansionoftheNorthAtlanticTreatyOrganization;Geopolitics;InternationalTerror—
ismBorderDistri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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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居易《效陶潜体诗十六首》
作者:庄勤珠
作者单位: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杭州,310028
刊名:
长春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JOURNAL OF CHANGCHU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 EDITION)
年,卷(期):2004,5(2)
被引用次数:0次
1.顾学颉白居易集 1979
2.黎靖德朱子语类 1986
3.许总唐诗史 1995
1.期刊论文赵春阳白居易《效陶潜体诗》写作思想辨析-湖北教育学院学报2007,24(3)
白居易有《效陶潜体诗》十六首,可见出其对陶的仰慕.但该诗作创作思想与陶诗歌创作思想迥然有异.风格相似,内质不同.十六首是在"无以自娱"的情况下"适与意会"的产物,其人生仕途的不如意导致了其思想的无奈,体现在十六首中必然是矛盾的冲突.他对官场有一种未灭的留恋,加之人生期望值过高后的一种幻灭以及未曾有过真正归隐田园的真实体验,其思想是复杂的,诗作毕竟缺乏陶诗的恬淡与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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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时间:2010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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