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事恐怖故事
  ⿁故事是民众⾃发地⼝头创作和传承的幻想故事之⼀。它们⼤都以⿁为建构故事的主体形象,以⼈⿁未了情为⽣成故事的轴⼼,以⾃由转换的阴阳世界为展开故事的空间,以形形⾊⾊的⿁魂形象和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再现⽣活。下⾯是店铺为您整理的真⼈真事恐怖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真⼈真事恐怖故事篇⼀:哭泣的旗袍
  深更半夜,独处⼀室,门板和窗户都关得严严的,可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就看到卧室⾥有个⼈影在晃,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这天深夜,苏烟便撞上了这般怪异惊魂的⼀幕!
  ⼊睡前,⿊黢黢的窗外⼜下起了⾬。细⾬落窗,噼啪轻响,不时惊得苏烟⼼尖⼉直抖。再次察看了遍门窗,苏烟稍稍放了⼼,缩进被窝后拨响了男友陈凯的电话:“凯⼦,你……睡了吗?”
  听出苏烟的声⾳有些发颤,电话那端的陈凯笑了笑,打趣说:“胆⼩⿁,是不是害怕了?听我的,闭上眼睛深呼吸,重复两次,多想想开⼼的事,你就不会怕了。哦,我在去车站的路上,明天就到家。”
  前天,陈凯受公司委派去临城签单,⼀切还算顺利,眼下正往回赶。苏烟听话照做,很快想起了⼀桩最令她开⼼和幸福的事──陈凯在出差前送了她件礼物:印花古⾹缎的旗袍。这件旗袍质地柔软,暗花灵动,穿上⾝让苏烟的好⾝材愈显纤巧轻盈,却⼜不妖不媚。往妹们⾯前⼀站,当即晃晕了⽆数眼球:美,
太美了,“旗袍丽⼈”张爱玲也不过如此!
  苏烟个头⾼挑,⾝段苗条,特适合穿旗袍。因⽽,她对旗袍的喜欢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还别说,⼼⾥想着美事,苏烟不那么怕了,恍恍惚惚中沉⼊了梦境。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阵短促急迫的“啪啪”声撞⼊了⽿⿎。
  苏烟禁不住打个激灵,醒了。侧⽿细听,不是敲门,是敲窗。
  该死的⾬,越下越⼤了。苏烟咕哝着翻个⾝,睁开了惺忪睡眼。⽆意中⼀瞥,苏烟的⼼⼀下⼦悬到了嗓⼦眼⾥——床前⽴着个影影绰绰的⼈影!
  “谁?你……你是谁?”苏烟哆哆嗦嗦地捂紧被⼦,颤声问。
  许是太过惊恐,苏烟不敢肯定⾃⼰是否喊出了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没有回答,也没有扑来。苏烟以为是幻觉,看错了,忙揉揉眼睛细瞅。⼀瞅之下,苏烟顿觉⽑发倒⽴,直惊得嘴巴⼤张。
  第⼆天中午10点,陈凯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房门。若在以前,只要听到锁孔旋转的动静,不⽤招呼,苏烟便会像燕⼦⼀样飞进他的怀⾥,送上⼀串热吻。可今天,情况有点不对劲,房间⾥声息全⽆。
  这个⼩懒⾍,不会还在赖床做美梦吧?陈凯咕哝了⼀句,轻⼿轻脚地⾛向卧室,准备搞个“温柔袭击”。谁知前脚刚踏进门,⼀道⽩影便“呜”地砸落脑门!
  糟糕,有⼈袭击我!
  陈凯仓皇四顾,看清了袭击他的⼈是苏烟!
  苏烟⾐着凌乱,⼿握⽩瓷花瓶迎⾯打来。由于事发突然,躲⽆可躲,陈凯索性⼀咬⽛⼀闭眼硬挺。可挺了⾜⾜有半分钟,也没听到花瓶与脑门亲密接触所发出的沉闷声响。他愣愣地睁眼看去,只见苏烟艳若桃花,“咯咯”地笑个不停。
  “姑奶奶,要打便打,别耍⿁名堂吓唬⼈,我胆⼩!”陈凯拍拍“怦怦”狂跳的⼼⼝,撇嘴说道:“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
  “砰!”话⾳未落,悬在陈凯脑门上的花瓶突地砸下,⼜落到地上摔得粉碎。陈凯顿时被砸得眼冒⾦星,头晕⽬眩,“苏烟,你疯了吧?还真打啊?”
  “我没疯,你才疯了呢!你是谁?来我家想⼲吗?滚,别碰我!”蓦地,苏烟花容惊变,歇斯底⾥地尖叫着抱起枕头、被褥,劈头盖脸地扔向陈凯。
  “苏烟!我是陈凯啊,你未来的⽼公。别打啊!”陈凯捂着冒出⼤包的脑门,龇⽛咧嘴退回客厅。更可怖的是,苏烟顺⼿抓起果盘⾥的⽔果⼑扑来,“滚,滚啊!再不滚我杀了你!”
  “别,别,快放下⼑!”陈凯忙不迭地拽开房门,拔腿要逃,却和⼀个男⼦撞了个满怀。
  这个男⼦叫周顺,是陈凯最要好的哥们⼉。被撞了个趔趄,周顺收住脚,迟疑地问:“凯⼦,你撞⿁了吧?”
  “⿁就在⾝后!”陈凯惶惶喊叫。恰恰这时,披头散发的苏烟已追⾄近前,⼀⼑插上了门板。若不是陈凯躲得快,⾮攮个透⼼凉不可!
  苏烟疯了。⼀天到晚不是神情呆滞地喃喃⾃语,便是异常亢奋地见啥摔啥。接连闹了⼏天,陈凯也被折腾得⼏近崩溃。这天傍晚,苏烟⼜折腾得鸡飞狗跳,实在没辙,陈凯只好将苏烟捆上床,然后摔门下楼,去了酒吧。寻了个背静的⾓落,陈凯拨响了周顺的⼿机:“顺⼦,我⼼烦,能来陪我喝⼀杯吗?”
  不⼀会⼉,周顺到了。陈凯举起杯,苦笑地说:“顺⼦,真对不起,我给你买的礼物让苏烟给摔了。唉!”
  前些⽇⼦,陈凯出差返程,特意给周顺买了件礼物,并打电话让他来取。可⼈还没进门,就撞上了苏烟发疯。
  “礼物不重要。凯⼦,你能告诉我,苏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吗?”周顺问。陈凯狠狠地骂了声娘,回道:“⿁才知道!哦,我想起来了,她家好像有精神病遗传史。”
  “精神病遗传史?”周顺稍⼀寻思,⼜问:“事已⾄此,你打算怎么办?”陈凯“咕咚咕咚”⼀通猛灌,⽛缝⾥
挤出了两个字:“分⼿!”
  “分⼿?你要想清楚,她可是你⼥朋友!”周顺⼀听,满脸惊讶。陈凯红着眼睛反问:“甭说废话,你是不是我铁哥们⼉?”
  周顺不假思索地回道:“这还⽤问吗?你什么意思?”陈凯从兜⾥掏出钥匙和⼀张银⾏卡拍到桌上,说:“这⾥⾯有5万块,⿇烦你把她送回乡下,或者送进精神病院!”
  “陈凯,你这么做太不近⼈情了吧?你应该送她去医院!”周顺急急地打断了陈凯。
  “就算治好,你觉得我还会和她在⼀起吗?她是个疯⼦,⽤⼑攮我,差点⼉杀了我!”陈凯⼀字⼀顿说完,⼜仰脖灌下满满⼀杯酒,然后醉醺醺地晃出了酒吧。
  瞅着陈凯消失在夜幕中,周顺拿起钥匙去了苏烟的住处。开门进屋,⾛进卧室,⼀眼便看到被捆绑在床的苏烟正喋喋不休地有说有笑。床头柜上,散乱地堆放着病历诊断。
  “苏烟,你在和谁说话?”周顺问。苏烟⾃顾痴痴傻笑,连看都不看他⼀眼,“旗袍妹⼦,别哭了,来呀,咱俩跳⽀舞吧?”
  “旗袍?”周顺眉头⼀紧,情绪突然失控,⼀把拉开⾐柜拽出了⼀件旗袍。
  是那件印花古⾹缎的旗袍!周顺狠狠地将旗袍摔到地上,⼜踩⼜踏,躁狂⼤笑:“孙艳玲,我⼀次次跟你说,陈凯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骗⼦,他根本不爱你,可你就是不听,到死都不相信!哈哈,你跟了他这么多天,应该都看到听到了吧?”
  听着周顺的狂笑,苏烟扭转头,⽬光散漫⽆神,“孙艳玲?孙艳玲在哪⼉?”
  孙艳玲是周顺的⼥友,是个性格内向、沉默寡⾔的⼥⼦。⼀个⽉前,孙艳玲悄⽆声息地离开了周顺。周顺茶饭不思,满世界地疯,结果⼀⽆所获。孰料,周顺接了苏烟的话茬,恶狠狠地嚷:“孙艳玲死了,是我杀了她!我爱她,死⼼塌地地爱。可是,她⼼⾥却时时刻刻装着陈凯!我受不了,只能杀了她!”
  在周顺咬⽛切齿地喊叫声中,⼀个可怕的真相浮出了⽔⾯:孙艳玲⼀直深爱着陈凯,只是从未表达过。她知道陈凯喜欢穿旗袍的⼥⼦,终于有⼀天,她⿎起勇⽓⽤全部积蓄买了那件旗袍,准备穿给陈凯看,向陈凯表达爱意。但就在那天,躲在街⾓,她看到苏烟和陈凯拥抱在了⼀起。半年后,她勉强答应了周顺的追求。不久前,在亲热时,孙艳玲竟叫出了陈凯的名字!这对⼀个男⼈⽽⾔,⽆异于奇耻⼤辱。周顺发了狂,死死掐住孙艳玲的脖颈,直⾄窒息。藏⼫之后,周顺⼜做出了变态之举——将孙艳玲最钟爱的旗袍熨烫⼀新,转送给了陈凯。他要让孙艳玲死不瞑⽬,天天⽬睹陈凯和苏烟亲昵快活……
  听着听着,苏烟叹⼝⽓,幽幽地说:“孙艳玲真可怜……”
  “她可怜?哼,你也是只可怜⾍!”周顺掏出⼿机按下了播放键。很快,两⼈在酒吧⾥的谈话传了出来。“你好好听听,陈凯是怎么对你的!你⼀⽣病,他就抛弃了你!”
  话刚出⼝,只听“咚”的⼀声⼤响,陈凯⼤步闯进了房间:“周顺,你真卑鄙!”
  这是个局,苏烟和陈凯设下的局。
  那晚,苏烟恍惚醒来,映⼊眼底的不是⼈,⽽是旗袍,陈凯送他的旗袍。旗袍如同穿在⼈⾝上般⽆声⽽⾏,最终停在了墙壁前。
  墙上镶着陈凯的⼤幅照⽚。让苏烟莫名惊惧的是,旗袍默默地注视着陈凯,竟哽哽咽咽地哭了!
  天,旗袍在哭泣!苏烟看得真真切切,听得清清晰晰。等天⾊渐亮,旗袍“⾛”回⾐柜,苏烟才战战兢兢地给陈凯打去电话,追问旗袍的来历。陈凯倍感蹊跷,想查个究竟,于是,在周顺上门的同时,苏烟疯了。
  “周顺,你个杀⼈凶⼿,你能录⾳,我也能!”陈凯指指摆放在墙⾓的电脑,视频头的指⽰灯忽明忽暗。周顺不由浑⾝⼀颤,随即⽬露杀机,转⾝扑向被捆绑在床的苏烟。
  “凯⼦,快报警啊!”见状不妙,苏烟侧⾝⼀闪,挣脱绳索滚到了床的另⼀侧。
  妈的,苏烟被绑是假的!周顺恼羞成怒,冷不丁地抓起台灯窜向陈凯。陈凯撤⾝躲闪,却⼀不留神绊上了装样⼦捆绑苏烟的绳⼦。
  “孙艳玲,苏烟,还有你,你们都在骗我,谁也不爱我,统统都吧!”周顺狰狞⼤笑,丧⼼病狂地砸下。
  ⼀时间,苏烟吓得⽬瞪⼝呆,甚⾄忘记了呼喊和救助。眼瞅陈凯的脑袋就要开花,那件被周顺踩踏得满是鞋印的印花旗袍倏地飞起。在苏烟惊愕地注视下,旗袍飞到周顺背后,抱住他撞窗⽽出。
  撞出的刹那,⼀声令⼈⽑⾻悚然的惨叫撕破了⿊洞洞的夜空。
  苏烟住在⼋楼,对⼀件旗袍来说,可以⾃由飘舞;但对周顺来说,却是个⾜以致命的⾼度……
  真⼈真事恐怖故事篇⼆:“吃”新娘的马路
大街上  埃及阿列基沙特亚市有⼀条勒⽐·坦尼亚⼤街,⾃1973年3⽉以来,已先后有6位新娘突然在⾏⾛时不知去向,致使路⾯被掘翻了数尺深。
  在第⼀次新娘失踪事件中,新郎是职业摄影师阿克·沙务,妻⼦名叫梅丽柏。这对夫妇正在坦尼亚⼤街上散步,突然间路⾯上出现了⼀个不⼤的洞⽳,新娘梅丽柏跌⼊洞中,随即踪影皆⽆。警察为此挖掘现
场,费时长达1年,其间⼜发⽣了第⼆起新娘失踪案。那是当年的10⽉,⼀对来埃及旅游的美国夫妇正好奇地在坦尼亚⼤街上漫步游览,新娘卡闻泰夫⼈就在众⽬睽睽之下,突然失⾜陷⼊⼀个刚刚在⾯前出现的坑⽳中,⾝⼦⼀晃,⼈就再也看不见了。
  其后的1974年⾄1976年连续⼏年,⼜发⽣了4起新娘失踪案件。其中1974年5⽉失踪的是⼀位希腊籍新娘哥特尼夫⼈;1975年则有⼆位埃及本地新娘分别在结婚数⽉后失踪;1976年1⽉15⽇,发⽣了有记载的新娘失踪案件中的最后⼀起。
  这是⼀对结婚只有两个⽉的夫妇,丈夫是25岁的⽪尔,新娘是23岁的阿菲·玛利娅。玛利娅正同丈夫并肩⾛在坦尼亚⼤街上,忽然她好像被什么⼒量拖拽着,跌倒在⼀个直径约60厘⽶的很深的洞⽳⾥,失去了踪影。事后,警⽅⽤铲⼟机,从坑⽳处将路⾯整个掘开,并向下深掘了约 1.5⽶,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警⽅为此成⽴了专案⼩组,负责对发⽣在勒⽐·坦尼亚⼤街上的⼀系列失踪事件进⾏周详的调查,尽管警⽅注意到失踪的都是年少漂亮的新娘,但到头来还是⽆法结案。发⽣在埃及的“劫美路”事件,不仅被计⼊官⽅的历史,直⾄今天,仍有许多科学家前往阿列基沙特亚市进⾏调查,希望能够出造成美丽新娘突然在光天化⽇之下失踪的真正原因。
  ⽽在埃及民间,对“劫美路”事件却另有说法,⼈们认为有⼀位喜好美⾊的神,经常在勒⽐·坦尼亚⼤街出
没,那些美丽的新娘就是被他掳⾛的。
  真⼈真事恐怖故事篇三:我不是你的救命恩⼈
  所有⼈都认定,是我救了那个⼈,只有我知道,我不是……
  2006年,我结束了⾃⼰的学⽣⽣涯,进⼊省内⼀家医院⼯作,和所有的同学⼀样先是进⾏轮转,每个科室都要呆上⼏个⽉,然后分配到最终⼯作的科室。
  那段时间,我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翻看病历,或者在办公室和实习医⽣开玩笑,讲在学校⾥碰到的有意思的事情,⽇⼦过得轻松⽽且快乐。在⼉科⼯作了半个⽉后,我被抽调到内科帮忙。
  那时正值春季,天⽓变化多端,⼜是传染病的多发季节,内科⼊院患者⽐平时多了四倍,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天夜⾥,我在值夜班,同事早早就睡觉去了,我⼀个⼈坐在空旷的护⼠站,和⼀个值班的护⼠聊天。不知不觉到了午夜,护⼠也困极了,趴在桌⼦上睡着了,我⼀个⼈也睡不着,就回到办公室看杂志。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廊⾥有咳嗽的声⾳,还有拍后背的声⾳,那咳嗽简直有点上⽓不接下⽓的感觉,然后⼜好像有⼼电监护的滴答声,不好,职业的敏感马上让我清醒过来,我连忙叫起护⼠和我去病房看看,这么乱是不是出事情了?⾛到⾛廊,偏偏⼀点声⾳都没有了,我说我明明听见了,护⼠说你
是神经错乱了吧,你和我都在这⾥谁去接仪器啊。
  想想也是,我不放⼼地在⾛廊⾥⾛了好⼏遍,透过朦胧的玻璃窗看到病⼈和家属睡得都好好的,只有⼏个深夜⽆眠的陪护在吸烟区闲聊,没有任何异常,我回到办公室,翻完之前没有看完的杂志,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我在办公室⾥睡觉,⼀个⼩⼥孩跑到我的房间,她扎了两根⼩辫⼦,穿着粉红⾊的公主裙,⽩⾊的漆⽪⼩凉鞋,站在我旁边对我说:,快醒醒,陪我玩吧,我想玩躲猫猫。我睡眼朦胧地告诉她,等⼀下好吗?要
睡觉。突然⼩⼥孩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讨厌,今天你不能睡觉,快醒醒。我正疑惑,为什么我不能睡?你的妈妈在哪⾥呀,这⾥是医院不是玩躲猫猫的地⽅。她说,你抓我呀,抓到我就告诉你。⼩⼥孩跑到⾛廊上,发出空旷的⾜⾳,她调⽪地笑,我想抓住她却怎么也够不着,⼀闪⾝⼩⼥孩推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跑了进去,我吓了⼀跳,那⾥可都是危重的病⼈,我拼命想抓住她,可是她已经跑了进去,我喊:“快出来!”……
  我惊醒了,杂志还好好地放在胸⼝上,我满头⼤汗地坐起来,却发现⾛廊⾥⼀阵嘈杂,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我披着⾐服跑出去,危重病房灯⽕通明,02床73岁的肺患者出现了痰窒息,惟⼀陪护的⽼太太呆呆地愣在那⾥,吓得连按呼叫器的⼒⽓都没有了。联想到梦中的情景,我的头嗡地⼀响,莫⾮这就是我
不能睡觉的原因?⼀种深⼊⾻髓的恐惧让我浑⾝发抖,来不及细想,拿起吸痰管,投⼊抢救中……
  早晨,办公室的桌前放着⼀盆芳⾹馥郁的花卉,护⼠站公告栏上贴着⼀张⽤红纸书写的感谢信,经过昨夜及时的救治,挽救了患者的⽣命……
  我再次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围坐患者的床前,患者的精神尚好,拉着我的⼿不停地道谢,⼀个⼩⼥孩坐在患者的床沿上,⼀双清澈的⼤眼睛⽬不转睛地望着我,她梳着两根⼩辫⼦,穿着粉红⾊的公主裙,⼤约七⼋岁的样⼦,就像⼀个美丽的⼩精灵。她是患者的孙⼥,从⼩由爷爷奶奶带⼤,清晨刚刚和爸爸从外地赶回来看望爷爷,我如同被钉住⼀样迈不开步,她就是我梦中的⼩⼥孩!她的⾐服,她的裙⼦……和我梦中的⼀模⼀样,在梦中她跑进去的危重病房正是她爷爷的房间……
  这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我依旧在医院⾥⼯作,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跟任何⼈提起过,医⽣都是⽆神论者,但这件事存在太多的不可思议,如果没有那个梦,我⼀定不会在第⼀时间赶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谁在冥冥中救了患者⼀命?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谁来解释这⼀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