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家乡之回乡之路观后感心得
乡关何处?自古至今,无数人提出过这样一个似乎毫无意义的问题。我们中华民族对家乡有着特别浓厚的感情,每一位游子离乡多年便总会有这种感叹。家乡在这些游子心中打下了一个结——家乡情结
相信不少人都读过崔颢的《黄鹤楼》。小时候我能把它背出来,而现在却只记得最后两句了:“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只记得这两句,是因为这两句给我的印象最深;之所以给我的印象最深,是因为我想只有这两句才真正体现了作者当时的感情。什么感情?是一种思乡的感情,是心中那个解不开的家乡情结。
中国,人人知道李白,也几乎人人读过他写的《静夜思》:“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家乡。”这首诗可以说是中国古今诗坛上最耀眼的一颗明珠,千余年来它照耀着我们这片神州大地,至今仍熠熠生辉,而它所表现的,也正是中华儿女心中那个解不开的家乡情结。
在生活中,我们常常能听到这样的故事:某一位华裔老人,幼年到外国留学,奋斗多年后,功成名就,子孙满堂。可是到了老年,日日牵挂的却总是那片故土。于是他或衣锦还乡,或叶落归根,或归心似箭却客死他乡。其中有喜有悲,但总离不开他们心中那个解不开的家乡情结。
记得在初一的语文课本中,有一篇萧乾写的《枣核》,读来令人感动。它写了一位美籍华裔老人身在美
国,心在故土,他多次设法托老友带了几颗枣核,几颗家乡的枣核到美国去,了却了自己的一点心愿。还记得
有一位留学生,在飞离祖国前,抓了一把家乡的泥土带在身边,让它日夜伴着自己,仿佛自己还在家乡。这份思乡之情,也就是那个解不开的家乡情结。
日本有一部很有名的电影,名叫《望乡》,我虽没看过,却也时常听别人提起。其中有这样一个场面:在东南亚,一片荒凉的土地上,立着几百个日本女子的墓碑,而这些墓碑竟都是背向着北方——她们祖国的方向。虽然由于身世的特殊,她们都自觉无颜再见祖国家乡的父老乡亲,然而在这一层深深的愧疚之心的深处,不也还是那一份至死未逾的恋乡之情么?由此看来,民族虽有不同,感情却能相通。世界上的人们都共同拥有的,恐怕就是心中的那个解不开的家乡情结了。
家乡的山很美,家乡的水很甜,家乡的人很亲,家乡的情很深。有人说,中国人是属于家乡的。这并不完全正确。中国人之所以属于家乡,是因为中国人属于中国;世世代代的远方游子思恋家乡,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都深深地热爱着自己的祖国。
长长的,长长的家乡情结,只有祖国母亲才能解开!
在蜿蜒东去的八百里清江与长江交汇之处,广袤的平原上,陡地冒出一座小山(严格的说是丘陵),远处
望去整个山脊宛如巨大的驼峰。它的最高处又像一位耄耋老人凝望着长江和清江,沉思流逝的沧桑岁月。
山不生木,地不膏润,山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世代艰辛繁衍,日子苦如清热解毒的“黄连”。“黄连头”故而得名。方圆百里有句歌谣:“养女不嫁黄连头,又打猪草又放牛,一年到头吃不饱,走到山下把脸丢”,这就是对黄连头绝妙的阐释。
山上居住着百来户人家。人们过惯了单家独户的生活,三五户人家聚在一起的没有几处,大多居住在便以取水、打柴、放牛、打猪草的地方。山麓的,山腰的,山顶的,山坳的;东面的,西面的,南面的,北面的,星罗棋布,一户人家就是一方世界。房子是用黄土垒起来的瓦房,也有用麦秸和茅草盖的草房。墙面没加任何装饰,稍陈旧的房子出现了裂纹,可以从墙里看到墙外,有的已成残垣。屋内的墙面被炊烟熏得金黄或是漆黑。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几件破乱的家具要垫上几块石头、瓦片才能平稳。扫帚落处,尘雾缭绕,给人留下的是坎坷不平的灰记忆。
人们大多在自家的门前屋后种上几棵桃树、李树、杏树和桔树,春暖花开的季节,李花、桔花竞相比美,气息清纯高雅;桃花、杏花像少女的脸庞,鲜艳夺目,引得蝶儿轻舞,蜂儿低吟,蝉儿放歌。略为勤劳的就在自家门前和屋旁挖一个荷塘,每到夏季,荷叶亭亭玉立,翠绿翠绿的,轻风吹拂,荷叶摩擦舞动的声音和着那呱呱的蛙声,宛如一曲曲曼妙的音乐。
这里没有一条像样的路。坑坑洼洼,弯弯曲曲,荆棘丛生,“天晴一把刀,下雨泥如糟”,稍有不慎,一颗坚硬的小石子就可以刺破脚板,一脚踏虚就可掉到坎下。山民们在这崎岖路上艰辛地跋涉着。孩子们上学大多是赤着脚,还一路欢歌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一条让他们难以走出山的路,难以走向社会的路,难以走向世界的路,难以走向美好人生的路!
山势不高,夏天和山下一样暴热。夜幕降临,屋里的热气迟迟不散,人们在庭院里吃着晚饭,蚊叮虫咬,在所难免。若不小心,飞蛾落入菜碗
里,吃了就中毒,马上就会呕吐。饭后,一孩子分头涌到生产队里的打谷场去捉迷藏、擒羊儿、踢毽子,无忧无虑,快活极了。月亮在静静的窥视,星星一闪一闪的,在为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喝彩助兴。成年人则在自家的庭院里纳凉,手执脸盆大的棕叶扇不停地摇晃着,口里拉长了声音喊着“喔——喂”,以为风是可以呼之而来的。有时猛然“啪”的一声,那吸血欲望高的蚊子便呜呼哀哉了。男人们洗澡那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一个大木盆,一桶水,一条土布长巾,他们不顾庭院里纳凉的是母亲、老婆、女儿,或是邻居的婶婶或是村姑,就在庭院的一角洗将起来,两手反在背上,提着长巾一上一下,像拉锯似的。洗下体的时候,左手提着裤边,右手前后上下反复搓揉,好像裤裆里藏有洗衣板似的。年长的男人,干脆脱得赤条条的,往盆里一坐,觉得那样洗得更干净,更舒服。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世界只有男人的存在,“羞耻”二字与他们沾不着边。
冬季,收割已结束,人们才有点喘息的机会。寒气袭人的夜晚,男人们围着火笼,抽着自家种的土烟,煨一壶砂罐茶,边喝茶边日白,有荤有素,有声有。女人们听得前仰后合,孩儿们则笑破肚皮。不喜欢听日白的女人,则在一旁纺线、纳鞋底。少妇们则早早地和男人上了床,梦想着早日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家乡——黄连头。
而今,家乡已发生桑海之变,昔日的断壁残垣被推倒,草房被拆除,盖起了一幢幢楼房,瓷砖墙,地面砖,彩玻门,琉璃瓦,玻璃窗,添置了电视机,洗衣机,冰箱。烧的是天然气,喝的清江的自来水,走的是水泥路,孩子们上学也到镇上了,和城里的孩子们成为了同窗,公汽开到了家门口。山坡、旱地、水田都种上了桔树,果大质优价好,过上了殷实富足
的生活,农民的脸上绽开了笑靥。但是,屋子里挂的还是耕种农具,堆的是桔子和谷物,庭院里晒的是些杂物,床还是旧式的,冰箱里只有几条黄瓜、西红柿和残羹剩饭,西服领带皮鞋里散发出的依然是泥土味,怎么也改变不了他们在黄土地上耕耘的命运。
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深深地眷恋着。
英俊的小伙子似的伸出双手把它紧紧拥入怀中。这里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其永和的天然松树林下,
丝丝泉水涌流,哺育着一方方劳苦大众,更有出名的泰和春酒为之添光,也多了些许神秘的彩。我的童年、少年,有许多时光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我与婶婶自从初中毕业,我便离开了我家乡。因此,脑海里时常会有些记忆。这就是我的家乡,我祖先生活过的地方。当脚踏过并不崎岖也并不平坦的路时,厚厚的黄土地与滚滚绿浪迷惘了我的眼。沿着路边被尘埃迷遮住了本的野草缓缓而行,母亲催促着我的步伐,又指点着庄稼的长势,几分自豪,几分感慨,几分嘲弄。一辆满载粮食的三轮车急急驰过,在一片滚滚烟尘的追随中消失了。混浊的空气中,传来向日葵地里采花姑娘们的笑语,带着一些湿润的生气。路一旁渠里长满浮萍的水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意见,只是冷漠的轻轻地把杂草荡开,荡回。
家乡唯一的景致大致就是那古老的果园与天然松树林。遗憾的是,我无法进入。印象中唯一的一次相见便犹如返古。树林下杂草丛生,土地上长满了芦苇与马尾草。苍的树干,一头栽进黄土,一头昂向青天。林间树下,青苔漫布,风尘罩面。百年不曾湮灭的潇潇风雨使这史树愈加高大。
但树无言,叶无言,迷惘的目光定格在威风凛凛的迎客松上,尽情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