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读书笔记摘抄及批注
假使那贼安然逃走了,主人艰苦做起来的东西,只有自认倒霉。它揩揩颊部,吸点空气,飞走,重新另起炉灶。
这是一个蝉的很好的家族。然而它所以产这么多卵,其理由是为防御一种特别的危险,必须要生产出大量的蛴螬,预备将会被毁坏掉一部分。经过多次的观察,我才知道这种危险是什么。就是一种极小的蚋,拿它们的大小相比较,蝉简直是庞然大物呢!
在那些会动的柴束中,有一条特别漂亮、特别好看的毛虫。在它的身上装饰着白和黑的条纹。大概它是正在寻自己的食物。也许它是正在寻一个可以让它安全地化成蛾的适当的地点。对于它这些让人猜测不适的动作,通过以后它自己的所做所为就能了解清楚了。
在天然环境下,这些壳在地下的时候,情形也是一样的。当土壤被八月的太阳烤干,硬得像砖头一样,这些昆虫要逃出牢狱,就不可能了。但偶尔下过一阵雨,硬壳回复从前的松软,它们再用腿挣扎,用背推撞,这样就能得到自由。
假如破开外面的壳,我们可以看到那里面储存有蛹的外衣,除去前面蛾子钻出来的地方留下
的孔以外,一点也没有受到损坏,雄蛾要从这个狭小的隧道中出来的时候,会感觉到它的翼和羽毛是很笨重的负担,而且对它形成了一定的阻力。
如果那地方的土地是软的,它的形状就成圆形,各部分都会同样的坚固。如果那地方的土地是沙砾的,那黄蜂掘凿时就会遇到一定的阻碍,蜂巢的形状就会随之有所变化,至少会不那么整齐。
它的颜是琥珀的,非常透明。因此,从外边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有一个已经发育完全的蜂螨在挣扎着,好像极其渴望自由,希望能早日从里面解放出来。
你已经知道了赤条蜂和黄蜂怎样麻痹毛毛虫或蟋蟀来喂自己的孩子,然后怎样封闭洞口,离开巢飞到别处去。不过并不是每一种蜂都是这样生活的,现在你将要听到另一种蜂,它们每天用新鲜的食物喂它的孩子,这就是捕蝇蜂。
蟋蟀的洞穴里面并不豪华,但也不粗糙。洞穴 通道尽头才是卧室,向比较而言,这里最为宽敞,光 滑。整个洞穴显得十分简朴、干净、卫生。蟋蟀十分 珍惜它辛辛苦苦作文修建起来的住所。无论是春天还是冬 天它都不搬家。
它们身体鼓鼓的,像半粒,鞘翅光滑或有绒毛,通常黑的鞘翅上有红或黄的斑纹,或红、黄的鞘翅上有黑的斑纹,但有些瓢虫,鞘翅黄、红或棕,没有斑点,这些鲜艳的颜具有警戒的做用,可以吓退天敌。
在它们以往的经历中,没有任何经验和实践指导它们遇到这种情况时,应该如何行事。于是它们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只能盲目地固守着它们生来就惯有的老习性,从而生的希望越来越小,而逐渐将自己推向无奈的死亡。
我们不知道什么叫死亡,所以我们不会做出装死的行为!不管遭受什么样的虐待,我们始终是正直的昆虫,绝对不会做出欺骗他人的行为。
当我面对池塘,凝视着它的时候,我可从来都不觉得厌倦。在这个绿的小小世界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忙碌的小生命生生不息。在充满泥泞的池边,随处可见一堆堆黑的小蝌蚪在暖和的池水中嬉戏着,追逐着;有着红肚皮的蝾螈也把它的宽尾巴像舵一样地摇摆着,并缓缓地前进;在那芦苇草丛中,我们还可以到一石蚕的幼虫,它们各自将身体隐匿在一个枯枝做的小鞘中——这个小鞘是用来作防御天敌和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灾难用的。
它们身体鼓鼓的,像半粒豌豆,鞘翅光滑或有绒毛,通常黑的鞘翅上有红或黄的斑纹,或红、黄的鞘翅上有黑的斑纹,但有些瓢虫,鞘翅黄、红或棕,没有斑点,这些鲜艳的颜具有警戒的做用,可以吓退天敌。
当然,我也曾做过这种试验,将干硬壳放在一个盒子里,保持其干燥,或早或迟,听见盒子里有一种尖锐的摩擦声,这是囚徒用它们头上与前足的耙在那里刮墙壁,过了两三天,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
它甚至不乏其典雅优美。因为它体型矫健,上衣雅致,体淡绿,薄翼修长。它没有张开如剪刀般的凶残大颚,相反却小嘴尖尖,好像生就是来啄食的。
昆虫记摘抄
没有谁教它们怎样根据自己的需要,分别用不同的方法对待猎物,它们生来就明白这一点。这使我们相信冥冥之中,世界上的确有一位万能的神在主宰着昆虫,也统治着人类世界。
它会表演一种奇怪的体操,身体腾起在空中,只有一点固着在旧皮上,翻转身体,使头向下,花纹满布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张开。
蜂的卵总是放在蜘蛛的身上的某一部分的。蜂卵的包含头的一端,放在靠近蜘蛛最肥的地方。这对于幼虫是很好的。因为,一经孵化以后,幼虫就可以直接吃到最柔软最可口和最有营养的食物了。
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它仍然继续歌唱。它既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惊慌扰乱之状,声音的质与量也没有一点轻微的改变。第二和第一一样,也没有发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