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四字赠言
篇一:四年同学毕业赠言
四年同学毕业赠言
这里有伙伴,有同学,有知己,相聚的惬意里,太阳月亮星星交织在一起,陶醉在菊花沁香的怀抱里,心甘如饴。
这里也有过孤单、寂寞、失落、痛责、绝望漫天飞舞一片荒芜,再多的苦于是无补,无情的雪打湿双唇,泛出冷冷一丝苍白,才懂得什么叫悲哀莫过于心死。然而,我都走过来了,心智上依旧这样年轻,虽然沧桑感的厚重让人为之痴狂,可我依旧喜欢年轻。
也许,实事求是,朝气蓬勃还只是一句口号,当我沉静在浓郁的睡意里,却发觉灵魂的真谛一直藏匿在心底,才恍然大悟,我该追求真理。
吃过很多不尽人意的饭菜,到头来依旧是妈妈做的好吃,可也许当我离开这里,才会无时不刻的在想吃一次食堂的米饭和大师傅手下的刀削。在单调的日子忙碌的奔波里,始终没能淹没一种灵魂的复活,神经质一般的情绪里,把头发一
根一根的在发痒中抛弃,网里网不住难锁的心。
这里有打动我的长长飘逸的秀发,还有那温柔敦厚的语句;是那绵绵情致的眸子,还是那清澈如水的灵犀?这里,总让我读成一种相思,一种心事,一种渴求的期盼。时间仍旧一天天的走失,天上挂满树梢的明月里,方明了年年月圆人消瘦。往事漫过心堤,贮立的背影里苏醒记忆,风迷失了方向。
在中青的四年里,我知道日夜缩短生命的永不放弃,毫无顾虑的一口口恶魔般吸入心肺,自毁着自己,醉在凄婉的深秋里。心,脆弱的不堪一击。却无法把你搁浅。决意不在放弃,让心有了着停的位置也许是一种美妙的对局。
篇二:给北大同学的四篇毕业赠言
(一)
“诸君离学校而去了。在社会上立身的困难,恐怕比在学校里求学还要加甚。若非立志奋斗,则以前所受的教育,反足以增加人生的苦恼,或转为堕落的工具。这是诸君所当特别注意的。事业的成功,须经过长时间的辛苦艰难——成功的代价,走过了许多荆棘的路,方才能寻获康庄大道。立志是砍荆棘斧斤,奋斗是劳力。万不可希望以最少的劳力,获最大的成功。”
这是三十年代时任北大校长的蒋梦麟先生,送给即将毕业的北大同学的《临别赠言》。
补记:蒋梦麟先生(1930.12-1945.10在任)是蔡元培校长的早年学生,后赴美留学,在哥伦比亚大学
研究生院拜杜威等为师,获教育学博士学位。归国后长期担任北大总务长职位,是蔡校长治校的得力助手。蔡校长在职而不在校期间,代为处理行政事务的,经常是蒋梦麟。北京大学的历任校长中,蒋梦麟是在职时间较长的一个。关于他的贡献,傅斯年曾有这样的评论:“蒋梦麟的人格魅力不如蔡元培,学问比不上胡适之,但办事也比蔡先生胡先生高明。”对此,蒋先生是认可的。为了不至于引起误会,蒋先生还补充了一句玩笑话:“所以他们两位是北大的功臣,我们两个人不过是北大的功狗。”
(二)
“一个大学里,哲学系应该是最不时髦的一系,人数应该最少。但北大的哲学系向来有不少的学生,这是我常常诧异的事。我常常想,这许多学生,毕业之后,应该做些什么事?能够做些什么事?现在你们都快毕业了。你们自然也在想:‘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我们能够做些什么?’
依我的愚见,一个哲学系的目的应该不是叫你们死读哲学书,也不是教你们接受某派某人的哲学。禅宗有个和尚曾说:‘达摩东来,只是要寻求一个不受人惑的人。’我想借用这句话来说:‘哲学教授的目的也只是要造就几个不受人惑的人。’
你们应该做些什么?你们应该努力做个不受人惑的人。
你们能做个不受人惑的人吗?这个全凭自己的努力。如果你们不敢十分自信,我这里有一件小小的法
宝,送给你们带去做一件防身的的工具。这件法宝只有四个字‘拿证据来!’这里还有一只小小的锦囊,装作这件小小法宝的用法:‘没有证据,只可悬而不断;证据不够,只可假设,不可武断;必须等到证实之后,方才可以算作定论。’
必须自己能够不受人惑,方才可以希望指引别人不受人诱。朋友们大家珍重!”
这篇题为《怎样才能不受人惑?》的文字是时任北大人文学院院长的胡适先生给北大哲学系1931年毕业生的临别赠言。
(三)
“这些天,法学院楼道里总是很热闹。毕业和即将毕业的同学兴高采烈,穿着毕业服,来往穿梭,合影留念。弄得我的心也是意乱神迷,有点惶惶不可终日。等坐到计算机旁写这些文字时,不禁暗自嘲笑:究竟是你毕业呢?还是人家毕业?
这种日子再持续下去,我可能就什么事也没法做了。因此,有许多事情都是不能多,也不能长的。前几天,博士、硕士生毕业,我讲了话;今天,又要讲话。我现在才知道,如果没有秘书,当领导也是不容易的——如果要讲他自己的话,
而且要在一些类似的场合讲一些类似的话。本来我想把自己原来的那份稿子,再念一遍,反正讲话对
象是不一样的。但一想,这可不能像有些老师上课的讲稿——不管哪年、不管对谁,都一样照着念。看来法律的美德——简单和统一——和生活的美德——复杂和细腻——还真不一样。
这是说笑话。其实我倒是觉得研究生和本科生毕业典礼应当分开。说实话,对本科生格外优待一点,是有道理的。因为你们进来的时候,不管你们是否愿意承认,确实都是孩子。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你们把最美丽、灿烂的四年时光留在了北大。我们有更大的责任让你们快快活活进北大,让你们高高兴兴出北大。
而且,我还有其他的更为长远的想法。我在国外了解到,一个学校的校友募捐,最主要来自本科毕业生,因为似乎只有本科才真正给人以身份和归属感。因此,我现在给你们多一点优待,40年后,我们的北大法学院就会有更多的回报。
而且,就你们这一届本科毕业生来说,我们也是很有缘分的。将近四年前,我每周都有一天要早起,匆匆赶到昌平园给你们上课。虽然许多人和名字对不上号,更多的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但我还记得:期末考试时,我看到一份字迹很娟秀,论证很细致,说理挺充分的考卷。我给了他全班的最高分,并记住了他的名字——章永乐。听说章永乐马上要去加州洛杉矶分校学习去了。上次看到他,穿着一件因为印上
新春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