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江南冬景初二作文
过去几年我在北方待久了,一时间以为北方的冬天是最寒冷的。可是直到我回到了江南,江南是我的故乡,今年我在江南度过了冬天。
江南的冬天给我别有一番感觉!
首先,江南的冬天是湿冷的。江南原本就是雨水之乡,地上总是很湿漉漉,没有几个适合出行的好天气,空气中弥漫一股湿气,气温又低,冷入人的骨髓,叫人全身酸冷,很不自在。
其次,江南的冬天是阴雨绵绵的。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冷空气与江南原本的湿热空气汇聚形成降雨,江南的冬天就变得阴雨绵绵。隔天差五就会迎来一场降雨,雨水嘀嗒嘀嗒得下个不停,而且还时而下一点时而又不下,真是拿这个天气没有办法。
再有,江南的冬天是短暂的。与北方长时间的较低气温不同,江南的冬天往往只有短短2-3个月。从上年的12月到下年2-3月间气温会比较低,到了清明前后气温就明显升高。
江南的冬天,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篇二】江南冬景初二作文
家乡在我的记忆中是很少下雪的,只有那萧索的空气和着半寒的光线停驻在这片鱼米之乡的冬天。
太阳如同一只睡眼朦胧的眼睛,在云幕的遮映下显露出彷徨的神情。桑树褪去了叶子,只有树枝在凌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冰冷而僵直地挺立着身躯。青菜地里的青菜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倒是衬得庭院中的青松显得愈加苍劲了。
人们呵出一团气,掩盖了红冻的脸颊,让人置身于云里雾里,寻不见踪迹。只有早餐摊上的热腾的蒸汽,叫嚣着,直冲云天。冬风像鞭子一样狠狠抽打着人们赤着的皮肤,冻结了时间,冻结了地点。
忽然,下雪了。从半空中缓缓飘落,如天使的羽毛。在人们呵出的气中凝成水滴,融化在人们心底。
不是“为若柳絮因风起”的豪放,也不似“撒盐空中差可拟”的小气,是如江南水乡一般温婉的女子轻柔地,舞动着优美的舞姿,醉人心弦。有时如情人间喃喃细语,有时如鼓点般澎湃人心,或大或小,或喜或悲,演奏着冬天优美的乐章。我伸出手,接住那一只只白蝴蝶,掌心化雪。
雪柔化了整个家乡,像一幅水墨画渐渐渲染开来了,田野上的秸草堆像一个个雪人,挥舞着手臂。惹得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拢过来,抓一把洁净的雪,打起了雪仗。树枝因有了雪的覆盖而有了暖意,渐渐瘫软了身躯。喜鹊黑白相间的身影在雪原上奔驰飞舞,渐迷乱了眼眸,寻不着踪迹了。麻雀叽叽喳喳地站在电线杆上,谱写了五线乐章。
深冬的雪花翩翩地落入掌心,包裹住了整个冬天的暖意,放眼望去,银的大地如被冰雪雕砌,在斜疏的阳光下隐隐地反射出北极光的轨迹。向阳的地方早已不见了积雪,只有那些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有着零星的积雪,宣告着家乡冬天那场曾经下过的雪。下过雪的地面到处都闪着碎钻般的光芒,仿佛有无数的灯盏,又仿佛是星空漏下星光。像一双我们看不
江南的冬景见的挥洒着千丝万缕的温暖,虔诚地传递到家乡的每一个角落。
就这样,家乡的冬天在飞舞的雪絮中悄然落幕了。
【篇三】江南冬景初二作文
若在农村,道路已被冻得泛白,树叶都掉了,树枝都白唰唰的,十分坚硬的样子。四周的土是硬的,树木都秃了头,草黄了,花枯了。迎面的只有寒风,满眼的尽是荒芜。路上人很少,每户人家几乎都紧闭了门户以御寒冷。
在这凄寒的世界里,即使没有雪的影子,那入骨的风足以冻傻人。环顾四周,无云的天际没有飞鸟,即使有零星几只,也是匆匆的过客。我心中空落落的,静伫空地,表情呆滞,实在没什么可做。
我在门前踢踢石头,石子都冻硬了,冻得很结实,一脚踹在上面,脚下留着灰尘,脚也留着疼痛。风又呼啸起,手不自觉地钻入了口袋,我也戴上了帽子。
门前的确没什么可玩的,若真要玩,也只剩那条小河了。天真冷,河面被封上冰制的罩子,
寒气逼人。我拾起一粒比冰更冷的石子儿,掷入河中。这冰真厚,小石子只在冰面上留下了小道划痕,滑行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缓缓停下。
我再拾起一块大石块,重重地砸进河里,冰出现了裂缝,石块尴尬地卡在了冰层中央,动弹不得,再扔下一些石块,冰面已如即将被敲碎的玻璃一般,裂缝如蛛网般密集,不时传出“咔咔”的破碎声。
路上依然是肃瑟、空旷的世界。兴致很高的我乐在其中,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寒气也被驱散了。
【篇四】江南冬景初二作文
凡在北国过过冬天的人,总都道围炉煮茗,或吃煊羊肉,剥花生米,饮白干的滋味。而有地炉,暖炕等设备的人家,不管它门外面是雪深几尺,或风大若雷,而躲在屋里过活的两三个月的生活,却是一年之中最有劲的一段蛰居异境;老年人不必说,就是顶喜欢活动的小孩子们,总也是个个在怀恋的,因为当这中间,有的萝卜,雅儿梨等水果的闲食,还有大年夜,正月初一元宵等热闹的节期。
但在江南,可又不同;冬至过后,大江以南的树叶,也不至于脱尽。寒风——西北风——间或吹来,至多也不过冷了一日两日。到得灰云扫尽,落叶满街,晨霜白得象黑女脸上的脂粉似的清早,太阳一上屋檐,鸟雀便又在吱叫,泥地里便又放出水蒸气来,老翁小孩就又可以上门前的隙地里去坐着曝背谈天,营屋外的生涯了;这一种江南的冬景,岂不也可爱得很么?
我生长江南,儿时所受的江南冬日的印象,铭刻特深;虽则渐入中年,又爱上了晚秋,以为秋天正是读读书,写写字的人的最惠节季,但对于江南的冬景,总觉得是可以抵得过北方夏夜的一种特殊情调,说得摩登些,便是一种明朗的情调。
我也曾到过闽粤,在那里过冬天,和暖原极和暖,有时候到了阴历的年边,说不定还不得不拿出纱衫来着;走过野人的篱落,更还看得见许多杂七杂八的秋花!一番阵雨雷鸣过后,凉冷一点;至多也只好换上一件夹衣,在闽粤之间,皮袍棉袄是绝对用不着的;这一种极南的气候异状,并不是我所说的江南的冬景,只能叫它作南国的长春,是春或秋的延长。
江南的地质丰腴而润泽,所以含得住热气,养得住植物;因而长江一带,芦花可以到冬至
而不败,红时也有时候会保持得三个月以上的生命。象钱塘江两岸的乌桕树,则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着在枝头,一点—丛,用照相机照将出来,可以乱梅花之真。草顶多成了赭,根边总带点绿意,非但野火烧不尽,就是寒风也吹不倒的。若遇到风和日暖的午后,你一个人肯上冬郊去走走,则青天碧落之下,你不但感不到岁时的肃杀,并且还可以饱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含蓄在那里的生气;“若是冬天来了,春天也总马上会来”的诗人的名句,只有在江南的山野里,最容易体会得出。
说起了寒郊的散步,实在是江南的冬日,所给与江南居住者的一种特异的恩惠;在北方的冰天雪地里生长的人,是终他的一生,也决不会有享受这一种清福的机会的。我不知道德国的冬天,比起我们江浙来如何,但从许多作家的喜欢以Spaziergang一字来做他们的创造题目的一点看来,大约是德国南部地方,四季的变迁,总也和我们的江南差仿不多。譬如说十九世纪的那位乡土诗人洛在格(PeterRosegger1843—20--)罢,他用这一个“散步”做题目的文章尤其写得多,而所写的情形,却又是大半可以拿到中国江浙的山区地方来适用的。
江南河港交流,且又地滨大海,湖沼特多,故空气里时含水分;到得冬天,不时也会下着
微雨,而这微雨寒村里的冬霖景象,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境界。你试想想,秋收过后,河流边三五家人家会聚在一道的一个小村子里,门对长桥,窗临远阜,这中间又多是树枝槎丫的杂木树林;在这一幅冬日农村的图上,再洒上一层细得同粉也似的白雨,加上一层淡得几不成墨的背景,你说还够不够悠闲?若再要点景致进去,则门前可以泊一只乌篷小船,茅屋里可以添几个喧哗的酒客,天垂暮了,还可以加一味红黄,在茅屋窗中画上一圈暗示着灯光的月晕。人到了这一个境界,自然会得胸襟洒脱起来,终至于得失俱亡,死生不同了;我们总该还记得唐朝那位诗人做的“暮雨潇潇江上树”的一首绝句罢?诗人到此,连对绿林豪客都客气起来了,这不是江南冬景的迷人又是什么?
一提到雨,也就必然的要想到雪:“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然是江南日暮的雪景。“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则雪月梅的冬三友,会合在一道,在调戏酒姑娘了。“柴门村犬吠,风雪夜归人”,是江南雪夜,更深人静后的景况。“前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狗一样喜欢弄雪的村童来报告村景了。诗人的诗句,也许不尽是在江南所写,而做这几句诗的诗人,也许不尽是江南人,但假了这几句诗来描写江南的雪景,岂不直截了当,比我这一枝愚劣的笔所写的散文更美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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