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随笔好的景5篇
在我的脑海中,总浮现出好大一片高远的天空,天空下若干朵白的云,在不时变换着形状,这样的画面,我自失了,仿佛化身在氤氲的梦里,可以借着梦的翅膀飞到很远很远,又仿佛不是梦里,而是昨天的所见所感。优美散文尽在这里。
  杂文随笔好的景1
  在我的脑海中,总浮现出好大一片高远的天空,天空下若干朵白的云,在不时变换着形状,像一朵温润的雪莲,一簇轻盈洁白的棉絮,或更像一匹奔跑的白的骏马、飞翔的丹顶鹤……总是不时改变着形状,有时静如处子,有时又动如脱兔,轻灵翔动,自由自在……在远些吧,那低垂的天空下,一层层或相连或间隔开来的云,仿佛又是一朵朵开在天上的花,或大海里泛起的雪浪,一切都在澄清空明中。让人看了,那样舒服,那样和谐。蓝天下则是铺展开去的绿油油的田地,直接延伸到远远的天边去。
  这样的画面,我自失了,仿佛化身在氤氲的梦里,可以借着梦的翅膀飞到很远很远,又仿佛不是梦里,而是昨天的所见所感。
  这样的画面,多少年来,总是让我想起,忆起。好想,好想在看到过那么一次这样的画面。可是,它又仿佛总是梦里的花开,眼缘福浅,可想而不可得到。
  我每天看到的,却是钢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我仿佛就是生活在天井里的蛙。看到的多是有限的那么一块儿天,而且是灰的天空。
  “这不是我的天空呀,”有时我就对自己喊,“我的天空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啊!我有我自己的天空呀!”
  今年夏天,我庆幸回到了久别多年的东北老家。
  “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一下客车,望见家乡的那情景,及至迈进院子走进家门的那一刻,我兴奋地像个孩子,摸摸这,看看那,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亲切。眼睛简直不够用,好像一切都看到了,又一切又都没看到。只是看着不断来来去去的左邻右舍,呵呵地笑着打招呼。
  在家乡的那几天,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我仿佛又回到了孩子时代。
  那一天,我和发小——而今的种地专家隋玉忠相约去北大桥游玩。早饭后,我们信步走在笔直的柏油小路上,夹路绿树成荫,惠风和畅,鸟语啁啾,真是人间佳境。一到北大桥,就仿佛打开了一个宽幕剧场:横在眼前的是自西向东流淌着的河水,两岸树木葱茏。过了桥,北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天好蓝,地好远,朵朵白云就像是一个个飘浮着的伞包,又像一朵朵盛开的水仙花,开在瓦蓝的,水波泱泱,好大好大的一个空明氤氲的空中。极目远眺,有多远看多远,仿佛能看到天地的尽头。极远处天际连成一线,上面是蓝的天。下面是绿油油的稻田。这该是一幅怎样美的不可方物的工笔画呀!而大自然就是这幅画的作者,笔意流走,意境深远而又简洁明快,而且这幅画是韵动着的,下面清风拂来,绿波随风起伏,上面白云如练,任意东西。
  白云如练绕南山,遥想樵歌紫翠间。落日云头秋晚,望中还见鹤飞还……此情此景,虽不是秋天,却也颇有几分旷然秋意,此时我俩几乎忘我于无形中了。
  “希柱,赶紧拍下来吧!”隋玉忠提醒我,可是我竟然没有用手机拍照。因为,我怕我拙劣的拍摄影响了这天然的美——真的,我不想有任何一点点人为的瑕疵影响这美好的大自然的原生态的美;这流动着的白云田园只能是属于大自然的。我想做的,只想让这一幕原原本本地刻进我的脑海就足够了。
  猛然间,我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我心里日思夜想的那幅画吗?那幅不经意间就会浮现在我梦里的瑰丽场景吗?多少个日夜,寤寐思服,今天,这一幕旷远浩渺的图画就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要的天空,我要的白云,田园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那天,我不知怎么回来的,兴奋地晚饭都忘了吃的啥;入夜后久久不能安睡;半夜了,我拧开灯,就着灯光,写下这样一首小诗:
  心在何处安放?
  是否还要流浪?
  只要有白云的地方,
  就是我可爱的家乡。
  只要有蓝天的地方
  那就是希望。
  那时一片纯的蓝,
  那时一块绿的海。
  我的黑龙江,
  我的北大荒。
  方向在哪里?
  心就在哪里安放。
  真的,那次,我感觉真是回家了。而且,我更想和朋友们来分享这份美好的时光,让更多的人离开“蜗居”的城市,到那么美丽的地方去,看看那里的蓝天,那里的绿地。
  杂文随笔好的景2
  原来队上的主劳力现在都走了,“三改”叔、“牛脑壳”叔前年先后走了。
  江山如画,时光如洗。50年转瞬即逝。
  回想往事,岁月沧桑,快乐未央。
散文随笔
  三,人员简介
  黄飘飘爱吃辣椒,七姊妹辣子吃得落克一碗,对各种辣味颇有讲究,最善长选本地嫩辣椒炒糊糊辣子,加点芫荽大蒜,别有风味;她做的蜂儿辣椒、辣椒酱、油泼辣子、剁辣子、姜辣子,别有风味,所以得名“辣仙”。她在怀化学院教中文,主讲湘西民俗,前几年专门跟胡姨学习哭、骂、唱的功夫,硬是学到家了,表演了一回,把我们肚子笑痛了。
  谢九华是田湾溶里人,跟她外婆在辰溪读书与我们同学。她结婚后生了两个“嗣”,在界牌坳路边烧米酒,取名“清照酒厂”。煤矿红火那些年,她酒厂也红火多年,年过40自学法律取得本科文凭,后聘在司法局当司法员,开口闭口谈“法”,得名“法仙”;但她老公宋跃进开煤窑发财了,养了小三生了伢儿,在海南买房,她没法。煤窑封了后,他那个野家搬到海南了。
  七年前“法仙”退休了,工龄不到10年,退休金有1000多元,钱还是够用的,家却缺了,好在两个“嗣”和媳妇对她很孝顺。
  李玉彬是市广播电台的播音员,我们喊她“话仙”,她退休后在网上配音,又在市里开办了
声乐培训班,业余时间还写诗文挣稿费。她曾经下放在公社农场,任女青年突击队长,肩扛手拉,开发野猫洲。这次她是来看野猫洲又恢复成600亩粮田。本来她很少得空,我们常笑她“窎样子”,掸纨子,掸革,掸教授派头,借机要她唱两曲样板戏。
  唐民伟是一中长期教高三的语文老师,功夫了得,业余爱奢谈什么“大酉文化”,把善卷隐居、周穆王拜山、楚穆王辰陵之盟、屈原游览、王阳明讲学大酉书院讲得活龙活现,还说什么潭湾是最古老的集市,锦岩塔代表天策星,辰溪得名梵净山,樵云庵得名有浪漫彩,源于屈原,把我听得乌里黄浑,常就胡搅蛮缠和他辨,他争得面红耳赤口水奜,把我们口都听奓了,他得名“酉仙”。
  我认为他这人是好,性格太樛了,我甚至喊他“樛脔”。
  杂文随笔好的景3
  徐辰喜怀化师专中文系毕业,分到县电视台搞编辑,对于文章他是有功夫也是认真的,历事又多,每侃侃而谈,不离文化典故,得名“谈仙”。
  我本名王老五,祖上是中医,识得些草药。时全家下放在潭湾,我留在爷爷身边在辰溪城
里读书,那时流行读书无用,初中毕业到潭湾父母身边,从给队上当记工员、修犁耙打谷机开始,拜师学木匠,并不会木匠手艺。因底功不足,被人戏称“王木匠”,其实含意“黄龙木匠”,笑我功夫不行。
  我辞脱民警后,来到县木器社加班加点做了两年,从杠板子学起,刨凿锯削砍做得熟门熟路,被县二公司经理蒋传卫看上了,派到深圳为二公司打头站,我刚与深圳建华公司接头,蒋经理又因病去世。工程搞不成,总得谋生吧?
  我观察深圳开发讲求效率,很多人忙于工作而得了焦虑证、胃病,那时深圳医疗机构少,会治疑难杂症的医生也少。我托人搞了张假行医资格证,凭我熟记的20多首汤头,会给伢儿取骇,和跌打损伤的水师功夫,先摆地摊,冒险行医。治焦虑最常用的逍遥散、治胃病小建中汤,随症加减,竟然灵验,不到半年就成了有名的“王医师”,聘在福田同仁堂药房坐诊,时常有医学院毕业毛头小子请教。我的门诊收费不贵,常收到治愈患者红包、锦旗,收入比做木匠强多了。还经常有香港、澳门、台湾人来就医。对于肿瘤患者,我在古方汤剂中酌加乌梅、麝香,每获良效。我边实践边买书学习,参阅名医医案,强记硬背,用药以轻灵安全为要。每日门诊五、六十人以上。收入稳定后,把老婆、孩子接到深圳。
  我早期赚了些钱,就乘便宜在那附近买了两亩地,后来李嘉诚在那开发,我买的地被征收了,换来两套房,我自已又买了一套房,那时房价只有几百块到千把块钱一平米,现在涨到6万多。房价涨得远比我行医收入多。
  真是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前几年抓非法行医,我怕中招,借口到了退休年龄,回辰溪当我的“王木匠”,不过,我是不会再做木匠了。先到社保局补交了养老金,连下放算起,得44年工龄,按月领到了3000多元退休金。感谢苍天照顾,这是我嗨得的额外收入。老婆按月给我一万元开销,我时不时和从前嗨的那濮人聚一聚,陪一陪年迈父母,跑深圳见见爱孙,和老婆“鹊桥会”,不亦乐乎?
  我确实喜欢中草药,也得益中草药,就自命“药仙”。那几个知情同学背地笑我是骗子,称我“药骗”。我辨解,我是救人的骗子,不是害人的骗子,这样行骗是光荣的。
  当然,这龙门阵圈外摆不得,摆不得。
  杂文随笔好的景4
  “拐爷”小时得了小儿麻痹症,右脚走路是拐的,右手也不方便。从前大人小孩都喊他拐子,队上那时,他评4分底,当保管员,他能做的活路很少,挣的工分养不活自已,靠养猪郎子勉强过日子。
  拐子那时心怕讨不到堂客,打扮得很时髦。那年他年过不成,公社把他评了困难户,给他发了5块钱,他舍不得用,到辰溪从摊子上花4块钱买了块烂手表,长期戴在手腕上,胸前长期插一枝钢笔,也是根烂笔,他赶猪郎子配种,显得很有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