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语文新课标解读与实践:“整本书阅读学习任务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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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本书阅读是一个大家熟悉的说法,但是作为学习任务里的拓展型学习任务,似乎又是陌生的。之所以陌生,是因为学习任务而非整本书阅读。将整本书阅读放到学习任务的环境中,又有着什么样的变化与实践措施的更新呢?
一、学习任务让整本书阅读由“无序”逐步走向“有序”
整本书阅读不是有了学习任务之后才成为热点,在之前的教学现场,它早已成为教学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1941年,叶圣陶先生在《论中学国文课程标准的修订》中,第一次明确提出“整本书”:“把整本书作主体,把单篇短章作辅佐。”他同时也说,“对本国文字的阅读与写作教养,即养成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对于阅读能力的培养,非课外多看书籍不可”。“课外多看书籍”或许就是这样的话语——“课外”,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整本书阅读”与“课外阅读”是画等号的。也正因为如此,带来了一系列的影响,其中最大的影响就是整本书阅读的无序。
说其无序,我想大概无非是这样一些原因:
1.因为是“课外”,相对于课堂教学的严谨、规范,呈现的是一种自由、随意状态,需要孩子的自律、自我规划。对于“课外”的东西,作为老师,可以监控的手段似乎也是较为有限的,在某些程度上,也仅仅只是“布置”与“期望”。呈现的样态属于没有规范的粗放形态。
2.因为阅读的内容(整本书的内容)与教材课文内容相比,缺乏统一的标准,所以造成较为“无序”的情况。换句话来说,就是某一本书,我们看到在二年级的课堂上出现,但是在四年级的课堂上也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不是在不同的区域,而是在同一个学校的课堂上同时出现。大家都觉得这很正常,每一位使用的老师都有充分的理由。可是,一本书究其实质来说,它可能只适合某个年龄阶段的孩子阅读。即便有使用上的区别,仅仅应该是个例,而不是一个普遍使用的现象。但在整本书阅读中这似乎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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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因为谈论整本书的出发点多样化,造成各种观点“都有理但却相互冲突”。比如,有人说“需要共读一本书”,有人却说“阅读是个性化的行为,读自己喜欢的书就好了”。两种观点针锋相对,看上去是不可以融合的理念。但是如果我们仔细去看观点提出者的出发点,就会发现,二者其实并不矛盾——针对的是不同程度的阅读者说的话语。“需要共读一本书”往往针对的是作为不成熟阅读者的孩子而言;“阅读是个性化的行为,读自己喜欢的书就好了”
则是针对具备一定阅读能力的成熟阅读者,成年人居多。可是,大家往往不会在阐述观点时加以对象的区分,继而造成了“概念上的无序”。
4.整本书阅读因为时间上的安排,完成阅读的时间绝大部分都需要在课外完成。因为是课外,在参与的人数上、参与的范围上、参与的人员情况上,都比单纯的学校课堂要复杂得多。从某个角度来说,整本书阅读领域基本上将学校(主要是老师)、家长以及社会(主要指各个领域对阅读有想法的人士)都卷到了一起。也正因为如此,不同层面的人士会有不同的做法,有不同的推进措施。如此这般,提供了多样的读书方式,也涉及了书籍的多个角度与多个层面。可是,这样的措施又会相互冲突,比如关于读后感,关于梗概的书写,都会出现迥然不同的观点:一种观点主张在阅读成果呈现时不必做这样的事情;一种观点则认为这是教材教学的重点,需要在阅读过程中渗透这样的训练。当然,这也形成了两种不同的整本书阅读——广义的整本书阅读与狭义的整本书阅读。广义的是指完整阅读完一本书,就书的特质展开阅读交流活动的阅读活动;狭义的则指的是联系语文学习的阅读实践活动,相应的考量点与语文教学有关联。当然,二者的界限也并不是那么完全隔离,既有联系又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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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以下简称“2022年版课标”)的颁布,则开始让整本书阅读领域从这种无序的乱象中逐步走向规范的有序。“本学习任务旨在引导学生在语文实践活动中,根据阅读目的和兴趣选择合适的图书,制订阅读计划,综合运用多种方法阅读整本书”。中国历史最长的朝代
首先,界定了整本书阅读开展的背景——语文实践活动。这样的定义界定,为一线教师厘清了范围:结合语文学习开展课内课外相结合的整本书阅读活动。这是与社会层面所进行或者倡导的方式有着区别的方式,严格讲,进行的是“整本书教学”活动。
其次,将无序的书目稍作了规范,提出了“合适”的标准——虽然这个“合适”没有明晰的标准。“阅读目的”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与语文的相关要素学习有关联;而“兴趣”则是多本书籍中,根据自己的爱好确定的阅读书籍。这里的“阅读目的”的最初确定是教师根据教学目的确定的书目,而“兴趣”则是从孩子阅读的角度出发的。二者结合,才是阅读书籍的确定。这个方面的认定,是对教材中“快乐读书吧”的书目设定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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