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线描画>腾龙镜头莫言《红高粱家族》的特
1.重写历史。《红高粱家族》并没有否认历史上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的事实,但它换了一个角度,以土匪抗日为正面描写对象,这就回避了17年时期战争小说中的一些关键词:阶级、革命、英雄等等。作者着力要揭示的是一个民族的过去,以及这种过去与现在、与将来的某种有机的精神联系。可以说,《红高粱》所要证明的是民族精神之魂的复杂内核,既充满了血腥味,又富有神秘感。无论是“我”爷爷还是罗汉大爷,在他们的血液中浸润着那无拘无束的农民式的叛逆性格和土匪习气,同时亦保留着除暴安良、抗御外侮的坚忍不拔的伟大生命潜能。
每一天都不同英雄赞歌歌谱2.生机盎然的“民间世界”。将目光转向粗犷、野蛮的高密东北乡,发现了爷爷奶奶们身上的那种强悍的个性生命力,自由自在、无所畏惧、朴素坦荡的生活方式。《红高粱家族》中的主人公们,虽然有着不同的外部经历和性格特征,但却能体现着民族民间精神的两个方面:勇敢抗争和勤劳耐苦,这两方面构成中华民族的内聚力。莫言几乎完全打破了传统时空顺序与情节逻辑,把整个故事讲述的非常自由散漫,这与作品中生机勃勃的自由精神是相暗合的。崇尚生命的强力,赞美个性的伟大是小说的另一主题。
莫言红高粱
3.徘徊于“过去”与“现在”之间的叙述。在《红高粱家族》里,莫言设置了一个“不肖子孙”的叙述者——“我”,这是一个与小说里的故事相隔近半个世纪的叙述者。在叙述角上,通过叙述者的不断变换,改变了故事的组合方式,在叙述时间上,小说打破了故事时间线性发展的模式。一开始“我”是作为旁观者来叙述父亲的故事。而后来旁观者却转换为参与者,叙述者也随之转换为叙述对象。同时,在这里不仅叙述人的角发生了位移,而且叙述视角也相应地进行了转换。这样的叙事策略使小说叙述人自由地往来于过去与现实之间,在叙述层面上阻断了故事时间的连续性。莫言通过时间切入点的不断变换,打破顺时性的叙述,使过去的故事与现实发生联系。“我”作为后代的子孙,来讲述先辈的故事,使过去的历史同现实保持了密切的联系。这个叙述人的设置,既表现了不肖子孙在生命形态上的‘种的退化’的哲理思考,体现出对祖先的精神认同;又弥合了时间的流逝所造成的历史断裂。拿破仑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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