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及关键词……………………………………………………………………………2
一、送别是我国古典文学艺术的永恒母题…………………………………………………2
二、独具特的李白送别诗……………………………………………………………3
三、李白送别诗独具特的成因………………………………………………………5
参考文献………………………………………………………………………………………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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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李白的送别诗
潘  玉
梦见面包摘要:送别是中国古典文学艺术的永恒母题,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的送别诗按思想内容可以分为两类:一是借景物描写抒发离别之情;二是借离别抒写其远大的胸襟。运用对比分析的方法我们可以看出李白送别诗感情基调的高昂、豪放、洒脱的艺术特征。而形成这特征的主要原因,一是社会时代的原因,包括唐代的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因素,二是个人的原因,即李白胜则更胜一筹,败则屡败不馁的人生态度和积极、奋进、豪放的诗人精神。
关键词:送别诗;人生态度;艺术特征
“送别诗”的格调氛围一般是愁怨低沉的,而李白的送别诗在唐以前和唐以后是一种别调:积
极、奋进、豪放、昂扬。这一现象是独特的,也是引人注目的。从探究李白的送别诗入手,可见其人生态度和其诗歌的主体风格,甚至与风格联系紧密的社会时代特。“一管以窥豹”,能从这类诗挖掘出其时间纵深上的独特和空间广延上的深邃,确实有研究的必要。
一、送别是我国古典文学艺术的永恒母题
自古情深伤别,愁恨成为送别时的特定氛围。“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夺神骇,心折骨惊。”(江淹《别赋》)从《诗经》开始对离愁别绪的悠悠咏叹便一直成为文学作品永不消解的内容,正是这种离愁况味催化了送别诗的成熟,从而使它成为中国古典文学艺术的永恒母题。
  《小雅·采薇》中有一名段:“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昔日出征,杨柳呈依依之状,烘托征人依恋难舍之情,今昔对比,悲苦异常,自此杨柳依依也就成了后人惜别的象征意象。当然这还不属于完全意义上的送别诗。
    在《古诗十九首》中,朋友阔绝,死生之别,反复低徊,使读者悲感无端,不能自已。如“良时不再至,离别在须臾,屏营衢路侧,执手野踟蹰。”“行人怀往路,何以慰我愁?”“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兹。”等都笼罩着离别的愁云惨雾。
    在江淹的《别赋》中这种离情别绪渲染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他说:“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并以为别情痛苦之深,非笔墨所能形容。”
    从秦汉至南北朝,离情始终是人们心中最柔弱的情结,送别诗的情感基调始终是悲苦、低徊、抑郁的。虽然曹植有“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赠白马王彪并序》)的豪迈之语,但也不过是勉强安慰对方,宽解自己而已。
    宋代以词显长,词“要眇宜修”,将离愁别绪更是渲染得淋漓尽致。如柳永的《雨霖玲》是这样倾诉难以割舍的离愁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再如辛弃疾的《贺新郎》:“绿树听鹈,更那堪,鹧鸪声住,杜鹃声切。啼到春归无寻处,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间离别。”风格沉郁悲凉。
    花树下而到了唐代,离别诗的情感基调发生了变化。绝大部分一扫前期的儿女之态,将离别之情化作豪迈之语,其中最突出的是盛唐的李白。在《广陵赠别》中,他充满豪兴地说:“兴罢各分袂,何须醉别颜。”在李白的许多送别诗里,高昂、豪放、洒脱取代了悲苦、低徊、抑郁,而成为其诗的主调。到底是什么原因使李白的送别诗独具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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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人论世,我们就能从李白的诗歌风格上发现盛唐诗坛的大风向,而且也可以从送别诗发展的历史轨迹中感觉到时代的气息,体味出时代的土壤与诗歌的紧密联系。
二、独具特的李白送别诗
    李白(701—762)字太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附近),先代因罪流徙到西域,幼年随着父亲迁居于绵州彰明(今四川江油县)青莲乡,故自号曰青莲居士。他在青少年时就博览书诗才横溢,又喜好击剑,广交豪雄,并饱览了蜀中山川名胜。他有“济苍生”“安社稷”的远大理想,却又不屑于走科举的道路,25岁时便离乡远游。他一生有两次大的漫游时期,一是以湖北安陆为中心,一是以梁园为中心。在这两次漫游中,他饱览了祖国名山大川,开扩了胸襟器识,广交天下朋友,与杜甫、孟浩然、王昌龄等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也因此留下了许多歌颂友情、叹惜离别、抒发心志的送别诗。
别情,是人生普遍存在的生活体验。一别之后,时间距离、空间距离、心理距离都在发生着变化。而这种变化必然会引起原本平衡的心境失去平衡。诗为心声,当心境依然处于惘然若失之中时,言辞就自然悲切,抑郁;当心境在短时间内失去平衡,然后因为一些别的寄托又渐趋平衡时,言辞就比较的平和、明丽。因此一般送别诗可以有几种情感:一是勉
励他放心前去,解决他的后顾之忧,如《冬日别董大》;二是表现依依不舍的惋惜之情;三是互相激励,对以后相会踌躇满志,其中当属第二种最常见。
李白是一个“狂人”同时也是一个普通人,作为一个“狂人”,有他独特的一面,作为一个普通人,又具有平民性格。同样,他的送别诗,既有一般送别诗的情感,又具有自己的特。
(一)借景物描写抒发离别之情
先看《南阳送客》:“斗酒勿为薄,寸心贵不忘。坐惜故人去,偏游子伤。离愁怨芳草,春忽结垂杨。挥手再三别,临歧空断肠。”
这首诗五六句写景而兼叙别,古人送别多折杨柳相赠,因柳留谐音。柳者,留也,表挽留之意。第五句“离愁怨芳草”意思是:送客之人,伫立远望,最后只见芳草不见人影。似人影为芳草所没,二者结合起来写,带有浓浓的惜别之意。前面四句都是直抒胸臆,这样有点曲折,容易加深印象,最后以“再三别”惜别之情表现得尤为强烈。垂杨依依,芳草没没,故人远去,仍挥手相别,此情此景,笼上一层伤感的柔纱,令人欲罢不能。和普通人一样,李白也是极重情感的,故人远别,自然也会流露出一种忧伤的情感。但这类诗作并不是很多,因而并不能代表其诗的主调。
再看《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这首诗,可以说是表现一种充满诗意的离别。其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是两位风流潇洒的离别。还因为这次离别跟一个繁华的时代、繁华的季节、繁华的地区相联系,在愉快的分手中还带着诗人李白的向往,这就使得这次离别有着无比的诗意。“故人西辞黄鹤楼”,这一句不光是为了点题,更因为黄鹤楼乃天下名胜,可能是两位诗人经常流连聚会之所。因此一提到黄鹤楼,就带出种种与此有关的富于诗意的生活内容。而黄鹤楼本身呢?又是传说仙人飞上天空去的地方,这和李白心目中这次孟浩然愉快地去杨州,又构成一种联想,增加了那种愉快的、畅想曲的气氛。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诗意
“烟花三月下杨州”,在“三月”上加“烟花”二字,把送别环境中那种诗的气氛涂抹得尤为浓郁。烟花者,烟雾迷蒙,繁花似锦也。给人的感觉决不是一片地、一朵花,而是看不尽、看不透的大片阳春烟景。三月,固然是烟花之时,而开元时代繁华的长江下游,又何尝不是烟花之地呢?“烟花三月”,不仅再现了那暮春时节、繁华之地的迷人景,而且也透露了时代气氛。此句意境优美,文字绮丽,被清人孙沫誉为“千古丽句”。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诗的后两句看起来似乎是写景,但在写景中包含着一个充满诗意的细节。李白一直把朋友送上船,船已经扬帆而去,而他还在江边目送远去的风帆。李白的目光望着帆影,一直看到帆影逐渐模糊,消失在碧空的尽头,可见目送时间之长。帆影已经消逝了,然而李白还在翘首凝望,这才注意到一江春水,在浩浩荡荡地流向远远的水天交接之处。“唯见长江天际流”,是眼前景象,可是谁又能说是单纯写景呢?李白对朋友的一片深情,李白的向往,不正体现在这富有诗意的神驰目注之中吗?诗人的心潮起伏,不正象浩浩东去一江春水吗?
总之,这一场极富诗意的、两位风流潇洒的诗人的离别,对李白来说,又是带着一片向往之情的离别,被诗人用绚烂的阳春三月的景,用放舟长江的宽阔画面,用目送孤帆远影的细节,极为传神地表现出来了。
(二)借离别抒写其远大胸襟
先请看《渡荆门送别》:“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月下飞天境,云生结海楼。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这首诗是李白刚离开蜀地时赠给送别的友人的作品,表现了诗人“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上安州裴长史书》)时的积极向上的心情。诗的前四句写的是行舟暂视的昼景,诗一开笔就给人以磅礴之感,渡远荆门,为的是游历楚国,然后描绘出一幅壮大的山水图画,绵绵山,阔大原野,滚滚江水,漠漠大荒。意境高远、壮阔,具有“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给人感官感受上的特征就是格调高昂,全然没有送别时的悲戚。五六句是诗人的想象,也同样是壮阔雄美的。全诗只在末两句点明送别之意,但也纯粹只是客观上的叙述,诗人的别情已被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取代。
我们再来看李白的名篇《蜀道难》,顾炎武《日知录》卷二十六说“李白《蜀道难》之作,当在开元天宝间,时人共言锦城之乐,而不知畏途之险,平地之虞,即事成篇,别无寓言。”近人岑伸勉考证,此作品是安史之乱前的作品,不管李白的这篇作品作于何时,我还是采用詹瑛先生之说,把它划为送别诗一类,即李白送友人王炎入蜀之作。基本意思是“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虽然诗人是送友入蜀,但又极力劝他不必去,为什么呢?因为“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而且猛虎、长蛇 “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这是一首送别诗,但根本不同于以前的种种,全诗从一片惊叹声中开始,首先就给人一种
不凡的气势,接着从茫茫太古的古老神话传说说起,古蜀道的险峻与神秘就使人不寒而栗。然后从“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形容爬蜀道的艰难经历。“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以及“悲鸟号古木”,“子规啼夜月”等悲凉气氛的渲染为描写对象,从人的生理、心理两方面,迫切召唤行人回归。
诗人以雄健奔放的笔调,运用夸张形容的手法酣畅淋漓地热烈奔放地描绘了由秦入蜀道路上惊险而奇丽的山川。送王炎入蜀可以成为诗人当时写作的一种动机。“讽章仇兼王京”可以成为他当时写作的一种心情,因此全诗给人的感觉是无论时间地域或空间地域都很阔大,全诗的格调也是豪放壮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