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茶馆的精美散文作品
小学生寒假
一间茶馆,一生追梦。推开半掩的碧纱窗,静坐,摆上茶具,开始进行一次唇舌的洗礼,一场心灵的洗涤。下面是店铺给大家整理的描写茶馆的精美散文作品,希望能帮到大家!
描写茶馆的精美散文作品:茶馆
一说起茶馆,我就想起老舍笔下的大茶馆。那些遗老们,手提着鸟笼,来到茶馆,要上一碗茶,边喝茶边挑逗笼子中的鸟,卖弄清脆的嗓音,相互娱乐;也有相约来到茶馆,边喝茶边洽谈生意;也有好吃的媒婆,讨上一碗茶喝,游说你家有好个小,他家有个好公子,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也有算命的铁嘴,端上一碗茶,给人卜未知吉凶;也有打架斗殴的,几十个人来到茶馆,为缓和仇恨的气愤,喝上一碗茶,经和事佬一说,吃上一碗烂肉面,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老舍笔下的茶馆是大众歇脚、休闲、娱乐的好场所。不像现在的茶馆,竟然是一个赌博的场所。我不明白这样的场所,为何冠上茶馆的美名?茶馆里并无大碗茶,有的只是纸牌、麻将。为何有这么多懒散的人凑在一起,玩牌搓麻将,赌钱逞开心,输钱恨手气不好。为了扳本,第二天又继续,就这样一天天的沉迷在茶馆里。
说起玩牌,我也有一段亲身痛悔的经历。那是闲在家里没事,被朋友叫到茶馆,玩牌图开心。每一个坐到牌桌上的玩家,都希望自己能赢。我也没能例外,总希望赢。当赢上几把,一张张钞票聚拢到面前,心里的高兴不言而喻,满脸洋溢着笑容,连说话都兴奋不已,真是快哉。而连续输上几把,甚至一直输下去,就没有原先的高兴了,阴着一张脸,说话也带刺的,无意间就伤了对方。因此牌桌上大吵大闹,时有发生,但没关系,过几天只要坐到牌桌上就没事了。
我那时为了一张牌,为了几句刻薄的话,也经常跟牌友们争吵,但经旁人劝说几句,仍旧继续玩。一天天沉迷在牌桌上,每天离开茶馆的时候,摸摸兜里的钞票,所剩无几,就发誓,明天一定不来了。可牌友们一叫唤,就按耐不住了,也不能坚持不玩牌的誓言了。心里老想,不可能老背运,总有一回手气好的时候,一定要去扳本。就这样输了望扳本,赢了还想多赢一点,老泡在茶馆里,最终兜里的钞票全没了。最后明白,钞票全到茶馆老板手里去了,于是狠下心,再也不去茶馆了。
因此我对玩牌的人,感到悲哀。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在牌桌上挥霍掉了,吃没吃到,穿没穿到,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每天泡在茶馆里,玩纸牌,搓麻将,麻木地过日子。也许他们是确实无所事事,为打发无聊的时间,只得泡在茶馆里。
是呀,自改革开放,分田到户,农民变得自由了,宽裕了,懒散了。不像在集体,三百六十天,天天泡在田地里,不见效益的磨洋工。现在不一样了,年轻人都出门在外,打工赚钱。留守在家的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田地自然就没看得那样重要,一年里不过就种一季稻,还有机械帮忙,空余的时间就多起来了。
难怪茶馆到处林立,就连小小的村子也有好几家,稍集中的集镇,茶馆多的像商铺一样。闲着的男女老少,一个个聚到茶馆,玩弄八十一号文件的纸牌,堆砌着长城搓麻将,嘻嘻哈哈在输赢里过完一天。他们有高兴的,也有悲伤的;有愉悦的,也有难过的,尽在一张张纸牌飞扬里,在麻将碰闯里,在高声大叫喧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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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深夜,我被一陈吵闹惊醒。原来是隔壁茶馆里的玩家们,为逞口舌之快,在大吵大闹。但过了一陈,吵闹声平息了,又听到了哗啦啦的麻将声。由于被他们吵醒,还有不断刺耳的麻将碰闯声,惊扰我的睡眠,无法入睡。烦乱的思绪延伸在该死的茶馆,陡然想起了今春,途经一个小卖店,看到茶馆里赌钱的一幕。
那是晚上,我与朋友外出办点事,经过一家小卖店,因要买些槟榔和矿泉水之内的东西,走进了小卖店内。映入眼帘的不是排列着的百货商品,而是密密麻麻的人(农村小卖店兼
茶馆),他们围着一张圆桌时而大吼,时而又表现得十分安静,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看到如此杂乱的场面,我好奇心开始作怪了,想要探个究竟。于是我向着人走了过去,然后从人缝隙里挤到桌前。仔细一看才知道,他们是在赌钱,难怪这么热闹,这么有吸引力。在桌子的最前方,站一个中年人,留着光光的头型,如陈佩斯的头一样的油光发亮,手上则捏着一叠厚厚的百元大票。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就是庄家,而围的水泄不通的人才是赌家。
赌家们每个人的手里也捏着几百到几千元不等的钞票,好像在等着下注。此时,只见光头庄家用拇指和食指夹着一块一元的硬币,稍稍用力一扭,硬币便离开了他的指间,像陀螺一样在圆桌上飞快地旋转。接着光头庄家又迅速地捏起第二枚硬币,如第一枚硬币一样稍稍一扭,它又飞快地旋转到了第一枚硬币的旁边,直打转。此时的光头庄家熟练的拿起一个大锑碗,把两枚旋转着的硬币罩在了碗内,碗内立即叮叮当当的发出了硬币与碗壁相互碰撞的声音。当硬币旋转的速度减弱,最后“啪”的一声倒在碗内的圆桌上。光头庄家像老僧入定般仔细的辩听硬币倒塌时的声音,在心里猜测倒在桌上的硬币是单还是双、是麻子还是干子!如果能确认到硬币倒在桌上的数字,就可以把这确认的数字卖掉,这样他就可以
不赔了。如果卖掉的数字不是硬币倒在桌上的数字,那也就只得自认倒霉,通赔一碗。
硬币才刚刚停止转动,人民币像雪花一样从赌家们的手里飘洒到桌面上,最后被叠成餐巾纸般的摆在锑碗周围。大家揪着心等庄家开“宝”,满心渴望着自己能押中、能赢钱。光头庄家看到这么多人下注,也像赌家一样满心希望着自己能赢。一阵慌忙的下注停止了,光头庄家便揭开了锑碗,两枚硬币像筹码一样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庄家和赌家只要一看就心知肚明,知道谁赢谁输。于是光头庄家在桌上一阵忙乱,忙着赔钱和收钱。此时,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赢钱有人输钱。庄家也不是一本万利,有时照样输得不剩一文。对于赌钱我是外行,所以也不知道光头庄家到底赢钱了么?只见他在桌上一通收赔,桌上就只尽剩那两枚孤零零的硬币。祝贺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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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轮的赌注又开始了,光头庄家又把那两枚硬币开得旋转,而后一样用锑碗罩住。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整个店内瞬息变得像学校的教室般鸦雀无声。赌家们聚精会神地望着桌上旋转的硬币被锑碗罩住,然后就等着下注,开碗。他们安静的氛围与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完全不同,或许那是导演为了酝造气氛,故意让变得喧嚣不已。而眼前的他
们如此的安静,不言不语,比哑巴还哑巴,他们不用手势,一双眼睛就跟着硬币打转儿,赢了就拿钱,输了就独自叹惜。
我抬头仔细打量着他们,大部分都是快步入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了,在一男男女女中,几乎看不到年青人的影子。见他们如此沉迷于赌博,幻想不劳而获,我感到心痛和茫然。
赌博的人应该是游手好闲的,但在那阳春三月忙着耕种的季节里,为何这些勤劳憨厚的人们也迷恋着赌博?俗话说得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而他们却这般清闲的围坐在圆桌前,就像小孩子痴迷于网络游戏一样可以忘记自己是学生。他们亦如小孩子般不知晓春耕生产,成天专注着赌钱的勾当。现代腾飞的经济能带给他们生活上的好转,可他们还是得依靠土地为生计。虽说现在的农活只种一季稻谷,相对而言没有那么繁忙,但也应该提前到田地上去做些春耕前的准备,不至于这般玩钱丧志沉迷与赌博。难道是他们富裕了吗?不,我只看到了他们一张张沧桑木楞的脸庞和一身并不洁整干净的衣着,作为一个最底层农村人的我,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富裕,最多也只是解决了温饱。
也许是青壮年都流行外出打工,从而忽视了家里的耕作。留守在家的中老年人也变得懒散了,空闲的时间比较多,似乎就酝酿成了这样的社会风气,荼毒着他们。好像他们唯有赌
博相依,唯有赌博生存。诚然像一样困扰他们,只要稍有空闲的时间,他们就聚拢在一起。
元宵节对联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发空闲的时间?我真有点不懂他们的生活,或许他们亦如者吧,明知有害健康但还是要去。他们也明知赌博会输钱,照样坐在赌桌前把仅有的几张钞票丢倒赌桌上。有时是石牛入海有去无回,只得无奈的拍拍屁股,摸摸空空的口袋,自认倒霉的回家。这又何苦?
然而大部分的人喜欢赌博、玩牌,一张张钞票在牌桌上飞转。实际他们并没有多余的钱来赌博、玩牌,只为打发空闲的时间。其实打发空闲的时间有好多种。生在农村,面对田地山土,有好多好多的事可以去做。可是大家情愿田土荒芜,也要坐在牌桌上劳命伤财的玩钱赌博。
也许这就是现在农村的风气,大家沉迷玩牌、搓麻将、赌钱的歪风。多想现在的茶馆,能像老舍笔下的茶馆一样,大家聚在一起,只为歇歇脚,聊聊家常,说说闲话,打发多余的时间。而不是为了赌钱聚集到茶馆,有的甚至几天几夜不用睡觉,输钱又伤身,真不划算呀。
好想如今的茶馆,能有文学的风气,大家聚在一起,看看报,读读书,说说笑话,不是一样的能打发多余的时间。那样大家空闲的时间不就过得有品味了,更有娱乐彩了。就像老舍笔下的茶馆了,给大家一个休闲的场所,不是更好,丰富空闲的时间,过上更有品味的生活!
描写茶馆的精美散文作品:西子湖畔,我的茶馆
龙眼与伞
是谁撑着一把油纸伞,穿越多情的季节。寻觅江南繁华的旧梦?是谁品一盏清茶,倚栏静静的远眺,等待下一个季节的莲开?是谁乘一叶小舟,在明月如水的霜天,打捞匆匆流逝的华年?又是谁,折了一枝傲骨的寒梅,书写俊逸风流的诗章?这明净如玉的湖面,是否徜徉着古人暗淡的背影?那池亭水榭间,是否收藏了昨日遗失的风景?
对了,那个手持禅杖,芒鞋破钵的僧者,云游去了哪里?那段千年的白蛇故事,到如今,难道只留一地落花的叹息?如若可以相聚,纵算是孽缘也值得用心去珍惜,也许是经历太多的轮回,尝尽了人世诸般滋味,再不想计较,那一次断桥的相会,是有意的幸会?还是事与愿违?多少人一往情深地赶来赴会,却发现,追寻的其实只是一出古老的戏曲!远处的断桥横落在湖与岸之间,流转的回风仿佛穿越千年的时光,那个被悠悠岁月洗涤了千年的传说,
清晰而玲珑地舒展在西湖的秀水明山中,那一柄多情的油纸伞,是否可以挽留他们匆匆流逝的旧梦?! 千年的情节其实早已注定,留存下的确是永恒的传说,那些撑着雨伞,站在桥上看风景的人,又将落入谁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