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先生是一位杰出的语言大师,是新中国第一位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作家。今天,我就想谈谈老舍先生的散文。。
老舍散文作品的最大语言特点是平易朴实,活泼生动。他的作品文字极平易,就像那澄净无波的湖水。但平易并不是死板,大量口语的提炼和采用,使平易的文字更显出亲切活泼的风味。读他的作品《猫》,就像是面对一个老朋友聊天,用喜爱,甚至有点儿“护短”的神情,介绍着猫的行状。没有任何漂亮、艰深的词语,有的是明白晓畅,亲切自然,且还带有浓郁的北京地方气息的语言。作者用拟人化的写法,显得别致、新鲜、活泼,例如他这样写满月的小猫:“腿脚还不稳,可是已经学会淘气。一根鸡毛,一个线团,都是它们的好玩具,耍个没完没了。一玩起来,它们不知要摔多少跟头,但是跌倒了马上起来,再跑再跌。它们的头撞在门上,桌腿上,彼此的头上,撞疼了也不哭。它们的胆子越来越大.逐渐开辟新的游戏场所。它们到院子里来了。院子里的花草可遭了殃。它们在花盆里摔跤,抱着树枝打秋千……”,这样的语言通俗,简洁,连孩子也看得懂,但是并不简单,这里并没有使用什么修辞格,却十分准确传神地写出了小猫的情态,天真、淘气好像可以触摸得到。
泰山封禅
其次,老舍散文语言的幽默风趣展望,也给读者留下了难忘的记忆。比如《相片》中:“还是先说家庭吧,比如你的屋中挂着名家字画,还有些玩,雅是雅了。可是,第一你就得防贼,门上加双锁、窗上加铁栅,就连这样,夜间有个风吹草动,你还得咳几声,设若是明火进来十几位蒙面大汉,大概你连咳都不敢了这何苦呢?相片就没有这种危险,谁也不会把你父亲的相片偷去当他爸爸,这不是吗?”的确,读老舍的幽默作品,不仅觉得老舍在笑,而且读的人也会禁不住而笑。老舍的幽默,是轻松的、俏皮的,也是智慧的。老舍散文里的幽默全部来自生活。老舍曾说幽默“出自事实本身的可爱,而不是文字里硬挤出来的”。可见,读者可以为老舍写下的小猫那可掬的憨态发出会心的笑,就在于老舍的幽默是自然流溢出来的,不是硬挤出来的,这就是老舍语言的艺术特,艺术风格的体现。
老舍散文的语言富含浓郁的“京味”,自然率真、深入浅出初一地理知识。老舍发现了北京话所具有的“简劲”的优点:“中国语言恰恰天然的不会把句子拉长”,而这种简短有力的口语,即“最普遍常用的,绝难借用外国文法的”民间口语,也恰恰最适合表现人类普遍的内心感情,用老舍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把顶平凡的话调动得生动有力”,烧出白话的“原味儿”来;同时又在“俗白中追求讲究精致的美”。比如《骆驼祥子》中写祥子的身体“挺脱”、“硬棒”,写刘四是个“放屁崩坑儿”的人,祥子穷途末路,病体奄奄的为人家做丧事时,“在马路边上缓缓的蹭”,
因为是你因为是我曹先生家的女佣称赞祥子是“老实巴焦”,都是取此北平人的口舌,又符合人物的身份、个性、教养。如写虎妞为了勾引祥子,强迫他喝酒时骂他“窝窝头脑袋”,说如果不喝就“揪耳朵灌你”,不让祥子拉车就说“呕!不出臭汗去,心里痒痒,他个贱骨头!”……这些个性化的口语,更是闻其声如见其人,使虎妞这个老处女,这个车厂主女儿的泼辣、粗俗又工于心计的性格跃然纸上。“京味”的重要表现——通俗、幽默,俏皮中透着典雅、深刻,而正是老舍独特的京味语言和风格,使他获得了举世公认的两种大师的美誉——语言艺术大师和幽默大师。
可以说,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老舍是一个经得起时间的磨砺,能让人不断去阅读、挖掘的作家。
文艺晚会节目策划 李睿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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