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经典诗歌大全
白居易的诗歌理论对于促使诗人正视现实,关怀民生疾苦,是有进步意义的。但过分强调诗歌创作听从于现实政治的需要,则势必束缚诗歌的艺术制造和风格的多样化。下面我给大家共享一些关于白居易经典诗歌,供大家参考。
白居易经典诗歌1
《夜雨》
宋智孝男朋友 [唐].白居易
非税收入票据 早蛩啼复歇,残灯灭又明。
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
译文:
蛐蛐叫叫停停,
灯灭了又点亮。
隔着窗户也知道夜里在下雨,
(由于)芭蕉叶上早传来雨声。
赏析:
此诗作于贬江州司马时期。通过写夏秋之际的夜雨,衬托出诗人烦躁担心的心情。貌似平淡,却宛转有致。古人写雨之作极多,并以写雨景见长。这首诗则未直接描写下雨,而是刻意渲染下雨前的沉闷和四周景物的改变。诗的前两句,写大雨前特有自然现象;蟋蟀鸣声断断续续,频添闷热;接着又拂过一阵清风,吹得屋内灯火忽明忽暗。这一切好像让人感觉到了暴风雨将至的信息。第三句的转折,便自然地引出了隔窗听雨的境界。诗歌奇妙地采纳烘托手法,首二句的铺垫尤为精彩;蟋蟀的“啼复歇”、烛光的“灭与明”,造成大雨前一种朦胧气氛。后两句,雨的介入,也是通过点点滴滴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使朦胧和迷茫趋向清朗,令人有一种从郁闷中解脱出来的舒服感觉。
芭蕉听雨入诗,可算白氏之首创。晚唐及宋以后人多用于寄予寂寥的心绪。如林逋的“
此夜芭蕉雨,何人枕上闻”,欧阳修的“深院锁黄昏,阵阵芭蕉雨”。不过这些诗句虽然高雅,但在体验和描摹雨打芭蕉的生动场面上,与白氏相形见绌。而李义山的“留得枯荷听雨声”,枯荷易芭蕉,则别出心裁,化而无迹。
白居易经典诗歌2
《邯郸冬至夜思家》
[唐].白居易
邯郸驿里逢冬至,
抱膝灯前影伴身。
想得家中夜深坐,
表达相思的诗句 还应说着远行人。
译文:
我居住在邯郸客栈的时候正好是冬至佳节,我抱着双膝坐在灯前只有影子与我相伴。我信任家中的亲人今日会相聚到深夜,还应当谈论着我这个远行人。
赏析:
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七绝的头两句“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由于真实地表现了远在异国他乡的游子所共有的思家之情而为人们所传诵。白居易的这一首,正是抒发“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情的。
第一句“邯郸驿里逢冬至”,不过是老狡猾实的纪实,但已点出很重要的两点:一、人在邯郸的客店,离家很远;二、正值天寒岁暮之时,碰上了冬至佳节。像冬至这样的佳节,在暖和的家中度过,才有意思;一个人在客店里,孤孤独单,冷冷清清,怎么个过法?其次句“抱膝灯前影伴身”就写他怎样在客店里过冬至节,双手抱着膝盖,枯坐在油灯前,暗淡的灯光照出了自己的影子,这影子,就是的伴侣!其凄凉、孤寂之感,已洋溢于字里行间。凄凉孤凄,就不免思家;而“抱膝灯前”,正是深思的表情,想家的神态。那么,他坐了多久,想了多久呢?这一句没有说,第三句作了示意:“想得家中夜深坐”,不是说明他自己也已经“坐”到深夜了吗?
难忘的经历作文 “抱膝灯前影伴身”一句,于形象的描绘和环境的烘托中暗寓思家之情,已摄三、四两句之魂。三、四两句,正面写想家;其深刻之处在于:不是直写自己如何思念家里人,而是透过一层,写家里人如何思念自己,家里人在过冬至节,但由于自己奔波在外,所以这个冬至节确定过得不很开心;已经深夜了,还坐在一起“说着远行人”。“说”些什么?诗人当然想得许多,却没有写出,这就给读者留下了驰骋想象的宽阔天地。每一个享过天伦之乐的人,有过类似经受的人,都可以依据自己生活体验,想得许多、许多。
宋人范希文在《对床夜语》里说:“白乐天‘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语颇直,不如王建‘家中见月望我归,正是道上思家时’有曲折之意。”这评论并不准确。二者各有独到之处,正不必抑此扬彼。还是姚培谦在把这首诗和李商隐的《夜语寄北》相比较时说得好:“‘料得闺中(“闺中”应作“家中”,想是误记)夜深坐,多应说着远行人’,是魂飞到家里去。”不是“魂飞到家里去”,又怎么能描画出家里人“说着远行人”的动人情景呢?
白居易是一位感情深挚,并擅长推己及人的诗人,因此在自己思念对方的时候,总想到对方也在思念自己,从而写出感人的诗句。例如《客上守岁在柳家庄》有云:“故园今夜里,应念未归人。”《望驿台》有云:“两处春光同日尽,居人思客客思家。”这是关于亲人
的。《江楼月》有云:“谁料江边怀我夜,正值池畔思君时。”《初与元九别,后忽梦见之,及寤而书忽至》有云:“以我今朝意,想君此夜心。”这是关于友人的。白居易认为“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因此给诗歌下了这样的界说:“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要写出好诗,需要很多条件,但没有健康的、深挚的“情”作为诗之“根”,又怎能产生“以己之情动人之情”的作品呢?
白居易经典诗歌3
《夜雪》
[唐].白居易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 毛冬青茶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赏析:
网上学钢琴 这首诗是白居易谪居江州时所写,是吟咏夜雪的。诗人先从自己的感觉写起:“已讶衾
枕冷”,这是写在被窝中的感觉,“讶”作惊异解,这说明诗人对天气有如此之冷感到出乎意料之外,没有精神上的预备,所以对室外已经下雪还浑然不知,首句既写主观的感觉,也写了客观的天气改变,这便为下文进一步描写雪重作了铺垫,开首“已”字这一副词的运用,也在语气上增添了这种作用。其次句“复见窗户明”,以“复见”来承接“已讶”,不仅在句势上造成一种连贯的作用,也说明白诗人在感觉与动作上与上文的连贯,由于是夜里,再加上雪落无声,诗人没有感觉到天气的骤变,待到他觉察到时,才举头向窗外望去,只见窗户被雪映得光明有光。此刻是夜深之时,而窗户却有亮光,说明这雪下得是特别大的。窗上的光亮,也照应了前文的“冷”。
第三四句“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这两句在句意上的挨次是颠倒的,应当是先闻折竹声,而后才做出推断知是夜深雪重,但为了突出此时雪重的效果,而有意识地调整了词序。这里诗人抓住这一很有特征的详情,即“折竹声”,突出了听觉效果。在静夜之中,时闻噼叭作响的声响,不仅说明雪正在加重的趋势,还说明了诗人彻夜不眠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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