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父亲散文
怀念父亲最落泪的散文(通用3篇)
父亲给了我们一片蓝天,给了我们一方沃土,父亲是我们生命里永远的太阳。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怀念父亲散文,供大家欣赏。
我开始走读上中学不久,父亲就因耳聋病休回家。天气不好的时候,还有我该回却没回的时候,父亲一准会去接我。有时我刚走上景坡(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就会遇上父亲正朝我往下走。有时是在公路上的某个地方相遇。父亲从来不会看到我后就站下来等着,他总是笑咪咪地一直走到我身边,然后折转身和我并排往回走。阴沉的天下,有父亲在身边,我就一点也不害怕了。有时夜幕隆临,父亲和我还走在路上,迎面有汽车驶来,因汽车灯光剌眼,我就走在父亲身后。最美好的回忆莫过于月光下父亲和我在路上相遇,我和父亲的影子,在洒满月光的路面上,在白杨树的影子间走过,看远山近树,听虫吟鸟鸣,父亲伴着我一直走进家门。
让我至今后悔的是,我几乎回想不起来放学路上和父亲手拉手走路的情景。有一回刚下过雪,父亲带着邻居家的黄狗去接我,父亲突然摔了一跤,黄狗在父亲摔倒的地方打了个滚。父亲站起来说:“鱼鱼慢些啊,这路滑哩。”我后来一直想,当时我为什么没有和父亲拉着手走路?是父亲想让我锻炼得能够独立而没有主动拉我?还是我习惯了一个人走路而不去拉父亲?或者是我觉得拉着父亲的手走路不
好意思?如今已不知所以。成年后,每当和父辈的老人在一起,我会不自觉地总想拉着他们的手走路或者说话,好像父亲还在我身边,等回过神来,心里一阵难过,能和父亲拉手的时候,我想当大人;成年了,我却好想做孩子……
走读上中学的那条路,我永远也走不厌,路边的山坡上,随处都有父亲留给我的回忆。山杏儿黄的时候,山梨儿红的时候,父亲就会带我上山拾杏拾梨。因野果比家果小许多,我们也叫小杏儿和小梨儿。拾山杏是为了卖杏核儿,或者用杏核儿换食用油。一斤杏核儿可卖得一两毛钱,一箩筐杏儿大概能剥二三斤杏核儿,一棵大杏树最多能打两三箩筐杏儿。如此微薄的收入父亲也不会放弃。山梨是一种野果,放在屋里,屋里会散发出特别而长久的清香。我就是在满屋的清香中告别中学,开始学习写作。也许正因为迷上了写作,我的性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至让相似的回忆,却留给我不同的印迹。每当路过土门豁儿和阳坡,和父亲上山拾杏、拾梨的情景就会浮现在眼前。
路南面的山坡上,一棵茂盛的山杏树,长在一座小山坡的东面。六月的阳光金灿灿地洒下来,绿葱葱的枝叶上,黄灿灿的杏儿满枝满树。父亲和我都仰脸看树,蓝天把杏树衬托成一幅绝妙的画,叶儿绿得透亮,杏儿黄得闪光,让人心情不由得就很快乐。由我看上好大一会儿,山这边山那边的话题问上好大一会儿,父亲才问我:“我打杏吧?”父亲的意思是问我欣赏好了没有。我意犹未尽地应允一声,父亲才开始拿一根细长的木棍敲打树枝,一阵噼哩啪啦,树下的草丛里和乱石里,就落下一层黄灿灿的杏儿。父亲和我先把敞亮的地方拾完了,把口袋放在一簇灌木跟前靠稳了,就让我歇着,他知
道我怕虫子,又怕热着我。然后他就爬上爬下满坡拾,把草丛深处和石头旮旯里的杏儿都要拾尽。我就只管坐在树下等着,看父亲拾满一箩筐,就走到口袋跟前,给父亲撑开口,让父亲把杏儿倒进去再去拾。父亲忙着并不影响给我讲爷爷和老爷爷的故事,我继续问这问那。山坡上除了鸟鸣,就是父亲和我的说话声……
山梨树长在路北面的.阳坡上。山梨成熟的时候绿中透红,像挂了满树的小酒葫芦。这时候的山梨儿还不能吃,需要在小缸里放一段时间,等果皮变黄变软才能吃。那时候我们吃不到别的水果,小梨是父母每年都要采拾的野果。小梨放软后,父母会偶尔吃一两个,而我们兄妹闲了就能吃,邻居来也能吃。自从父亲病休回家后,他的情绪就很低落,好像各自都有忙不完的事,父亲再也没有往日星期天回家时的热火样。他每日下地干活,或上山放驴成了顺其自然的事。父亲和别人交流的越来越少,别人和他交流的也越来越少。能让父亲突然高兴的事,就是他在山上放驴时看到了什么稀罕物,然后就带母亲、我和小妹上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回些许往日的快乐。
初秋的太阳在东山头的肩膀上看着我们,父亲和我早早就来到山梨树下。微风里满是庄稼和野果的清香,不时有熟透的小梨落下,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们寻声走过去,就会看到草丛中一个鲜红的小梨儿还在摇晃。还会看到早落在草丛里的小梨有的已经能吃了。父亲捡起来递给我,一股清凉凉的香甜立刻就会浸入我心脾。有的被鸟儿啄过,父亲说不脏,就自己吃起来。稍歇一会儿,父亲就开始打小梨。同打小杏一样,父亲拿细木棍将小梨儿敲打下来,然后开始拾。父亲一边拾一边高兴地说:“这小交谊舞曲快四
秤砣虽小压千斤梨儿才大哩,这小梨才好看哩。”他的快乐明显比往年要增大许多倍,而我却在三心二意地拾,心里是书里的人和事,亦或是身边事引发的思考。不知何时起,我已不喜欢问和说,而是习惯看和想。我不说话,父亲也说不起来,父亲就那样默默地拾。偶尔看见父亲在怔怔地看着我,那神情也许在说:“俺孩儿长大了!长大的闺女和爹就没话了!”或许在想:“俺孩儿不高兴吗?”我却只顾自己想心事。此后山杏黄了一次又一次,山梨红了一年又一年,父亲不再叫我一起上山。他默默地拾回小杏儿又拾小梨儿,我却不知再跟父亲哪怕上一回山,父亲也许还想在草丛里再拾起小梨儿让我吃,他看着就行……
父亲默默地下地干活,默默地上山放驴,回来时总好用手帕包一大把各各样的野花(手帕隔住手温,花不容易蔫)。小妹忙着瓶子、洗瓶子、加水,把花插进瓶子里,摆到桌子上、窗台上。我凑到跟前看看闻闻,欢喜一阵就没事了。小妹比我小十岁,她已接替了我做这些事。我长大了。杭州注册商标
长大了。反而犯真正的错误。
父亲在我的记忆中最早的印象,是他到山上打松籽回来,累得连饭都不能吃、水都不能喝的样子。他满身满头的汗,背着一大口袋松籽,一进门把大口袋往院里一扔,就迫不急待地进屋,一头倒在炕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连枕头也不枕,说是不能枕。炕上几卷薄被都卷了起来,炕席上什么也没铺,因炕火常年熏烤炕席已成了深黄。屋里光线很暗,小格子窗户上只有靠窗台的地方有一小块玻璃,其余都糊着麻纸。父亲就在那一小片光亮中躺着,嘴巴微张着喘气。直到想喝水了,母亲这才将水端到父亲手上,然后再去盛饭。
年幼的我,看着母亲把松羊羔倒了满院,觉得好看又好玩,全然不知那是父亲养育我们兄妹长大的一部分辛苦钱。松羊羔裂开后就像一朵朵古铜的小花,颜也像铜钱一样,手感硬硬的重重的,是我小时候秋天经常玩的一种玩具,也是母亲冬天引火的最好燃料。我至今都能依稀听到老院里秋阳下,那一个个松羊羔一层层裂开时清脆的“叭叭”声。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感知到父亲每摘下一枚松羊羔,每捡起一粒松籽时的欢喜和辛劳……
小时候,每个星期六都是我的节日。这一天每到夕阳落山后父亲就会走进家门,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包里掏出一包饼干给我。这种饼干如今的市面上早已不复存在。那是32开书那么大、字典那么厚的一个方纸盒,外层是很薄很脆很容易被撕破的一层花纸,正面是黄上印着石榴、桃子、葡萄等水果。背面的白纸上印着红字,大概是“左权县副食加工厂”的字样,这可能是我认识最早的字。里层是草黄硬纸折成的一个纸盒,纸盒里装着排列成行的饼干。饼干是长方形的,上面有六个针眼儿,四周有钜齿样的圆牙儿,吃起来甜甜的,脆脆的。那是我的专利,哥哥们小时候还没有,长大了又轮不到他们吃。哥哥们看我吃得眼气了,就想方设法问我要或者偷,如果哪个哥哥硬抢,父亲就会一边斥责一边安慰我:“不怕,下星期爹爹就又给你买回来了。”电灯在生我那年就接上了,深黄的炕席上,桔黄的灯光下,我吃饼干,父亲躺在炕上微笑着看我。我把咬出一个个豁子的饼干递到父亲口边,父亲假装吃一下,然后就高兴地把我的手推到我的嘴边:“爹爹不吃,俺孩儿吃。”
父亲回来一般能住两个晚上,星期一早上我还没睡醒他就动身往学校赶。每个晚上他都要给我讲故
事。讲《杨家将》、《岳飞传》、《哪吒闹海》、《西游记》等。很多中国古典小说,都是在那个时候父亲讲给我的。三哥总好和我争怀(就是和我抢着在父亲的被窝里睡),但他争不过我,只能爬在父亲的背后听故事。熄灯后的屋里一片黑暗,我的脑际却是父亲讲述中的一个个情景:岳母把“精忠报国”四个字给岳飞剌在背上;哪吒在一朵莲花上重生;孙悟空无往不胜……我在父亲的怀里听啊听,父亲讲到动情处,他和母亲都不禁哭泣起来,我也哭。就是在那时候,父亲将忠孝、仁义、勇敢和坚强的种子,播洒在了我幼小的心田里……
父亲在家下地干活时,总喜欢把我带在身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中午回家后,父亲用惊喜的口气跟人说了一遍又一遍:“这闺女敢情可会唱歌哩,唱了一前晌。”好像他发现了别人从来不认识的宝贝似的。父亲在地里干什么活儿我忘了,我唱了些什么也忘了,长大后每当我在同学或朋友面前大胆地唱歌时,就会看到听到父亲夸我的神情和声音……
因为我在三个哥哥后面出生,我理所当然的成为家中的宠儿。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正月父亲放假在家时,家里人的早饭都吃山药蛋丝和玉米面做的拨拦子,我并不记得我哭着闹着不吃,只是随意地说了声不吃,父亲就诡秘地对我说:“等等爹爹给你做好吃的。”父亲赶紧吃完碗里的饭,就亲自动手炒香汤,再切莜面条。案板在炕边放着,我就趴在炕里边看。父亲切东西的时候,习惯嘴巴微张,下嘴唇往里包住下牙床,好像那样才能使上力才能切细。那时候家里的好吃的就是莜面小干粮。过年过十五的早上,全家人会用它炒一顿头脑(饭菜名)吃。然后就是家里来客人的时候用来做下酒菜。我
是家里的例外……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这句童谣用在我身上最贴切。每年七月,温城村姥姥家都会唱一回大戏。父亲总会背着我抱着我去看戏。背着我是在路上,抱着我是在戏场。我不记得别人怎么说我好看,却记得父亲回家后会对母亲说,这个说我好看那个说我好看。有一回天下起了大雨,下罢雨姥姥家的人都让我和父亲住下别走了,可我就是不住,父亲只好背起我往回走。雨后的路面满是泥水,父亲背着我在泥水中一股劲儿走了六七里地。回家后父亲对母亲和邻居说:“这狗闺女,可把我累坏了。说把她放在石头上让我歇会儿也不行,怕泥哩。兰芳(邻居家和我同龄的女孩)那些孩们一路都是自己走回来的。”父亲好像并没有怎么生气,可我却第一次感觉到我没有兰芳她们听话。我后来想,其实父亲硬把我放在石头上我也没办法,还是父亲太宠我惯我了,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姥姥是在我九岁那年去世的。父亲当时在松树坪村教书,离家十几里地。那时候家里还没有自行车,父亲来回都是步行。姥姥经常在路口等他捎去这样或捎回那样。一天傍晚父亲回来后,有些震惊又有些疑惑地对母亲说:“我看见咱娘了。”母亲开始抹眼泪,父亲开始讲他的所见。父亲快走到温城岭上时要经过一个拐弯,一拐弯他就看见姥姥身穿一身黑衣服站在老地方。父亲是个唯物主义者,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难道世上真的有鬼?管他真有假有,如果真能再看见姥姥也好,父亲这样想。他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姥姥,生怕一眨眼姥姥就不见了。可是盯着盯着眼看离姥姥越来越近了,姥姥还是突然不见了。说完父亲也开始抹眼泪:“咱娘还是忘不了我,死了也在老
地方等。”就是这一回,父亲才相信人有灵魂,他说他看见的就是姥姥的灵魂。直到父亲去世后,我才听母亲说过一回,因为母亲是老大,父亲是对姥姥家出力最多的人。可父亲的火爆脾气得罪过不少亲戚,也得罪过姥姥。
于是我就常为父亲的火爆脾气而遗憾,他出了力又得罪了人,出的力到底还值不值?也许父亲只顾出力了,他从来就没去想值不值……
今天是清明节。父亲离开我们即将两年了,他老安眠的地方己经长出些许灌木,杂草小树已经淹没了那条小径。 去年清明我在微博上看到别人写怀念父亲的文章。
走马观花是什么意思 我很震搣,父亲的离世,使我久久不能平静,致使我今天想抒发对父亲怀念的文字。 另外我想写这些文字还有一些原因,我在生活中遭遇到磨难,在工作中遭遇的挫折让我明白了父亲一生的不容易。父亲姊妹七人,二个弟弟,四个妹妹。父亲是长子,爷爷奶奶由于生养太多,在父亲童年那个年代,不得不掇学在家,帮爷爷奶奶干农活养活弟弟妺妺。那年他才十岁勉强念了两年书。上课捣乱
北京工业大学录取分数线 十二岁那年父亲随爷爷学手艺。由于父亲勤劳刻苦,不到一年,就能独立操作。在他那个时代由于父亲勤奋好学,不到十五岁就被一家国企聘用,由于他那过硬的技术,很快被委以重任。随着父亲的成长,姑叔们也在渐长大,爷爷奶奶没办法,把父亲赶了出去,那年才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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