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雷锋就在我们身边
“学习雷锋好榜样”——这一支从小就耳熟能详的歌曲为几代人所熟知。成千上万的好人好事也在这个时代涌现出来。在呼唤雷锋精神的同时,我们也在寻雷锋,挖掘雷锋般的典型事迹。而事实上雷锋精神一直就在我们的身边。
对于从天而降的馅饼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为之心动。而对于垂手可得的财物,是否能抵挡得住诱惑。然而,对于东湖上城的保洁员章丽珍和曲宝芳来说,却以其真实而果断的行动给予了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岁月峥嵘2008年7月2日 ,章丽珍在清扫小区卫生工作时,发现一了一部价值八千余元精密仪器。章丽珍发现后毫无私心的立刻的交到了管理处,并积极主动地和失主取得联系。
几经周折终于联系上了大庆油城燃气有限责任公司乘风分公司的员工。他们当时也非常着急,因为这不仅影响到他们的正常工作,同时也给公司带来了一定的经济损失,但当油城燃
气有限责任公司乘风分公司对于章丽珍同志这种拾金不昧的精神非常感动,连连道谢,示要酬谢章丽珍时,她婉言谢绝了。对她而言,这仅仅是一名普通公民份内的事情。
不仅如此,2008年11月12日上午,外围保洁员曲宝芳同志在清扫上城A3号楼卫生时,在垃圾箱内拾到一个皮包,内有存折、信用卡、身份证、重要票据等物。曲宝芳同志通过身份证上的地址立即与失主取得联系,当失主取回了已丢失的皮包时感激万分并到物业公司送来了表扬信,至此,我们才知道曲宝芳同志拾金不昧的精神,她展现了一个普通保洁员工良好的思想品质和精神面貌。
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不为金钱所诱惑,他们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树立了当代保洁员的新形象,续写了精神文明新篇章,以高度的主人翁意识,为达源物业公司赢得了社会美益度。
何朝海:一辈子,一件事——此生只爱学雷锋
何朝海和贴在宿舍床头、陪伴自己走过了40多年的雷锋宣传画合影(2月15日摄)。
光机电一体化 “幸亏没有全部拆掉,要不这些报纸都没地方放了”,在北京市丰台区东高地南小街的一个堆满各种杂物的临街小屋里,专门从市中心的宿舍赶来的何朝海一边说话一边把印刷厂刚送来的《中国雷锋报》在屋子一角码放整齐。这个院子是北京目前唯一的一座雷锋资料展览馆,何朝海是这座民办的雷锋资料展览馆的馆长,也是创刊近30年、一直免费赠阅的《中国雷锋报》的创办者。
几十年来,何朝海持续关注和传播与雷锋相关的事和物,只希望雷锋精神能够薪火相传。 1963年3月5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向雷锋同志学习”的题词。第3天,千里之外的福建沙县,13岁的何朝海和其他6名青年成立了学雷锋小组。两年后,他到北京参加了雷锋精神文艺宣传队。
19岁那年,何朝海应征入伍。在北京卫戍区服役期间,他成了部队里学雷锋的带头人,还兼任北京地区多所中小学的校外辅导员,曾先后到过二百多所学校作雷锋事迹的报告。1973年,何朝海因表现突出荣立三等功,并被评为北京市优秀校外辅导员。 1976年12月,还在部队服役的何朝海发起建成了北京雷锋事迹陈列馆,分20多个专题全面反映了雷锋短暂而光辉的历程。1977年,在部队首长的支持下,北京雷锋资料展览馆建成,主要展范逸臣放生
两栖动物有哪些出雷锋生前的照片、日记、诗文和发言稿影印件以及历代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题词手迹。1982年,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的何朝海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北京雷锋资料展览馆的发展和壮大上。此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社会的变化,何朝海和他的雷锋资料展览馆一路南迁,从城中心搬到四环外。
1990年,何朝海花10万元买下了北京市丰台区东高地南小街的一个小院子,建起了现在的“雷锋资料展览馆”。里面陈列着何朝海几十年来费尽心血搜集来的有关雷锋的各种资料:雷锋生前用过的马灯、读过的《选集》、训练时用过的木和存折照片等等。许多人慕名而来,最多时展览馆一天接待过4000多名小学生参观。与雷锋资料展览馆一起走过的,还有何朝海创办的《中国雷锋报》,从1983年3月试刊以来,到今天已经出版了495期。因为是免费赠送,又无固定的资金来源,《中国雷锋报》的发展可谓举步维艰。好在有社会各界热心人士的支持和帮助,才得以维持至今。“没有一个广告,我敢说这是最干净的一张报纸”,老何自豪地说。为了办好这张每期四版的报纸,老何成了附近图书馆和书店的常客,只要有时间,他就从书籍、报章中摘选文章,加上投稿者的文章,选好后自己排版。报纸印出来之后,老何就给各大机关、学校、提供资助的单位寄送,有时还会在志愿者的帮助下在书店或公园门口分发。“现在大约有70个单位给我们这张报纸提供资助,
有风不动无风动主要是解决印刷的费用,要是没有好心人的无私奉献和帮助,雷锋报不会有今天。”何朝海不无感慨地说。和免费赠送的雷锋报一样,雷锋资料展览馆也是免费参观,馆里几乎没有任何展览性收入,这让何朝海这几十年来的日子都一直过得很窘迫。为了留住“雷锋”,他开始寻求商业合作。2010年,广东一家投资公司上门来并签下合作协议:原地翻建雷锋资料展览馆,展览馆的部分楼层由投资公司进行商务出租,展览馆靠管理费来维持正常的运转。可惜的是,一年多过去了,除了一片狼藉的拆除工地和几间被老何及时叫停没来得及拆的平房外,新馆再也没了动静,原来签的协议成了泡影。眼看着一年一度的学雷锋纪念日又要到来,在荒芜的院子里转悠的老何多少有些着急。“看中这块地的人有很多,但他们都只想买地,不想盖雷锋纪念馆。现在要紧的是要尽快把原来拆掉的雷锋馆和吴运铎馆重新开起来,至少可以让人来参观,哪怕租个地方也行”。尽管新的合作伙伴还是一个未知数,新馆建成的时间也遥遥无期,但向来是一个乐天派的老何对未来还是充满信心,“再看看吧,也许再过几年,我的这些东西就都交给国家来办了,不管怎样,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这个雷锋馆和这张雷锋报能一直办下去。”在有些狭窄的办公室兼宿舍里,已是两鬓花白的老何目光炯炯,他的身后,是一张陪伴了他40多年已经发黄的雷锋宣传画。新华社记者 罗晓光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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