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小说集》读后感
《卡夫卡小说集》读后感
原创:挚挚读
走进卡夫卡
布拉格是卡夫卡的布拉格:陌生、孤独、压抑、痛苦、灾难;布拉格是库宾的小说《那一边》(1907)中扑朔迷离的梦之国;早期的里尔克也真实地描绘了一个”朦胧的、脆弱的、充满斯拉夫感伤和沉闷污浊的温室气息的”布拉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内心莫名的激动,怎么?难道我是一个中满布拉格气息的人,压抑、阴沉、痛苦的人?)
卡夫卡是在布拉格文化的境况下创造自己的作品,作品中大多以梦幻化的布拉格古城为背景,以异乎寻常的方式,幽默地融朦胧不清的梦幻和对腐朽没落的现实环境的感受于一体,使现实现象蒙上一层神秘荒诞的面纱,直至世界
毁灭的幻影,既有表现主义的呐喊,又有维也纳世纪病的印记,充满着现实危机感。在表现中,他们打破了传统的叙述艺术,大多采用了维也纳现代派文学中盛行的小品文叙述风格,追求语言游戏式的描写,结局的讽喻高潮,突如其来的感染效果,而且往往借用神秘题材和异国彩的点缀,结合打破幻觉的诙谐更进一步烘托表现效果。
卡夫卡自幼爱好文学。早在中学时代,他就开始大量阅读世界名著,尤其对歌德的作品、福楼拜的小说和易卜生的喜剧钻研颇深。与此同时,他还阅读斯宾诺莎和达尔文的学说。大学期间开始创作,经常和密友马克斯·布罗德一起参加布拉格的文学活动,并发表一些短小作品。供职以后,文学成为他唯一的业余爱好。一九零八年发表了题为《观察》的七篇速写,此后又陆续出版了《变形记》(1912)、《在流放地》(1914)、《乡村医生》(1924)《饥饿艺术家》(1924)四部中短篇小说集。(超级棒,爱不释手,百看不厌)此外,他还写了三部长篇小说:《失踪的人》(1912——1914)、《审判》(1914——1918)和《城堡》(1922),但在生前均为出版。给好友布罗德的遗言中,要求将其”毫无例外地付之一炬”.但是,布罗德违背了作者的遗愿,陆续整理出版了卡夫卡的全部著作(包括手稿、片段、日记和书信)。一九三五至一九三七年出了六卷集,一九五零年至一九五八年又扩
充为九卷集。这些作品发表后,在世界文坛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在四十年代以来,现代文学史上形成了特有的一章”卡夫卡学”.
无论对卡夫卡的接受模式多么千差万别,无论有多少现代主义文学流派和卡夫卡攀亲结缘,卡夫卡也不是一个思想家,不是一个哲学家,更不是一个宗教预言家,卡夫卡是一个独具一格的奥地利作家,一个开拓创新的小说家。
作·品·简·介
《在法的门前》
致父亲卡夫卡在艺术世界里,没有了传统的和谐,惯出始终的美学模式的悖谬。一个乡下人来到法的门前《在法的门前》,守门人却不让他进去,于是他长年累月地等着通往法的门开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最终却得知那扇就要关闭的门只是为他开的。与表现主义作家相比,卡夫卡着意描写的不是令人心醉神迷的情景,而是平淡无奇的现象:在他的笔下,神迷怪诞的世界更多是精心观察体验来的生活细节的组合;那朴实无华、深层隐喻的表现所产生的震撼作用则来自那近乎无诗意的、然而却扣人心弦的冷静。卡夫卡叙述的素材几乎毫无例外地取自普普通通的经历,但这些经历一点一滴却汇聚成与常理相悖的艺术整体,既催人寻味,也令人费解。卡夫卡对他的朋友雅鲁赫说过:”那平淡无奇的东西
本身是不可思议的。我不过是把它写下来而已。”
《在流放地》
卡夫卡的小说以其新颖别致的形式开拓了艺术表现的新视角,以陌生化的手段,表现了具体的生活情景。毫无疑问,卡夫卡的作品往往会让人看出作者自身经历的蛛丝马迹,尤其是那令人窒息的现代官僚世界的影子。一九一六年十一月,作者在回复他的出版者沃尔夫对小说《在流放地》的评注时指出:不是这篇小说”令人难堪,而更多是我们共同的以及我们特有的时代,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同样令人难堪”.然而,卡夫卡的艺术感觉绝非传统意义上的模仿。他所叙述的故事既无贯穿始终的发展主线,也无个性冲突的发展和升华,传统的时空概念解体,描写景物、安排故事的束缚被打破。强烈的社会情绪、深深的内心体验和复杂的变态心理蕴含于矛盾层面的表现中:一方面是自然主义地描写人间烟火、七情六欲、人情世态,清楚、真切、明晰;另一方面是所描写的事件与过程不协调,整体却往往让人无所适从,甚至让人觉着荒诞不经。这就是典型的卡夫卡。卡夫卡正是以这种离经叛道的悖谬法和多层含义的隐喻表现了那梦幻般的内心生活,无法逃脱的精神苦痛和所面临的困惑。恐怕很少有作家在他们的作品中把握世界和再现世界的时候,能把世界上从未出现过的事物的奇异,像他的作品那样
表现的如此强烈。
卡夫卡的世界是荒诞的,非理性的;困惑于矛盾危机中的人物,是人的生存中普遍存在的陌生、孤独、苦闷、分裂、异化或者绝望的象征。他的全部作品所描写的真正对象就是人性的不协调,生活的不协调,现实的不协调。从第一篇作品《一场斗争的描写》(1903)开始,他那”笼子寻鸟”的悖论思维几乎无处不在。在早期小说《乡村婚礼》(1907)中已经得到充分体现。主人公拉班去看望未婚妻,可心理
上却抗拒这种联系,且又不愿意公开承认。他沉陷于梦幻里,想象自己作为甲虫留在床上,而他那装扮的衣冠楚楚的躯体则踏上了旅程。他无所适从,自我分裂,自我异化,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昏暗的世界。梦幻里的自我分裂实际上是拉班无法摆脱生存危机的自我感受,人生与现实的冲突是不可克服的。
《判决》
短篇成名作《判决》(1912)是卡夫卡对自我分裂和自我异化的理解中的判决,是对自身命运的可能抗拒。许多批评家把《判决》与其后来写的著名长信《致父亲》相提并论,视之为卡夫卡审父情节的自白。实际上,《判决》是作者心理矛盾感受的必然,并不是现实的模仿。小说中的人物更多则表现为主人公格奥尔格·本德曼内心分裂的象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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