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大运河相关的诗句和美文
诗句:《京口运河上》年代: 宋 作者: 张蕴荒荒永岸水如沟,翁仲无言立上头。日日餫稍衔尾去,东南民力尚支不。
《行运河辛大观先行以此走寄》年代: 宋 作者: 张舜民同下龟山时,舟行篙参差。夜投洪泽口,访问失所之。不应一日力,解至淮阴祠。长淮自风浪,竟夕起忧疑。旦日坐闸中,听水忘朝饥。清泠见杂咏,蓊密闻咿。就柳喜高荫,避桥嫌窄卑。凉风吹水面,襟袖不假披。新螯与老鲑,登俎辄无遗。饱食却思睡,睡起复何为。稍厌理文字,惟思弄孙儿。尚有数舟酒,独酌非所宜。好话不得吐,两日舌如茨。舟行虽云乐,先后不可期。争如鞍马间,吟啸长追随。
美文:
大运河畔寻根溯源,“一船明月”驶向谁边?
“夜半不知行远近,一船明月过沧州”。一首《夜过沧州》,静谧空明,意动神飞,高妙的境界,成为大运河沧州段的代表性文化符号。在京杭大运河沧州中心城区段实现旅游通航的背景下,更是脍炙人口。而本诗作者为谁,却随着诗句声名鹊起,扑朔迷离。
“文化八仙桌”举办《一船明月过沧州》访谈《沧州日报》大力推介催生运河文化新符号“长河日暮乱烟浮,红叶萧萧两岸秋。夜半不知行远近,一船明月过沧州。”—孙谔·《夜过沧州》。史上名人吟咏沧州的名句并不少,如黄庭坚《登白沙口次长芦》“一树托秋雨,长芦见炊烟”,萨都剌《题清风楼》“暮云连海岱,明月满沧州”。但如今,哪一首都不如这首《夜过沧州》出名。且不谈作者属于哪个朝代,因诗句与“长河”“沧州”严丝合缝的地名镶嵌,意境又特别美好,“一船明月过沧州”于是成为如今吟咏于大运河上、狮城百姓间最火的句子。随着沧州大运河文化带建设的风生水起,这一掩藏于昔日文献中的冷句,不断加温,尤其在沧州大运河通航之际,成为人们引用频率最高的古诗。同时,以此句为题的歌曲、杂技编演、文学创作等相继展开,大运河文化内容不断创新丰富,文化活动日益精彩。这一名句,在一定程度上凝缩为大运河文化鲜亮的文化符号、诗化了的城市文化代言。
原来,这首诗流传并不广,10多年前,大运河边有百年历史的正泰茶庄成功平移,有600余年历史的沧州文庙修缮一新,沧海文明坊、捷地大运河碑廊相继建成,当代意义上的大运河文化画卷,在沧州渲染出最初的精彩。在大运河亲水平台建成之际,几乎与沧州港开航同时,一艘游艇在市区大运河上驶过,划出一道城市综合建设中深具现代化、开放式意义的水线,古老的大运河荡漾着灵动与旖旎。
此时,“一船明月过沧州”在《沧州日报》的推介下,向大众走来。那是结合城市建设,在沧州官媒上第一次正式推介这首诗。当时《沧州日报》以《一船明月话长河》为题,引用了全诗,并结合大运河畔沧县肖家楼万枚齐国、燕国刀币考古,曹丕南皮之游对中国文学从建安风骨到邺下文风的转折性影响,南湖公园附近沧州坑洪武钱的出土,大运河西岸第五中学汉墓挖掘等,把沧州文化的古与今、黄河文化与大运河文化串联起来,凸显了沧州人利用大海与大河建设崭新城市的情怀。至今,沧州青年文化研究者王立成对那次推介记忆犹新。
几年后的2017年,在大运河畔清风楼,《沧州日报》“文化八仙桌”系列访谈第44期,直接以“一船明月过沧州”为题,邀请沧州师范学院教授孙云英、青年文化研究者王立成就沧州文化进行访谈。
参加访谈的读者赵刚在文中记述:访谈“以诗词为时间之轴,从《诗经》《离骚》、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诗词到现当代诗词,跨度2000多年,打开了古今沧州的沧桑画卷。分大运沧州、文化沧州、清风沧州、百战沧州、边塞沧州、离别沧州、戏曲沧州、廉政沧州八部分,全程以诗词诠释沧州,以大运河、清风楼、朗吟楼、铁狮子等名胜古迹为线,以沧州武术、沧酒、长芦盐为引,以古今沧州人或旅居沧州的名家、大家的诗作为佐证,以尹吉甫马致远的诗
、刘德、张衡、高适、何满子、马致远、康熙、乾隆、纪晓岚、张之洞等前贤名士之诗作轶事为谈资,叙述了古沧州之大美。以胸有法度、融汇诸源,以大运河、沧州港、渤海湾为基调的三次大跨跃,以新面貌、新起点、新辉煌的底气,描绘了令世人瞩目的今日之沧州。”
访谈引起连锁反应。以这句诗为题的文学创作、歌曲创作和杂技节目编演、文化活动等,遍地花开。“一船明月过沧州”逐渐成为沧州和大运河文化的代表性符号。《沧州日报》的再三推介,使之深入到城市文化建设的肌理之中,凝聚成人们建设属于自己的大运河文化带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