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家乡的文章:天边飘过故乡云
关于思念家乡的诗我喜欢仰望天空,看彩云飘过,我想那可能是来自故乡的温柔;我喜欢远眺西北,听寒风呼啸,我想那可能是来自故乡的哀愁。
我对故乡有着特别的眷恋。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那是父母还有叔叔婶婶们等数不清的亲人,几乎一辈子都寸步不离的地方。树高千尺,难离故土;燕行千里,不忘故垒! 何况我是小草,何况我是家雀。除了对故土的眷恋,我似乎别无选择。
刚参加工作那几年,交通不便,节假日,从诸城出发,要么骑着那辆“大永久”费力蹬着往回赶,要么坐上一路能停几十次的大巴慢车回老撵,八十里路,两个多小时,顶现在从老家去趟青岛。那时却不怨车慢,不顾吵闹,不嫌颠簸,总有足够的耐心,因为毕竟离老家越来越近。如今,有了私家车,四十多分钟便可到家,一节课的工夫,就能见到父母,感觉挺好!
这几年老家变化挺大。村居规划合理,道路整修一新,绿树红花环绕,照明设施齐全。耕作基本机械化了,家具基本电器化了。标准的社会主义新农村。
但不知为啥,我更想念童年的故乡。
我想念那时村前那条清澈的小河,鱼翔浅底;我想念那时没有雾霾的天空,鹰击长空。
我想念那时“小鸡来好,好小鸡喽”的赊小鸡的声音,和敲着牛角梆子卖大豆腐的叫卖声。
我想念那时,春天放风筝,夏天捉截溜,秋天扑蚂蚱,冬天吃冰溜溜。
我想念那时大嬷嬷盘腿而坐,娓娓道来的《皮狐子精》的瞎话,村子高音喇叭里刘兰芳说的评书《岳飞传》,庄里露天电影场放映的《地雷战》,夏家营业余剧团演唱的茂腔《墙头记》。
我想念村西那口老井,村南那个碾房,老屋那盘石磨,场院那挂碌碡。
我常感慨:如今房子变新了,父母却变老了;如今道路平坦了,父母腿脚却不灵便了。
我常感叹:如今人们口袋富了,脑袋穷了。
我常唏嘘:如今通讯交通发达了,人与人之间却疏远了。
也许能回去的叫老家,不能回去的才是故乡。
【本文作者: 刘景森(:景森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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