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奋斗故事分享2020
故事一:管理的艺术是宽容
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在寺院的高墙边发现一把座椅,他知道有人借此越墙到寺外。长老搬走了椅子,凭感觉在这儿等候。午夜,外出的小和尚爬上墙,再跳到“椅子”上,他觉得“椅子”不似先前硬,软软的甚至有点弹性。落地后小和尚定睛一看,才知道椅子已经变成了长老,原来他跳在长老的身上,后者是用脊梁来承接他的。小和尚仓皇离去,这以后一段日子他诚惶诚恐地等候长老的发落。但长老并没有这样做,压根儿没提及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小和尚从长老的宽容中获得启示,他收住了心再没有去,通过刻苦的修炼,成了寺院里的佼佼者,若干年后,成为这儿的长老。无独有偶,有位老师发现一位学生上课时时常低着头画些什么,有一天他走过去拿起学生的画,发现画中的人物正是龇牙咧嘴的自己。老师没有发火,只是憨憨地笑笑,要学生课后再加工画得更神似一些。而自此那位学生上课时再没有画画,各门课都学得不错,后来他成为颇有造诣的漫画家。通过上面的例子,设想一下除去其他因素,归结到一点:主人公后来有所作为,与当初长老、老师的宽容不无关系,可以说是宽容
唤起的潜意识,纠正了他们的人生之舵。
宽容不仅需要“海量”,更是一种修养促成的智慧,事实上只有那些胸襟开阔的人才会自然而然地运用宽容;反之,长老若搬去椅子对小和尚“杀一儆百”也没什么说不过的,小和尚可能从此收敛但绝不会真正反省也就没以后的故事。同样,老师对学生的恶作剧通常是大发雷霆继而是狠狠批评,但也因为方式太“通常”了,就很难取得“不通常”的效果。其实这都涉及一个问题即管理,所谓管理说到底就是理顺人与人的对应关系,使管理者和被管理者之间达到和谐的统一。真正上档次的管理是一门艺术。你可以把对方“管”得规规矩矩,“理”得笔笔直直,但你不会运用宽容,就可能把人的可塑性和创造力给泯灭,焉又有“艺术”而言?!
宽容是一首优美动听的歌,她给宽容的发出者也带来好心情。也许她的效应不在眼下却在将来,不管怎样都是美好的。
学会宽容,意味着成长,秀木出林可吸纳更多的日月风华,舒展茁壮而更具成熟的力量。
善于宽容,使你心地的绿野春风拂面,阳光和煦,与你相处给人以和谐温馨,你会因可爱而美丽。
宽容,是人际关系中最具魅力的黏合剂、润滑剂。宽容犹如栽花,回报你的是姹紫嫣红,人生路上就少了荆棘。你付出了宽容,得到的将是彼此的理解、友谊和双倍的快乐。
宽容吧,朋友,那将使你更美
不愁明月尽,自有夜珠来。——何良俊
故事二:剩饭管理学
从环保的角度看,倒掉一碗饭比扔掉一堆塑料制品的罪恶感要小一些,因为我们通常认为剩饭不出3天会腐烂降解。但是,长期关注香港的食物浪费、垃圾处理的独立记者陈晓蕾说:“如果你吃一盒叉烧饭,10块叉烧只吃了7块。你死后,7年后已经化为白骨,可是你吃剩的3块叉烧,埋在填埋区域10年都不化。”
香港的3个垃圾填埋区即将饱和,其中有1/3是厨余——剩饭剩菜、瓜皮果壳、超市处理的过期食品。但是,单纯从道义上谴责浪费,作用有限。陈晓蕾在内地看到餐桌上居然有鲍鱼剩下——餐桌浪费背后有面子的问题,也有体制的影响。比如,鲍鱼或许是公款消费的一部分。
职场小故事
“剩饭问题”无法单纯依靠政府颁布的某条法令,或者由政府主导的某项运动来解决。《剩食》一书的作者陈晓蕾告诉我们,在香港,剩饭问题的解决主要依靠社区市民和活跃于社区的NGO长期不懈的努力。
“环保是一个很生活的题材,需要用生活的方法来处理,而不只是颁布某条法令。处理厨余是整个社会共同努力的结果,关键是让市民觉得这件事情需要处理。”陈晓蕾说。所以,每次被问及一个城市该如何处理堆积如山的厨余时,她总是需要花很多时间来解释。在香港,每一个社区、每一个NGO都会有不同的方法,没有一个通行的、统一的办法,也没有政府强制主导的行为。事实上,在“剩饭”问题上,政府还得向经验更为丰富的NGO请教,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深入社区解决问题。
曾经在日本研究过有效微生物的刘家强成立了“微生物技术小组”,培育出香港本土的Bokashi(日语“发酵”一词的音译),用于分解厨余。本土Bokashi的价格相对低廉,厨余发酵后可以作肥料,而且使用本土Bokashi,发酵过程中不会有异味,特别适合屋顶种菜的家庭。
乐饷社主要接受食物生产业界捐赠的食物,再转送给十几个慈善团。香港的很多食品经销
商为了减少库存,会将卖得不好的食品整批丢掉。比如,面太脆,影响了口感,就会被丢掉。乐饷社与很多商会都建立了联系,通过商会到进口商,将这些面要过来,由慈善团体送到弱势人手中。
捐助者由于担心捐出食品会产生一些不可预料的问题,一般都会律师写一份合约,承诺捐出的食物是安全的,但是,如果有人食用之后出现问题,不可以诉诸法律。这是遵循了《好撒玛利亚人法》的精神,该法原意是为伤者、病人的自愿救助者免除责任,目的在于使人做好事时没有后顾之忧,不用担心因过失造成伤亡而遭到追究,从而鼓励对弱势人施以帮助。
无论身处哪种社会环境,个体都可以选择不浪费或者少浪费的方式生活。在《剩食》这本书中,陈晓蕾用一碗鱼骨熬制的鱼汤讲述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蒸鱼不放酱油,吃的时候蘸酱油便可。吃剩下的骨头、鱼碎加一碗水,放料酒,大火煮15分钟,就是一碗鱼骨浓汤。浓汤去掉鱼骨放入冰箱冷冻,用来焯菜、煮面、当上汤。还有一个绝妙做法:鱼汤加豆腐一起煮,再撒上一把冰冻小虾。好生活与月收入没有必然的联系。
爱惜食物不只是节俭的体现,当代年轻人主要还是受到环保教育和绿革命的影响。陈晓
蕾说,在英国,年轻人吃素、使用公平贸易产品的比例比他们的父辈高;台湾有很多返回乡下种地的年轻人,他们都不想继续被纳入消费社会的体系,不想过一种被商品塑造的生活,为了买更多的东西努力赚钱,让自己每天压力都很大,实际的生活质量很差。
还有很多处理厨余的案例,比如用废弃的鹅油做肥皂,用果皮加上糖做成酵素,替代化学清洁剂。这些“慢生活”方式与追求高效的现代生活相悖。如果自己没空去做,可以去买这样的产品。生活方式一时难以改变,至少可以慢慢改变消费方式。
故事三:一个小小善举的改变
不过,英国康沃尔郡一个小镇公交站台却有点另类,成了小镇人们等车时的最爱,时尚雅致,成为小镇一景。进入站台,仿佛进入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站台外面,繁花似锦,绿草如茵,蜂围蝶绕,站台的屋顶上爬满了绿的青藤,如同一个迷你的私家花园。站台里面的墙壁涂成了紫,还摆放着座椅和鲜花,甚至还有书报杂志也摆在了里面,等车之余在小站
里的沙发上打个盹儿休憩一下,或是拿本小说翻翻,十分惬意。不时还有镇上的志愿者来站台义务进行打理,设计出新的样式,给来站台等车的人们以新鲜的感觉。
站台的改观同一个叫简·廷斯利有关。2006年,村民简·廷斯利在等车时看到站台脏乱不堪,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了要改造站台的想法,让站台成为小镇的人们最喜爱的地方,改变人们乱涂乱画的坏习惯。简·廷斯利对站台进行重新粉刷,在墙上涂上了温馨的调,摆上了沙发,同站台外面的环境协调一致,当人们来站台等车时,都会自觉保持站台内外的干净整洁,人们来小站等车的时候,不再大声喧哗,不再乱涂乱画,就像爱护自己的花园一样,人们的观念也开始转变,学会了自觉排队有序上车。
简·廷斯利一个小小的善举,改变了站台,也改变了人们对美的追求。此后,居民们每年都会根据不同的主题对站台进行粉刷、装饰,更换座椅的颜,从不间断,总给人一种新鲜感。今年站台的主题是英国著名文学作品《蝴蝶梦》,整个站台被刷成了优雅的紫罗兰,墙上还写着《蝴蝶梦》的开篇第一句:昨晚我梦见重回曼陀丽庄园。
心有善念,付诸行动,一个小小的善举,带来的人们观念的转变,因为你是什么,社会就是什么。
故事四:给客人的汗水“明码标价”
顾客去酒店吃饭入住,一边可以免费健身一边还能赢得午餐,这似乎让人有点难以想象。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酒店不仅没有贴给顾客午餐费,反而节省了许多成本。如此双赢,听起来像一个天方夜谭,可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市郊区的皇冠假日酒店,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事情。创造这个双赢局面的正是皇冠假日酒店的首席执行官艾伦·阿格霍尔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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