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清明时作文随笔5篇()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清明节,这天好像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来,我也情不自禁想起了离我们远去的外婆,想着他以前疼爱我的种种回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非常想念他了。
我无法忘记,那一年回到故乡,看到躺在床上的外婆,有多瘦骨嶙峋,她痛苦地蜷曲着,干枯的手掌,指节发白。我和妈妈无法相信,外婆已是骨癌晚期。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一年多前,舅舅带外婆去医院检查时,已发现她得了骨癌。然而拿到化验单的那一刻,外婆却告诉舅舅不要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去,只是静静地回到家,正常地每天上学教书。
原来,这一年多,每天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把一叠叠试卷带回家批改的外婆,竟忍受着病情不断恶化的折磨。在她手拿粉笔在黑板上书写汉字之时,她的手会传来阵阵剧痛,独自一个人居住在老家,儿女们搬到大城市之时,她时常在深夜因为疼痛无法入睡,辗转反侧到天明。这一切,这一切的痛苦,她只是独自承受,不告诉儿女,不让儿女为她担心。她担忧儿女为她支付巨额的医药费而经济窘迫,还尽可能地延续自己几十年的教学生涯,尽可能地教书育人。
这时一切已无法挽回,妈妈、舅舅他们已经阻止不了外婆病情的恶化,唯一能做的,只是减轻她的痛苦,可是,外婆艰难吐
出的几个字却是:别,别再为我花钱。她心甘情愿独自挺过这些折磨,不让子女为了她陷入经济上的困境。甚至于,在儿女们轮班守夜,陪着她之时,她选择了偷偷服食安眠y,早点结束这一切,不拖累儿女,当我们及时发现,外婆终于醒来的一刹那,我们悬着的心放下,却又被外婆自责、内疚、颤抖的目光所刺痛。妈妈搂着我哭了,她说:“该自责的是我们呀!你的外婆,我们太对不起她!”
那天晚上,妈妈陪着外婆,下半夜,外婆突然像是恢复些精神,完整地说出了几句话,她满是不舍地说:看到你们过得好,城城也考上了大学,这就够了。后来她安详地睡去,我们以为将是一个美好的明天。然而,这是永别。
这些年老家的人们不时会提起外婆,说她是一个教了一辈子书的好老师,爱教书,爱孩子,就跟有时电视上放的“感动__”的人一样,感动着村里的人。我想,外婆也许没有那么伟大,但她对儿女、子孙的爱,深沉得让当年仅八岁的我感到生命的悲凉与母爱的伟大,她让我永远铭记,在处于多么痛苦的忧患中,她的生命书写了多么深刻的爱。
又是一年清明时作文想到这些,我也暗暗对自己下了决心,以后不管再远,在忙,每年清明节都要回来看望一下外婆,以表示我对外婆的思念。
清晨,望向窗外,满天阴云下,淅淅沥沥地飘洒着几缕细雨。今天是清明节吧?每年的这一天,家里人总是带着我去扫墓祭祖。我不太喜欢这淅沥沥的雨和沉重的气氛。
走进公墓,雨点已细得让人感受不到,却还是若有若无的飘洒着。
爬了一连串楼梯,仰起头,眼帘中映入这高高的阶梯,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跟在长辈身后,心里很不耐烦。
到达目的地时,我已累得气喘吁吁。退到一边,看长辈们点燃香烛和厚厚的纸钱。这些形式对于我来说,直接省去也无妨。手中拿着三支燃着紫烟的香烛,排在长辈身后跪拜。除了盯着那缕缕紫烟,一时也不知该做什么。母亲和外婆蹲着,把一张张惨白的纸钱放入烈火中,火堆燃起呛人的白烟。风起时,纸钱燃成的灰烬随着风的踪迹在空中不停舞蹈着。在我看来,除了使人苦恼,这样的舞没有一点意义。
在漫天白烟中,我突然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一根细细的拐杖缓缓走上阶梯,停在我身旁的那个墓碑前。她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衬衫,满头卷发不算长,却一片雪白。瘦骨如柴的手背布满了皱纹,清晰地凸显出几根青的筋脉。她手中握着的棕拐杖脱落了几块油漆,露出的米黄似乎正无声地诉颂着过去的沧桑。她迈着蹒跚的步履,走近那块深灰的石碑。在浓烟中,她背对着所有人,像那块石碑一样默默地立在角落,无声无息,只是用手轻抹去石碑上的灰尘。那位老人颤颤巍巍地坐在有些湿润的墓碑前,将拐杖轻轻放在一边,用一只手轻抚着石碑上贴着的黑白照片。透过浓烟,我依稀看见那照片上也是一位老人,笑得那样灿烂。老人的手指停在照片的边缘,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我站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双眼,却模糊了自己的双眼。我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里。
可是,她的背影看上去那么落寞。
老人离开了,只留下了那孤单的背阴。她的生,不知在何时也会结束。可是,她经历的风霜和欢乐一定很多很多。回过头,看着长辈们簇拥的那块石碑,这墓碑下也是一位历尽风霜的老人吧。
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也许它也在为某个逝去的亲人哭泣吧。我的心也变得沉重起来。
父亲去逝一年了,他老人家走时,我不在身边。现在,第一个清明节来临,我也无法回去为他敬一杯洒,叩几个头。遥望家乡,感觉漂泊无依,身不由已。伤。
也没有什么送他的,就写一篇文章,记录他在世的事,以为怀念。父亲,愿你在天堂平安!跪! 《有一种父爱,我们不知道》――佛伤
那时电视机还不普及,当大哥突然从城里抱回一台黑白电视机时,全家人都非常欣喜,几兄妹围着已经衰老的父亲,高兴地对他说:“爸,以后您可以看最喜欢的京剧了。”
父亲工作一生,靠微薄的工资养活全家,他退休后不久,母亲就生病离开了,父亲没有打牌泡茶馆的爱好,成天抱着收音机听京剧。
大哥把电视机放在父亲的房间,每天提前看节目预告,然后
全家人挤在一起看京剧,说实话,我对京剧一点兴趣都没有,大哥大也一样,只是为了让父亲高兴才这么做。
父亲老了,听力不太好,眼睛也看不分明,但他显然很欣慰儿女们的孝心,每次都努力睁大眼睛看,有时候乏了,就靠着床头躺一会,一直到京剧演完,我们兄妹离开。
五年过去了,大哥、大先后结婚搬了出去,家里就剩下我与父亲。我也有自己的事,常常把电视机调好台,让父亲一个人看。但渐渐地,我发觉每次再去看父亲的时候,电视机要么关了,要么换了台,我问父亲您不想看京剧了吗?他含混地回答说:“电视机自己关的。”以为是电视机出了问题,不久我们凑钱为父亲买了台彩大电视,但不到一星期,又出现同样的情况。
我觉得不是电视机的问题了,一次我又给父亲调好京剧,在外屋听动静,果然听到父亲调台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关了。我走进去,父亲的神情有些惊慌。
我说:“爸,如果您不喜欢看京剧,可以对我说,我帮您关。”父亲睁着浑浊的眼睛看了我半天,微微点点头。
想起这五年来,父亲是不是一直不喜欢看京剧?我问他:“爸,才买电视机时,您看不看得清?听不听得见?”他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有些吃力说:“看不清楚。”我的心突然一痛,问:“那您为什么不说呢?
你看不清我们可以把电视机放近一点,听不见可以把声音开大一点啊。” 父亲望着我,没有回答,但眼睛却变得有神起来,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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