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精选17篇)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 篇1
《点绛唇(冬至)》
(宋)赵彦端
一点青阳,早梅初识春风面。
暖回琼管。斗自东方转。
白马青袍,莫作铜驼恋。
看宫线。但长相见。爱日如人愿。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2
《满江红.冬至》
描写冬至的优美句子
(宋)范成大
寒谷春生,熏叶气、玉筒吹谷。
新阳后、便占新岁,吉云清穆。
休把心情关药裹,但逢节序添诗轴。
笑强颜、风物岂非痴,终非俗。
昼永,使眠熟。门外事,何时足。
且团奕同社,笑歌相属。
著意调停云露酿,从头检举梅花曲。
纵不能、将醉作生涯,休拘束。
冬至的唯美古诗词【篇三
《西江月(丙午冬至)》
(宋)吴文英
添线绣床人倦,翻香罗幕烟斜。
五更箫鼓贵人家。门外晓寒嘶马。
帽压半檐朝雪,镜开千靥春霞。
小帘沽酒看梅花。梦到林逋山下。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3
小至
(唐)杜甫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飞灰。
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
云物不殊乡国异,教儿且覆掌中杯。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4
冬至日遇京使
(唐)杜 牧
远信初凭双鲤去,他乡正遇一阳生。
尊前岂解愁家国,辈下惟能忆弟兄。
旅馆夜忧姜被冷,暮江寒觉晏裘轻。
竹门风过还惆怅,疑是松窗雪打声。
朔旦冬至摄职南郊,因书即事年代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5
《水调歌头.冬至》
(宋)汪宗臣
候应黄钟动,吹出白葭灰。
五云重压头上,潜蛰地中雷。
莫道希声妙寂,嶰竹雄鸣合凤,九寸律初裁。
欲识天心处,请问学颜回。
冷中温,穷时达,信然哉。
彩云山外如画,送上笔尖来。
一气先窍,万物旋生头角,谁合又谁开。
官路春光早,箫落数枝梅。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6
冬至
(唐)杜甫
年年至日长为客,忽忽穷愁泥杀人!
江上形容吾独老,天边风俗自相亲。
杖藜雪后临丹壑,鸣玉朝来散紫宸。
心折此时无一寸,路迷何处望三秦?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7
赠峨嵋山妙道师
近代 虚云
七十峰高隐翠微,暗云疑雨任翻飞。
雪消晓嶂开天,拨尽胸中是与非。
寒云懒鹤作生涯,为厌钟鸣鼎食家。
自有天真无限乐,莲收菊放又梅花。
《拨尽胸中是与非》
赏析:颜如
说到具有佛理禅意的诗词,最著名的莫过于六祖慧能的证道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诗情诗意与禅趣禅机本来就容易交融,特别是到我国唐宋时期,受社会诗歌繁荣风气的影响,禅僧们在开悟、示法以及一般商量问答时都常用诗偈。以王维、李白、杜甫、苏轼等为代表的诗人们也常常和僧人密切交往,开拓了诗歌艺术表现的新天地,将心中的感悟融入诗的情境之中,意蕴远超物象之外。宋代严羽《沧浪诗话·诗辨》中的一段话,用来说明禅诗的诗味十分恰当。严羽说:“论诗如论禅。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惟悟乃为当行,乃为本。”他还说:“诗者,吟咏性情也。盛唐诸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莹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水中之月,镜中之像,言有尽而意无穷。”
此诗作者虚云大师乃近代杰出高僧,出身福建官府人家,120岁的传奇人生,历经沧桑,老和尚曾自书一联,记述其生平,联曰:坐阅五帝四朝不觉沧桑几度,受尽九磨十难了知世事无常。虚云大师的诗字句浅白、对仗工整而又意蕴无穷,山峰重重如世道人心不平,疑云暗
雨比比皆是。一旦冬去雪消,云开雾散之时,依然天晴朗,胸中片尘不生。作者不贪恋人间富贵,不挂碍是非对错,只悠然赏析山中花开花谢的自然景观,好一个豁达自然的心境。
云门禅师有诗云:“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在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春花秋月、夏风冬雪本是大自然客观存在的物质之美。然而只有达到物我两忘(“若无闲事在心头”)心静如闲云懒鹤,一年四季,夏日赏荷,秋季看菊,冬寻梅花,心随物转,却又并不为物所羁绊,才能真正体味到自然与人生的意蕴之美。禅诗所表现的清新淡泊的天真情趣,是诗人面对尘世喧嚣的表达与自在生活的体验。只有淡泊,才能笑看世态炎凉;只有潇洒,才能除尽人间是非,从而达到内心的欢喜和精神上的逍遥。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8
《大寒吟》
(宋代)邵雍
旧雪未及消,新雪又拥户。
阶前冻银床,檐头冰钟乳。
清日无光辉,烈风正号怒。
人口各有舌,言语不能吐。
《雪里精神》
赏析:青谷
这首诗为“答任开叔郎中昆仲相访”而写,隔了近千年,具体人际往事已很难追究。但今时大寒读“旧声”,仍觉平易、清新,又充满耐人寻味的谐趣。
邵雍自号安乐先生,少有志,在仁宗嘉佑及神宗熙宁中,先后被召授官,都推托不赴,一生不求功名。而他留下《观物篇》、《先天图》、《伊川击壤集》等诗文传世不没,他的“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_十枝花。”至今还在两岁小孙女翻看的“童书”里声声诵读。
据说,诗人晚年愈痴迷写诗,信手拈来,便成上品。一年节气在大寒中庄严谢幕时,人人相见不能言,试问大寒之寒寒如何?诗中不能说的话一定比说出的更多。
古来以诗观物,终究是写精神,但邵雍也说:“人生所贵有精神,既有精神却不纯。”(《弄笔吟》)近日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谢冕在中纪委网站谈诗歌,叹、语言太漂亮,形式太优美。又叹新时代很难再现,是新诗百年来的巨大损失。接着批评“现在很多诗人不关心外面的世界,只关心自己,缺乏对时代、对人生的思考”,呼告书写时代精神。邵雍则以《观物吟》道出画工状物“止能照表,不能照里”,即使“察言观行,罔或不真”,即使“轩鉴照物,立写于前”也远远不够。而只有破刻板自囿,“表里洞照”,才能让精纯之诗“尽物之性,去己之情”而超越人思所限、凌驾时空。就像他的咏花诗所说“人不善赏花,只爱花之貌。人或善赏花,只爱花之妙。花貌在颜,颜人可效。花妙在精神,精神人莫造。”同样,《大雪吟》“雪妙在精神,精神人莫造”。
真精神指向永恒,信也。
描写二十四节气冬至的唯美古诗词 篇9
水仙子·咏雪
元·乔吉
冷无香柳絮扑将来,
冻成片梨花拂不开。
大灰泥漫了三千界,
银棱了东大海。
探梅的心禁难捱。
面瓮儿里袁安舍,
盐罐儿里党尉宅,
粉缸儿里舞榭歌台。
《元曲中的雪和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