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感人的亲情文章
最感动的莫过于血浓于水的亲情。下面是与你分享的一些最感人的亲情文章,希望你喜欢。
感人的亲情文章【1】
把碗留给母亲洗
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实习归来,我们在带队的教授家里撮了一顿。
愉快的晚餐结束后,桌上杯盘狼籍。
几个同学抢着要洗碗,教授却满面笑容地阻止道:“不急,有人洗呢。〞
教授将碗筷放进水池,先冲去油污,然后,轻轻地走到他八十高龄的老母亲身边:“妈,洗碗喽〞同学们一下子都楞住了,只见老太太一改餐桌上的委靡,精神焕发地走到水池边,慢腾腾地洗起碗来,花了半个小时才把碗洗完。
教授快乐地对老太太说:“您辛苦了,歇歇吧。
〞他拿了块毛巾,给母亲擦手。
教授搀母亲回房后,又返回厨房,把碗重新洗了一遍。
教授对着惊讶的我们说:“做母亲的没有不想为孩子做点什么的,即使她老了,但在她眼里,儿子永远需要她的帮助。关于亲情的文章
让她洗碗,她就会感到儿子需要她,一整天就会过得充实。
孝敬父母,除了帮助父母外,还要给他们一个时机,让他们爱你。〞
感人的亲情文章【2】
父亲的旧大衣
我无法用语言去描述这件大衣的形或态,更无法表达当您穿上它时,您的模样我的滋味。
父亲呵,您应该是很喜欢那件大衣吧?要不怎能从我小时一直穿到我这么大哩
几年前,当您第一次把这件旧大衣披在我身上时,我的“逆反期〞被您的体温瞬间融化了。
那段时间,我和母亲就像是“刀见石〞,在一起你磨我,我磨你,要不她哭,要不我哭。
安静相处的时辰很少,不到三分钟,就定会没大没小的吵起来。
而幼稚的我,总寻思着怎么逃离呢。
那天晚上,我还真就悄无声息地溜了。
而当我被凛冽的寒风吹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蜷曲着身子缩在街边小摊的蓬角时,您到了我。
您脸和手都冻成了紫青,但额头上却滴着汗珠。
那天好冷,您好似里面就穿了一件单衣,外面披着那件大衣吧,父亲呵,您咋还能出汗了呢?
我不敢抬头看您,怕您骂我,打我。
可您却一言不发,脱下那件大衣给我披在了身上,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留我我一个薄弱的背影。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又瞬时被风吹干在脸颊上。
父亲,我该如何感同身受这刺骨的寒风给您带来的伤害?月光下,您的影子拉得很长,
很长我身上的大衣很重,很重
昨儿个下午,您又来学校看我。
我也不知是咋了,一见您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您好似又老了很多,腰身不再像以前那样挺拔,双眸不再像以前那样明澈,无情的岁月在您的脸上留下了难以抚平的沟痕,脸也暗了好多,好多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您,就任由涕泗横流。
您咧开嘴笑了笑,递给我几件新外套,叮嘱了几句,一直看我穿好后,才去紧了紧自己的大衣。
您的大衣,简直已经穿成了个破单片了,很滑稽的样子,在我的泪眼中飘来荡去
父亲啊,上了高中,我就算长大了吧,怎么反而更喜欢流泪了呢?
我站在校门口看那件大衣由清晰到模糊直至消失,却也怎么也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不给自己添置一件新的大衣?
是您太过简朴,还是您等着女儿长大挣钱后买件新衣服?我心甘情愿的偏向后者。
父亲啊,那就等着女儿长大吧
感人的亲情文章【3】
我的哥哥
六岁以前,我没有兄弟,八岁以后,我是真的没有了。
医生说他活不过十四岁,他就真的没有活过十四岁。
我的哥哥,他叫书勤。
他读书真的很勤奋,在我有记忆的年代里,他常常写作业到十点十一点,我睡一觉起来,他还在写作业。
他总是成绩排名前三。
从乡镇转学到市里,花了大价钱,人、送礼,他和我一样从四年级开始插班,没用两个月,他就名列前茅了。
他很懂事,比我还要早慧,家里穷,他知道,所以他在学校从不和成绩差的同学玩在一起。
他的目标早早定下来了。
很多关于哥哥的事,我都是听妈妈说的。
如果不是因为早就知道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就不会有我和的出生。
为了躲方案生育,爸爸妈妈吃的苦头不少,然而日子也便捱过来了。
一度,没有一个人以为他会死,以为能救活他,差点要卖房子,到处借钱。
他是希望,是火苗,但他太微弱,风太大,把他扑灭了。
他努力想要活下来,所以他那么刻苦,所以他配合妈妈做好所有关于爸爸的工作:忍耐、忍耐。
谁见了他都说他乖,他见谁都喊得非常亲热,他是我们这一辈里排行最大的,他是很多人的信念,可是这有什么用呢?用后来爸爸的话说,他是不中用了。
六岁以前,我几乎不认识他。
一两岁时,我和他在一起生活过,但根本没有记忆。
此后,爸爸妈妈为了能一心照顾他,让我打小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
到六岁,我们又在一起了,重新开始认识,然而,却只维持了一年半时间。
哥哥常常和妈妈说,让妈妈对我好点,我才是希望。
他心里知道自己的状况,就总是把妈妈做给他补身体的好吃的,给我吃,我睡着了,他就把我弄醒,一筷子一筷子的挑给我吃。
睁着惺忪睡眼的我,被他一口一口喂撑了,他才让我睡觉。
他说自己吃了没什么用,鹏尾巴吃了才好。
他不让我与和家庭条件好的孩子们一块玩,他怕我们受歧视,受欺负,他怕我和人打架,因为我很犟。
吃酒席的时候,也总是他带着我们,好吃的,他也是先夹给弟弟妹妹。
他就是在酒席上昏倒的。
妈妈说,他住在武汉同济医院的时候,总是拉着妈妈说整宿整宿的话,他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在医院病房里,和很多人都谈得拢来,有个叔叔还让他病好以后上他们家里去玩。
他和妈妈讲自己小时候的事,讲乡下隔壁邻居家的孩子怎么坏,怎么拿泥巴砸幼小的我,怎么偷我们埋在坑里的甘蔗。
他又讲他发高烧,爸爸怎么连夜起来,赶十几里路,冻了腿把他送到卫生院去看病的事。
他还讲好多好多,妈妈都不记得的事,他都记得,后来妈妈都一一比给我听,我却当故事一样听,如今再想,潸然泪下。
一个人没有了,另一个人后来也没有了。
他的日记本妈妈都烧了,照片也是,衣服也是,所有他的一切都烧了,想着没用。
妈妈和爸爸都说,他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然而,我却常常因为没有记忆而想他。
他个子瘦瘦高高,力气却还没有我大,有时候为一些小事和打起来,他分开我们以后,总是虚汗直流。
他在夏天的时候,给我们切西瓜,刀口还没楔进瓜瓤很深,就要换另一只手了,那是他快要病发的时候了。
我们不懂,拍着手,让哥哥快点切快点切。
被判死刑以后,他从武汉转回老家人民医院,我去医院看他,一个叔叔领着我。
他好瘦好瘦,像被抽干了一样。
妈妈和爸爸的脸也完全是蜡黄蜡黄的,他们通通都被拖疲了,毫无希望地拖疲了。
病室里的味道很冲、很浓,乌压压的大人们站在我前面,我都想吐,我对医院第一次那么讨厌,那是死亡的味道么?不知道谁说了一声,鹏伢,叫哥哥。
我叫不出来,我只想逃走。
大人们站在我面前像森林一样令我恐惧。
我不想挨近哥哥说话,但我还是过去了。
他身上全是药水味,那些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的管子,在他身上都没有。
他一把抓我的手,把我牵到他怀里,抱了一抱,我很抵触,我闻不惯他身上的味道。
我的鼻子不知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敏感的?
那不是最后一次见面,我一直想着那不是最后一次见面,但它就是,就是活着的最后一
面。
他出殡的那天,我还见过他,他还没有躺进殡仪馆那种用于临时储藏尸身的冰棺里。
他闭着眼睛,依旧像一根竹竿般瘦弱,他身上已经没有味道了。
我不到妈妈,后来听妈妈说,那天,她想去投河或者喝点农药算了。
爸爸像霜打了的豆角架子,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僵硬的悲伤。
我是从小学放学被人领过去的。
房前屋后都是白的黑的,有一点金,也只是花圈上的彩箔纸扎成的花朵。
那一天没有人穿鲜艳的衣服,也没有人抱头在灵前痛哭,或者是我去的时候,已经哭完了吧。
我哭,是因为觉得气氛令人难过,并不懂得是哥哥死了。
我那么蠢,那么笨,然而,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一个人死了就是这个样子。
就是花圈、黑布、白幡、挽联、香烛,还有缠在臂膀上的黑袖套,还有毛巾。
爸爸把我搂住,我在他腿上嚎啕大哭,然而,紧接着我就又被带走了。
直到正式出殡,我又被带回来。
奶奶给我把白的帛布折叠起来系在头顶,又用别针给我在臂膀别上黑袖套,让我到哥哥灵前磕头。
丧乐响起,爸爸牵着我的手,我们走在棺材的后面,有人抬棺,走过狭窄的巷子,有其他的哀乐响起,混杂着,心里很难过。
路边站着人,他们在议论死亡,他们在说:咦,才十四岁耶!十四岁,我记住了,哥哥十四岁的时候,我失去了整整一个世界,但我并没有想到这个世界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