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俵学文化
“勤学习,落伍实堪悲。此日准备好身手,他年战场获锦归。前进心不灰。”这是陈毅同志在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时期勉励信丰油山长安区委书记朱赞珍写的一首诗。在条件异常艰苦的环境中,他一边领导和坚持游击战争,一边不忘教众学习文化。
1935 年秋,时任信丰油山长安区委书记的朱赞珍与项英、陈毅亲如兄弟,情同手足。有一天,陈毅说:“朱老俵,你的姓是哪一个朱(猪)?”
“姓朱就是姓朱,还有别的朱姓吗?”
“怎么没有?你没听说过有猪八戒?”
“我没有读过书,不知道世界上八戒同姓。”
“与他同姓有啥子不好,人家可是天蓬元帅呐!”陈毅呵呵大起来,十分恳切地说:“干革命没有文化可不行,你每天坚持认几个字,几年积累下来,就可以读书看报了。”
“嘿嘿,我试试。”
陈毅立即用树枝在地上写了碗口大的“汽车”两个字,问朱赞珍:“这是什么字?”“不知道。”朱赞珍面露羞涩,摇了摇头。
“这是汽车,”陈毅说道。“汽车,是一种先进的运输工具,可以装上万斤,一小时能走七八十里路,五六百个人力也顶不过它。”
“哎呀,真过劲!”朱赞珍十分高兴,“世界上还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噢,这不算什么!”陈毅又讲起了科学发明创造,从电灯、电话,说到机器耕地;从轮船,海底的潜水艇,讲到天上的飞机,把朱赞珍带入了一个更加神奇的世界。
“哎呀,学文化好有味道!我愿意跟你学!”
很快,朱赞珍认识了不少的字。有一天,朱赞珍拿起陈毅编的识字课本,“第二课,世界上的人种,有黄种、白种、黑种……”突然他“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陈毅感到奇怪:“你笑啥子?”
“大老刘(陈毅化名,下同),你开什么玩笑!”朱老俵毫不掩饰地说,“人就是人,又不是玉米,还分什么白种、黄种!”
陈毅恍然大悟,继而严肃地说:“朱老俵世界上真的有各种不同肤的人。住在非洲的人大多是黑种人,住在欧洲的人大多是白种人,我们亚洲是黄种人占多数。”
“啊!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事?太稀奇了。”
“朱老俵,我们虽然在油山上打游击,今天你我不出国,不同这些人打交道,等以后,全中国解放了,我们要建设很多很多工厂,与全世界人民广交朋友……到那
时,你就会亲眼看到各种各样肤的人喽!”
“哎呀,还是你大老刘站得高,想得远!我们干革命,不能光看到油山,得往远处看,看到将来啊!”
陈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