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记忆叫温暖作文(集锦15篇)
  清晨的微风驱散了夏夜的闷热,栀子花香味在露水中弥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子总是滚滚向前。
  人生之路漫漫,那些珍贵的回忆,尤其是儿时的回忆,总会让我会心一笑,深深地感到温暖。
  小时候,一到冬天,母亲便为我穿上手工做的棉鞋,厚厚的棉花被缝进灯芯绒布里,伸进脚去暖暖的,连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上学了,夏天的太阳总阻挡不了小孩子的好奇心,偷偷地和小伙伴们去爬山,在山上摘野花,去河边捉鱼,躺在草地上梦想着长大后的人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童年的我,是个吃货,最爱的还是母亲做的各种吃食。虽然,那时家里并不宽裕,但一有空,母亲便会想着法子做些我喜欢吃的东西
  那时候的我常盼望着下雨,因为每到下雨的清晨,稍有空闲的母亲便撑着伞去小商店买两包
汤圆粉回家做煎饼,我已经记不清母亲是怎么做煎饼的了。大约像煎鸡蛋一样,把汤圆粉与水调匀,倒进添了油的锅里,摊成薄薄的圆饼,直至金黄出锅。而我,早就急急地守在一旁,等着这个香甜而温暖的时刻。
  我最喜欢的还是母亲做的油炸粑。记得她将面和好,揉成一小团一小团地放在掌心里,两手一起用力压成饼状,然后放到油锅里炸,那种“嗞啦嗞啦〞的声音让我异常兴奋。面饼在油锅里炸的过程中,会有空气进入,面饼的中间拱起,像一座小山,在我看来是一种奇观。待到它们被炸得金黄时,一个一个地在油锅里漂浮起来。这时,母亲就会用筷子一个一个地翻动,然后夹起来放到大碗里。但这时是不能吃的,必须等到全部炸好,母亲会从碗柜的最顶端拿出白糖倒进一个小碗中,和油炸粑一起放在桌上才让我们吃。我猛吸一口气,空气中尽是油炸粑的浓香,然后拿起一块也不怕烫,一口咬下去,金黄的壳里包裹着白白的油炸粑,真真正正的外酥里嫩。第二口就要蘸白糖了,我总是恨不得裹上一层白糖,那甜甜的油炸粑占据了我那时小小的心儿。
  如今已过而立之年,对于过往已无年少般的执着,但那些童年的回忆,特别是母亲做的煎饼和油炸粑,依旧如初春的阳光,温暖又温暖,难忘又难舍。
  离人泪,我心碎,惜别时节我心难飞。
  师生情,友谊贵,一朝逢君此生无悔。――题记
  还记得夕阳下两只互相攒着的小手吗?
  犹然记得好小好小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你,咱俩是同桌,每天都牢牢地黏在一起,什么都不能把咱俩分开,每天在班级内的座位上总能看见老师在讲台上大讲特讲,讲着那奇怪的数子,咱们在台下谈论昨天观看的葫芦娃,小花仙,还总是有吃有喝,那时真的好可爱呀!
  再长大点,咱俩还是同桌,虽然不能每天都在一起,但还是好开心,我们曾经上课吃东西,上体育课逃课,一起商量怎样捉弄班长。
  再大些,还是同桌,你成了帅气的boy,我却只是一天到尾疯疯癫癫,走南闯北,让老师叹气,家长头疼的疯丫头。但你还是深么都会和我分享。你是课代表成天都是收发业,当念到我的名字时,你总是好大声的喊我的名字,其实我就在你的身旁,我大叫着去追你,追上给你几个“大栗子〞,然后满意地拍拍手,蹦蹦跳跳地回班……
  转眼就到了五年级,咱们都长大了,长成了大男孩和大女孩了,我也爱上了学习,沉重而繁忙的学习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每天多是学习复习在学习然后再复习,我们相见时都已无言,只能淡淡的说一声你好,突然有一天你突然问我︰为什么我叫你时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你,为什么不只叫名呢?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和男孩子的叫朋友往往都是这样的,直呼其名。一直都是这样,不曾改变,你太了口气没有说话。
  在小升初考试的前一天,我们都不是很悲伤,最后一节课是自习,你突然问我︰“有一天你会忘了我吗?〞我收拾东西的手顿时一顿,抬头对上他漂亮的眼睛,缓慢而又坚决地说︰“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会永远记着你,永远。〞你笑了,顿时春暖花开,阳光明媚……
  考试后,我转学了,在另一所中学上学……
  时光荏苒,三年过去了,我和他已经三年未见,也许他已经忘了我,但我会永远珍惜这如水晶般纯洁的友谊,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和他会不期而遇,那么,我希望他会记得我。
  我想对他说﹕“一朝逢君,此生无悔。〞
  假设说往事成风,那必定也是暖洋洋的春风。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题记
  那大概就是自我懂事起第一次经历的生死离别吧!
  在我们那里,爷爷的爸爸我们是叫姥爷的。姥爷是个爱干净并且有点儿文化的男人,很慈祥。它有三个儿子,其中有一个迟迟未成家。他嘴里常念叨着让身边的大人帮助介绍着。姥爷是轮着住我叔公家和我家的。大概在叔公家住了三两年吧,后来一直住我家。原因是因为,实在记不清是在哪一年,连他唯一能看的那只眼睛也瞎了,行动很是不方便。也正因为他住我家,所以那些叔公和姑婆们逢年过节带些水果、饼干和糖果来的时候,姥爷总会吆喝着把我们三兄妹叫过去,分给我们吃,对我们来说,却也好似今天的山珍海味。
  记忆里的姥爷,总爱穿着一身中山装,显得特别文艺,不过姥爷身上倒也是十分地有文艺气息,听说年轻时候是村里发布票的还是买布的,我记不大清了。总之姥爷在世时每月是有几千块钱退休金领的。小时候爷爷奶奶是从不给我们钱的,我清楚的记得姥爷还能看见的时候,常拄着拐杖来我家闲谈,有一次,我们吵着要吃糖,姥爷从他的胸口袋里掏出十五块,给我们每人五块,你一定无法想象那时我们又蹦又跳的场面。
  十四岁那年,我已离开家五年了,其间偶尔回去,姥爷记忆很迷糊神智亦不太清。可他还是会拿桌上的水果给我们吃,也会给我们一点钱。也许没有孩儿时期那么欢呼雀跃,但总会荡起我内心的些许涟漪……
  我没能给姥爷送终,在回去办丧事的路上,一些大人说:“一会哭不出要装装。〞但其实回去后看见姥爷一副瘦瘦的身子安详地躺在上厅的木床上,我的泪水根本止不住,一个劲地流。家里人很多,是没地方睡的,很多人坐在地上靠着墙睡着了。深夜寂静,上厅姥爷的棺木安详地放置着。我是很怕黑也很怕鬼的,看着棺木的烛火快要熄灭了,我却一点寒颤也不打地点着新的烛火换上,又向姥爷叩了三首……我只是觉得,姥爷那么慈祥善良,一定不会成厉鬼的,所以一点也不怕。
  姥爷,谢谢你温暖了我的岁月。你是天堂里,我唯一的思念!
  翻岁月的史书,寻我的独家记忆;当人们在歌讼爱时,我却只愿去诉说。——题记
  六月的夏日,本应该在家里享受16度的清凉,但我却不得不骑车帮妈妈去买东西。
  太阳无情地灸烤大地,地面似乎已发烫,柳条也无精打采,有气无力地将自己耷拉下来。
一股股热浪不停朝我袭来,不一会儿,便彻底被这颗火球击败。我努力寻沿路中的“清凉站〞,希望可以得到一丝慰藉,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不仅没有卖冰棍的,街道上还满是行人,使到达集市的时间延长了许多。
  路上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行走的步伐,我本想急速前行,可只要一加快速度,便会撞到别人。不管了,努力向前冲去,但没骑多大一会,便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顿时失去重心,连人带车狠狠地砸到了地上。那一瞬间,大腿下意识猛然向上用力,可最终还是未能幸免于祸,蹭破了皮。
  血从大腿中慢慢流出,吓得我不知所措,年幼的自己在人中哭了起来,显得可怜又无助。那一刻,我多么渴望一位“救世主〞的到来,拯救处于水深炽热中的我。
  我的哭声嘹亮而剧烈,充满着整个街道……
  路上的行人给予我的只是冷眼和嘲讽,我不禁抽搐起来,随后便是更加洪亮的哭声。
  一生的泪水似乎要流尽,终于在最后一颗泪水淌过脸颊,掉落
  在地上的瞬间,我终于听到了一声亲切的关心,那声音犹如天籁,将失落的我重新带向天堂。
  迫不及待地扭过头去,脸上却又多了一些黯淡。这是一位看起来五十有余的老人,脸上写满了沧桑,她的身后还有一辆黄垃圾车。眼前的她正佝偻着身子朝我走来,我恐惧地大叫起来,直到这位老人用她那满是老茧的手在我的头摸了摸,我才渐渐平静了下来。重新审视她的脸庞,带给我的竟然是惊喜,她的双眼似灵泉一般,带有一股足以拯救害怕的豪气,清澈而透明。
  我被她扶起,拍掉了我身上的尘土,她便推着车慢慢走开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充满了愧疚。
  如今重拾回忆,久久忘不了那个场景……当年年幼的那个自己为何要碍于面子,而不送她一个爱的感谢呢?
  记忆,像一碗汤,得用小火慢慢去煨,才煨得出它的浓香;得用盐去点缀,才尝得出它的味道;得用心去品味,才能感受到它的温暖。
  母亲的煎蛋饼
  初冬的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一阵寒意侵入骨髓,不禁打了个寒战。刚想钻进被窝,无意间瞅见了厨房里微弱的光。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倚在门边,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
  母亲取出两个鸡蛋,先在碗边沿一磕,再用指甲一抠,蛋壳略微张开,那金黄的蛋黄就裹着一层蛋清溜了出来。母亲在碗里倒了些水,放了些面粉,取了双筷子,侧倾着碗搅拌起来。暖暖的灯光披在她身上,只听见筷子和碗碰撞发出的美妙音符。突然乐声戛然而止,她好似发现了什么,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丝鱼尾纹。母亲像“淘金者〞一样寻着,只见她用筷子快速一挑,一小片碎蛋壳从碗里飞出,混着些蛋清。对于我至爱的煎蛋饼,母亲可谓一丝不苟。
  伴随着锅里发出的“滋滋〞声,圆圆的蛋饼煎好了。煎好的蛋饼,黄灿灿的,溢着些许油光,像冬日暖阳一般,温暖了我的心窝。
  父亲的烧排骨
  晚上,走出教室,雨丝一次次刮过面颊。我不停地揉搓着双手,大口地向手上哈着白气。
清冷的光芒,拉长了父亲的影子。父亲见我来了,立刻用他那两只宽厚的大手将我的小手夹在中间。我感受着父亲的温度,却触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刺眼的大包。“爸,您的手怎么啦?〞“哦,今天烧排骨时被油溅到了。〞他神态自假设,我却感觉到眼里有些暖暖的液体随记忆奔涌而出……
  中午,父亲端上那碗烧排骨时,我第一个拿起了筷子。那棕红的泽,那虎皮辣椒的点缀,使我垂涎三尺。我狼吞虎咽,父亲笑容灿烂。因为我瘦,父亲总希望我多吃点,每当看我吃得香,他都会乐呵呵地笑。正是那笑脸,掩饰了他的疼痛。
  那碗烧排骨,似乎还在我眼前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像父亲此时紧紧呵护我的大手一样,温润了我的眼眶。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的煎蛋饼、父亲的烧排骨,这每一天里的点点滴滴,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初冬,却如缕缕温暖的春光,构成了我人生中最温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