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弈棋的历史故事
  列宁是他参加共产主义运动后的化名,他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并与俄国⾰命相结合形成列宁主义,被全世界的共产主义者普遍认同为“国际⽆产阶级⾰命的伟⼤导师和精神领袖”,同时他是20世纪最有影响⼒和评价最具争议的⼈物之⼀。下⾯让⼩编给⼤家讲⼀讲列宁弈棋的故事。
  列宁弈棋
  列宁好弈,⼀向传为佳话。他对弈棋的看法,不苟同俗见,既不为其所迷,⼜确估价它的作⽤。他认为,这是⼀种智⼒竞技,不仅能够促进思维的发展,⽽且能够调剂精神,有益于⾝⼼健康,⼀举两得,是业余之良友。列宁从⼋、九岁开始下象棋,⽗亲是他第⼀个教师,哥哥亚历⼭⼤是他经常的对⼿,弟弟妹妹也都和他⾛过棋。
  列宁弈棋⾮常认真,象对待实战那样,⼀丝不苟。他有⼀条极严格的规则:举”“棋不悔。他⾃⼰坚决恪遵,也要求对⽅信守不移,即使弟弟妹妹也不例外。他认为,悔棋是⼀种坏习惯,是⼀种轻率和任性的举动。如果两军对垒,往往⼀脚失⽽全局败绩,那⼜何从追悔呢!所以,下棋⾸先必须深思慎举,看到后⾯两三步棋。这样,才能养成精确判断的习惯,训练和发展思维能⼒。在⼀次象棋晚会上,有两个胖⼦在对弈。其中⼀个⾛了⼜悔,悔了⼜⾛,双⽅争持不下,吵得⾯红⽿⾚。忽然,⼀⽅的皇后⾛到受冲击的位置,另⼀⽅迅捷地⼀炮轰掉,抓⼦在⼿。对⽅从坐椅上⼀蹦⽽起,想把棋⼦夺回。双⽅嚷着、叫着,
掀起了轩然⼤波。在喧嚣声中,列宁尖声喊道:“把它藏到⾐兜⾥去!”
  列宁下棋,最忌别⼈吵扰。下棋是⼀种⾼度紧张激烈的智⼒竞技,参谋多了,反⽽打乱⽅⼨。所以,第三者只能静观默睹,如果有谁硬要置喙其间,列宁就不客⽓地下逐客令。
  ⼀般的⼈总喜欢赢棋,认为不管怎么说,赢总⽐输好;列宁却不那样看。他下棋最感兴趣的是顽强的搏⽃,能从困境中甚⾄绝境中到出路,挽狂澜于既倒,反败为胜。他⾮常赏识艺⾼步精、出⼈意表的战法,⽽对输赢本⾝却兴趣不⼤。如果对⼿⾛了⼀步⾼棋,他就叫好喝彩,如果你⾛了⼏步笨棋,以致使他容易地取胜,他就笑着说:“嗯,这不是我赢的,⽽是你输的……”列宁⼗五岁时,在棋盘上战胜了⽗亲,并开始和西姆⽐尔斯克最优秀的象棋⼿依⾥恩对阵。⼀⼋⼋六年夏天,⼗六岁的列宁宣布跟哥哥亚历⼭⼤举⾏象棋决赛。
  尽管是在暑假⾥,他们也绝不肯在⽩天下棋,因为⽩天是法定的学习时间,那是雷打不动的。晚上,哥俩全神贯注地在屋⾥对棋。灯光明亮,铁栏杆窗户的帘幕上,映照着两个棋⼿顽强⽽沉思的影象。这时,孩⼦们在院⼦⾥游玩。忽然⼀个⼗⼀、⼆岁的⼩姑娘跑过窗前,嚷着:“快来看这两个铁窗⾥的囚犯!”列宁为之⼀震,⽬光投向窗外,追随着跑开的淘⽓包。他再也坐不住了,拂袖⽽起。他跑到院⼦⾥,望着正在游玩的天真烂漫的孩⼦们出神:是啊,祖国需要⾃由,孩⼦们才能幸福地成长!
  1888年冬天,列宁因参加⾰命活动被沙皇政府放逐到喀⼭的⼀个乡村。在那⼉,他和表弟阿尔达耶
夫经常对弈。⼀天,他把表弟叫去,说:“让我们下⼀盘盲棋吧!”阿尔达耶夫从未见过如此下棋,认为这对攻的⼀⽅是⼀种⾮常困难的事。因此,他满怀信⼼地坐下来应战,决⼼以逸待劳。列宁坐在远处,开始⼝授他的⾛法。尽管阿尔达耶夫千⽅百计地耍花弄巧,都被列宁发觉,结果还是⼀败涂地。
  ⼀般地说,列宁不喜欢⾛盲棋,因为这种战法全凭记忆和思考,使⼤脑处于过度紧张中,罔能收到调剂精神的效果。
  这年冬天,列宁还同萨马拉的象棋名⼿哈登通讯下棋。他们互相写信说明⾛法,通常使⽤的是明信⽚。列宁⾛了⼀步,等待着回信时,常常⼏次摆上棋⼦,⾃⾔⾃语地说:“有趣,看他怎么办?怎么摆脱这个局⾯?”哈登的回信终于盼到了,列宁琢磨着,起初他迷惑不解,可是很快就明⽩了,于是叹服道:“⾼,实在是⾼⼿——有⿁神莫测之机!”这次通讯下棋,列宁输了。1889年春,列宁从喀⼭到萨马拉,亲⾃登门拜访了哈登。后者最初让了他⼀匹马,过了两年,列宁开始获胜,于是改让了⼀个卒。在这种⼒量对⽐下,列宁经常输棋。1889年冬,萨马拉举⾏了⼀次象棋⽐赛。因为⼒量不均衡,竞赛采取让⼦的⽅法进⾏。⼀级选⼿只有哈登⼀⼈,⼆级选⼿是列宁和另⼀棋⼿,其余均为三级、四级。这次竞赛,列宁获得优胜。由于没买奖品,主持者把奖⾦授给列宁。列宁断然不受。根据他的建议,这笔奖⾦献给了救济事业。
  列宁很喜欢与哈登弈棋,尽管输多赢少。哈登是⾃成⼀家的国际象棋名⼿,他专攻此道,⽣乎于是,死乎于是。从他⾛棋,列宁悟出了不少哲理和战略战术法。
  在列宁看来,哈登下棋以致达到了这样的地步,即以神遇⽽不以⽬视。这对列宁后来通晓马克思主义,富有神妙的启⽰。诚然,如果列宁以象棋为专攻,以彼奇才,不数年间完全可以纵横棋坛,独步⼀时。然⽽,列宁始终把象棋当作娱乐和游戏,当作⼀种业余爱好。有⼀次,弟弟德⽶特⾥向列宁诉苦说:“中学⾥开设僵死的拉丁语和希腊语,使⼈窒息得透不过⽓来,还不如⽤象棋代替这此⽼古董,既可以训练和发展的思维能⼒,⼜可以娱乐⾝⼼。”列宁笑道:“呶,你这样⼀代替,只会越弄越槽!不要忘记,象棋毕竟是娱乐游戏,⽽不是正业。”
  列宁虽然通晓当时象棋名⼿所⽤的起步和决战的绝招,但他从未接触过象棋书刊,更未想到要去系统地钻研象棋理论。他把⾃⼰的绝⼤部分时光都花费在学习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上,花费在哲学、经济学、历史学、统计学和外国语的学习上。列宁后来在亚拉卡耶夫卡从事⾰命理论的研究,并投⾝到紧张的⾰命实践中。在古⽼荒芜的花园⾥,在浓密的绿树丛中,设有⼀张桌和⼀把椅。桌上从清晨就摊开⼦书、纸、笔、墨。⼀条不到三⼗⽶的园中⼩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这条⼩径上,盖满了列宁坚定⽽踏实的脚印。为了思考和融化读过的东西,不知有多少次他来回地踱着、踱着……这时,什么象棋和任何娱乐,都不能使他分⼼。因为这⾥需要的是⼯作和学习,⽽不是把⾃⼰造就成⼀名象棋⼿。从1893年起,列宁⽤于下象棋的时间越来越少。虽然,在西伯利亚流放地,他跟克尔任⽇诺夫斯基、斯塔尔柯夫、列别早斯基也都曾弈过棋,可那是苦中作乐,偶尔
为之。⾰命后,列宁对象棋⼏乎丢开了⼿,他说,这太累⼈!在休息时间,他宁愿去掷⽊桩、散步或打
猎。
  列宁登⼭
  列宁被沙皇迫害⽽流亡国外时,曾经在波罗宁村住过。
  列宁很喜欢这个⼩⼩的村庄。它的周围⼭环绕,⼭峰⾼耸⼊云。
列宁的故事  ⼀天,列宁决定去登⼭。⼀个叫巴⼽茨基的波兰⾰命者得知了这件事,就跑来列宁,要求当向导。他兴致勃勃地给列宁描述起这⼀带的风光:“这附近有那么⼀座⼭峰,从⼭顶上可以饱览奇妙的景⾊,简直可以说是仙境!特别是在⽇出的时候……”“那就这样定了!”列宁说,“星期天早晨我们就爬到这个峰顶上去开开眼界!看⽇出!”
  星期六的晚上,列宁和巴⼽茨基来到了⼭脚,开始登⼭。
  开始,⼀切都很顺利。按照巴⼽茨基的安排,列宁和巴⼽茨基借着⽉光赶到守夜⼈的草棚过夜,第⼆天赶早上路。
  “可别睡过头啊,”列宁不太放⼼。
  “不会的,”巴⼽茨基满有把握地说,“我跟守夜⼈说好了,他四点钟之前叫醒我们。”
  第⼆天⼀⼤早,列宁最先醒来。他瞧瞧表,不禁叫了起来:“睡过头了!真要命!都快五点钟了!”
  登⼭有些迟了。没⾛多久,巴⼽茨基就站住了脚,懊丧地挥了挥⼿:“我们恐怕来不及看⽇出了!上了那个守夜⼈的当!”
  “怪守夜⼈⼲什么,全怨我们⾃⼰!”列宁也有些恼⽕地反驳,“我们⾃⼰不能准时起来,真够丢⼈的!”
  巴⼽茨基嘟囔着:“反正,⽇出今天是看不成了,来不及登上顶峰。”
  “没别的路上⼭吗?近⼀些的?”
  “有是有,我在那条路上⾛过三次,不过……,不过我不能带您去⾛那条路?”“为什么?”
  “那条路太险。有三⼗来步得贴着悬岩的峭壁⾛。”
  “你不是从那上⾯⾛过吗?”
  “是⾛过……”“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到⼭⼝去!”
  没有过多久,他们就⾛到了那条⼩路跟前。道路⾮常狭窄,下⾯是万丈深渊。
  要想在这条⼩路上⾛动,只有侧着⾝⼦,贴着笔直的峭壁移动步⼦。
  “您瞧,怎么样?从这上⾯是过不去的。”巴⼽茨基说。
  “那么,您过得去吗?”
  巴⼽茨基有些吃惊:列宁显然是怀疑他的勇敢。
  “要是您不信,那就请您看看!”
  巴⼽茨基移动了脚步,踩上⽺肠⼩道。
  当巴⼽茨基摆脱了最险的那⼏步,⼤⼤地松了⼀⼝⽓,回过头往后看了看。可这⼀看却把他吓了⼀⼤跳,差点没跌进深⾕:列宁正跟在他的背后,沿着陡壁在移动。他还没⾛出多少步,那⼀截最危险的地段还在他前⾯。
  忽然,列宁停住了脚,⾝⼦紧紧往峭壁上靠。巴⼽茨基吓得憋住了呼吸。他明⽩是怎么回事:列宁⼀定是忘了不能往脚下看,这是⾮常危险的,脑⼦会⼀下⼦发晕。⽽现在,列宁正是往下看了⼀眼,头有些发晕。
  “往后退,您快退回去!”巴⼽茨基⼤声喊起来。
  列宁仿佛没有听到他同伴的叫喊,稍停了⼏秒钟后,重新⼜往前挪动步⼦。他不慌不忙、⼩⼼翼翼、⼀步⼀步地移动着。
  险路已经丢在了⾝后。⼜过了⼏分钟,列宁已经站到了巴⼽茨基的跟前。
  “现在我们是不是来得及看⽇出?”列宁关⼼的仍然是这件事。
  他们刚爬到峰顶,太阳柔和的光线骤然⼀下⼦穿透了黎明前的乌云,将它们熔化得⼲⼲净净。远处,深蓝的湖⽔闪耀着夺⽬的光彩,灌⽊和草丛中⼤颗⼤颗的露珠变幻着迷⼈的⾊彩。枝头的⼩鸟仿佛有谁指挥⼀样和谐地齐声歌唱着……过了⼀个来⼩时,他们踏上了归途。
  “现在不⽤急急忙忙去哪⾥了,”巴⼽茨基说,“我可以⼀条安全的路往回⾛。”
  “要问我的话,”列宁说:“那么我倒打算顺原路回去,就是那条⼩道。”
  “弗拉基⽶尔·伊⾥奇!”巴⼽茨基⼏乎是在央求,“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必要去⾛那条险路啊!”
  巴⼽茨基⽆论怎样劝说列宁,结果全然⽆济于事。弗拉基⽶尔·伊⾥奇头也没回,径直⾛上了来的那条路。转眼,他们踏上了深渊上的那条⼩道。
  “这回我先过去,”列宁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犹豫地迈上了⼩道。
  当他俩都平安地⾛出了险道。列宁亲切地握着巴⼽茨基的⼿说:“感谢您带我到这么好的⼀个地⽅,真令⼈⼼旷神怡!”
  “好么,请您告诉我,您⼲嘛⾮得从这条路回来?您就⼀点也不害怕吗?”
  “我之所以要从这条路回来,正是因为我害怕。瞧,就是为这个……”他见巴⼽茨基有些迷惑不解,便解释说:“⾰命者可没有权⼒让⾃⼰的意志屈从于恐惧。朋友,我们每⽇每时都必须注意培养⾃⼰的意志,任何时候,任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