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启蒙老师
我的启蒙老师征文3篇
我的启蒙老师征文1
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除了父母,我想记忆最深的可能就是我们的启蒙老师了。
40多年前的9月,我挎着妈妈用碎布屑拼接做成的花书包,与妈妈一起来到村里的小学,见到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据说,他是妈妈小学时的老师,也即将成为我的启蒙老师。他姓袁,我们都叫他袁老师。
说起来很惭愧,我到现在也只记得他的姓,并不知道他叫啥。
那时,村里小学的条件很差。我们这些孩子在6岁前根本就没接受过什么学前教育,幼儿园根本就没有。孩子们都是粗犷式的放养,各方面管教起来很是费劲。当时,袁老师既是我们学习文化知识的启蒙老师,也是我们的生活老师。
至今,让我记忆犹新的就是袁老师解决孩子们上厕所问题。
当时生活条件差,孩子们穿的裤子没有什么松紧带呀,腰带啥的,条件好的就是一根布带子,还有些孩子是系草绳的。为了裤子不掉,孩子们有时把裤带系成死结,要上厕所才发现解不开,那个急呀!无法形容。每次袁老师都耐心帮忙,还劝我们别着急。有时来不及解开,有的同学就尿在了裤子上。袁老师就忙着给同学烘烤裤子。
后来,袁老师就准备一把剪刀,解不开就剪断,上完厕所再帮忙缝好腰带。没经历过,不知道,当袁老师帮我们解开裤带,我们上厕所的那个畅快!
袁老师不发脾气,对犯错误的同学也很宽容。
记得一年级下学期的5月,桃子熟了,同学送了我一颗,那个香呀,不停地从桌斗里飘出来,闻着满嘴都是香甜的感觉。可是正在上课,我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着,努力忍住。可最终还是忍不住,悄悄拿出桃子,快速低头,咬一口,香甜无比。我就像那小耗子一般“解馋”起来。刚吃几口,袁老师就发现了,走过来,拿走了桃子,放在黑板(一块大青石板)后面的支架上,对我说:“我先替你保管,好好听课,下课再吃吧!”一下课,我就奔跑过去拿起桃子吃。
我们村小学还有两位老师,一个姓郭,一个姓张,他俩的脾气可没袁老师好。袁老师在我们村小学一直担任一年级的任教老师,可以说我们村的孩子都是他启蒙的。袁老师也时时给那两位年轻老师做工作,他俩也特别敬重袁老师。
后来,袁老师退休了,郭老师就担起了我们村小学的启蒙老师任务。
在我上中学的时候,听说袁老师在县城儿子家摔了一跤,脑溢血,没能抢救过来。
至今,我很惭愧,依然不清楚老师的名字,脑海里有的只是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和拿起铁棍敲击小
屋檐下挂着的一节铁轨,
铛铛铛清脆的铃声在思绪中久久回荡。
我的启蒙老师征文2
新学期开始,我收拾以前的东西,突然发现几本以前读一年级时做的作业。看着那几个红红的“优”字。我又想起了我的启蒙老师——__老师。
我不会忘记当我第一次迈进学校大门时,觉得一切都那么新鲜、有趣。一位身材不高,乌黑智囊发,圆圆的脸上挂着笑眯眯的笑容的女老师对我说:“你是萧雄吧?我是你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一开始我就觉得梁老师和谒可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会忘记开学第一堂课,梁老师告诉我们:小学的知识就像房子的地基,地基打得越牢,房子才能砌得越高,才可能砌出最好的房子。梁老师优美的声音像春雨一样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有时候下课铃响了,我们都没有听见,总觉得时间过得太短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上课的时候,由于我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上课不喜欢举手。下课后梁老师跟我说:“你是班干部,要起带头作用,上课要积极发言,多动脑,才能更上一层楼。”看着梁老师慈祥的目光和批评的话语,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正缺点。
三年一晃就过去了,我升到四年级了,梁老师又当学弟学妹的启蒙老师去了。是您把我从不懂事的孩子,教育成能读书、会思考、懂道理的学生。您就像那辛勤的园丁,把我们从树苗培养
成茁状的小树。
世界上每一个人一生只会读一次小学,我永远不会忘记您对我的教悔,谢谢您,梁老师!
我的启蒙老师征文3
人非生而知之者,岂能无师?圣人无常师,燕山非圣人,老师却有几位。聊借漫天雪论坛教师节征文之良机,搜罗那遥远的回忆,钩沉描绘几个小学启蒙老师,一则表达一下学生的思念之情,二则使吾师为师之道不被淹没,发扬光大于教育事业。燕山笔拙言纳,没有太史公之春秋笔法,难以使老师名垂千古,但尽学生之笔力,述往事,思来者,使吾师在世者有所耳闻,没世者地下有知,燕山不可推脱也。
我的小学老师要从裴宗儒说起,是他教我一年级语文。在一个狭窄的教室里,两排桌椅,一个黑板,便是我们的课堂。他高高的个子,蓬松的头发,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那时我才五岁,个子小,在同班同学眼里,我只能算是幼稚园。所以,裴老师就把我安排在第一张桌子上,离老师和讲台最近。冬天来了,零下十几度,罗校长就让生起了火炉。有了火炉,我却够不着,其他同学人高马大,都围着火
炉烤火取暖,我被冻得手脚发抖。课间操时裴老师就把我抱起来烤火取暖。其他同学就羡慕得了不得,当然也有同学带着嘲笑的口吻说我娇气。我对这些置之不理,你们想让裴老师抱,裴老师还不抱呢!我在家是长子长孙,从小被奶奶娇惯了,所以,认为我比别人多享有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裴老师是民办教师,家里还种着二亩地,不教课时,就去摆弄那些庄稼。他家世传儒生,文言基础又很好,时不时的就露出“之乎者也”的语句。但在小学中,文言文是没有开设的,六十年代的课本都是白话文。我记得第一篇语文就是五星红旗,字词下面带拼音的。其它的如“小猫钓鱼”“南飞的大雁,一会儿排成人字,一会儿排成一字”等。人生识字,我是从“祖国、五星红旗、长江、黄河、上下左右”这些词汇开始的。汉语拼音是另一个女老师教的`。裴老师教完我们,他家里困难,老婆又有病,没人替他种地和干家务,就辞职回家了。等我考上大学,他去我家看我,还摆出一份老私孰先生的身份,说我那时如何如何调皮,穷乡僻壤的,没承想当时教的学生中,最小最弱的反而考上了大学,那些学习很棒的却都回乡种地。他那一番感慨,不能不让我感动。
我把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学富五车的教授与小学老师作了一番比较,总觉得还是小学老师辛苦而又伟大。因为大学里的老师只管一门课程的教学,或者一学期,或者是一学年,有的课程是要换好几个老师,学一门课程还没把老师认识,就又换了新老师,走马灯似的换老师,使大学四年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师不多。而小学老师就不然,一到四年级基本上就是一个老师。一教到底,并且不光是教语文,而是语文、数学、自然一把抓。他们备课就不能只备一门课,必须全面备课。特别是在农村,生活条件
艰苦,工资又少得可怜,连基本生活都难以保障,但为了学生,还是殚精竭虑,废寝忘食。有的老师还把仅有的一点钱用来贴补困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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