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觉哉家书读后感
《谢觉哉家书》收录法学家兼教育家、“延安五老”之一谢觉哉致亲友书信115封,时间跨度为上世纪20年代到60年代,由其子导演谢飞收集整理而成。整理了谢觉哉家书的读后感,欢迎大家阅读。
谢觉哉家书读后感  《谢觉哉家书》收录法学家兼教育家、“延安五老”之一谢觉哉致亲友书信115封,时间跨度为上世纪20年代到60年代,由其子导演谢飞收集整理而成。
  书信分三辑。其一是谢觉哉写给湖南宁乡老家的元配夫人和子女,及其他亲属的。谢自1920年赴长沙办报起,便与家乡亲人聚少离多,尤其1927年离开湖南随共产党南征北战之后,更有整整十年与家中音书断绝,后继续与亲人书信往来,直至上世纪60年代。其二是50年代之后写给夫人王定国及子女的,这批书信多是在指导子女的学习和人生。其三在家书之外亦收入50年代之后致家乡干部及友人书信18封,以书信的形式深入了解家乡民情。
  谢觉哉曾在书信里写道:“写文章、写诗、写信,主要是给看的人一个难忘的印象。”他自己的书信就有这样的特点:简练而有味,平正而恳切。1937年春天,在音书不通十年之后,谢第一次发家信,写给家乡妻子一首五言长诗,其中有句:“家乡时入梦,风景依稀中。园韭绿如褥,庭松苍似龙。稚子已逾冠,雏孙正应门。别离何足惜,贵不负初衷。国
家 读后感
破家宁在,貌衰心尚童。偶因朔风便,一纸当告存。”千言万语化作朴素诗句,隔着漫漫光阴婉转道来,相信看的人一定感慨万千吧。还有谢在延安遥寄给堂兄之妻的祭文,千余字里包含着对往日的思念、对人生的感慨以及对亲人深深的赞美与祝福,堪称书信典范。
  一篇篇书信,透过一个家族乃至几代人的生活折射出时代的变迁,使历史变得具体可感。譬如可以瞥见清末民初民间的婚丧等风俗。还有谢老在1950年至1951年给老家的书信里表达了他对《法》的看法和处理态度。再例如1960年前后的“”时期,从谢觉哉给宁乡干部的书信当中,可以看到他是如何亲历和苦心纠正当地“浮夸风”的。
  而谢觉哉给北京子女的信则最具温情和趣味。他与这些孩子年龄相差很大,可谓“忘年父子”,却不忘以通信的方式切切关问他们的所思所学和生活习惯,直至卧病不能动笔。他尤其注重子女的写作表达能力,认为语言是进行一切思考和工作的基础,对他们说:“必须把语文学好,要顶好,至少是相当好,绝不允许不好。”并且好几封信里都在指导他们写作规范。这在今天来看也具有警醒意义。
谢觉哉家书读后感  从晚清秀才到民国教师,再到成为最早追随中国共产党的老一辈革命家,被尊为“延安五老”之一的谢觉哉,一生历尽中国现代史的变迁与沧桑。《谢觉哉家书》涵盖谢觉哉从20世纪20年代到60年代的115封家书,文字生动情感真挚。书信中除了表达
对家乡、妻子的惦念,对子女的谆谆教导,对乡亲故友的感怀之外,还涉及了读书、养生、提倡节俭等话题,体现了老一辈革命家严于律己、以身作则的优良作风,为后人树立了榜样。
  初读谢老的家书,着实为谢老在书信中流露的对妻子的惦念所动容。“四十一年前的秋天,我和你结婚了,那天,不记得谁在房里唱“送子”,我的外公拉我进去,说是什么“大事”。现在我俩的孙男女都已十多岁了,你看时间过得多么快!”书中这一段虽是平常不过的感叹时光逝去,但是我却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一位老革命同志在铮铮铁骨下的柔情,四十一年如一日对发妻的尊重与爱护。
  谢老书信中对于子女的谆谆教诲,更是值得我们去学习,去提倡。谢老对于子女的期待,既非飞黄腾达,也不是声名显赫,而是“有用”二字。去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有用之人。联系到前不久习总书记提倡注重“家风”,仿佛耳边响起谢老的教诲。家风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历来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从诸葛亮临终前留下的“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再到老革命同志董必武等人对子孙后代的严格约束,无一不体现着“人遗子孙以钱财,我遗子孙以清白”这句话。
  纵观当今社会,许多家庭的孩子,特别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备受瞩目,家庭教育好的,
表现得低调、谦逊、上进和理性。他们懂得避免特权意识和特殊享受,用努力来证明自己,正缘于有着正派良好的家教、家风,而与之相反的则是如‚李刚、李天一们‛,把权钱交易当儿戏的官二代、富二代,可以预见,就是得到有权势父母的宠溺和纵容。
  国是千万家。家庭是社会最基本的细胞,是涵育国风、民风、官风的基本单位,国风的形成必然依赖于家风的建设。因此,在当今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齐头并进的新形势下,学习像谢老这样的老一辈共产党人的家风教育很有必要。这对于我们继往开来、与时俱进,建设文明、民主、法治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有着非常深刻的价值。
谢觉哉家书读后感  (一)家书不是写给一个家的
  由老前辈谢觉哉的书信选编而成的《谢觉哉家书》近日出版(生活书店出版有限公司XX年7月北京第一版,以下简称“家书”)。穿越3个世纪的人物、事件、墨迹和思考凝结在一部书信集中,其深邃与厚重自不待言,出乎一般读者意料的,此书的编者不是专业的文字工作者,却是一位著名的电影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