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景抒情散文写景抒情精彩散文摘抄初一写景散文
清晨的江边,有的只是垂柳的迎风飘拂,有的只是枝头小鸟的婉转歌唱,有的只是江风中蕴含着的淡淡的腥味。
清晨的江边,很静,静的可以抚平内心的烦躁,清晨的江边,很美,绿树红花、微风拂面,不允许你携带任何忧伤。
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上,看稀稀落落的老者,趁着清晨的微凉,活动筋骨,抖擞精神,虽然人到老年但仍能活力四射,仍能对生活充满希望,仿佛人生从未经历过愁苦与悲伤,这似乎是人到迟暮之年的一种最好状态,不问世事沧桑几何,不管明月阴晴圆缺。
不知什么时候,江水已涨,微风吹拂下,泛起圈圈波纹,江中有晨泳的人,或结伴而游,或独自漫游,自由自在,那种生活的激情,为这座疲惫的城市增添了几许生气。
岸边有垂钓的老者,趁着烈日还未露面,先做好垂钓的准备。
很羡慕他们的那种心境,从容淡定,一杆一线就能打发光阴,纵使空篓而归,也丝毫不会打扰他们的雅兴,也许他们垂钓的不仅仅是鱼,还有一种乐趣,一份闲适,一份寄托。
渐渐地太阳露出了笑脸,温柔的光芒撒满江面,粼粼的波光似跳动的音符,弹奏出清晨欢乐的歌,睡梦中的城市慢慢地苏醒,汽车的鸣笛声开始响起,建筑工地也奏响了嘈杂的乐曲,打破了清晨江边的宁静,但却丝毫不影响那些垂钓者,他们三五成躲在了伞下,大概在聊着他们钓鱼的趣事。
许久未来江边走走,许久未来听风诉说轻愁,许久未来等待日出和日落,许多事纠结于心,久久不能释怀,无法看清未来的方向,困于一点,很久不能回到生活正常的轨道。
人生充满了诱惑和陷阱,不知不觉就沉沦,沉沦于缘聚缘散的忧伤,沉沦于前途渺茫的惆怅,忽略了这美景,也忘记了前行。
卸下所有的苦恼,卸下所有的沉重,卸下所有的忧伤,还心灵一份纯净,还人生一份简单,本是这世间过客,不必贪恋,也不必困惑,坦然前行,无论这过程精彩也好,平凡也罢,都有属于它自己的快乐,以一种积极向上的状态活着,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而言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明天我还会早起,来看这清晨的江边美丽的风景。
栾树蒴果看上去有种似曾相识的漂亮--三瓣又薄又脆的果皮围拢成三棱形,前端小心翼翼地开着口,像个灯笼、像个铃铛,也像一种俗称姑娘儿的北方水果酸浆。
或者,熟悉深圳市花勒杜鹃(又称三角梅)的人会觉得,栾树蒴果像勒杜鹃的花,连那蒴果外皮的网状脉
络,都与勒杜鹃苞片的脉络纹案几乎如出一辙。
与勒杜鹃不同的是,成熟的栾树蒴果呈褐,而勒杜鹃就算已经开败,其苞片还保持着鲜艳的彩。
不过,栾树蒴果在成为褐之前,也曾有过光鲜的颜。
刚结的蒴果浅绿和粉红渐变交映,随后变成深浅不同的酒红,在
阳光下摇曳着醉人的彩,秋风洗礼后,红渐渐沉淀为温和内敛的褐。
当栾树蒴果正红时,往往被误认为是栾树开花。
这种误会其实也不奇怪,谁叫栾树的花那么低调,低调得人常常将它忽略呢?栾树四五月份开花,聚伞圆锥花序,细细的淡黄小花,生在树冠顶端,与绿相近相融,朝着天空伸展,很不起眼,不易发现。
若不是掉下一些落花来,走过路过几乎难以注意到栾树的存在。
倒是蒴果红了之后,红与绿反差强烈,栾树仿佛才从一片绿意中跳脱出来,进入人们的视线。
在人们的一般概念中,花儿就是如这般鲜艳的,不是吗?台湾美学家蒋勋在《此时众生》里写过栾树,
善于发现美的蒋勋自然注意到了栾树的特殊之处,他写道,普通植物大多是花儿极尽娇艳诱惑之能事,果实则像怀孕了的妇人般安静满足,仿佛所有的激情骚动都平静了下来,然而像栾树这样的植物则相反,它的花儿是害羞谦逊的,果实却艳红一片,如火炽热,它所有的力量和美貌都在彰显着孕育的喜悦。
类似的植物,我知道的还有苹婆。
苹婆的蓇葖果鲜红逼人,说它不是树上开出的妖艳大红花,估计很少有人愿意相信;而苹婆的小花又细又小又黯哑,不走近了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我的感觉与蒋勋是相似的,我常常看到红艳艳的蒴果时,才惊觉
错过了栾树的花季。
因为这样的一种经验,使得我在网上看到北京怀柔红螺寺栾树花盛开的照片时大吃一惊。
遥看红螺寺所在的山坡,一派苍翠中点缀着一团团灿烂的金黄,在古朴幽深的寺庙建筑中撒上了一抹抹明亮通透的光芒,看得人心生喜悦和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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