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能够评价巴金吗?》
2007  蔡雨茂
 巴金逝世已经两年多了,1126日是将他和妻子萧珊的骨灰一起撒向东海两周年的时候。这两年来,我读了很多纪念巴金的文章百雀羚怎么样------读过之后我都不满意,相反我倒是很同意日本学者坂井洋史的看法,“觉得整个巴金研究界没有很大的突破,甚至可以说有点平庸。更严重的是,整个巴金研究界对突破这种平庸缺乏想法”。我的看法是,在当前的政治环境下,全面理解巴金思想或是评论他的功过是非并不现实。
由于本人身在高校,忝列学术阶层,当然关心学术界对巴金的评价,但看过许多人的文章之后,说句实在话,我只感到他们是在“借巴金的酒杯,浇自己心中的块垒”。这种言说方式当然不是现代知识分子的首创,读读中国文学史,类似的诗文车载斗量。由于政治环境不具备明说的条件,学者们只好借古人的嘴说,借胆大有影响的当代人的嘴说,这可以说是一种言说艺术,也可以说是一种驼鸟策略。
巴金最为人称道的并不是他的文章和人品,而是直面历史、正视现实的精神,他的讲真话
中国当代作家、他的忏悔态度,他的对历史负责的精神。而这一点恰恰是现在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政党也好、政府也罢,即使普通老百姓也很少能够直面历史、正视现实。从这方面讲,巴金就是了不起的伟人。
按理说,像巴金这样有影响的伟人,他直面历史、正视现实的精神应该具有标志性的示范意义,应该引起政党、政府、组织和个人效仿的,但实际上并不如此,这可能是巴金最为伤心的地方。比如他从对历史负责的精神出发呼吁建立“博物馆”,这是巴金远见卓识和真诚勇敢精神的最好体现,是应该引起全民族警觉的,因为他牵涉到烟花秀一个古老的民族如何直面历史的问题,但这项提议如果得不到执政者的首肯就一定不可能实现。我发现那些所谓的专家、学者提起这点总是遮遮掩掩,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足见巴金先生的这个提议是何等的富有挑战性。
新时期的巴金先生很善于利用他在文坛的威望以及党和政府给予他的“政治高位”来讲话的,拉单杠与同时代的许多人相比,他拥有相当的话语权,即使如此,他许多时候还是不得不用别人的嘴来讲话,但不能就此否认他的勇敢精神。平方厘米怎么算 排列的计算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