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三毛研究综述
三毛研究综述
摘要:三毛作为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大陆读者眼中最富有传奇彩和性格魅力的台湾女作家,在其自杀将近十五年后的今天,仍能令无数读者深深感动着。这十五年来,三毛其人、其书、其死,一直
u盘ghost是人们谈论并激情不减的话题。而在文学研究领域,人们也从不同视角对三毛的创作做出了诠释与评论。
大致说来,对三毛的评论主要集中在以下四个视角:三毛的散文风格及其创作心理、三毛散文的语言特、
关于三毛作品的阅读与接受以及关于三毛的比较研究。
关键词:三毛;评论;综述
20世纪70年代以前的台湾文学,对于相隔一道海峡的大陆上的中国人来说,是何等陌生。然而,1979年以后,聂华苓、白先勇、琼瑶、三毛、席慕蓉……却先后为中国大陆读者所熟识。其中最富传奇彩和性格魅力的台湾女作家三毛,她的作品不仅在港台海外掀起了阵阵“三毛旋风”,屡居畅销书榜首,
而且在现今的大陆,喜爱三毛作品的读者也是越来越多了。从有些自恋的陈平,到白开水泛滥式的三毛,直到最后用一条肉丝袜结束了自己年仅48岁的生命,在上个世纪刚刚到来的第一个冬季,这个颇富传奇彩的女子永远离我们而去了。但不可否认,她的才华毕竟如弦月破空,曾一度照亮文坛。甚至在今天,读她的作品仍能让读者有一种无言的感动。在其自杀辞世后的将近十五间,曾经深爱她的读者并没有将这个拥有奇异才华的女子彻底遗忘,怀念在中国大地上到处流浪。其人、其书、其死,至今仍是人们谈论并激情不减的话题。而在文学研究领域,人们也从不同视角对三毛做出了诠释与评论。褒贬不一者甚至为之不惜“兵戎相见”,刀笔征战,形成了一道独特的文学景观。大致说来,对三毛的评论主要集中在以下四个视角:三毛的散文风格及其创作心理、三毛散文的语言特、关于三毛作品的阅读与接受以及关于三毛的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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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性状一、三毛的散文风格及其创作心理
在众多关于三毛的评论文章中,对其散文风格及其创作心理的分析与评论应该算是最多、也最为普遍的了。具体说来,又大致分为以下几个方面:(一)“自叙传”彩及“我执”创作心态
熟读三毛作品的读者应该不难发现,其叙述多是以第一人称“我”来进行,而很少使用第三人称。三毛自己在《两极对话(谈话记录)》中也曾提到:“我是一个‘我执’比较重的写作者,要我不写自己而去写别人没有办法。”吴智斌在其文章中说三毛的作品“是以‘三毛’为中心,三毛的生活经历和情感体验以及
三毛的活动构成其独特的艺术背景,呈现出令人耳目一新的真实。在这世界里,‘我’的感受与体验贯穿所有作品,具有浓厚的自叙性。”[1]张爱文较早提出了“三位一体”说,即作为叙述者的三毛,与作品中出现的三毛以及实际生活中出现的三毛是三位一体的。[2]并进一步指出,三位一体,集于三毛,便于借助“我”对人物或事件的真实感受,自然而然地表露“我”的审美情感,并积极发挥“我”对于人物或事件的美学评价作用。对于三毛散文中这种浓厚的自叙传彩及强烈的“我执”创作心态,人们也是各抒己见、褒贬不一。郑
来结束自己的生命。难道真的像三毛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寻一个更幸福的归宿吗?如果研究者不是仅就艺术来论艺术,而是深入到作家的人格内涵和艺术背后的社会和文化精神进行探索,想必应该是能有所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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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毛散文的语言特
在诸多关于三毛的评论文章中,很多人都提到了三毛散文的语言特。语言的质朴、清新,基本上成为大家对她散文语言特的认同。她的散文作品很少用华丽的词藻雕琢,她执着地“坚持看守个人文字上的简单和朴素,欣赏以一支笔,只做生活的见证者。绝对不敢诠释人生,让故事留有余地,让读者再去创造,而且一向不用难字”。[16] 对于其语言,评论界给出了较高且比较中肯的评价,其中以殷晓明的评论最具代表性。殷晓明在谈及三毛散文的语言特时将其归纳为五点,即通俗浅显、生动形象、格调文雅、风趣俏皮、感情浓郁。
[17]并分别作出了具体的分析与诠释:三毛的散文语言虽通俗浅显,却言简意丰、蕴含无限;其语言之所以生动形象是因为三毛善于将“寻常词语艺术化”,还巧于运用新奇贴切的比喻;三毛在白话中自然巧妙地夹用文言成语及古代诗词,她总是喜欢“把唐诗宋词新诗,都拿出来诵读,以自己的声音,将这份文字音节的美,再活出她一次重新的生命”,[18]从而使三毛的散文语言形成了格调文雅的特;三毛的聪明活泼往往能透过语言折射,风趣俏皮而不失幽默;三毛写作完全是真情实感的流露,她将这种
深切的情思外化成优美独特的散文,使得感情浓郁又成为三毛散文语言的一大特。同时,作者又突破了一般关于三毛语言评论的局限,没有只关注其优点而忽视其缺陷,而是进一步指出了三毛散文语言在形成个人特的同时也还存在着一些不足,即一些用语出现频率过高且语言中存在着一些不合汉语规范的用法。
但就我个人认为,作者提出的关于三毛散文语言一些用语出现频率过高的问题,其实在许多作家作品中都存在,这与作家的生活阅历和写作习惯是分不开的;至于说后一点,我们也不能求全责备。因为如果我们严格以汉语语法规范来衡量作家写作,那么即便是鲁迅、老舍这样的文学大家的有些作品恐怕也难以经得住推敲。文学家毕竟不同于语言家,且汉语语法规范又不是一成不变的。此外,刘树元从语言本体论的视角去考察了三毛散文的语言特。即从话语空间、节奏音调、文体风格等方面去发现三毛散文语言的自然、清新、朴素。
[19]三毛执着于对散文艺术价值与社会价值双重建构的努力,在语言的运用上讲究天然的韵味和整体的韵律。
茄子怎么做最好吃踏遍万水千山,三毛动情描绘着异国都市的情调,还有那天涯海角的奇风异俗。她从不刻意于一种风格或技巧,一切都显得平实与自然,然而在她信笔挥洒之中又蕴含无限,朴素浪漫而又独具神韵。在世俗商业占领大众文化市场的今天,三毛的兴趣只在于创造美的境界,并顽强坚守着艺术的本体地位。
她的散文并不求其深刻,但却能让读者清楚地看到其在融入与展开语言的方式上所折射出的朴素幽雅的美。不可否认,三毛的散文语言富有强大的生命之美和巨大的艺术魔力。但是,我们也分明能感受到在她笔端倾泻而下的深情复杂的心理感受和浓重的死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