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猴:哀伤 凄厉 杜甫《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
鸿鸽::理想 追求
鱼:自由 惬意
鹰:刚劲 自由 人生的搏击 事业的成功
狗、鸡:生活气息 田园生活
()马: 奔腾 追求 漂泊
乌鸦:小人 俗客庸夫 哀伤
沙鸥:飘零 伤感
鸟:象征自由
[chún]少先队宣誓词羹鲈脍:指家乡风味。后来文人以莼羹鲈脍莼鲈秋思中国建设银行网上银行登陆借指思乡之情。
双鲤:代指书信。汉乐府《饮马长城窟行》诗云: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后来即以双鲤借代远方来信。
庄周梦蝶:语出自《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庄子以此说明物我为一,万物齐等的思想。后来文
人用来借指迷惑的梦幻和变化无常的事物。如陆游《冬夜》诗云:一杯蛮奴供,庄周蝴蝶两俱空。
()雁:孤独 思乡 思亲 音信 消息
鸿雁:书信——对亲人的思念。
鸿雁:鸿雁是大型候鸟,每年秋季南迁,常常引起游子思乡怀亲之情和羁旅伤感。如隋人薛道衡《人日思归》: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早在花开之前,就起了归家的念头;但等到雁已北归,人还没有归家。诗人在北朝做官时,出使南朝陈,写下这思归的诗句,含蓄而又婉转。以雁写思的还有夜闻归雁生相思,病入新年感物华(欧阳修《戏答元稹》)、残星数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唐人赵嘏《长安秋望》)、星辰冷落碧潭水,鸿雁悲鸣红蓼风(宋人戴复古《月夜舟中》)等。也有以鸿雁来指代书信。鸿雁传书的典故大家比较熟悉,鸿雁作为传送书信的使者在诗歌中的运用也就普遍了。如鸿雁几时到,江糊秋水多(杜甫《天末怀李白》)、朔雁传书绝,湘篁染泪多(李商隐《离思》)等。
鹧鸪鸟:鹧鸪的形象在古诗词里也有特定的内蕴。鹧鸪的鸣声让人听起来像行不得也哥哥,极容易勾起旅途艰险的联想和满腔的离愁别绪。如落照苍茫秋草明,鹧鸪啼处远人
(唐人李玉《九子坡闻鹧鸪》)、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辛弃疾《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等,诗中的鹧鸪都不是纯客观意义上的一种鸟。
寒蝉:秋后的蝉是活不了多久的,一番秋雨之后,蝉儿便剩下几声若断若续的哀鸣了,命在旦夕。因此,寒蝉就成为悲凉的同义词。如唐人骆宾王《咏蝉》起首两句: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西陆:秋天〕以寒蝉高唱,渲染自己在狱中深深怀想家园之情。宋人柳永《雨霖铃》开篇是: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息。还未直接描写别离,凄凄惨惨戚戚之感已充塞读者心中,酿造了一种足以触动离愁别绪的气氛。寒蝉鸣我侧(三国人曹植《赠白马王彪》)等诗句也表达这样的情思。
鸳鸯:指恩爱的夫妇,如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唐人卢照邻《长安古意》)。
古诗词中燕子意象
燕属候鸟,随季节变化而迁徙,喜欢成双成对,出入在人家屋内或屋檐下。因此为古人所青睐,经常出现在古诗词中,或惜春伤秋,或渲染离愁,或寄托相思,或感伤时事,意象之盛,表情之丰,非其它物类所能及。 三峡猿啼之谜
1)表现春光的美好,传达惜春之情。相传燕子于春天社日北来,秋天社日南归,故很多
诗人都把它当做春天的象征加以美化和歌颂。如冥冥花正开,飏飏燕新乳(韦应物《长安遇冯著》),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宴殊《破阵子》),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丰丰韵韵(乔吉《天净沙?即事》),伤感头像女生鸟啼芳树丫,燕衔黄柳花(张可久《凭栏人?暮春即事》),南宋词人史达祖更是以燕为词,在《双双燕?咏燕》中写到:还相雕梁藻井,又软语商量不定。飘然快拂花梢,翠尾分开红影。极研尽态,形神俱似。春天明媚灿烂,燕子娇小可爱,加之文人多愁善感,春天逝去,诗人自会伤感无限,故欧阳修有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采桑子》)之慨叹,乔吉有悲愤的意思燕藏春衔向谁家,莺老羞寻伴,风寒懒报衙(采蜜),啼煞饥鸦(《水仙子》)之凄惶。
2)表现爱情的美好,传达思念情人之切。燕子素以雌雄颉颃,飞则相随,以此而成为爱情的象征,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兰州出租车,燕尔新婚,如兄如弟(《诗经?谷风》),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诗经?燕燕》),正是因为燕子的这种成双成对,才引起了有情人寄情于燕、渴望比翼双飞的思念。才有了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薛道衡?《昔昔盐》)的空闺寂寞,有了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晏几道?《临江仙》)的惆怅嫉妒,有了罗幔轻寒,燕子双飞去(宴殊?《破阵子》)的孤苦凄冷,有了
月儿初上鹅黄柳,燕子先归翡翠楼(周德清?《喜春来》)的失意冷落,有了花开望远行,玉减伤春事,东风草堂飞燕子(张可久?《清江引》)的留恋企盼。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3)表现时事变迁,抒发昔盛今衰、人事代谢、亡国破家的感慨和悲愤。燕子秋去春回,不忘旧巢,诗人抓住此特点,尽情宣泄心中的愤慨,最著名的当属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另外还有宴殊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浣溪沙》),李好古的燕子归来衔绣幕,旧巢无觅处(《谒金门?怀故居》),姜夔的燕雁无心,太湖西畔,随云去。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点绛唇》),张炎的当年燕子知何处,但苔深韦曲,草暗斜川(《高阳台》),文天祥的山河风景元无异,城郭人民半已非。满地芦花伴我老,旧家燕子傍谁飞?(《金陵驿》)。燕子无心,却见证了时事的变迁,承受了国破家亡的苦难,表现了诗人的黍离之悲,负载可谓重矣。
4)代人传书,幽诉离情之苦。唐代郭绍兰于燕足系诗传给其夫任宗。任宗离家行贾湖中,数年不归,绍兰作诗系于燕足。时任宗在荆州,燕忽泊其肩,见足系书,解视之,乃妻所寄,感泣而归。其《寄夫》诗云:我婿去重湖,临窗泣血书,殷勤凭燕翼,寄于薄情
夫。谁说梁间燕子太无情(曹雪芹?《红楼梦》),正是因为燕子的有情才促成了丈夫的回心转意,夫妻相会。郭绍兰是幸运的,一些不幸的妇人借燕传书,却是石沉大海,音信皆无,如伤心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张可久?《塞鸿秋?春情》),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冯延巳?《蝶恋花》),其悲情之苦,思情之切,让人为之动容,继而潸然泪下。
5)表现羁旅情愁,状写漂泊流浪之苦。整体、直觉、取象比类是汉民族的主导思维方式(张岱年?《中国思维偏向》),花鸟虫鱼,无不入文人笔下,飞禽走兽,莫不显诗人才情。雁啼悲秋,猿鸣沾裳,鱼传尺素,蝉寄高远,燕子的栖息不定留给了诗人丰富的想象空间,或漂泊流浪,年年如新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周邦彦?《满庭芳》);或身世浮沉,望长安,前程渺渺鬓斑斑,南来北往随征燕,行路艰难(张可久?《殿前欢》);或相见又别,有如社燕与飞鸿,相逢未稳还相送(苏轼?《送陈睦知潭州》;或时时相隔,磁石上飞,云母来水,土龙致雨,燕雁代飞(刘安?《淮南子》)。燕子,已不仅仅再是燕子,它已经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象征,融入到每一个炎黄子孙的血液中。